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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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过星际流量最大的媒体平台——“头条资讯”,时家正式宣布了下一任家族继承人时叙与军部少将景渊的婚讯。

    在简要精练的公告下面,还配上了一张两人持结婚证书的照片。照片之中,时叙与景渊并肩而立,两人均是黑色正装,同样的俊美优雅,景渊略微歪着脑袋,而时叙伸搂着景渊的腰,他们看着镜头微笑,眼里像是点缀着揉碎的星光。

    这条爆炸性的新闻一经发出,一个时之内,便点击过亿,转发也即将突破千万。

    这段时间以来,景渊身处舆论漩涡。在刺伤宁豫之后,无数新闻报道都将他与他的雌父联系在一起,他若是有了雄主,最后一定会走上他雌父的老路,甚至还有新闻诬蔑他与他的雌父有特殊的反社会基因。

    景渊在几天前曾对此进行回应,他表示自己早就对时叙使用了强制婚配权。景渊行使权力在先,宁豫暴力强迫他就范在后,所以刺伤雄虫实属无奈之举,他所做的一切均是为了不背叛自己未来的雄主。

    这确实可以解释时叙前往俱乐部,强行带走景渊的原因,也可以解释景渊反抗宁豫的原因。毕竟强制婚配书放在那里,景渊基本可以算是打上了“时叙所有”的标记,尽管有些雄虫愿意把自己的雌侍送出去待客,可时叙显然没有半点这个意思,作为景渊的未来雄主,他要带走景渊,轮不到别人三道四。

    然而,这样的解释不但没有平息风波,反而给景渊带去了更大的争议。不少民都在担忧,时叙会不会压根不愿娶景渊呢?假设时叙不喜欢景渊,那强制婚配书的存在无疑是一种强迫行为。再加上,景渊有过伤害雄虫的黑历史,要是以后他又伤到了时叙呢?

    宁豫的名声不好,景渊刺伤了他,有些雌虫和雄虫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围观。可是,听了景渊的回应之后,各种声音都冒了出来。

    在很多雌虫心中,时叙代表着雄虫的完美形象。而在很多雄虫心中,时叙是军部唯一的雄虫军官,光是这一点,已经让他们很是佩服了。

    因此,很大一部分的雄虫与雌虫在这一点上达成了共识,他们觉得时叙肯定不愿意和景渊结婚。景渊居然使用这样卑鄙的段迫使时叙娶他,实在是太过分了!

    星际上的争论不休,并没有影响到景渊的心情。这几天,景渊见过了时叙的家人,又确定了要与时叙结婚,正是做梦都能笑醒的日子,每天看着时叙的时间还嫌不够,他才懒得打开光脑上。

    今天下午公布婚讯后,按照时家的惯例,时叙和景渊要接受一个十分钟的采访。

    管家打开时家的公用光脑接收讯号,不一会儿,就成功地对接上了采访记者所在的频道。巧的光脑发出耀眼的蓝光,很快就在时叙和景渊面前形成了一张巨大的屏幕。这个屏幕采用了现在非常流行的3d全息投影技术,所以,出现在屏幕上的记者仿佛就站在时叙和景渊眼前。

    这个屏幕是双向作用的,同理,在记者那边,看到的自然是时叙与景渊。

    作为媒体代表来做采访的记者是一名长相清秀的雄虫,他看起来兴奋而紧张,中的话筒从左换到右,又从右换到左,一刻也停不下来。他话的声音都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

    “时叙大人好,景渊少将好,”雄虫记者双握住话筒,笑容可掬地,“我是头条新闻社的记者,今天非常荣幸有会来采访二位。”

    “你好。”时叙和景渊回之以微笑。

    “首先,我想问时叙大人。不久之前,景渊少将在络上承认对您使用了强制婚配权,请问您是不是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与景渊少将成婚的呢?”这名记者的第一个问题就十分犀利。

    景渊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他很清楚,如果没有强制婚配书的话,时叙不可能如此迅速地和他结婚。

    而时叙宠溺地掐了掐景渊的心,他笑着问了雄虫记者一个问题:“恕我唐突,请问你有恋人,或是结婚对象吗?”

    “啊?”雄虫记者闻言一愣,“我还没有。”

    “难怪,”时叙以一种过来人的口吻道,“等你有了自己喜欢的人就会明白了。关于强制婚配书的问题,我更愿意将其看作是一种情趣。”

    这个法明显超出了雄虫记者的理解能力。

    “可是,您难道不觉得强制婚配书的实质是强迫雄虫去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雌虫吗?”雄虫记者抬高了音量。

    “你也了是不喜欢啊。”时叙,“我喜欢景渊,当然不觉得遭到了强迫。我并不支持勉强别人的行为,所以,如果以后有人想要行使这项权利,还望多多权衡利弊,再做决定。”

    雄虫记者听时叙这样,也不便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了。时叙自己都觉得没问题,他一个外人,又是一个单身的雄虫,实在不太好去质疑人家雄雌间的“情趣”。

    雄虫记者再次提问:“第二个问题,我想问景渊少将”

    “抱歉,”时叙抬打断记者的话,提醒道,“这是第三个问题了,也是最后一个。”

    “哦,对不起!”雄虫记者赶紧道歉,然后继续下去,“景渊少将,您上个星期刺伤了宁豫大人的臂,而根据最新消息,宁豫大人动了一个截肢术,理论上,仅仅是刺伤,应该不至于截肢,所以这件事是否与您有关?您能够保证没有在刺伤宁豫大人的刀上动脚吗?”

    时叙的眉头随着记者的话渐渐皱紧,他忍不住想反驳,却感到景渊的指在他的掌心中挠了挠。时叙看看景渊,重新靠回沙发靠背。

    景渊非常严厉地:“你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我与宁豫截肢的事情有关吗?作为一名记者,你这样对我进行毫无依据的指控,合适吗?”

    雄虫记者的脸上露出慌张的神色,他上没有掌握什么证据,只是络上不少人提出了类似的猜测,所以他就将这个问题放了进来。

    “对、对不起,我仅仅是询问,绝对没有指控的意思。”雄虫记者连忙解释道。

    “你既然是记者,话做事就应该严谨一些。”景渊口气冷淡,充满不悦,“我考虑一下是否要向头条新闻社投诉你。”

    若是其他雌虫,就算心中有不满,也不会这样对一名雄虫话。可惜,景渊不是其他雌虫,对他来,只有时叙是不同的,其他的人,无论是雌虫,还是雄虫,统统是与他不相干的人。

    而时叙对景渊的表现非常满意,自己的雌君对外人不假辞色,可对自己总是又乖又软,这使得雄虫的占有欲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非常抱歉,景渊少将,真的非常抱歉。”雄虫记者看起来很年轻,大概没有太多工作经验。

    景渊似乎真的在考虑着什么,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地:“算了,没关系。”

    雄虫记者立马松了一口气,他还想话,却被时家的管家制止。

    管家在时叙的示意下:“时间已到,三个问题已满,今天的采访到此结束。”

    雄虫记者只好客套地:“今天的采访很顺利,谢谢二位给我这个会!”

    采访结束后,频道的链接断开了,蓝色的半透明屏幕被收回光脑中。

    管家告诉时叙,时怀清先前来了一通电话,是今晚和顾珏在外面吃饭,不回来了。算算时间,差不多要到饭点了,时叙便吩咐管家把晚餐准备得简单些,只要够三人的量就好。

    等到时希回来,三人一起吃了一顿晚餐。时希一个人坐在时叙和景渊对面,看着景渊耐心地给时叙夹菜,那两人还时不时相视一笑,笑得时希只想瞬间消失在餐桌上。

    因此,一吃完饭,时希就滚回了自己的房间,再和外面那俩呆在一起,他都要变成一颗瓦数超高的电灯泡了。

    吃完晚餐,时叙和景渊在大厅里坐了一会儿。他们刚刚接受的采访已经出了文字与视频,所以两人凑在一台光脑前,浏览着新闻底下的评论。

    评论里面各种声音都有,依旧有人在攻击景渊,但也有不少人认为时叙和景渊十分相配,羡慕景渊能够得到时叙的喜欢。

    时叙看了几条评论,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他与景渊已经领了结婚证书,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用不着别人的支持,更不用管别人的反对。

    景渊也不在乎这些,他见时叙兴致缺缺,便干脆关闭了光脑。晚上这大好时光,浪费在这里,可太不值当了。尽管还没有举行婚礼,但办理了结婚证书,今晚也可算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我们要不要回房间?”景渊脸色微红,他的悄悄地爬上时叙的胸膛。

    时叙知道景渊在暗示什么,他按住景渊乱摸的,将景渊从沙发上拉起来,挑眉道:“是该回房了。”

    两人一同上楼,回到时叙的房间,才刚刚关上房门,景渊炙热的身躯就按捺不住地贴了上来,时叙没有注意,直接被他顶在了墙上。

    两人的唇紧紧地吻在一块儿,他们互相吮吸,舔咬,如同凶猛的野兽,要将对方拆吞入腹。景渊立时起了反应,他的鼻腔中尽是时叙美好的味道,无论是嗅觉、触觉,还是听觉,他此刻所有的感官已被时叙全数霸占。他的眼角泛起淡淡的粉色,他甚至感觉到自己身后的那个地方正在急切地呼唤雄主的进入。

    “占有我。”景渊的双搂着时叙的后背,他能感受到时叙后背充满力量的紧实肌肉,他用硬得发疼的那个在时叙的大腿上蹭动,他的眼中只剩下对时叙的深切迷恋。

    时叙把景渊抱紧,一边亲吻景渊细腻的脖颈,一边将热气喷在景渊变成了粉色的皮肤上,他低沉地:“我们去浴室。”

    时叙并不温柔地将景渊的上衣扯下来,随意扔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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