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狡猾的鬼面
其实沃子瑜压根没有想这么多,只是他觉得,若是温婉清在场,肯定也不会随便将她杀了。
等温婉清好了,再带着这个女人回到京城,找到暗影楼的老巢能省不少力气,总之这背后想害温婉清的主谋一定要抓到,以绝后患。
回到房里,发现温婉清已经睡下了,于是他便脱了外衣和鞋子,掀开被角,心翼翼的躺在她的身边,抱着她慢慢的睡了过去。
而从暗影楼回来的温梦雨,却在房中将东西砸了一遍又一遍,“废物,全是废物,给他们二十万两都要不了温婉清的命,若不是我一直得不到消息找上门去,只怕温婉清站在我面前才知道她还没死!”
桃红也忐忑不已,站着一地的碎渣滓,连忙劝道:“姐,你切莫乱了阵脚,也不知这暗影楼究竟可不可靠,会不会将你供出来,若真是将你出卖了,只怕瑜王那个活阎王要生扒了我们的皮!”
“我怎知这贱人竟然如此命大?听那个人,这次他们死了十多个兄弟,也是损失惨重。”
温梦雨像是突然又想到什么,大叫了一声,“糟了!”
“姐,发生何事?”
“我应当问问那戴面具的,他们究竟有没有人被温婉清抓住了,若是被抓住了,会不会将我们供出来。”
桃红一听也是出了一身汗,像她这样的贴身奴婢,这一辈子就是靠着自己的主子,主子风光自己也风光,运气好的还能给姑爷做个通房。
若是主子被欺负,自己也抬不起头,可若是温梦雨被沃子瑜一刀杀了,只怕自己也活不了!
她连忙道:“姐,不如我们去见见竺盼雁,正好打听打听瑜王府里的动静,是有个什么变动,我们也好提前做个准备。”温梦雨听这话觉得有几分道理,便让下人收拾房子,自己则带着桃红出了府。
到了平时与竺盼雁经常见面的茶楼里,温梦雨便坐在里面等,桃红则去瑜王府给竺盼雁传信,不一会儿,竺盼雁果然带着她的丫鬟花枝来了茶楼。
竺盼雁两主仆神神秘秘的,都带着个白色的帷帽,到了茶楼雅间,这才将帷帽取了下来。
温梦雨一见便来气,出声呛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搞这些东西,你可知暗影楼那群废物失败了,温婉清到现在还好好的。”
“果然如此,这可怎么办才好。”竺盼雁也有些慌了,“前几日瑜王急匆匆的便带着一行人出了府,脸色极为难看,到现在还没回来,任凭我如何问管家却也套不出话来,起初我以为温婉清死了,瑜王才如此着急的去看她,原来竟没有死。”
“听暗影楼的人,温婉清似乎是受了很严重的伤所以昏迷了,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瑜王才匆匆跑去看她。”温梦雨叹了口气。
竺盼雁恍然大悟,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咬牙切齿的:“这便能通了,今日我来时,见管家神色轻松,应当是那贱人已经醒过来了。”
“我现在便去问问那暗影楼,去杀她的人是不是都已经死了,若是有人被抓住,又会不会将我供出来?你同我一起去!”温梦雨拉着竺盼雁便要往外走。
“你拉我做什么?我在这里等你,你问了再来告诉我便是。”竺盼雁当然不肯去。
温梦雨恶狠狠地盯着她,威胁道:“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以为不去暗影楼便可以明哲保身了吗?我告诉你,若是我落在瑜王里,我必定将你供出来,你也跑不掉,如今我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休想独善其身!”
竺盼雁只觉得这人竟然如此恶毒,可这个时候却也不好与她撕破脸,若是将她惹急了,自己可就真的危险了。
挣脱了温梦雨的禁锢,她柔柔的:“温姐,你怎么能这么看我,你若是担心我跑了,我同你一起去便是,想必那暗影楼开门做生意,断没有让顾客断送性命的道理。”她如此安慰着温梦雨,也如此安慰忐忑的自己。
“那便与我一同去吧!”
竺盼雁点了点头,伸拿了帷帽便戴上了,温梦雨瞧见她如此心,自己却没有遮面的,一把扯下她的帷帽丢在地上。
“还要这东西在干什么?”温梦雨怒道,拉起竺盼雁不由分便下了楼。
来到酒铺,那二见是她,也不同她什么暗号了,将她们拉到一边,悄悄道:“这位姐,我们东家了,以后都不再接待您了,还请您速速离去吧,别叫人难做。”
温梦雨一听这话更是怒上心头,竟也学起了她母亲钱氏的做派,撒起泼来,“什么难做不难做,姐偏要见他,你只管通报,是他不见我,我便在这大街上嚷嚷,看你们这破酒铺还能不能留得住!”
“哎哟我的姑奶奶诶,您可别嚷,的这便去通报,还请您稍等片刻。”着便急急忙忙上了楼。
不一会儿,那二便回来了,“姐,请跟我来吧。”
将四人带到后,二便关上了门,那面具人看见温梦雨也很是头疼,“温姐,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已经把钱退给你了吗?”
“你现在把钱退给我有什么用,这钱我也不知有没有命用,让你杀的人没有死,也不知会不会查到我头上,若是将我们供出来,我就是成了鬼也要日日缠着你们!”一想到沃子瑜之前的传闻,温梦雨已经吓的快哭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会决堤。
“请温姐放心,一定不会有问题,这些事情我们都会处理好,现在要做的就是忘掉这件事,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
面具人很是冷静,派去灭口的人都被杀了,这个第地方也很可能已经暴露,他如今急着转移,哪有空和她在这里争辩,随便糊弄几句便行了。
“当真?”温梦雨有些不信。
“自然当真,请姐放心。”
让他这样胸有成竹的样子,温梦雨才放下心来,心满意足的和竺盼雁出了酒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