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狗投胎吗?
就这,佟妃也不甘心。
人家到底是万岁表妹,就算不受宠,这么些年也没人敢这么下她面子。
心一横,干脆叫了美貌宫女去阿哥所送点心,送给八阿哥的尤其多。
送就送吧,她竟然还连着送了半个月!
当然,顾妍也没放过她。
回头惠妃打头带着众人去宁寿宫请安的时候,顾妍瞅了瞅其他长辈,挪到了良贵人的身边。
“额娘,我听佟妃母进宫的时候都二十二啦?”她声儿不大,偏离得近的佟妃就是能听到:“不是我,佟家咋想的啊?这么大一姑娘留到二十出头了不往出嫁,这不是逼着皇阿玛把人纳进来吗?咱皇阿玛多委屈啊!”
良贵人嘘了一声,“文思啊,咱们这个不大好吧?”
顾妍:“没什么,额娘你别担心,是我的,你就是被迫听听。”又叹了口气:“皇阿玛对我那么好,亲闺女也就这样了,我这是替他委屈。”
良贵人眉染轻愁:“到底是多年的情分。”确实是委屈了万岁爷。
二十二在古代可是老姑娘了,可不得委屈么?
佟妃银牙紧咬,心里把这婆媳俩的祖宗都给喷了个遍。
感觉到众情敌怪异的神色,她心底对皇帝也怨了起来。
同样都是妻妹,她还占了个表妹的身份,为何元后去了之后她妹妹就能立刻进宫,自个儿却得在娘家待到二十二才得诏入宫?
万岁也忒心狠了些!
佟妃这会子面如土色,起来她身份也怪贵重的,然而不得宠就是不得宠,想到卫氏这辛者库出身的都敢仗着儿子来羞辱她,便狠狠的剜了她一眼,恨声道:“良贵人好志气!仗着八阿哥直起了腰杆儿,连位分尊卑都给忘了!”
没等良贵人脸发白的开始请罪,顾妍悠悠的来了一句:“有儿子就是了不起。”
着,她又转头看着良贵人,“额娘啊,儿媳虽年幼,可也知道男女之间,男方上赶着有热乎劲儿才会尊重女方。反之,自个儿死皮赖脸的把自个儿拖成大龄老姑娘,死乞白赖的往亲戚里头砸,就有些不识好歹了。”
“”佟妃:“???”
遮羞布被一辈毫不犹豫的揭开,佟妃的脸色当即就白了:“你!”
“嗯?”顾妍疑惑的侧头,“佟妃母在叫我?”
而后恍然大悟:“您别误会,我在跟额娘宜尔哈的事儿呢,佟妃母您可千万别多想。”
佟妃:“”妈了个巴子的贱人!
本宫特么的能不多想吗?!
当初她也是心高气傲的想着复制长姐的荣华之路,可偏偏万岁爷不想佟家出了个太后与皇后之后,再来一个后妃。
只家里千万百计的劝她等,想要保佟家一世荣华,结果就将她耽搁到了二十二。
可这是她的错吗?
明明是家里的意思!
明明早晚都得进宫,万岁爷为何等她丢了六七年的脸面才诏她入宫!
这下子,她眼泪流的更欢了:“欺人太甚!”而后楚楚可怜的看向上首的仁宪太后。
只可惜太后她老人家老眼昏花,佟妃离的不怎么近,压根儿就没瞧见。
良贵人被人怼了也不生气,反而很担心的拽了拽儿媳的袖子:“文思啊,额娘知道你脾性直,可你佟妃母是万岁的表妹”
“嗐!”顾妍毫不在意的摆摆,“皇阿玛的表妹多了去了,不在乎这一个两个的。”
表妹之一的佟妃:“”
佟妃再怎么不得宠,被这么接二连三的打脸也受不住,当下气了个半死,怒发冲冠道:“万岁爷的表妹多少与本宫没干系,只八福晋这般口舌无状,目无尊长,你们郭络罗家的家教实在是不敢恭维!”
顾妍心你放屁,你都派人撬我墙角了,难不成我还得和和气气的把你供着?
这儿的动静不,有心的总能观察到。
不知怎么的,宜妃突觉菊花一紧。
果然,顾妍视线缓缓移动,而后神情凄楚的看着宜妃:“宜妃母,佟妃母咱们郭络罗家的家教不好!”
宜妃:“”
仁宪太后看她眼泪汪汪的,便问了句:“这是怎么了?”
没等嬷嬷翻译,顾妍就将自己这段时间努力学外语的劲儿拿了出来,用蒙语重复了遍:“皇玛嬷,孙媳就是问了问佟妃母的年岁,想着到底是长辈,回头生辰礼可不能忘了,可是”
她变戏法似的抽出了帕子,搅烂了也没掉一滴泪,就在那儿干嚎:“可是佟妃母她郭络罗家没有家教!”
“孙媳被指着鼻子骂没关系,可孙媳是郭络罗家的人啊!”她眼神飞啊飞的,“宜妃母是孙媳同族的姑母,到底五哥也是孙媳的表哥”
若是别的,仁宪太后可能不太想管,可要到她一养大的宝贝老五,太后她老人家就不干了。
当下冷了脸:“佟佳氏!”
别看她也坐了先帝多年的冷板凳,可当初也是名正言顺的皇后,对于慈和太后这个情敌的侄女,自然是没什么好感度的。
佟妃脸一绿:“太后,是八福晋她口舌无状”
“她了什么?”
“她”佟妃卡壳了,支支吾吾的不出来,只能抽了帕子默默的流泪。
只可惜啊!
仁宪太后她老人家因着出自科尔沁,着实受了先帝母子不少的夹板气,再加上先帝后宫还有一个娇花似的董鄂氏,眼下见着佟妃这做派,心里能舒坦的起来?
“老八家的就是性格直爽了些,你要她不好,把不好的点儿出来!什么都不,就知道哭!”
哭哭哭!
哭丧啊哭!
佟妃挨了顾妍婆媳的嘴炮不,眼下还被太后一通怼,心里都快委屈死了!
那是她不想吗?
那是不出口啊!
难道顾氏这个贱人内涵她以二十二的老姑娘身份伺候了万岁爷?
这话特么的能的出口吗?!
然而太后打从男人死了之后着实过了不少年的舒坦日子,眼下确实没什么体贴人的心思。
不仅如此,她话还特别的直接,拉着惠妃:“皇帝叫你们几个掌宫权,你们也好好管管,别一天天的,就知道用那副做派恶心人!”
她都叫董鄂氏那狐媚子和先帝恶心了半辈子了,难得现在他们都死光了,可不想当了婆婆之后还有不美好的回忆。
惠妃瞥了佟妃一眼,应了声是。
可怜佟妃,这会子是真真的气的脸色发白,上半身都开始打起了摆子。
这会子她恨啊!
她是有多闲才去学了蒙语啊!早知道太后这么不委婉,她何苦受这份罪!
“哎呀!”顾妍看佟妃捂着心口开始难受了,吃惊的又飙了蒙语:“佟妃母,你不就是污蔑了我两句然后被皇玛嬷训斥了吗?你该不会这么心眼,打算装晕吧?”
果然,被董鄂氏用装晕这招坑害过的仁宪太后立马就精神了,死亡射线嗖嗖的往佟妃身上扎。
“文思,你少两句。”后妃们每天闲着没事儿干,又三五不时的要给皇太后请安,因而会蒙语的人不少,良贵人便是其中之一。
“你佟妃母打儿就身子骨弱,佟家才将姑娘放在深闺仔细照料的,若不然也不会耽搁了六七年。”
好歹也是个台阶,佟妃舒了一口气,“是啊,我额娘我胎里弱,打儿就这样,只能一辈子与药为伍了。”
顾妍大叫:“怎么会这样!”她不可置信的看了过去,语气愤愤:“佟妃母,您额娘真是太过分了!皇阿玛龙体尊贵,您这天天吃药的,万一过了病气给皇阿玛可怎么办!”
佟妃:“”苟日的贱人,你疯狗投胎吗?
听不出来本宫在顺着台阶下?!
佟妃也不傻,心知上回就是斗斗嘴,这会子闹到万岁龙体安危上,一定是自己那点心惹的祸。
她将放下,硬逼着自己挤出个笑,开始服软了:“八福晋听岔了,本宫只是身子骨弱,并不是得了病症,与旁人无碍的,自然不会影响了万岁爷。”
“原来是这样,那会有碍寿数吗?”顾妍担心的看了过去。
见她没追着死咬,佟妃松了一口气,“万般皆由命,这个本宫也不知。”
“希望没事吧。”顾妍双合十,阿弥陀佛了一句,“要是您进宫没多久就搞不好旁人还以为您就是为了在皇陵占个位置呢!”
“”佟妃:“????”
啊啊啊啊啊!贱人你闭嘴啊啊啊!!
佟妃都快给整崩溃了,请安结束后,几乎是哭哭啼啼的回了自己的寝宫。
没想到当天晚上,万岁爷那边下了口谕,爱妃你既然身子骨不好,那便多吃些补药,免得影响了身子。
如果光是这个,她还不至于闹腾。
可关键是,万岁爷送来的补药——特么的是三斤黄连啊!
万岁爷是疯了吗?
这特么是护着儿媳妇的态度吗?
这是护着祖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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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哥所里的顾妍可不知道佟妃被气掉了半条命,她这会子盯着桌上的银票正在发呆。
旁边的宫人还在补充:“福晋,万岁爷了,姑娘家家的就该活泼一些,这些您拿去随便花。”
顾妍脸上一派感动,眼泪瞬间就从嘴巴流了出来。
这是什么神仙公公啊!
亲娘啊!您到底把皇阿玛迷成了什么模样,才能叫他爱屋及乌到让自己这个祸害在宫里翻天啊!
作者有话要: 嗯哼,我专栏有两本预收,最近打算一边写这个一边存稿下一个,你们想先看康熙那一本,还是饭馆?
我放下文案给你们瞅瞅——
康熙的绿茶贵妃
康熙八年,十六岁的少年帝王智擒鳌拜。
李思思作为御前奉茶宫女,拿出穿越十几年间积攒的运气,瞅准时替康熙挡了匕首,得了个救驾之功。
养伤期间,李思思梦到了她下半辈子的悲惨生活。
皇后娘娘忌惮她美貌,允她归家嫁人,紧接着伯母下药,将她卖进青楼。
可以,一个古代女人能遭遇到的悲惨事儿都叫十六岁以后的她给遇到了。
更悲催的是,在青楼的她被赫舍里家的老大人赎回去,过了三年,又叫这家的女婿给抢了回去!
没错儿——
这家的女婿叫隆科多,她是历史上臭名昭著的李四儿。
——生无可恋jpg
心塞之下,看着眼前的少年皇帝,李思思眼中星光点点,“奴婢什么都不求,只愿为皇上奉一辈子的茶”
#起初,朕只想喝她泡的绿茶#
#后来,她成了后宫里头最绿的茶#
#现如今,朕只爱喝李贵妃牌的绿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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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饭馆
爆、炒、熘、烧,
焖、煨、烩、卤,
乔妹儿喜滋滋的带着她的无限辣椒金指穿越到了北宋,继承了一座饭馆。
开业第一天:
双味剁椒鱼头、麻仁香酥鸭、干煸四季豆、鲜椒口水鸡、鲜椒仔姜兔!
开业第二天:
石板烤鱼、麻辣大盘鸡、笋干炒腊肉、酸辣毛血旺、藤椒肚丝!
开业第三天:
一连三天,川湘饭馆那不一样的鲜香麻辣,硬生生的将微服出宫的官家从开封府衙勾了出来。
第四天夜里,乔妹儿被请进了开封府衙。
上首的包府尹惊堂木一拍,边儿上一道尖细的嗓音传了过来:“大胆刁民,竟敢毒害官家!”
乔妹儿:???
啥?官家?!
乔妹儿一慌:误会了啊包府尹!我连官家的面儿都没见过!
包拯:乔娘子莫慌,官家他近些日子略有不畅,只每日三餐皆出自你,你可知是何缘故?
乔妹儿:
完犊子了,古代没有肛肠科!
还好还好,隔壁的大夫医术高超救了她一条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