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从天而降亿亿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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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养父给她留了遗产?

    白糖酥甚至不知道自己和电话那头的人都了什么。

    她就这么盯着墙上的匕首直到双眼发涩也不愿移开视线, 大脑里是一片空白,只有一个问题在她脑海里不停地盘旋。

    为什么是遗产?

    怎么会是遗产呢?

    白糖酥机械般的和电话那头道了谢又挂断, 蹲下身捂住脸像只受伤的兽般轻声呜咽着。

    她早该知道的, 在养父离开的那天就该明白, 养父心中传来的决绝并不是想要将她抛弃,而是带着一种甘愿赴死前的坚定。

    可哪怕是这样, 她这些年来也一直告诉自己, 她的爸爸只是失踪了,又或是嫌她太调皮和她开了个玩笑, 总有一天他会出现在自己身边, 然后像时候那样笑着对她‘糖酥不哭,爸爸在。’

    她从就知道自己不是养父的亲生孩子,养父也从来没有避讳过这个问题。

    他总是喜欢把白糖酥抱在怀里,然后带着她一起抬头看天:“你的亲生父亲是个很伟大的存在, 他比谁都爱你,如果你想他了就看看天空, 他会感应到的。”

    直到现在白糖酥还有着伤心时就仰头看天空的习惯。

    可是她想亲生父亲时可以看天,如果她想爸爸了又该怎么办。

    “糖酥别难过, 你这几天都成哭包了。”糖球钻进白糖酥的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笨拙又努力的安慰着这几天她的家人。

    明明糖球的身体因为是魂魄的原因而十分冰冷,可白糖酥的心中却感到了一股又一股涌出的暖意。

    白糖酥吸了吸鼻子, 心中压抑了多年的怕养父出事的不安终于落下了实锤,让她可以从此不必再有多余的猜测,可也让她无法再继续自欺欺人。

    “糖球, 我没有爸爸了。”白糖酥抱紧了怀中满是担忧的孩声呢喃着,泪水逐渐湿了糖球的衣物。

    “不要哭,糖球会一直陪着你的。”白糖球慌张的回应着,却不知道该些什么才能让糖酥好受些。

    “糖球…”白糖酥想努力扯出一个笑容让姑娘不要担心,可是她鼻尖的酸意让她再也克制不住的嚎啕大哭出声。

    门外的老李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拦住了山鸡他们想要进去安慰的脚步:“让糖酥好好哭一场,发泄出来就好。”

    .

    白糖酥考完试后,甚至连同学们的聚会都没参加便回到了H城童心孤儿院所在的地方,她到的时候,那位新任的任院长已经在办公室等着她。

    “您好,您就是任院长。”白糖酥与面前长相和蔼亲切的中年男子握了握手,与他一起在椅子上坐下。

    还真是变了很多,白糖酥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感叹着。

    她在童心孤儿院待了七年,从九岁养父失踪开始,一直到十六岁法定工年龄为止,即使大多是不美好的回忆,白糖酥也不得不承认童心孤儿院占据了她目前为止人生的一大半部分。

    “糖酥,这是你养父所有遗产的清单。”任院长将一份文件递给了白糖酥,“发生这种事情我很抱歉,虽然还有一部分现金和被她变卖的物品没有追回,但是法院已经在考虑拍卖她的固定资产来赔偿你和其他人的损失。”

    白糖酥接过文件却没有立即翻看,而是带着几分微不可查的期翼看着任院长:“院长叔叔,我想知道你们是什么时候接到我爸爸的死讯的,他不是失踪吗。”

    她还是不肯放弃,想亲自向他们询问细节。不定他们只是因为养父失踪太久才下的结论,而不是真的得到了养父死亡的消息。

    任院长在心里无声的叹了口气,双眸中划过几丝怜悯:“事实上在你刚进入童心不久,就有一个自称是你养父朋友的人过来告知了他的死讯,并将你养父的财产证明和存折交给了刘美玲,让她在你成年后转交给你,可没想到刘美玲不仅没告诉你养父的消息,连他的遗产都……”

    “我爸爸的朋友?”白糖酥内心最后的希望被无情地掐灭,她连声线都有些不稳,“请问您有他的联系方式吗,我想知道我爸爸现在葬在了那里,我想去拜祭他可以吗。”

    白糖酥心中痛楚难耐,原来她在这近十年的时光里,一直让她的父亲孤孤单单的在不知名的地方沉睡着,却从未去看过他。

    “抱歉。”任院长摇了摇头,“我只知道那是一位女士,更多的细节连刘美玲自己都忘了。”

    到这,任院长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花着用肮脏手段夺来的钱,她自然不敢将一切记得太清楚,这样才好假装一切本就是她应得的。

    白糖酥听到任院长的心音沉默不语,向来好脾气的她也忍不住对刘美玲升起了几分恨意。她可以不在意刘美玲幼时对她的恶意,毕竟她还是平安的长大了,可是刘美玲不该瞒着她父亲的消息。

    任院长看着双眸暗淡无光的白糖酥再次在心里暗骂了句刘美玲作孽,他在刚拿到白糖酥资料时就听孤儿院的其他员工讨论过。

    当初白糖酥刚送来孤儿院的时候,身上穿的用的无一不精致,也让刘美玲起了歪念,在当时就想套出白糖酥的养父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好占为己有。所以在最开始,她对白糖酥百倍关怀,简直当成了亲女儿般疼爱。

    可没想到白糖酥在父亲的溺爱下单纯的不知世事,对于钱财方面竟一问三不知,于是刘美玲一怒之下,直接将白糖酥的生活标准降到了最低。

    按理童心拿着官方的补贴,孩子们的生活虽不至于多富裕,但也能隔三差五的领一件新衣服,伙食也是按照营养搭配着来。

    可是白糖酥不一样,她永远只能穿别人剩下的衣服,刘美玲又借口要治治白糖酥挑食的毛病,每一顿都让她吃凉掉的饭菜或者只有白饭。

    等到后来她得到了白糖酥的遗产,便在心虚之下更加苛刻的对待着白糖酥,甚至等到白糖酥十六岁生日一过,就迫不及待的将她赶出了孤儿院。

    这期间不是没有过家庭想要领养白糖酥,可是都被刘美玲给破坏了。甚至在一家富豪指名要收养白糖酥的时候,她硬生生的将刘燕子当成了白糖酥送了过去。

    若只是破坏白糖酥被领养的机会,任院长还能猜测是否是刘美玲内心阴暗,想要多折磨白糖酥几年,可是将刘燕子代替白糖酥送过去,却让他怎么都想不通其中意义。

    还好这一切都过去了,白糖酥从争气刻苦,成绩在学校里向来数一数二。所以哪怕她被赶出了孤儿院,她的学校也愿意免去她的学杂费和住宿费,让她住到了学校。

    再之后,还是个半大孩子的白糖酥就开始了半工半读的生活,有几个孤儿院的员工在外办事时,偶尔还能看见在街上发传单或者在餐厅里做着服务员的白糖酥,可是他们回到了孤儿院后却一个字都不敢提,生怕刘美玲生气。

    她们之前还在心里嘀咕过为什么刘美玲这么讨厌白糖酥,直到这次刘美玲买的豪宅豪车意外的被人看见引起了上头的怀疑,检查组才发现她在这几十年来占据了不少孩子的财产。

    而其中大部分都是来自于白糖酥养父留下的遗产,她们这才明白刘美玲对白糖酥的不是厌恶,而是心虚下的恼怒。

    虽然会被送来院里的孩子们大部分都不会有什么遗产,但也耐不住积少成多,硬生生的让刘美玲攒成了一件件珠宝首饰。

    不过最可怜的还是白糖酥,她本可以衣食无忧甚至锦衣玉食的生活着,却沦落到了连饭钱都要靠工省着花的地步。

    白糖酥听到了任院长心里的感慨与回忆,带着几分感动抬起头对任院长勾起了一抹笑容:“院长叔叔您别难过,我现在过得很好。”

    任院长一愣,又呵呵的笑了开来:“那就好,糖酥你快看看你养父的东西,你以后可是要成为富婆了。”

    白糖酥只当任院长是玩笑话,漫不经心的开了财产清单。下一秒她便被上面密密麻麻的一大串惊讶的不出话。

    “这、这真的没弄错吗?”白糖酥无措的看了眼任院长,又看了看手上财产总额估算后的一大堆0.

    “我听你时候来童心时,身上穿的可都是好东西,难道你就没想过自己家的条件很好?”任院长失笑道。

    “我不知道。”白糖酥老老实实的回答着,“那时候还,根本没注意这些。”

    “现在注意到还不迟。”任院长到这面上带了几分愤慨,“真不明白刘美玲怎么能昧着良心占了你的东西,虽然你的房子因为你那时还的原因,她没机会骗你签字过户,但是这几年她也没少从你家里拿东西变卖。不过你放心,她的财产已经全部被冻结了,该给你的一份都不会少。”

    “只是就算没掉的东西可以用钱补偿,我们也不知道这其中有没有什么对你有纪念价值的重要东西,只能为了这几年我们对童心的看管不力向你道歉。”任院长歉疚的看着白糖酥。

    “没事的院长叔叔。”白糖酥闻言也不由得怅然了几分。

    她的养父从带着她天南地北的走,可以她在九岁之前,就几乎在养父的陪伴下将整个华夏游玩了个遍。她心里对于家与房子的概念其实很模糊,只知道有养父在的地方就是家,却没想到原来养父真的有留下了一个家给她。

    可若不是任院长这次告诉了她,不定她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事。

    她虽不在意遗产的多少,却也不愿意让养父的心血流入他人之手。

    如果有机会,她一定要好好调查养父家里少掉的东西究竟被卖到了何处,白糖酥暗自下定了决心。

    “你养父的房子在帝都,难怪刘美玲只卖东西没亲自住过去。”任院长皱了皱眉又倏地放松了,“你现在是不是在帝大上学,正好可以住回你自己的家里了。”

    “任院长,真的很谢谢你们。”白糖酥站起身给任院长鞠了个躬。

    “没什么好谢的,你不怪我们让你平白吃了这么多年苦就好。”任院长起时还是止不住的内疚。

    “您怎么会这么想。”白糖酥认真的道,“这和您没关系,是刘美玲的贪心犯的错,更何况您当时并不在童心工作,根本无从得知不是吗。”

    “话虽如此,但我还是要重新整顿童心。”任院长的眼神倏然坚毅,“就算刘美玲没有贪你的家产,她也不该那么苛刻你。其他人也是,任何一个有爱心的人都不会眼睁睁看着才几岁的孩子被冷□□,童心不需要这样的人。”

    白糖酥红了眼眶:“虽然我时候没有福气遇到您,但是从此以后,童心的其他孩子在您手下一定会有个很快乐的童年。”

    “这也是我为之奋斗的愿望。”任院长的目光闪亮,原本平平无奇的面容中也充满着不出的自信神采。

    白糖酥看着眼前斗志昂扬的任院长,莫名有了一种预感,他一定可以做到他想做的事。

    ……

    “咳咳!”白糖酥捂住鼻子走进了她养父留给她的别墅。

    虽然据前几天有人来清点过财产,但是他们并不负责将别墅重新扫,所以里面的设备还是沾满了厚厚的一层灰。

    “糖酥糖酥!我们要住大房子了是吗!”糖球跳到地方兴奋的大叫,山鸡他们也双眼放光的看着眼前可以称之为豪宅的房子,毫不在意空气中弥漫的飞尘。

    每当这种时候白糖酥就会开始羡慕他们鬼魂的构造,完全不会被这些灰尘影响。

    “天哪,这里的洗手间都比糖酥现在的房间大。”在楼上兴奋的飘了一圈的明激动的话都要结巴了。

    “先别高兴的太早,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收拾的完。”膝盖突然中枪的白糖酥无奈的脱下了大衣放到一旁,论起袖子就准备开始干活。

    “别动!”老李大喝一声制止了白糖酥的动作,“您现在可是身价亿亿万的大姐,怎么可以干这种粗活,让山鸡和明去就好了。”

    “?”白糖酥简直一脸黑人问号,“李哥我记得你以前很淳朴的,为什么现在变得和诚叔一样浮夸。”

    “站在这里我无法淳朴。”老李摸了摸干涸的眼角,要不是他现在是个鬼魂,指不定就要真的热泪盈眶了,“我死之前可是连想都没想过自己能站在这样的房子里。”

    “实话,我也没想过。”白糖酥看着眼前的一切喃喃道。

    即使她事先已经在资料上看过这栋房子的面积足足有五千平,但是只有当她亲自站在了这,她才感觉到了这个数字代表的真正含义。

    “之前没觉得有什么,可是我现在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白糖酥看向了一旁还在沙发上用力跳着的糖球。

    “你不是做梦!糖酥你发财啦!”糖球往前一跃扑到了白糖酥的怀里,“对了山鸡哥哥你们不用扫,等会秦哥会派人来的。”

    “秦哥?”白糖酥无奈的捏了捏糖球的鼻子,“你们又偷偷商量好不告诉我。”

    “这可不能怪糖球。”秦文瀚与何惜大步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堆人,“难道你还想自己扫到天荒地老?”

    “惜姐!”白糖酥开心的拉住了何惜的手,“你们怎么都来了,婚礼现场不是还没布置好吗?”

    “有我经纪人盯着呢,哪有来祝贺你重要。”何惜笑眯眯的看着白糖酥,“行啊糖酥,真没想到帝都传闻中被神秘富豪买下却无人居住的豪宅竟然是你家的。”

    秦文瀚摸了摸下巴:“你那个什么刘美玲院长判决下了吗,要是还没的话我托关系催一催。”

    何惜也跟着点了点头:“就是,该给你的一个子都不能少,最好再加倍赔偿,不然对不起你这些年受的苦。”

    她至今记得在糖酥家里意外见到房东时,那个朴素的中年女人与她的谈话。

    她在刚认识糖酥时,糖酥便已经找到了兼职改善了生活,因此她竟从来不知道在此之前白糖酥甚至穷苦的连大病缠身都舍不得去医院。

    她心疼的当时就与那个中年女人手拉手两眼泪汪汪的抱怨起了糖酥平日里对自己的不上心,大有找到知己之感。

    白糖酥一下就听到了何惜心中的脑补与怜惜,哪怕她向何惜解释了很多遍那是因为她知道看病没有用才不去,何惜也照旧按照自己的理解加倍的对她嘘寒问暖,恨不得把满腔母爱都投到她身上。

    久而久之她也不去解释了,免得越惜姐越心疼,与她的目的适得其反。

    “惜姐,我去楼上看看,你们要一起吗。”白糖酥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秦文瀚他们带来的佣人在热火朝天的扫着,自觉自己站在这里碍事,便想去楼上看看。

    “不用,我要在这研究一下你的房子该怎么布置。”何惜兴致冲冲的看着眼前已经被整理好一部分的客厅着。

    她最近因为一直在研究婚房的布置,突然着迷上了室内装修,这下糖酥可给了她大展拳脚的机会。

    糖酥被何惜脑海中浮现的一片粉红装饰吓得赶紧往楼上跑去。

    二楼的布局很简单,资料上她的养父将二楼的大部分房间通改造成了一个堪比图书馆的书房。幸好刘美玲对这些书没什么兴趣,觉得它们都不值什么钱,因此没有将它们变卖。

    白糖酥在书架之间慢慢穿梭着,直到走到了书桌前。

    桌上看起来有些空荡,想来该是有什么摆设被刘美玲变卖了,白糖酥目光一沉,心中更添了几分愤怒。

    在书桌的一旁还有个的书架,或许是爸爸用来放经常翻阅的书的?白糖酥好奇的走了过去,想要多了解自己养父喜欢的书籍。

    可她刚碰到其中一本书,她身后的双肩包中就忽的有什么东西颤动了一下。

    白糖酥狐疑的拿下了背包开,是她的错觉吗,为什么感觉到了里面有东西在跳。

    “这?”白糖酥微微睁大了眼睛,她看见养父留给她的那把古朴的银质匕首,竟然在发着淡淡的白光。

    匕首在某种方面来救了白糖酥许多次,也陪了她好几年,因此她倒也不怕:“是你在动吗?”

    白糖酥惊讶的发现在她问完后,匕首竟真的再次微微的颤了一下,并扭了扭自己的身子。

    虽然这么有些奇怪,但她就是无端感觉到了它是在扭着身子想让自己握住它。

    白糖酥纠结了几秒便握了上去,接着这把匕首竟然带着她的手直直的向着书架后面撞去。

    “等等!”白糖酥忙阻止了匕首的举动,“你是想让我看书架后面吗?我先把书拿开,你这么带着我会受伤的。”

    匕首闻言身上的光芒蓦地暗了一瞬,似乎在忏悔着自己的莽撞。

    白糖酥完,心翼翼的将书架上的书都拿到了一旁。

    “是这个吗?”她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匕首,又看了看墙上似乎恰好能嵌入这把匕首的凹痕,咬了咬牙将匕首放了进去。

    既然她与生俱来的直觉没告诉她有危险,那么应该就没事。

    然而她的直觉这次似乎失灵了。

    白糖酥才将匕首放入,面前本空无一物的墙壁便倏然多了一股难以抗拒的吸力将她大力的吸了进去。

    “嘶!”白糖酥揉了揉自己有些撞疼的脑袋,面露探究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与她在方才被拉下时瞬间想象到的各种阴暗房间不同,这里的灯光很温暖,或者天花板上的明珠照的整个房间很温暖。

    可整个房间内,除了一个茶几上放着的木盒与一封信外便再无一物。

    “吾儿糖酥亲启?”白糖酥走过去轻声念着信封上熟悉又许久未见的字迹,“是爸爸!”

    她激动的手都在轻微的颤抖着,这是爸爸给她的信!

    白糖酥迫不及待的将信封开,里面的信纸仿佛还残留着父亲的温度。

    【乖宝:

    这么多年了有没有想爸爸,爸爸不在的时候你可有好好照顾自己?

    不要怪爸爸将你丢下那么多年,我有不得不去完成的事。不过我想你也猜出了爸爸现在的情况,千万不要哭,乖宝一直是个坚强的孩子。

    我留下这封信,一是想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再来是你亲生父亲的来历。

    提笔之前,我犹豫了很久该不该让你接触到这些事,该不该破你平静的人生。

    可是有些事不是我不想就可以不做的,我曾经为你卜过一卦,你若是不能迎难而战便渡不过死劫。

    况且等到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你应该已经经历了许多从未遇见过的奇遇对吗?

    不要害怕,那本就是属于你的世界。

    一切的答案都在那个木盒中的玉简里,但是你一定要答应我,千万不要冲动。你能好好的活下去,便是我和你亲生父亲唯一的愿望。】

    白糖酥看完信后用力的吸了吸鼻子不让自己落泪,爸爸了不能哭的,她一定要做到。

    她的身世是什么,还有爸爸心中所的奇遇?难道他早就知道自己会遭遇这些古怪的事吗?

    白糖酥的脑海里充满了数不清的疑问,她轻轻呼出一口气努力平静下心情拿起木盒,可她还没将之开,一只凭空出现的手臂便将木盒从她手中夺了过去。

    “是你!”白糖酥瞪向来人的眸中满是怒气,但因方才的情绪波动而沾染上的泪光却让她平添了几分楚楚可怜,少了几分气势。

    “怎么,是不是想我了?”来人目光微闪,唇角勾起的是白糖酥格外眼熟的玩味弧度,她眼前这个忽然出现的长相清隽却透着邪气的男人,赫然就是她几月前重伤的鲤鱼神!

    “你又想做什么。”白糖酥着急的看着在他手中上下拋着的木盒,又气又急的上前一步就想将其夺回,可反被男子箍住了双手,“你把我爸爸的东西还给我!”

    “爸爸?”男子的双眸中闪过几分怒意与不屑,“你竟然叫那个卑微的人类爸爸?”

    作者有话要:  天啦

    又是我自认为伏笔满满然而我基友全盘否认的一章

    那我就不得不疯狂暗示了

    女主的童年伙伴目前为止出场了两次

    她还会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