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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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OF影帝奖项已经决出, 贺彦不出意外落败。毕竟他对自己的演技还是有谱的, 能提名就已经是非一般的肯定了。

    贺彦风口浪尖失踪半个月, 复工的消息一传出,剧组就被记者层层包围了,但他拍戏期间不接受采访。直到今天杀青后, 才在摄影棚外与主创一起接受群访。

    《大江东去》的女主角钟毓是今年才冒头的一位女星,只主演过一部青春电影。贺彦接《大江东去》时还没有提名金樽和BOF,《大江东去》又是男人戏, 女主戏份不超过十分钟, 当红的女星不可能接演,只能找钟毓这种半透明的花旦。

    钟毓长相甜美, 站在贺彦身边与他的飒爽气势形成鲜明对比,却又格外的协调。

    娱记最喜欢问男女主演戏内戏外的火花, 语带暧昧的抛出一个问题,钟毓抿唇甜笑, 把自己的话筒也递到贺彦嘴边,“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怎么,让贺彦。”

    娇柔的示弱, 讨巧又可爱。

    当天下午, 《大江东去》剧组接受采访的视频就上了热门。

    贺知秋在办公室里点开看,看见贺彦那晒黑的皮肤,想想朝书架那边高声道:“从洲,过来一下。”

    叶从洲绕过书架走到他办公桌前。贺知秋朝他招手,示意他走到自己身边。

    “《大江东去》杀青了, 你跟我一起看看采访,回头要找宣传写几篇稿子,你定一下基调。”

    “好。”

    贺知秋点击播放,视频里正放到钟毓往贺彦面前递话筒的一幕。

    贺知秋瞥了一眼叶从洲,随口道:“这个钟毓,长得还挺可爱。”

    叶从洲看着屏幕里那张秀丽的脸,心里仍旧如前世那般不舒服。这个女人是与贺彦有过最长时间绯闻的女星,八卦传闻里,钟毓为贺彦过孩子推过戏,为爱卑微的人设为她吸了不少怜爱粉。当然贺彦那时三金影帝在手,实绩碾压圈内男星,这种绯闻不仅无损他的地位,反倒给他添了风流人物的魅力。

    叶从洲语调带着嘲讽,“人不可貌相。”

    话音刚落,贺彦推门而入。

    叶从洲看见他,立马想起前世贺彦对这段绯闻不澄清也不承认的暧昧态度,冷冷瞥他一眼回到自己的办公位置。

    几天不见,一回来就是一记冷眼,贺彦无辜地看向贺知秋,“我又得罪他了?”

    贺知秋笑得意味深长,“正看你上午的采访呢,和女主角关系不错啊。”

    贺知秋完朝书架那边递了个眼神,看着贺彦道:“我钟毓长得可爱,从洲却人不可貌相。我看不是你得罪从洲,是钟毓得罪他了。”

    贺知秋这话的十分明显,贺彦要是再不明白他的意思就是傻子了。

    贺彦晃晃下巴,强忍住嘴角上扬的冲动,趴到贺知秋办公桌前,用口型不出声地问他:“吃醋?”

    贺知秋点头:“可能。”

    贺彦捏住拳头兴奋地连锤桌面。

    第二天下午,下班后叶从洲正准备关电脑时接到电话。

    与曹敏有关的那两个女人找到了其中一个,不过找到的时候,这个女人正算带着孩子离开住了半年的镇,应该是明天中午的火车,目的地不清楚。私家侦探不能与被调查者多接触,这是规矩,所以他要求叶从洲最好今晚赶过去,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叶从洲立马去找贺知秋请假。

    贺知秋听到他一开口要三天假期,问道:“这么突然?遇到麻烦了?”

    叶从洲:“哦不是,就是一点私事要办,如果顺利的话要不了三天就回来。”

    贺知秋点头,“行,单子拿过来我签吧。”

    贺知秋写着名字想起贺彦昨天锤桌子那副亢奋的傻样,不禁想帮他一把,“钟毓今晚请贺彦去个饭局,我听上次《满城沦陷》庆功宴他帮你挡酒把万总灌趴下了?”

    叶从洲:“……是。”

    贺知秋淡笑:“贺彦一贯是看不得别人欺负他的人的,你一个男人他都帮,我估计今天又得为钟毓喝趴下。”

    叶从洲:“像万总那种人毕竟不多。”

    贺知秋:“那可不一定,今天他要见的是翰宇国际的钱雪,她可是个海量。”

    钱雪这人名叶从洲听着耳熟,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他现在心里挂着事,就没有多问。把贺知秋签好的单子送到行政后车赶回家收拾东西。顺便在路上定了晚上的高铁票。

    这些日子私家侦探给他探查到不少消息,他将那些资料大致翻翻,挑出需要与那女人对质的部分装进包里。看着侦探发来的女人照片,五官清秀,眉尖一颗黑痣,叶从洲心道曹敏艳福还不浅。

    叶从洲看着看着突然灵光一闪,他想起来钱雪是谁了!

    翰宇国际经理钱雪,也是眉头长着一颗黑痣。

    当然重点不是长相,而是钱雪这人是圈内深藏不露的皮条客,多少明星被她带沟里。不过娱乐圈本就是声色犬马的地方,明星有钱有闲,巴不得有寻欢作乐的机会。意志不坚定的艺人,跟她喝一回酒后肯定变老铁。就算意志坚定,遇上她那手仙人跳,也逃不了。

    不过这些事情都是几年后翰宇国际破产时被爆出的,在此之前,钱雪对外是负责广告业务的公司经理,虽在娱乐圈有些人脉,但主要活跃于商界,也算是有名气的女强人。

    前世贺彦也曾被她邀请过,但当时被贺知秋拒绝了。贺知秋毕竟在圈子里混了这么多年,对钱雪的底细虽谈不上一清二楚,但肯定知道一二。所以才不准贺彦与她来往。

    那为什么现在却不阻止贺彦了?难道贺知秋现在还不知道?

    叶从洲停下手中动作,拿过手机给贺彦电话。

    贺彦一看来电显示喜不自胜,清清嗓子让自己显得沉稳些。

    “从洲?”

    “我听你今晚有个饭局?”

    “噢对。”

    贺彦压根不会去这个饭局,谈广告的事有经纪人出马,他干嘛去多此一举?在他看来,有这时间还不如去叶从洲家里骚扰他呢?所以钟毓下午一电话过来,他就拒绝了。后来钱雪把电话到贺知秋那儿,贺知秋同样拒绝了。

    不过贺知秋这些日子观察下来,叶从洲对贺彦绝对不是毫无感觉,既然他要请三天假,那就撒个谎,让他心里吃着醋记挂三天,回来再让贺彦告诉他没去,保证叶从洲心思有变化。谈恋爱嘛,攻心为上。

    贺彦电话里一听立马拜服,他四叔这手段可比樊真强太多。

    因此贺彦得把戏做足,“正准备出门呢。”

    “别去!”叶从洲叫出声。

    贺彦用拳头抵着嘴唇,压住笑声,故作疑问:“为什么?”

    叶从洲在房间里来回走,“你别管为什么,总之不要去。”

    贺彦听出他声音里的着急,有点得意上头,忍不住道:“你不想我见钟毓?”

    叶从洲:“……不是。”

    嘴硬,贺彦心道。

    贺彦继续道:“你……吃醋啦?”

    叶从洲烦躁地抓头发,“吃你妹!”

    听在贺彦耳朵里无异于情骂俏,他靠着沙发优哉游哉的晃着腿,“那你不为什么,我怎么能突然不去啊,这多不给人面子。”

    叶从洲被他这副透着蠢的语气气得头疼,高声骂道:“你要去就去吧,被坑死了活该!”

    骂完气冲冲地挂了电话,去衣柜随手抽了两件衣服塞进背包。

    贺彦被叶从洲突然抬高音量的骂声吓一跳,他逗一逗叶从洲那是情趣,可叶从洲真的生气了,他立马就心疼起来。贺彦看看手机屏幕,起身抓过钱包出门,算去叶从洲的家。

    叶从洲收拾完东西看时间,距离高铁发车还有四十分钟,从家里去火车站坐地铁需要二十分钟,他再不出门就来不及了。

    叶从洲的手按上门的把手,脚却迟迟动不了,他回头看一眼墙上的挂钟,手指在门把手上捏的泛白。

    挂钟的秒针一秒秒走着,滴答滴答……

    叶从洲低着头深深吐出一口气,转过身将背包扔到沙发上,掏出手机又拨通贺彦的电话。

    贺彦的车已开进九南路,看到来电立马接起。

    叶从洲猛一闭眼后才道,“贺彦,你的没错,我吃醋了,你不要去那个饭局。”

    话音刚落,巨大的刹车声从手机里传进叶从洲耳朵。

    叶从洲下意识将手机移开,等那刺耳的声音消失后才喊道:“贺彦?贺彦!”

    回答他的是对面挂断后的嘟嘟声。

    贺彦这个混账!该接电话的时候竟然挂他电话!

    叶从洲咬着下唇继续拨,一边听对面的嘟声一边骂。

    连续拨了两次都没人接。叶从洲气得差点把手机摔了。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叶从洲大步去开门,一个高大的黑影冲了进来。

    “贺——”

    叶从洲只来得及叫出第一个字,就被贺彦狠狠抵在墙上堵住了唇。

    贺彦身高体壮,单手抓住叶从洲手腕,下膝抵住他的腿,牢牢将他钉在墙上,叶从洲丝毫动弹不得,仰起脑袋左右躲,可压根躲不过。贺彦毫无章法乱咬一气,分分钟就让叶从洲的嘴唇见了血。

    贺彦捏住叶从洲下巴,吮住他的嘴唇嘬吸那血丝,直到感觉嘴里没了腥昧才用舌头强硬地抵开了他的牙齿,往他喉咙深处抵去。

    几分钟后,叶从洲憋得脸颊通红,感觉下一秒就要气绝身亡,他拼命扭动手臂想要挣脱。胡彦感觉到叶从洲扭动幅度过大,深深吮了一口他的舌尖后放开了他。

    叶从洲大口喘气,稍微缓过来后大骂:“你他妈滚!”

    贺彦眼神幽暗,捏住叶从洲的下巴靠近他,声音暗哑:“口是心非。”

    下一秒,贺彦撕开了叶从洲的衬衣。

    叶从洲大惊:“你要一呜——”

    贺彦将叶从洲的衬衣抽掉,绕过他头顶将他双手系在一起了个死结,在叶从洲的喊声中再一次咬住了他的唇。

    这个吻比刚才的更加霸道激烈,吮尽叶从洲口腔内的津液后贺彦离开他的唇向下舔吻,并用一只手掌捂住了叶从洲的嘴。

    滚烫湿润的舌头从叶从洲的脖颈一点点移到胸前,强势、坚硬,每到一处都伴随着被牙齿噬咬的刺痛。叶从洲嘴唇被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贺彦就像在沙漠里行走多日的人,看见水源就恨不得让自己溺死在里面,一口口的喝根本解不了渴,他要闭着眼一桶桶往身上浇。

    贺彦唇舌滑过的地方,立马凸起泛红。他此时此刻才意识到,所谓的循序渐进的追求、所谓的情趣,全是他维持自己格调的外衣,都是强行的克制。一旦这种克制决堤,内心深处汹涌直接的情欲,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了。

    人类原本,就是动物。

    站立的姿势使贺彦只能亲到叶从洲腰腹以上的皮肤,这更让他饥渴难耐。贺彦弯下腰将叶从洲抗上肩头,大迈步去卧室。

    叶从洲脑袋垂在贺彦背后,大声喊道:“贺彦你放开我!”

    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叶从洲被贺彦扔到床上,贺彦的身体随之压了上来。叶从洲抬腿踢他却被他用膝盖压住,贺彦眼底暗红喘着粗气沉声道,今天就算天塌了,你也别想跑。”

    贺彦完半起身脱了自己的上衣,在叶从洲的叫声中将他的手腕系在了床头。然后又低下头吻他的嘴唇。双手仍不闲着,由上而下抚摸着叶从洲赤裸的上身。

    常年练武让贺彦的手心粗粝坚硬,叶从洲嘴里被翻搅的胀痛,上身被手掌揉捏时又是一阵阵刺痛,只有双腿还有力气,便使劲用腿蹬他。

    贺彦的性器已经硬的发胀,叶从洲腿一动就撞上去了,贺彦闷哼一声,双手往下,脱完自己衣服后不由分脱了叶从洲的裤子,内裤也不能幸免被扔了出去。身体的本能反应让胡彦的性器不由自主想往叶从洲腿根捅。可始终不得法,赞彦抬起上身,双手一边一只抓住叶从洲的腿,左右一分,叶从洲的私处就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叶从洲眼前一阵阵发晕,贺彦这是要来真的了?!

    贺彦口干舌燥,抓住叶从洲腿的手不自觉越收越紧,他吞了口唾沫,俯下身舔吻叶从洲的腹,双唇辗转间很快碰到了叶从洲的耻发,丝毫不带犹疑地向下舔咬他性器的末端。

    叶从洲颤抖着往后躲,“贺彦——!”

    贺彦松开了叶从洲的一只腿,手掌从他大腿根部滑过,挨着臀部用手指触到了他的后穴。

    “!!!”叶从洲这下终于开始害怕,单只腿使劲往外踢,“贺彦你住手!”

    贺彦根本不听,食指在叶从洲股缝上下滑动几下后,往他穴内探了探。

    叶从洲破口大骂。

    贺彦确定了位置,就从叶从洲股间抬起上身,半跪在床上用手分开了叶从洲的双腿粗硬的性器直挺挺抵在他穴口,偏过头亲了亲叶从洲的腿,看他一眼后就将性器往那洞口里挤。

    “等等——”叶从洲几乎是惨叫出声,他抬起头看贺彦,“你就这么硬来?”

    贺彦:“可能会疼,你忍一忍。”

    叶从洲知道在劫难逃了,他认命的倒在床上,“你去浴室,拿我的面霜过来。”

    贺彦一动不动。叶从洲朝他胸前踢了一脚,“去啊!我跑不了!”

    贺彦下床,去拿面霜。

    等到贺彦回来,叶从洲看见他腿间那根直挺挺的棒子,闹心的闭上眼,“先用你手指抹上面霜给我扩张。”

    贺彦先是一愣,然后明白过来,立马爬上床,挖了一大坨面霜涂在叶从洲后穴口,又将自己的手指抹的滑腻,对着那穴口伸进去一指。

    叶从洲皱眉咬唇,“慢点。”

    贺彦看见叶从洲的表情,忍不住俯下身吻他睑颊,一边不断噬吻着他,一边为他扩张。等到后穴轻松容纳三根手指,叶从洲含糊道:“好了。”

    贺彦便重新将硬棒抵到叶从洲身后,穴口大量的面霜让龟头的进入不算艰难,贺彦喜出望外,直接一插到底。

    “操——”叶从洲倒吸一口凉气,痛苦地喊道:“你他妈拍戏都知道看剧本,上床不知道先找部GV学学吗?!”

    贺彦的性器骤一被湿热的软肉紧紧包裹,这种满足感与刺激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是他那只粗糙的右手完全给不了的美妙,舒爽的感觉从脚底瞬间窜到头顶,叶从洲的骂声在他听来都是催情的猛药,他哑着嗓子在叶从洲耳边道,“从洲,我忍不住了……”

    狂风骤雨般的鞭挞瞬间淹没了叶从洲。

    贺彦就像一头蛮牛,没有技巧,更不懂体贴,只知道要从里到外,一口不落的把叶从洲全吞下去。

    叶从洲的手腕一直悬在头顶,贺彦每往他身体里顶弄一次,他的手背就要往床杆上撞一次,贺彦的动作迅猛野蛮,他的手背很快磨破了皮。但他整个身体此时都在热油中浮沉,根本注意不到这一点疼痛。

    直到贺彦咬着他的脖子将一股热流射在他体内,叶从洲的身体才短暂地静止。他转着手腕,虚弱开口:“你把我的手腕解开……”

    贺彦像大狗似的在他脖子里深嗅,一边嗅一边摇头,性器仍在叶从洲体内。叶从洲明显感觉到那根玩意还硬着,表皮上的筋络贴着他的肠壁一跳一跳。

    叶从洲:“我手疼……”

    贺彦这才抬头,伸手把叶从洲的手腕解开了,这样一动,他的性器在叶从洲体内转了个圈,摩擦的快感让他瞬间一股热流又往下腹齐聚。贺彦抓住叶从洲的手,十指交握后按在叶从洲脑袋的斜上方,低头吮吻他下巴的同时下身叉开始一阵快过一阵的抽送。

    面对面紧贴的姿势使得贺彦每次想要抵入最深处都要使出全力,叶从洲的尾椎骨被他撞得生疼。为了方便他进入,也为了让自己轻松点,叶从洲双腿抬起,勾住贺彦的腰。

    这动作让贺彦省事,却也让他更亢奋。

    终于在贺彦要开始第三次时,叶从洲抵住了他的肩膀,筋疲力尽道:“让我趴着。”

    贺彦抱着叶从洲将他翻了个身,叶从洲脸朝下,气若游丝:“枕头。”

    贺彦把枕头递给他,叶从洲将枕头垫在自己腰下使后臀抬高。这样他可以少受点罪叶从洲双臂圆润白嫩,方才贺彦耕耘过的肉穴周围红肿,还淌着几缕白液,视觉上的冲击让贺彦头皮发麻,他俯下身,将又涨大几分的性器捅了进去。

    一夜翻云覆雨,等到贺彦那根东西终于软了下来,并且从叶从洲的身体里抽了出去已是日上三竿。

    叶从洲不知道自己是否晕过去过,反正中间有很长时间他能感觉到贺彦在捅他,可他连眼睛都睁不开。卧室的窗帘没有拉上,夏日刺眼的阳光大片洒进来,叶从洲半昏半醒。

    贺彦意犹未尽,趴在叶从洲背上啄吻着他的颈后。

    过了许久,叶从洲终于有力气睁开眼,看着窗户疲惫地眨着。

    阳光将叶从洲的瞳孔照射成半透明的颜色,像颗琉璃珠。

    贺彦从背后看着他的眼睛,许久后低声道:“从洲。”

    叶从洲眨眨眼,示意自己在听。

    贺彦:“你有过别人,是吗?”

    叶从洲眨动的眼睫停住,他扭头看贺彦的眼睛,几分钟后叶从洲明白过来,昨晚的贺彦是第一次与人上床,而他却早已与贺彦同床共枕过七八年。贺彦的青涩鲁莽与他的熟练指引是完全不同的频率。裸裎相对中,贺彦即便当时分不出心神去关注,冷静后也会意识到。

    叶从洲突然觉得这一晚被强迫的郁气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他倒回枕头上,眨眨眼,“嗯。”

    完后许久没听到贺彦的回声,叶从洲心里敲着鼓。

    突然身上一轻,贺彦翻身下床,捡起地面上的衣服边往身上套边出了卧室,然后是“啪嗒”一声大门关上的声音。

    叶从洲将脸埋进枕头,报复的快感还未抵达心底,喉咙口就堵的难受。

    贺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