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张叹爽死了
明天的你故事不算新意十足,但起码不老套,加上导演很有功力,讲故事的法老练,张叹在心里给打了5分。
他松了口气,要是电影很烂,他肯定会被粉丝们骂他推荐烂片。
班级的微信群里不断有人在聊天,有人发出一条新闻,关于苏澜参加明天的你首映礼的。
新闻新鲜出炉,有图有真相,就是苏澜不久前走红地毯的场景。
群里顿时浇了油,沸腾起来,众人纷纷脱离潜水状态发言。
“是明天的你,这部电影我关注很久了,终于要上映了。”
“苏澜也参演了这部电影?”
“现在应该还在首映礼中吧?”
张叹窥屏,不做声,反正也没人询问他搭理他,长久以来都是这种状态。
窥屏很有意思,尤其大家讨论的事情自己就在其中,亲身参与。
不过,电影到了高潮处,他准备收起,认真看完电影,回去写个影评,给李锐一个交代,忽然
“我在现场,电影很不错的,大家有时间可以去看看。”
话的是苏澜。
张叹下意识地抬头,朝前排看去,大剧院里熄了灯,只有大银幕散发出的光芒照亮,看不清前方的状态,更别想看到人群中的苏澜。
因为苏澜的参与,张叹没有收起,继续一边窥屏一边看电影,想知道苏澜聊些什么,会不会起见到他的事情。
苏澜只是随意地和大家聊了几句,推荐电影,接着便没再做声。
张叹收起,靠在椅背上,直视前方,电影插曲响起来,温暖而又忧伤,开始催泪了。
坐在前排的苏澜也靠在椅背上,直视大银幕,看似在聚精会神地看电影,其实是在发呆。
张叹在群里没有做声,之前看到的是不是他?他一定就在现场的某个角落里。
苏澜觉得是他,又觉得不是,因为变化太大,气质也截然不同,和她对视的时候,不再如从前那般极具侵略性和充满占有欲,而是满是平静。
或许真的认错了,苏澜心想,不再想这事。
首映结束,张叹混在人流中退场,回头看了一眼前排的苏澜,人早已不见了。
他回到红马学园时,刚好晚上0点,老师们正在催朋友们回寝室准备睡觉,白应该有在娃娃堆中,他没有特意寻找,上楼回家,上楼梯时听到一个奶音忽然喊了句“铲铲”
声音是从楼上传来的,随着声音响起,楼道里的声控灯亮起来,转过转角,看到白一个人坐在楼梯口,怀里抱着一本绘本在看,在她身边放了一个提袋。
“白童鞋,晚上好。”张叹向他打招呼。
白猛地抬头,见是他,高兴地站起来:“张老板,你爪子才回来噻,我等你等惨唠。”
张叹:“你在等我?有事?”
白拿起身边的提袋,抱在怀里,:“我给你做了棒棒鸡。”
“什么东西?”张叹一边开门,一边问,他没听明白。
白跟在脚边,昂着脑袋,用普通话一个字一个字:“棒棒鸡”
“哇,听上去很好吃的样子,我来看看。”张叹和白换了鞋子,打开空调,关上门,来到餐厅,把提袋放餐桌上,拿出餐盒,揭开盖子,顿时香气弥漫,金黄的鸡肉浸在红油里,色香俱全。
“这是你做的?”张叹问爬上凳子的白,刚才听她是她做了棒棒鸡。
白点头:“我做的。”旋即又摇头:“噢,是我舅妈做的嗷。”
“为什么给我做棒棒鸡?”张叹问。
白想起舅妈叮嘱的话,:“谢谢你哦张老板带我出去玩,虽然我舅妈是一个瓜娃子,但是我是好人,我做的棒棒鸡超级棒,给你吃,如果你喜欢吃,就点个赞叭,记住了不?”
张叹:()?
“记住了不?张老板。”
“记,记住了,这是跟我的话吗?”
白点头,张叹:“怎么感觉好别扭呢。”
他心想,这话是不是要反的听?
“那你好好想想叭”白,随即又催促:“你快吃,好香的。”
“好的,稍等。”
张叹去拿了两个碗,两双筷子和一把叉子,他和白一人一份。
“我不吃我不吃,我吃的好饱了哟,给你吃的。”
白看到推到她跟前的碗筷,连连摇头。
“我一个人吃不完啊,我们一起来嘛,我先尝尝嗯好好吃,你舅妈的艺好好啊。”
“嚯嚯嚯”收获称赞,白窃笑。
“就是有点辣。”
浇在鸡肉上的红油比较辣,加了不少辣椒末,吃了两块,张叹就变的呼哧呼哧,到处找水喝。
趁他找水的空档,白大眼珠乱转,吃惊的张大嘴巴,赶紧瞅瞅身前的棒棒鸡,又看看辣的脸红的张老板,连忙叠在身前,做出一副乖宝宝的模样,目不斜视,不关她的事哦。
“来,一起吃,太辣了我吃不了太多。”
张叹开了一瓶冰镇的熊饮料,咕噜咕噜一口气干了,看的白瞪大眼珠子。
“呼舒服多了,太辣了吧。”
张叹给白也开了一瓶,插上吸管,放她跟前。
“吃棒棒鸡呀,我记得你很能吃辣的,对不对?”
在张叹的再三邀请下,白本着不能浪费的原则,终于开始吃她碗里的棒棒鸡。
白赞叹道:“好吃噢。”
确实好吃,上瘾,张叹喘着粗气,一边辣的流眼泪,一边又停不下来,直到自己给了自己一巴掌,不敢再吃了。
白也停了。虽然好吃,但她晚饭吃了蛮多,把自己碗里的吃完后,再也吃不下,衣摆摆已经遮不住她那圆鼓鼓的肚子了。
在她的建议下,张叹去找其他朋友来尝尝,但是这个时候,朋友都上床了,要么已经睡着了,要么正准备睡觉。
于是把还剩的一半放进冰箱里,明天当晚餐吃。
“谢谢你,也谢谢你舅妈,棒棒鸡做的很棒,超级好吃。”张叹感谢快要瘫的白。
白牢记舅妈的叮嘱:“好吃你就点个赞叭。”
张叹的大拇指按在她额头上,点赞了。
“要不我再给你写首诗叭。”
“啥子?”
“诗。”
“粑粑?”
“是诗,诗词歌赋的诗,不是粑粑。”
“噢,晓得了晓得了,鸡儿屎的屎嘛。”
话的时候,白一直盯着张叹的嘴巴看,没忍住,道:“张老板,你的嘴巴爪子红红的咧?你爪子回事嘛?”
“啊?我的嘴巴红了?”
“嚯嚯嚯”
张叹到镜子前打量,果然啊,他的嘴唇红艳艳的,微肿,被辣的。
能不肿吗,到现在还在呼哧呼哧,需要不时喝熊饮料,怎么回事嘛,怎么放这么多辣椒,川妹纸真让人吃不消啊。
张叹见白若无其事,不甘心地问:“你不辣吗?”
白摇头,骄傲地:“吃莽莽是我的强项噻。”
我不是吃莽莽,而是吃辣,这么的川妹纸都比他强,基因真的很重要啊。
张叹辣的难受,和白窝在沙发里看风车车和假老练,不愿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