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掠星族内部
大营里面大部分人都很放松的情况,这还是第一次出现。
当然,虽然是庆功宴,但是风将军依然没有放松对周围的警戒,按照她的计划,这次的庆功宴一共要举办两天,将所有的军士分为两天犒劳。以免再出现星虫族偷袭的情况,但是他们却无力战斗。
而就在风将军还在思考有关突然强横的闯入她世界里面的王郎到底是什么身份的时候,祁风也是掀开了帅帐的帘子,走了进来。
“你不是应该在外面陪王先生吗,怎么突然进来了。”看着祁风,风将军也是有些不解。
毕竟,王郎虽然帮助他们打跑了星虫族的大军,但是对于王郎,或者对于她的部队来,对方都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并且之前她给王郎留下的第一印象并不怎么好,所以在这一次的时候,她也是尽可能的选择让自己躲闪开王郎的视线。
“是王先生让我来叫你的,今天的战斗,虽然他也起了很大的作用,但是最关键的是我们部队里面有个好的将军,还庆功宴如果不是将军主持的话,没有那种感觉。”祁风在这个时候也是挠了挠头,道。
其实从王郎第一次出现是落在风将军面前的时候,祁风就看出来王郎和风将军之间似乎有一些故事。当然,他肯定想不到王郎之前是风将军的阶下囚,从一个男人的角度出发,他很容易的理解歪了一些事情。
作为常年跟着风将军的下属,他也是十分清楚,在这数十年里面,风将军一直都被仇恨所遮蔽。
他其实很希望风将军能够从之前的那些仇恨里面走出来的,但是换位思考一下,他也理解,如果自己的家人全部惨死在星虫族的下,那么他恐怕也没那么容易释怀。所以,他一直在等待,等待一个可以带着风将军从仇恨的阴影里面走出来的人。而且他也做好了这些准备。
听着祁风的话,风将军却是摆了摆,道:“我只是一介女流之辈,能成为将军,也是因为父辈的余荫。这一次的战斗胜利,是将士们努力,和王先生的出现的结果,所以,庆功宴什么的,我就不参加了。你们也累了这么久了,是时候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风将军此时也是放下了把持了一天的戒备,半瘫在帅椅上,也就只有在祁风面前,她可以脱下自己用来防备的钢甲,宛如一个刚刚从私塾里面出来的孩子一样,发泄一下自己今天的疲惫。
听了他的话,祁风也是点了点头。虽然他不认同之前风将军的那些话,但是她的意思他已经明明白白的理解到了。
走出帅帐之后,祁风也是看到了正拿着酒碗,和军士们打成一团的王郎。实话,在接触到王郎之前,他一直以为像王郎这种绝世高,应该有自己的性格,或者高傲,或者冷酷,但是他却是没有想到,王郎竟然完全没有架子,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
而因为王郎的性格,也是让他很快便被整个大营的军士们所接受。几乎是在瞬间,大营里面的所有人都知道了,风将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带来了一个绝世强者,能够以一人之威,喝退星虫族百万大军。
更重要的是,这个绝世强者没有架子,会跟每一个人嬉笑怒骂,大声话,大口喝酒。
看着这一幕,祁风也是笑了笑,走向了酒桌。而同时,王郎也是看到了他,随后拿起了一个酒碗,走向了他。
就在两人走到一个对脸的时候,王郎也是伸揽住了祁风的脖子,道:“对于这个大营,我有些事情有些不理解。如果可以的话,能否跟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话。”
听着王郎的话,祁风也是有些不理解。但是,在扭头看到了王郎极端严肃的表情之后,他也是马上明白了一些什么,点了点头。
随后,两人也是来到了一处营帐的背后。
原本看着还有些醉醺醺,走路都会打晃的王郎,在这个时候也是瞬间清醒了过来,看着祁风,道:“现在,掠星族是不是没有皇帝。”
听着王郎的这句话,祁风也是一愣,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因为刚才在王郎这句话的时候,虽然是个疑问,但是口气却是十分坚定的。
“根据军营里面我得到的消息,因为掠星族皇帝的逝世,最有权势的三个王爷纷纷崛起,想要独霸掠星族的权利,而恰好就是在这个时间,之前一直都只做试探性进攻的星虫族突然大举入侵掠星族的领地。因为这两件事交汇在一起,导致了现在掠星族上下危急,宛如将倾之大厦,是不是这样。”
在得到了肯定的回复之后,王郎又是道。
听着王郎再度出的这些话,祁风也是吓了一跳,这是他们掠星族的事,在这个部队里面,也并非所有人都清楚的了解。但是王郎一个外人,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摸清楚了掠星族最大的密。
但是,看着王郎那不容置疑的眼神,他犹豫了一会儿,也是点了点头。显然,他很清楚,以王郎的能力,就算他有心想要隐瞒这些事情,恐怕也瞒不了多长的时间,倒不如直接痛痛快快的把真相出来。
在再一次的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王郎的心里已经对整个事情都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如果他考虑的没有错的话,那么掠星族之所以会在短短两年的时间里面,被星虫族搞的如此的狼狈,或许,这个原因是出现在掠星族内部的。
看着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的祁风,王郎也是伸出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要交代一些什么。
但是就在下一秒,原本应该乱哄哄的庆功宴现场,却诡异的安静了下来,随后,一声长啸,便是从大营口传了过来。
“掠星皇族,三王爷驾到!”
听着这个声音,王郎也是眯起了双眼。虽然他并不清楚这个所谓的掠星族三王爷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但是可以想象的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出现,目的显然并没有外面表现的那么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