第36章 男人本色
眼前的黑暗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才终于消散。
只听见嘤咛一声,女杀终于从昏睡中悠悠醒转过来,但是醒来之后她就惊恐不已,因为她的真气还是没法调动,一身功力根本无法发挥出来。
更令她感到惊惧的是,又长又粗的麻绳紧紧的捆着她的脚,令她坐在椅子上半点都动弹不得!
而那个卑鄙、可恶的男人,此刻已经摘下口罩,一脸坏笑的站在她面前。
杨风很满意自己的作品,他的捆绑技术是从上学来的,参考了岛国的花式捆绑大法,不光实用而且还很花哨。
“美女,现在该告诉我你叫什么,为什么来杀我了吧?”杨风笑问。
女杀用怨恨的眼神瞪着杨风,嘴里呜呜了好几声。
“哦,不好意思,我忘记给你取掉口球了。”
杨风伸过去,解开绑在女杀头上的细绳,然后才把口球从她嘴里掏出来。幸好他单身二十多年的速足够快,要是稍慢一步,大有用处的中指就要被这个女人咬断了。
“别给脸不要脸,你要是不配合,我就对你不客气了!”杨风怒道。
女杀仍旧怨毒的看着杨风,甚至还挣扎着想站起来,可她浑身上下都被绑着,不仅没有站起来反而还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真倔啊”杨风无奈的搔搔头皮。
这样一个美女,虽然胸有点平,可她确实长得很好看,除了胸之外身材其他部位都很吸引人。杨风下了几次决心,可始终都不舍得折磨她。
想了半晌,杨风忽然想出一个好办法。
“你不,那我就挠你痒痒了?”
杨风怪笑着道,然后就把两只咸猪伸过去,在女杀的咯吱窝和腰间肆意的挠了起来。
女杀顿时就颤栗不已,辛苦的忍耐着身上传来的煎熬之感。
别看挠痒痒好像很儿戏,实际上这可是古代的一种审讯技巧,不知道多少经得起严刑拷打的犯人最终倒在了这一坎上。
可这个女杀当真厉害,她憋的脸都通红了,可就是咬着牙一个字都不肯。
“草,老子不发威,你真当老子是病猫啊?”
杨风突然就抓住女杀的脚,将她脚上那双黑色的胶皮鞋子脱了下来。
女杀没穿袜子,鞋子一脱下来,两只玉足顿时呈现在杨风的面前。看着这对宛如瓷器一般娇俏玲珑的可爱,杨风直咽口水,眼睛都看直了。
亲娘诶,这女人的脚真特么好看
女杀又羞又怒,失声喊道:“你是不是男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我不要脸?你都要杀我了,我还要脸干什么?脸面难道比命都重要?”
杨风毫不在乎的道,然后就把指往她的脚心伸了过去。
女杀终于坚持不住了,羞恼的道:“你问吧,我还不行吗!”
杨风满意的笑了笑,这才从地上起来,双抱胸一边欣赏这个女杀的美貌,一边问各种问题。
女杀名叫周问燕,的确是十字夜杀组织的成员,修为境界正是杨风猜测的气境第五重。
周问燕来暗杀杨风,果然是受到了雷夫人的雇佣,只不过并非十字夜的命令,而是她接的私活。这样一来,就不用担心十字夜这个威名赫赫的杀组织的连环暗杀了。
周问燕收了钱,尽管没有暗杀成功,但已经出过一次。所以她接下来有两个选择,要么退掉一半的钱不在继续这个任务,要么等雷夫人价钱,再进行第二次暗杀。
而今晚周问燕之所以过来,根本就不是雷夫人的意思,完全是因为她对杨风怀恨在心,前来寻私仇了!
“我好像没得罪你啊?”杨风纳闷的道。
周问燕冷冷的看了杨风一眼,表情十分愤恨。
“你没得罪我?你几次三番占我便宜,而且还羞辱我,这不算得罪吗?”
杨风终于回想起昨晚他搏命时的那些举动,确实有点占便宜的嫌疑。可这个女人心胸也太狭窄了,仅仅因为被占了便宜,就想致别人于死地?
都女人心眼比针眼还,这话果然没错!
“唉,依我看还是算了吧,我们就此罢怎样?”杨风叹了口气,好言相劝。
可周问燕竟然不领情,反而撂狠话道:“哼,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不然我早晚弄死你!”
这下子,杨风终于暴躁了。
你个贱女人,真是给脸不要脸,老子都不追究了,你还嫌不够?
你知不知道,老子现在动动指头就能要你的命?
“怎么,你想杀我?”
周问燕似乎察觉到了杨风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一丝杀,冷冷的问道。
“我确实想杀你,不过,我忽然改主意了!”
杨风大笑道,而后就猛地抱起周问燕,重重的把她在大床上。
女杀蒙了,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等变故。可是杨风却不给她任何反抗的会,化为饿狼凶猛的扑了上去!
东方亮起一抹鱼肚白,再过十几分钟,天就要亮了。
杨风揉揉眼睛从睡梦中醒来,怀中的温软,令他惬意到了极点。
周问燕仍旧被绑着,不过衣服已经被扒光了,头发也凌乱无比,脸上身上还多了数不清的红色印痕。不过,床上并无血迹,所以可以知道杨风只是过了过瘾,并没有真的把这个女人占为己有。
童子身对天心真气的修炼大有好处,杨风还不想这么早就把自己的第一次献出去,毕竟他还没修炼到十重大圆满呢。
“燕子?燕子?快点醒来”
杨风摇晃着叫她起床,可不知道是不是作业被折腾了太久,周问燕竟然没有一点醒来的迹象。
“不是女人这方面比男人更厉害吗?难道老子太威猛,所以一般的女人根本扛不住?”
杨风骄傲极了,心底更是生出一股子雄心壮志。
不过上班时间快要到了,杨风没有拖延,很快就下床洗漱然后出门上班。
但是杨风刚走,床上的周问燕忽然就睁开了美目。
“混蛋”
周问燕红着脸怒骂了一声,扭着身子挣扎,绑在她身上的麻绳终于一根根脱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