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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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那种事还是落绎带领她学会享受的。

    她原以为自己不需要,可以冷静对待,但是在体会之后,才发现也有自己无法掌控又享受的情绪,而且感觉那件事有时候做做还不错。

    落绎长得很好看,好看得过分,让自己产生些许对外貌上的一点肤浅好感。

    加上,除了他,她仍旧是无法忍受和他人亲密接触。

    做夫君再合适不过了。

    九满仓有时候有些庆幸有碰见落绎。

    按照落绎那个情况,自己也算很对得起他了。

    落绎那个圣父应该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演得特别认真甚至过猛。

    他从就那么话痨,还自封为她的哥哥,又那么爱演,还特别喜欢看言情。

    人特别戏多,喜欢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而且,那不过是十几万字而已,依照他那话痨和表演型人格的病情严重程度,随便就能写出来的。

    不过是十几万字而已

    十几万字啊!!!毛笔字写!还带插图和诗词啊!!要不要这么拼啊?!

    这家伙病得太可怕了?!dr王吗?整个人长在了戏点上?

    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她对于两人现在这个状态很满意,只希望可以一直保持下去,不要出什么变化。

    他们互相为身为朋友的彼此帮忙占领法定配偶的身份,偶尔一起上上床。只要他不花钱太过分,她会尽力满足他,给他自己能所给予法定配偶应有的一切。而她这一辈子可以安心、全心地去赚钱,去构建她的商业帝国,尽自己所能扩建她的疆土

    “主子,姜汤熬好了。”俊人将姜汤端进车厢里,“我扇凉了一些,可以入口了。”

    九满仓拍了拍心绪繁乱、有些疼痛的脑袋,坐起身,端了姜汤口饮尽:“继续启程。”

    马蹄声再次响起,车轮继续转动。

    九满仓皱着眉头在软卧上躺下。

    俊人收起药碗,看着她那病弱的模样,不由又莫名觉得她身形萧索,孤零零的很可怜。

    所幸病了几天之后,九满仓就慢慢恢复了,只是精神状态依然没有很好。

    也因为病的这几天里,马车行驶较慢,有能停靠歇脚的驿站或者镇子就会停下来,所以归家的日子比原先预计的晚上了不少。

    这辆刻着“九”字商标的马车一到家门口还没停稳,外头就传来了一声如空山古筝一般低沉淡雅的声音。

    “妻主?”

    当中带着不尽的韵味与思念。

    俊人将车帘子掀开,一探头,就呆愣在了原地。

    面前这位以美貌轰炸得他大脑一片空白的人也愣在了原地。

    九满仓将俊人推至一边,跳了下来,看向近两个月没见的父亲和夫君。

    “我回来了。”

    落绎瞬时泪满盈眶,上前抱住了九满仓,大脑袋埋在她肩上声哭泣着,哽咽的声音里带着鼻音:“怎么才回来呀。好想你啊。”

    九满仓浑身又起了鸡皮疙瘩,推开他,抽出帕子一把按在他脸上:“擦擦。”

    俊人也跟着跳下车,一向灵的他有些傻眼地又忍不住看了看落绎。

    那人,长得真好看

    怪不得,怪不得主子连荒城头牌都看不进眼里。

    这么好看的夫爷都不动心。

    果然,主子是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