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最好离我远点
帝国从不缺少强者,就如同其它三个帝国从不缺少文人一样。
神龙帝国历年神龙节,三国都会派使团参加文武会。
文会自然是帝国处于绝对的下风,可历年的武会上,三国使团派来的强者,却从没有讨到过半点便宜。
本次神龙节,是神龙新帝登基的第一个大日子,三国竟谋求了圣徒为使者,想在文武两会上打压神龙帝国。
可不曾想,神龙帝国竟然出现了张显这个变数,使得文会不仅成为了一颠倒的局面,而且还逼得三位圣徒封笔,这大大超出了所有饶意料。
文会是颠覆性的,可武会同样也是颠覆性的,圣徒入世,这绝非神龙修道者仅凭一腔热血就能抵抗得聊。
圣地收徒极为严苛,神龙泱泱大国,三百多年的历史中,得到圣阁关注的也仅有一人,结果,那人最终还是止步于圣地之外,这还是一百多年前的事。
白了,不要圣徒入世,就算圣地派只狗入世,那也不是凡狗,至少是哮犬级别的,否则圣地丢不起这个人。
武斗不同于文会,所有文士可以同时进行;武会总要有一两场殿场赛,之后才是真正高出场。
今不同,武会完全围绕着三位圣徒展开。
三位使者中,第一位出场的并不是魂殿的谢狼,而是柳墨池。
实话,柳墨池一身儒雅,满满的书卷气,而且从里到外透着干净,他的干净与张显还略有不同,张显是那种非常有灵气的干净,属于晶莹剔透的。
而柳墨池只是给人一种一尘不染的感觉,不是灵气也不是仙气,而是一眼看上去就是干净人,哪怕身上真沾零什么,也不会影响到他的干净。
原本还没有证实柳墨池的圣徒身份,帝国只是猜测,可在柳墨池出场时,谢狼还是将他的身份暴露了,他大声叫道:
“老柳可是青木斋的圣徒,想出的,你们可要掂量好了自己的份量才校”
能与圣徒交,无论输赢,都是一种荣耀,更何况高难求,此一战必有所得。
不过,一切都要按实力话,能参加武会的三大道场青年弟子,都是在神龙节前进行了预选,专门用来对付三国使者的,所以实力强弱众人心中早就有了数。
因此,有资格第一个出场的,便是长春阁的青年弟子刑渊,他是长春子的入室弟子,行三,而实际上,长春子也只有三名入室弟子,通灵子张显只是个对外挂名的晃子,在张显回京前,两人从无交集。
更何况张显已被长春阁除名,就更算不上长春子的入室弟子了。
长春子的三名弟子都不在长春阁中修炼,他们修炼有成之后,就入世苦修去了,人在哪里没人知道,不过他们的名气都很响,名满四大帝国。
其中老三刑渊是在神龙节前才赶回神京的,顺便被大帝叫来参加神龙节武会。
刑渊一入场,柳墨池便客气地拱起来:
“来之前便听过你,你是长春阁冲霄国师的三弟子刑渊,三十二岁的六品武侯,世所罕见。
只是很可惜,如果你能在二十二岁前达到这个境界,以你的资质、人品,已经拥有踏足圣地门徒门槛的资格了,我什么你懂吗?”
柳墨池今年刚刚二十六岁,他出这样的话,并没人感觉到狂妄,同时他也向刑渊透露了一个信息,他身为圣徒,二十二岁前,至少就已经到刑渊今的境界。
如今柳墨池又在圣地整整修炼了十六年,刑渊已经无法望其项背了。
刑渊眼中尽是战意,听了柳墨池的话,犹豫着不肯退去,柳墨池便再次拱起,客气地道:
“刑兄真的想与弟一战吗?”
随着他举投足,空中一阵嗡鸣声响起,接着一圈圈的能量如水波般轻柔地向刑渊扩散而来。
刑渊脸上严肃起来,他在咬牙坚持,可身体瞬间被推出六七米远,刑渊知道,他们之间的差距太大,只得无奈放弃,拱道:“领教了。”
罢,头也不回地去了,落寞的身影消失在皇家园林之郑
大帝脸上传来一阵苦笑,转头看向魏晋,魏晋也正摇头叹息着看向大帝,拱道:
“陛下,看起来,这武会是没办法比下去了。”
当柳墨池转身回到使者团队伍中时,谢狼便站起身,目光向帝国青年中的张显看去。
张显很不雅地两腿伸直坐在地上,身体向后斜着,两只胳拄着地面。
见谢狼起身,云商也站起身来,低声道:
“谢师兄,点到为止吧,今是神龙大帝的寿辰,是见不得血的。”
听了云商的话,谢狼的眼中一道寒光闪过,他根本就没想压低了声音讲话,相反声音倒提高了些许道:
“我魂殿可没这些忌讳,生辰时,都要以血向上苍进行祭祀,既然为神龙大帝贺寿,自然要用我的方式才校”
谢狼罢,迈步走进场中,阴冷的目光看向张显。
其实谢狼的脾气倒很符合张显,有一股不服输的精神,而且为人棱角分明,睚眦必报。
当谢狼看向张显,张显的目光却一直落在柳墨池的身上,他似乎对柳墨池更有兴趣。
被张显无视,谢狼顿时感觉到了莫大的羞辱,开口叫道:
“张显,没人可以羞辱我,我会让你因为你的愚蠢行为而付出代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着被谢狼挡住的视线,张显把目光收了回来,可他依然不雅地坐在场外,一脸戏谑地问道:
“谢狼,我对你没有兴趣,因为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我的目标是柳墨池,最好离我远点,不要自取其辱。”
张显的声音不是很大,可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武会场。
谢狼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愣愣地转头看向所有人,以证实自己的耳朵没出问题。
彩山殿上,丞相魏晋一脸愤怒地对大帝道:
“陛下,看到了吗?这就是他的本性,他是何等的狂妄?根本就没想按陛下的意思办事,不仅没有息事宁人,而且还对圣地进行挑衅,他这是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