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暗查笛音
太阳慢慢升起,平静的湖面上,开始热闹了起来。
时而有鸟在湖面上蜻蜓点水的河水,时而湖里的鱼儿欢快的畅游,就连微风吹过,湖面的水纹都要欢快的畅游一番。
折腾了一夜,沃子泽有些乏力,他闭目养神靠在龙榻前打盹。
经过昨晚上查到的一些线索,他上可以肯定,龙船上的失火是有人故意纵火,可这纵火之人的目的又何在?
另一房间里的沃子瑜也是忧心忡忡,出游之前,他所担心的事情,怕是已经发生了。
昨晚上的事情,只是一个警告,一个开始
“叩叩!”
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上响起,将他从深思中拉了回来。
他起身立于窗前:“进。”
侍卫神色有些慌张禀告:“瑜王殿下,您派人去查昨晚上的笛声,人带着几个人寻了一晚上,也没瞧见人,打听了御林军统领那边,他们也是一无所获。”
那笛声,他们也听到了,寻着笛声去的时候,笛声又突然渐渐离他们远了,等他们要去别的地方寻笛声的时候,那笛声却又离着他们近了。
如此反复循环,搞得他们身心具疲,原本打算就地而坐休息休息,哪知道一睡便睡到了日上三竿,吓得他们这才慌张的逃了回来。
恰巧遇到了御林军统领在生闷气,两个人这才交流了一番,大致知道了昨晚发生的一些情况。
沃子瑜看着侍卫脸紧绷着,欲言又止问了句:“笛声在龙船失火之时已经停了,你们为何现在才回来?”
越怕什么越来什么,侍卫怕被瑜王怪罪他们失职不敢,可又怕自己不,瑜王查到了连累自己不,还要连累他那帮兄弟,就一咬牙将昨晚发生之事全部了出来。
听后沃子瑜不语,皇上昨晚也是听了笛声后,开始入睡,不一样的是,皇上有人唤醒,而侍卫门没有,自然也就一觉睡到自然醒了。
看来昨晚上发生之事,八九不离十果然跟那笛音有关,跟他猜想的八九不离十。
“属下知错,请瑜王殿下责罚。”侍卫知道自己难逃责罚主动领罪。
瑜王云淡风轻的笑着:“这事不怪你们,那笛声确实古怪,你去查查民间是否有人知道过那种笛音。”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他倒是想知道那笛声究竟用的什么法子。
“瑜王殿下,刚才回来的时候听侍卫们在议论昨晚的事,有个侍卫他婆娘经常用这种笛音哄他家孩子入睡。”
“哦?你还能找出来那侍卫?”沃子瑜眼里闪烁着亮光。
“属下这就去寻他来。”
一会功夫,另一名侍卫就被带了上来,没等他开口,沃子瑜先问道:“昨晚那笛声和你家娘子哄孩子入睡的笛音可否一样?”
侍卫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回瑜王殿下的话,但却有些相似。”
“哪里不一样?”
“那笛声似乎带着煞气,娘子过他们那儿内功深厚的人可以用笛音操控人的心智,杀人于无形间。”侍卫知道此事的严重性,不敢乱言,在进来之时想了很久才大致清楚。
果然和沃子瑜推测的如出一辙,如此看来皇上昨晚上进入深度睡眠以及侍卫们进入睡眠状态,就可以联想到一起了。
“你娘子是哪里人?”宁源国又这等的奇人异事,沃子瑜十分感兴趣。
侍卫连忙道:“内子是玄荆国人,逃难才来的咱们宁源国被卑职所救,这才”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听到玄荆国的时候,沃子瑜上的青筋暴起。
除了岳川这般猴急,还有别人?
自己可是警告过岳川不要再宁源国的地盘上撒野!
瞧着沃子瑜脸色阴沉,两人不敢多言。
沃子瑜想了会又问:“你娘子可以过,他们家乡人人都会吹奏这种笛音?”
“卑职也觉得好奇问过她,娘子大部分寻常人家的女子都会以此笛声哄孩子入睡,很寻常。”
“本王知道了,你们退下去休息吧。”
他们退下之后,沃子瑜转身在书桌前坐下,奋笔疾书给岳川。
岳川此时已经在回玄荆国的路上了,接到沃子瑜的书信他有些惊讶,这个时候找他所谓何事?
“哼!岂有此理,我们玄荆国会吹笛子就是我派人去烧他宁源国的龙船了?这不是掩耳盗铃嘛?”看完了沃子瑜的信,岳川心里憋着闷气。
被人冤枉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早知道此番来宁源国这么多的琐事,他就不应该来!
和他一起骑着马前行的侍卫想了想低声道:“咱们此次来,一路上都有玄荆国的人暗地里跟着,不知道殿下察觉了没有?”
岳川一脸茫然:“竟然有此事?”
下意识的朝着四周环视了一圈,之间丛林间的树草抖动了了几下。
有人!他心里面咯噔一声,有些愤怒,这么多年自己为了玄荆国四处奔波,到头来还要被自己国家的人算计,真是可悲。
转头一想在玄荆国当了这么多年摄政王,怕是有人不满,开始蠢蠢欲动了,想借会挑起沃子瑜和他之间的关系。
不敢往深处细想,岳川下马将信焚烧,牵着马掉头往宁源国走去。
侍卫有些不解:“殿下,我们不回玄荆国了?”
“暂时不回去了。”一脸忧愁的岳川无奈的叹了口气。
此事没有查明,他要是一走了之,瑜王指定认为他是畏罪潜逃,和瑜王之间的误会也只会越挤压越深。
没有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他可不想把这顶屎盆子扣自己头上。
更可况此时涉及到了宁源国皇帝的性命,怕是会牵扯到玄荆国,他可不敢拿国家的利益和百姓的姓名当儿戏。
不管是为了玄荆国还是为了自己,他定会查出幕后之人,还自己个清白。
“你派人去查下跟踪我们的人是谁派来的,在查一下跟踪我们的人和吹笛之人是不是一伙人。”
岳川转头看了眼回玄荆国的路,正离他原来越远,无奈的叹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