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贪钱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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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湖各派,都是依附朝廷而生,背离朝廷而亡,你父亲行军打仗多年,深知朝廷之事,这些权衡利弊的谋虑,他自然懂得,不必为江湖之事担忧!”王郎道。

    接到陆雪鸢传来的密报,镇南王已经召集士兵,正欲出发进入襄城内,见陆雪鸢回来,向他转告王郎的传话。

    “这个金派门主,不单武功了得,才智谋虑也是令人佩服啊,之前是我看了他!”完,镇南王发动全军,向襄城内行进。

    而与此同时,洛百峰竟然召集数千弟子,围在城门之外。

    见到镇南王率军而来,非常的吃惊,不知该怎么解释。

    镇南王从王郎那里已经得知,洛百峰想篡位称帝,如今在此逼迫朝廷,打开朝廷迎接他,来的路上,镇南王已经想好对策。

    “魔教已退,为何镇南王此时才发兵进城?”洛百峰问道。

    镇南王心中冷笑一声,表明上装的大义凛然,“正因为魔教已退,我这才面见皇帝,奏报此事!”

    见洛百峰不再话,镇南王继续问道:“只是不知,你这黄沙门,来这么多人是为何啊?”

    洛百峰听到后浑身冒汗,犹豫了一下,赶紧解释道:“我也正为此事,特来向皇帝禀报,诛魔大会顺利结束,魔教之人已赶出秦川!”

    镇南王于是道“素问你们江湖门派,最不愿与朝廷来往,既然洛门主诚心而来,那就由我这个镇南王,替你们转告吧,那就请洛门主携弟子回去吧!”

    洛百峰一听这种话,气的险些吐出血来,看着无尽的士兵,追随这镇南王,自己要出挑衅,即使自己最终赢了,剩下的下的弟子,也难以打开这城门。

    于是口中吐了一口怨气,向镇南王答谢离去。

    之后,镇南王拿着先前的圣旨叫开了城门。

    阎鬼赵四正趴在床上,品着上号的糕点,一听到城门打开,镇南王带兵进城,赶紧收拾行囊,在太监的带领下,逃出了城去。

    自从黄浦端龙,带着一些精锐魔教,逃到川南休养,色鬼雪里花就一直躲在青楼,没有了动静。

    这日,一个白脸书生带着个貌美女子进到青楼,点名要找店里老板,雪里花一直不见外人,此时这白脸书生在大厅内喊叫,“青楼老板出来,我有要是商量,我可是齐全道齐大人的亲人!”

    一听到齐全道的名字,雪里花赶紧叫人把他带来。

    “你是齐大人什么亲戚,却又为何找我?”

    白脸书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道,“这是我的妹妹,来此路途稍远,能不能带她去吃些东西啊?”

    雪里花看他有些神秘,就叫人来,把面前的女子带走,屋里只剩下自己和白面书生,问道:“有什么话就吧!”

    雪里花转身去倒茶,只听身后噗通一声,白面书生竟然跪在地上,喊道:“人冒死打着齐大人名号,望雪里花老板谅解!”

    雪里花赶紧放下水杯,瞪着眼问道,“你不是齐全道的亲戚?”

    白面书生抬起头来,怯弱地道:“我爷爷曾过,我们两家有些血缘关系,而如今家道中落,早就没有了来往!”

    雪里花瞪了他一眼,没想到被这乳臭不干的子,一句话就给骗了,这事要是传出去,那些来青楼玩耍的达官贵人们,还不嘲笑死我。

    雪里花哼了一声,右就化成鹰爪一般,向白面书生的喉咙伸去,咬牙骂道:“敢骗我?到阎王那里去认罪吧!”

    白面书生挣扎着,脸更加的惨白了,眼见着自己命丧黄泉,这才想起来,来这里的目的,于是用最后一口气,从衣袖里掏出一张卖身契。

    雪里花对这再熟悉不过了,自己楼子里的姑娘,卖进来买出去,都是靠这张身契作凭证,如今看到白脸书生也有一张,心中也略知一二了。

    “算你子命大!”雪里花将白脸书生推开,又问道,“这身契就是刚才那个女子的?”

    白脸书生捂着脖子咳了几声,赶紧爬到雪里花身边,慌张的道,“正是,我听闻老板你广纳天下美女,而这青楼又是天下闻名之地,这才来投奔于此,没想到今日您不接见任何人,我这才打着齐大人的名号,在此处叫嚣!”

    完,白脸书生低下头去,雪里花看着他怯弱的样子,也就不觉得他有诈,随口轻声道:“既然我不见任何人,为何还闯进来,难道非要卖了这女子给我不成?”

    白脸书生犹豫了一下,看着雪里花直勾勾的眼神,也就不敢隐瞒,赶紧贴在雪里花耳边,将女子的身世叙述一遍。

    雪里花听完大笑一声,眯着眼讥讽道:“看你也是个读书人,竟然也做那勾引两家妇女,还将她人卖给青楼,有辱斯文啊!”

    白脸书生苦笑一声,不再话。

    雪里花于是命人,将那个女子叫来,重新打量了一番,“虽不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却有点姿色韵味,留下了!”

    女子被人架着,一听这话瞪着大眼看着白面书生,骂道:“张子林,你不是带我来做官夫人呢吗,这里怎么像青楼,你难道是骗我的?”

    白面书生躲到一脚,露出狡诈的笑容,“翠,这个地方也挺好,你能吃的好穿的好,睡嘛,那就更不要了,保证来的快活的主子,都比你那王郎厉害的多!”

    “呸,快放了我,我要回去!”这个叫翠的女人,挣扎了几下,硬是寻死寻活的离开。

    雪里花见一撮粉末吹过去,翠原地打转几圈,昏睡了过去。

    “给这个书生一些银两,送客!”

    书生心中非常高兴,拿着一些银两,先是在青楼里快活一晚,第二天跑到赌馆里玩耍,完全忘记了,翠是那么相信他。

    王郎得知镇南王已经入了城,而洛百峰吃了哑巴亏,连城内都没进去,非常的高兴

    但是吴伯告诉他道,“镇南王目前也是暂时稳住朝廷,而皇帝一日不再宫内,就多一日的危险,当务之急,还是找到皇帝在哪里啊?”

    “襄城的魔教人士散去,这皇帝就消失了,若是魔教挟持皇帝而去,这朝廷早就会采取措施啊,这没有一点风声,皇帝被魔教之人带走了!”

    王郎刚要陷入沉思,就听外面人传报,“禀少主,外面有人求见!”

    吴伯赶紧呵斥下人道,“什么人还来求见,为何不直接带过来?”

    王郎赶紧阻止:“算了,咱们金派向来低调行事,怎能因此事,让天下人觉得,咱们有怠慢之意呢?”

    出了营门,王郎就看到一群人,身后有辆马车,王郎走去双握拳问道:“不知车中贵客何人,王郎有失远迎!”

    随从将帘子掀开,里面探出个人头来,问道:“你就是王郎啊?”

    王郎一看,从车中下来的,确实个一米来高的侏儒,要不是听到这大人的声音,还以为是个孩。

    “正是在下,不知面前是何贵人?”

    王郎低着头,看这个孩身高的男子,见他光滑的面孔,却穿着衣服乡绅富豪的装扮,中握着一串翡翠佛串,口中也镶嵌了两个金牙。

    只见他双合十,抬着头笑道:“鄙人西南乡绅,姓张,张富国!”

    王郎一听这名字,不曾有什么印象,这是吴伯从身后走来,贴在王郎的耳边道,“少主,此人在西南之地,是个颇有财力的大户,而且在当地颇有声望,老百姓都叫他张大善人,每年在当地举办三次施斋节,对咱们丐帮弟子也是乐善好施!”

    王郎听到这里,看来面前之人不可看,况且他对我们丐帮有帮助,更要礼貌尊重了。

    “张善人谦虚了,在下才疏识浅,还望张善人海涵,里面请!”王郎完,领着这位张富国进了营中。

    张富国刚坐下来,连端来的好茶都不看一眼,直接道,“我来着找你,不是为了夸耀自己,对当地丐帮做了多少帮助,这都是我一颗善良心该做的!”

    王郎赶紧笑着附和道:“所言极是,张大善人有此菩萨心肠,上天定会保佑你长命百岁的!”

    张富国伸出掌打断,又道:“不提这些,我这才来,是向你这里,找几个人的!”

    “人?”王郎好奇的问道,就见他拿出几幅画像,王郎仔细辨识了一下,道:“这几个人,不正是我在竹林里,收服的那个恶霸吗?”

    张富国看着王郎,站起来道:“果然在你这里啊,快把他们叫来,我有话问他们!”

    王郎也没有敢多问,于是告诉吴伯道:“去把猴子他们几个叫来!”

    猴子几人不知为了何事叫来,一见到张国富端坐在桌旁,下了一大跳。

    “张大善人,你怎么来了?”猴子抖着腿,有些站不稳地问道。

    张富豪一看到猴子,这正是他之前顾得一帮恶霸,于是愤怒地问道,“我托你们帮我追的人呢?”

    猴子几人赶紧跪了下来,哭着道:“我大哥带着我们,一路追到襄城郊外,不料你那妾和账房先生,早就进了城,而我们又是官府通缉的恶人,自然不敢进城去追了!”

    “所以你们就放弃追赶,打起了抢劫白马的注意!”张富豪愤恨地责问。

    王郎听这话,感觉和上次在酒家喝茶一事有关,于是看着张富豪问道,“你那妾可否叫翠?账房先生又叫张子林?”

    张富豪一听王郎知道他们二人名字,惊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王郎于是将那日所闻一一出,张富豪这才知道,“我也是听那酒家二的回忆,才来这里找这几个人的!”

    “张善人,那女子是你的妾?”王郎有些疑惑的问道。

    张善人叹了一口气,将桌子上早就放凉的茶喝尽,回道:“正是,我已经有个留个偏房了,这她们几个,一个孩子都给我生不出来,眼见着自己的土地商铺无人继承,年前又买了个丫头,给我张家延续香火,没想到他跟着我的账房先生私通外逃了!”

    王郎听到这里,依然有些好奇的问道:“不对啊,依张大善人的家境财力,那翠怎么会和个书生逃走呢,我可偷听翠,要当个荣华富贵的官夫人呢,可见是个贪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