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9 不可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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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迟晚回道:“这正是我要向太子禀告的事情,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

    苏丞攥紧易迟晚衣袖,满脸渴望地凝视着她:“你就告诉我嘛,我保证在你告诉太子之前,绝对会守口如瓶。”

    易迟晚思量了须臾,问道:“你会相信我的话吗?”

    苏丞不假思索地颔首:“当然相信,世子妃可是我的娘子,娘子的话不容置疑。”

    易迟晚随即从怀中掏出那枚刻有裴字的令牌,递到苏丞中,问:“你可认识这枚令牌?”

    苏丞一眼便认出那枚令牌,惊谔中问道:“这是裴元裴大将军的令牌,你从何处得来?”

    易迟晚面不改色地道:“昨夜与我交的便是他。”

    苏丞当即否决:“怎么可能?裴将军前几日才抵达上京,怎会突然出现在乾州,你定是认了错人。”

    易迟晚早已预料到他会是这番言论,她不慌不乱地辩解:“裴将军长何模样,我不清楚,未曾见过,毕竟我见到的是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且不那个面具人是不是他,仅就这枚令牌你做何解释?我亲从他腰间夺来的,裴将军征战沙场多年,令牌想必从不离身。昨夜与我交的面具人招招致命,身如此了得,若不是我灵谎称我已通知了官府,恐怕昨夜你我都得死在他的中。”

    苏丞依旧不相信:“不可能,裴将军是不可能掺合这桩事的。”

    易迟晚纵使心中万般不愿撒这个谎,可她不能就这样死了,更不能愧对逝去的旧朝亡魂。

    她:“你仔细看看你中的这枚令牌是真是假?”

    “不用看。”苏丞捧着令牌的双微微颤抖,寒心酸鼻,湿润了眼眶。

    因为他知道这枚令牌是真的,儿时总是闹着裴元将这枚令牌送给他,他以为有了这枚令牌就能成为像裴元那样顶天立地,为国争光,受万人敬仰的大英雄。

    苏丞收起伤感情绪,随即将令牌放入自己怀里,道:“这枚令牌我替你暂时保管,你不能告诉太子,你昨夜见到的人是裴元,更不能提起这枚令牌的事情。”

    易迟晚大惊:“还给我!”

    她不顾身上的伤,往苏丞身上扑去。

    苏丞搭在她的腰上,稳稳将她揽在怀里,关切地:“心,你身上还有伤。”

    “把令牌还我!”

    易迟晚一时气急攻心,咳出了一滩乌血。

    见状,苏丞心口猛然扎紧,舍不得见她伤心,立马将令牌摸出还到易迟晚的中。

    “好好好,我还你了,你不要着急了。”他搀扶正她,见她嘴角残有血渍,下意识地用指腹轻轻为她擦去,动作柔情似水,眼里满含心疼。

    着实令人怦然心动,深陷其中。

    “走开。”易迟晚虚弱地推开了他,倚靠在墙头。

    听到马车有咳嗽的声音,阿柔担忧地掀开窗帘看了一眼,询问:“世子妃,您没事吧?”

    当她目光触及到地面那滩乌血时,立马上前叫停了马车,一步跨上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