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任人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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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等她伸遮挡,身上那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扯也个精光,姒璃歌多少年不曾哭过了,此时又羞又恼,只堪堪用双勉强遮挡,那眼泪,却再也憋将不住,刷刷直掉。

    偏生那仆妇的目光还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流转一翻,忽地一伸,摁着她的肩头,将她身子骨碌一转,便正面朝向了那老嬷嬷。

    那老嬷嬷比那仆妇要年长许多,花白的头发,脸上有着深深的沟壑,使得她嘴角微微下撇,加上嘴唇又薄,那般抿着,越发显得不拘言笑,异常严厉的样子。

    那老嬷嬷的目光,比起那仆妇,更加的肆无忌惮,她不光拿眼打量着姒璃歌的身子,甚至还伸去探姒璃歌的胸、腰、臀,甚至还探向了她的私密之处,姒璃歌哪里受得了这种屈辱,又苦于被那仆妇紧紧摁着,动弹不得,只气得整个人打着颤,尖叫一声,连话都不出来了。

    那老嬷嬷将耷拉的眼皮子一抬,瞥了姒璃歌一眼,道:“殿下既来山邺为质,该做些什么,难道心里没数?”

    姒璃歌忽地打了个哆嗦,脑海中不由闪过“败家之犬,任人鱼肉”八个字来。往常,对于这八字,虽知其意,却远没有此时此刻理解的这般透彻。

    “躺上去!”那老嬷嬷伸朝旁一指。

    原先站在她身后的那几个宫女便忽啦一下,朝两侧散开,她的身后,便露出一张铺着白布的台子来。

    姒璃歌浑身发抖,双足定定地立于地,半点不肯迈步。

    老嬷嬷眉头一皱,喝道:“快些!”

    却是对姒璃歌身后的那名仆妇的。

    那仆妇本就力大无比,老嬷嬷这一声令下,姒璃歌便觉得肩头犹如被钳子钳着,又一自她腰间一托,整个人便被提了起来,不管眨眼,便被扔到了那台子之上。

    姒璃歌下意识地就要起来,却快不过那仆妇与那些宫女,在她将将抬起身时,四肢被被人齐齐地摁住,犹如钉在了那台子上一般。

    老嬷嬷这才露出些许满意的神情,一双略显得苍老的,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姒璃歌身上每一次,每捏完一处,便一声妥。便是连姒璃歌的头发与足尖都不曾放过。

    这一番下来,姒璃歌死的心都有了。

    哪知这还没完,到了末了,那老嬷嬷方取了器具,探向她的私处。

    姒璃歌只觉得自己宛若那案板上的鱼肉,果真是任人宰割,半点反抗之力也无,不由心头一阵气血翻涌,喉间一腥,便晕了过去。

    这些人,是铁了心要要折辱她,又哪里能任由她昏迷着。

    不消时,便被人泼水扎针掐人中,给弄醒了过来。

    “处子之身,无残,无疾,可侍君王!”姒璃歌才将将醒来,便听到那老嬷嬷冷漠的声音械地响起。“洗净了,送去罢!”

    没等姒璃歌有所反应,那仆妇便又一把将姒璃歌自台子上抱起,三两步便到了汤池边,双往前一抬,扑通一声,将姒璃歌扔进了水里。

    姒璃歌一时未防,生生地呛了两口水。

    那汤池水,也不知是温泉之故,还是往里加了其他药物,较之平常饮用之水,异常的辛涩,姒璃歌被呛得一阵反胃,不由就干呕了起来。

    一头青丝被水打湿,零乱地粘在身上,衬得一张脸发白,仿若一朵被风雨摧残的花,好不可怜。

    只可惜,如今落在了山邺人的里,这些宫人可都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尤其是那仆妇,最是粗鲁。

    姒璃歌将将出得水面,便被她一把揪住头发,拖了回来。

    姒璃歌被她这般用力一拽,哪里还站得住,顿时又跌入水中,好在她这次有了防备,只咬紧了牙关,屏了呼吸,倒是没有再呛水。

    那仆妇将她拖回汤池边上,与另外两名宫女一起,将姒璃歌从头到脚洗了个遍,几乎连脚趾缝里都不曾放过。

    这一番下来,姒璃歌只觉得浑身上下一阵阵刺痛,仿似整个人被生生揭了一层皮一般。

    这连番的折腾下来,姒璃歌觉得自己都已经麻木了,到了最后,索性连挣扎都放弃了,任由那仆妇和宫女折腾她的身子。

    此番这般阵仗,又结合先前那老嬷嬷所言,姒璃歌隐约有些明白她们要对她做什么了,或者,是让她去做什么。

    她虽出身宫廷,只是,无论是先王姒贞甫也好,她的父王也罢,后宫都极其简单,除了王后,连美人都寻不出几个。

    君王不好女色,像选秀侍寝的事情,自然便少了。

    姒璃歌长这么大,还委实没有见过侍寝之前所需的这些阵仗,因此才会被吓到,如今定下神来,反而没那么慌了。

    只是任由她们摆弄,自己只闭目养神,养精蓄锐,她想,接下来的阵列仗,怕是比这汤池里的更难对付。

    事实证明,姒璃歌的想法是对的。

    她被洗净,绞干了头发之后,被穿上了一身几乎算不得衣衫的衣衫,透薄的轻纱,几乎连低下肌肤的纹理都能见到,只不过在几处敏感之处,绣了几团花团锦簇的花样,堪堪遮挡了一二。便被宫人拿着锦被一卷,抬送去了离汤池不远的一处宫室。

    先前的猜想,便全部都成了肯定。

    姒璃歌被摆在宫床之上,整个人被包得像个蚕蛹,锦被之处,用锦带捆得结结实实,还打了个精致的花结,任她如何挣扎,都没能挣开半点。

    淳于郢进来之时,便看到姒璃歌像一个巨大的蚕蛹,在他的御榻之上,不停地蠕动着。

    淳于郢看着她这模样,甚觉新奇,便索性不出声,只好暇以整地在一旁看着,看她有几分本事,能否脱身。

    只可惜,姒璃歌费了老大的劲,奈何被捆扎的太过结实,她的脚又使不上力,足足扎挣了约莫一刻钟,只累得满头大汗,一张俏脸涨得两颊飞霞,只那包裹的锦被,却没有松泛半点。

    淳于郢瞧着,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姒璃歌一转头,便看到了淳于郢那似笑非笑的脸,整个人顿时如遭雷击,僵在了那里,脸上的血色,亦一点一点地开始消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