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福晋风评被害!
早死的白月光清晰又明亮,康熙贴进去了一个儿子不,连表妹都不上心了。
可怜的佟妃离当场去世就差那么一点儿,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更过分的是,这个刚出生的丫头片子,竟然洗三当天就被赐了名儿!
还是随着皇孙的辈分,叫弘念。
不顾妍这个当妈的有多囧了,单胤禩的那些个兄弟们,有心的都坐不住了。
老八不过得了个格格,皇阿玛便如此看重,那要是再生个阿哥呢?或者这孩子的生父呢?
皇阿玛心里会不会有别的想法?
更别提老康那个惦记白月光的,移情移的特别较真儿,直接定下了孙女满月酒的地点在宁寿宫。
这一出出整的,叫其他儿子们心里忐忑极了,尤其是太子,更是暗地里琢磨老八是不是在扮猪吃老虎。
所以八贝勒府的大格格满月时,弟兄几个都来了,妯娌们更是一个不落,就指着在八福晋这边打探打探消息,看能不能学一些,让皇阿玛也看重她们。
女宾们在一处,男宾们自然在另一处。
胤禩知道自己沾了老婆孩子的光了,没指着多出什么风头,就怕他们觉得自己也想掺合一脚。
可那些个心里有心思的兄弟不信呐!
各个儿摩拳擦掌的,打算好好招呼老八一顿。
但是吧,有些人是真的苟。
胤禩知道自己今儿不好过,所以在媳妇出月子的当天,瞅准会,大早上的来了个开门炮
嗯,时长多过两盏茶。
那折腾的劲儿,火烧火燎的,叫久素没肉的顾妍一激动把床板都给弄塌了!
所以弟兄几个入席后,正准备来些酸言酸语的打探,没想到胤禩刚落座就没劲儿的叫人拿了垫子靠在后腰。
而后跟条咸鱼似的摊摊脚,双目呆滞,眼下青黑,双唇更是饱满近微肿,红的旁人心鼓擂动。
这副一看就被榨过的模样,怎么看怎么没出息,白瞎了他那张好脸!
只众人表面上不,实则心底更警惕了。
觉得老八这是故意的,一方面示人以弱,一方面走媳妇孩子的路子在皇阿玛那边加重筹码!
男人那边刀光剑影的,女人这边更是句句藏刀。
佟妃啊,她如今已经自暴自弃了。
眼瞅着自己叫这娘俩坑的血本无归,皇帝表哥还知道自己跟八福晋不大和睦,也懒得顾那面子情:“没想到万岁爷这么多孙子孙女儿,独独你家的最为出色,还随了阿哥们的名儿,且——”
话还没完,一阵直冲天灵盖的声儿从外头响了起来。
佟妃立马转头,到处找那罪魁祸首。
顾妍无辜的舀着碗里果子馅儿的圆子,这回可真不是她干的!
没一会儿,就有宫人进来,这是万岁爷吩咐的,此乃传统,别人家孙孙有的,咱们家也不能缺了。
所以啊,那从满月吹到头七的流氓鼻祖就又给安排上了。
而康熙呢,再是喜欢这个孙女,也不能丢下国事。
这不,人回了乾清宫觉得挺愧疚的,觉得委屈了他的乖孙孙,便亲自挑了上好的唢呐和最好的乐师,叫人去宁寿宫那边给他的乖孙孙吹奏辟邪。
可怜的佟妃啊,继一个月前失了贵妃之位和赏赐后,双耳又开始惨遭荼毒。
其实唢呐的声儿不难听,就是吧,作为当今后宫头一个与唢呐正面接触的后妃,她打那以后就留下了后遗症。
什么乐器都能接受,唯独不能接受唢呐。
当然,惠妃同上。
这对难姐难妹回头遇着了,还私底下交流了一番。
惠妃道:“忍忍吧,忍忍就过去了,不就是个救驾之功?多少年了,早该过去了。”
佟妃越发的消瘦了:“姐姐,我实在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惠妃心你这亲表妹都不知道,我能知道?
可想着自己到底也撒了不少好处出去,且年纪大了,不想跟万岁跟前的红人对着干,只好道:“到底出宫了的,也就每月见几次,你少招惹她不就完了?她那张嘴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也不过,打也打不过,回头她的不尽兴,倒连累的旁人也遭罪!”
是这么,可她俩忘了,顾妍那就是个天选之秀,这辈子都致力于抱大腿的存在,你能指望她多有良心?
不仅自己要露脸,孩子也不能忘了。
果然,白月光的魅力从自身盖到了女儿,再盖到了孙女,弘念格格一时成为宫中最得圣宠的孩子。
甚至因着孩子受宠,惠妃跟良嫔一大把年纪了,竟能干出用孩子把皇帝招来坐坐喝茶的事儿!
虽年纪大了不好承宠,可皇帝经常去哪个的宫里,哪个就有面子啊!
顾妍心也大,前前后后的那么多伺候的人,两个婆婆又抢着带孩子,她乐得轻松,每天抽空进宫打卡,其他时间真就撒不管了。
关键是,孩子还就认她!
搞得俩婆婆心里酸溜溜的,酸并快乐着。
还别,这一出整的,佟妃又有了满血复活的架势。
可她跟孩子屁关系都没有,用什么理由才能把孩子招来呢?
思来想去的,她装可怜去了。
找到了康熙,佟妃悲悲切切的:“表哥,这么多年了,景阳宫何时才能像延禧宫那般热闹?”
康熙这会子也不忙,瞥了她一眼:“你也想养孩子?那你得跟孩子的额娘,朕的乖孙孙是个好脾气,一个月来你宫里住个三五天的,想来你也不会亏待她。”
佟妃呆了呆,没想到幸福来的这么容易,赶紧道:“怎么会?表哥的孙女便是臣妾的孙女,臣妾喜欢还来不及,怎么会亏待?”
回头就叫人去请八福晋了,好事赶早不赶晚,她已经落后人很多步了。
顾妍这段日子跟胤禩二人世界过的非常嗨皮,进宫听完佟妃的意思,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佟妃母,按理咱们也是一家子,可——”
佟妃听她话里有推却的意思,立马急了:“都了是一家子!本宫还能亏待了弘念那孩子?”
着,就招叫宫人过来:“这些东西你都带回去,本宫都这个岁数了,如何还能有自己亲生的孩儿?不过是觉得弘念招人疼,想留着住个三五日,回头还给你额娘她们送去,这你都不放心?”
最好借着那丫头勾的表哥多来几次,这样景阳宫也不会那么冷清,或许到时候那些个低位妃嫔哪个有福气生了,她还能抱过来养。
阿哥她不敢想,可公主也不差啊!
长大了就在娘家侄子里面挑个做夫婿,待表哥百年之后,养女在跟前伺候着,多舒坦?
顾妍定定的瞅了她两眼:“您真要如此?”
佟妃斩钉截铁的回道:“真要!”
顾妍叹口气:“唉!我就是担心呐!”
“担心什么担心!”佟妃忙道:“赶紧的把东西带走给我们弘念存着,本宫这就去长春宫找你额娘!”
顾妍抱着一堆的好东西站在原地,眼神里满是不舍:劝了也不听,这可真是没法子了。
再怎么不合,这位佟妃母也是她一段时间的快乐源泉,她着实舍不得对方英年早逝啊!
可佟妃现在一心一意的要捞好处,迫不及待的把她往出赶。
下午在知道康熙晚上留宿景阳宫后,顾妍呆呆的望着皇宫方向:“佟妃母啊,我劝过你的。”
讲真,第二天你不求我我跟你姓。
果然,第二天进宫去看二人是否互相适应的顾妍,还没进门就被佟妃抓救命稻草似的抓住了。
“孩子,佟妃母昨日待你可不薄啊!”佟妃神情凄苦:“是本宫错了,不该不听劝啊呜呜呜”
妈了个巴子,你特么是生闺女还是生唢呐精啊!
额娘吹唢呐,闺女也吹唢呐?
这特么的才六个月啊啊啊啊!
顾妍很无奈的递过去一个帕子:“佟妃母,我劝过你的。”
咱没想把你搞死,真的,是你自个儿想不开罢了。
佟妃眼泪叭叭的:“知道,知道,本宫都知道了!可你为什么要给她那些个东西啊!”
她难得跟表哥温情了一会儿,结果裤子都脱了,这该死的唢呐呜呜咽咽了起来!
就这,万岁爷还笑眯眯的夸他乖孙孙有本事!
她当时就给整懵了,后来妈的,那真是一晚上都没停啊!
想起来就吹一口,想起来就吹一口,吃奶都没那么准时!
“万岁爷还夸她!你知道吗,万岁爷还夸她干得好!”佟妃难过极了。
就算年纪大了不好生,可难得有了春风一度的会,她也很惦记的好吗!
结果大好事就这么没了,谁能理解一个中年女人夜里孤寂的痛苦呢?
倒霉催的东西,那真是吃奶的劲儿都用在吹唢呐上了!
“这是皇阿玛喜欢她,特地叫匠人做成适合孩子玩的,”顾妍才不觉得自己生的孩子有问题,那是孩子祖父送的礼物超纲了!
“我也没想到她一玩就喜欢上了,刚能坐稳,就知道抱着这东西放在嘴边吹了。”
要不是这遗传的肺活量,她这个亲妈怎么可能撒把孩子扔宫里嘛!
你想啊,这年轻父母火气躁动的,嘿咻的正是热切,结果隔壁闺女醒了,猛不丁的来那么两声,不得吓得一泻千里呀?
再有,这明摆着有好处的事儿,你觉得孩子的两个玛嬷为什么会这么容易撒?
还不是因为孩子大了,夜里会折腾人了,这时候来了个傻的要带孩子,所以赶紧脱躲清闲?
可佟妃不管这个,也不想听,她就想赶紧把祖宗给送走。
就——没想到啊!
弘念这孩子她不走了还!
一离开景阳宫就哭,一出门就哭,哭的亲妈都不认的那种。
顾妍诧异的看了过去:“佟妃母,您对她干了什么?”
“啊?”佟妃自个儿也迷茫着呢,“本宫什么都没干啊!”
旁边伺候了一晚上祖宗的宫人吭哧吭哧的:“娘娘,您昨儿为了哄格格,床上放了好些个玉饰”
佟妃:“”什么意思,还想要钱?
顾妍:“”这个真不是她教的!
真的,闺女才六个月,刚会坐起来呢,什么都不懂的!
可是佟妃本着破财消灾的意思,赶紧的把东西都拿出来,那家伙,东西直接啊啊叫着把东西往怀里搂。
可她那不点儿,能搂个屁!
最后还是顾妍给拿上了,一拿上,人就乖乖巧巧的窝在嬷嬷怀里吃去了,一点儿都没有要哭的意思。
佟妃谴责的眼神立马就飞了过去:就这还不是你教的?
顾妍:“”
妈的,八福晋风评被害!
作者有话要: 顾妍:孩子啊,你要记住了,咱们这好日子都是来自你亲外婆的魅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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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宝贝们那个是预收呀?
哎呀!我写错了,基友其实更的那个都写了七十多万字了,快完结了,我贴错她文案了,我把现在正确的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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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代文里当极品翟佰里
京市的茶楼里,苏锦绣正在相亲。
对面的男人,三十岁,技术工人,丧偶,有一子,三岁。
苏锦绣:“我下乡的时候,大冬天的挖河泥,伤了身子,生不了孩子了。”
“而且我这人性子独,不是自己亲生的,我肯定没什么好脸,不至于打骂,但肯定有好东西先紧着自己。”
隔着一张竹篱笆的邻座,宋清华也在相亲。
对面的女人,二十三岁,医院护士,未婚,家庭关系复杂。
宋清华:“我下放的时候,住在牛棚里,环境恶劣,熬坏了身子骨,恐怕有碍子嗣。”
“这些年遭遇过太多事儿,对人不太信任,你家里的那些亲戚朋友,能不来往就不来往吧,当然,养亲戚家孩子更不可能,我讨厌孩儿。”
听到隔壁传来如此丧(gn)心(de)病(p)狂(lng)的发言。
二人转头,对视一眼。
火花四溅——
确认过眼神,是可以当‘战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