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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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殊云话的时候眼神通透明朗,看不出半点妖媚的意思。

    末了,她还特地添了一句,“酒能清理干净伤口,稍后我来上药。“

    叫人完全没有遐想连篇的意思。

    风王暼她一眼,而后松开低头瞧着她。

    “你的法很熟练。”

    “过奖,给我家旺财包扎过。”

    “那是谁?”

    晏殊云老神在在,“从前养的狗勾。”

    “”风王不确定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按照正常程序,难道不是顺着杆就勾引?如果她是邺都派来的卧底,那这个人未免有点过于愚蠢。

    晏殊云余光瞥见他蜜色肌肤伤口灼灼,她里缠着纱布,挺严肃的擦干净方才泼上去的液体,然后开始倒药粉。

    戳了戳,硬邦邦。

    突然找到了点游戏特色,颜好腿长有腹肌,怎么就性格差别这么大。

    其实她倒也不是很想搞这种上药的事情,但是近距离接触某种程度来是会增加好感度的。

    譬如现在,系统嗞儿哇乱叫。

    [涨了涨了,让我康康有多少?]

    [他好抠门,好感+3]

    啊好歹不是负数了。

    晏殊云低着头,非常不心虚地在风王胸肌上涂抹。

    讲道理,要攻略她也需要嫖资回报。

    两性应该平等。

    撑在她前面的风王反正是神色自若,半点没有不自在,就是喉结滚了滚。

    [你老色批。]系统很颓丧。

    这话好像文桑也过。

    反正也不是头一回被污蔑。

    她在熟悉的人面前真的是一点面子都没有了。

    正乱琢磨着呢,头顶就有声音不紧不慢道,“我现在想和你做一件事情。”

    “啊?”晏殊云抬头看他。

    好感度才3呢,不至于吧。

    她当初清清楚楚记得风王有洁癖,每个赐给他的女人最终都会被搁置在斗兽场,那时候老多玩家捶胸顿足来着。

    她从风王胳膊底下钻出去,提着裙子站在台阶上,“刚刚不心踩到头骨了,我害怕。”

    风王歪了下脖颈,随又动了动腕。

    他现在看上去像是个一夜七次的猛男。

    日,还好刚才在酒里掺东西了。

    无色无味,虽然不能放倒他,但是能产生仿佛一度春宵过的感觉。

    乐坊姐妹们太给力了。

    晏殊云不动声色捏着袖子里的蛊虫。

    “不知道大人想要我做什么呢?”

    阴影下半明半暗的凶神看上去更黑了呢。

    他本来就不是白皙那一挂,蜜色肌肤衬得整个人又野又凶。

    风王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若有似无的危险气息,他索性把沾染了血迹的外衫撕扯下来丢在地上。

    极具侵略性。

    然后唰啦从虚空中抽出一把剑,然后又扔给晏殊云。

    “来。”

    晏殊云:来什么???

    男人宽肩窄腰在月色下一览无遗,他低头将右散开的绷带搁在嘴里咬了一下系紧。

    而后抬眸,风王暗沉的瞳孔带着恶劣的笑意。

    “这么美妙的地方,当然要用来斗技了。”

    他又加了句,“我们只比剑。”

    万里无一遇见这么个用剑天才,怎么能放过交的会。

    晏殊云好不容易提上去的一口气差点噎住。

    这还是人吗?啊?

    她皮笑肉不笑,“好呢,希望您到时候下留情。”

    系统快要笑岔气,[哇哦,他竟然不馋你身子,他下剑诶。]

    虽然话是这么,但晏殊云拔剑,一点也没敢轻易放松。

    万分之一的几率,她都怕这个疯子搞死自己。

    旁边还是漫天花海,玫瑰下的白骨骷髅在寒风中呜咽,像是个拉拉队在喝彩。

    晏殊云老工具人了。

    万里寒光平地起,料峭冷风带着最尖锐的剑鸣一往无前。

    反正月亮作证她一晚上没睡,从黑夜开始到黎明前夕,这两人打的天昏地暗。

    爽也是真的爽。

    晏殊云也是头一遭觉着拳拳到肉、剑招往来之间也可以这么不要命。

    两人都是招招致命,亡命之徒一样搏斗。

    汗水淋湿,酣畅淋漓。

    凶神坐躺在草地上,看了眼天边亮色然后将剑收了起来。

    他喘着气嗓音低哑带着笑。

    “你学的是什么剑法?”

    “辟邪剑法。”系统兑换的葵花宝典是真不赖。

    晏殊云累的像爬完一座珠穆朗玛峰,坐在他旁边半个指头都不想动。

    “世间竟然会有这种剑法。”风王有了那么点好奇心。

    晏殊云,“是这样的,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就是得先成为女人。”

    “”恶毒至此的剑法!

    男人眉头跳了一下,看着女人也不像谎的样子。

    该怎么形容她最贴切。

    风王看了眼日出,随后起身道,“等会有侍女接你。”

    话音刚落,他就头也没回地走了。

    这就是精力旺盛的男人吗?

    晏殊云反正就很随意,她今天不关心粮食蔬菜春暖花开,她只想快点找到风王的弱点取血。

    再这样下去,她会被榨干。

    疯子太难搞了,他的喜好真让人招架不住。

    侍女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那样一副光景。

    妖艳的女人躺在花丛里衣衫不整,眼神空洞像是特别无力,衣服都被汗液浸湿。

    侍女,“!”

    她匆忙走过去,想到了风王的叮嘱,终于知道为什么王上昨晚不在宫殿内。

    有、有点刺激。

    “微姑娘好,你昨晚肯定累到了吧,我带您去休息。”

    晏殊云从等会睡醒吃烤肉还是龙虾而发愁,这会被打断,茫然起身道,“那走吧。”

    “你叫什么名字?”

    “春月。”

    她点点头,随着侍女七扭八拐走到了一个屋子里。

    晏殊云觉着这里的侍女可能眼神有点问题,春月一路上已经盯着她看了一百零二次,问就是捂嘴傻乐。

    风王和他的下都奇奇怪怪。

    她踢掉了鞋履终于能好好睡一觉。

    只是这一觉有点长,她从黎明睡到了夜幕四合,昼夜完全颠倒跟个吸血鬼似的。

    醒来的时候烛火已经燃上了,她懒散地穿好衣服,问了一下,“春月,风王在哪里?”

    两个丸子发髻的姑娘想了想道,“此刻应该是在前厅休憩。”

    “我想给他送些吃的过去怎么样?”

    “可以的,大人了您可以随意进出这里。”

    晏殊云琢磨了一下这句话的意思,他似乎就等着自己自投罗露出马脚似的。

    该不会是查到了什么?

    她笑了笑,“谢谢,我待会就去。”

    是待会,其实晏殊云是问路跑到厨房,然后拿起了大厨刚做好的羹汤是亲送给王。

    她端的四平八稳,慢慢接近那扇无人看守的木门。

    然而还没走近呢,就听见里面有哭泣的声音响起。

    是一道尖锐的女子嗓音,带着颤抖,嗓门有点大地哭哭唧唧。

    “那个女人你不是都调查清楚了吗?她全家都死在神官里,绝对是来报仇的啊。”

    “她早就在一年前打听了所有毒药铺子。

    “暗探她待会来送汤,绝对不安好心”

    “”这汤有点烫嘴。

    系统,[你怎么准备走了?]

    晏殊云,“把汤拿回去换一换。”

    这是另外的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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