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他有的是办法对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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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郁南行带着肖潇回来了。

    徐烟听到院子里传来的汽车轰鸣声,她蜷缩着身体往被子里藏,假装自己什么都听不到。

    然而,他们并不会让她如愿。

    房门被人撞开,灯光亮得刺眼。

    郁南行站在门口,看着那床上的一团,声音清冷:“起来。”

    徐烟没动。

    他没什么耐性道:“别让我再一遍,徐烟,你知道我没什么耐性。”

    她抓着被子的都在发抖,不知道他又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来讨他心上人的欢心。

    “肖潇的受伤了,她还没吃东西。”

    徐烟坐在那儿,发烧令她脑袋昏沉沉的。

    “什么意思?”

    他冷笑:“你做错了事,需要我来告诉你,怎么赎罪?”

    “下去!替肖潇做夜宵!”

    他声音陡的拔高,不容拒绝,完就踅身离开。

    徐烟呼吸变得急促,肺部有那么一瞬间无法承担她急促的喘息,将要窒息。

    她曾是养尊处优的徐家大姐,为了他才跟着烹饪班学了一年的厨艺,烫伤了多少次,割伤了多少次,结果,他现在让她用这一双,去给别的女人做宵夜。

    她不甘!不愿!

    可她连开口拒绝的权利都没有。

    拖着酸软的身体,徐烟披着外套下楼,客厅里,肖潇和郁南行一左一右坐在客厅的长桌上。

    不知肖潇了什么,郁南行微垂了一下眼睫,唇角很浅的弯了弯。

    察觉到她的视线,他嘴角的一丝浅淡弧度消失,眼神冰冷。

    徐烟假装自己感受不到那刺骨寒冷的眼神,在扶上用力撑了一下,稳住虚浮的脚步,往厨房里去。

    肖潇在郁南行看不到的角落,得意的翘了翘唇角。

    转脸,懊恼歉疚的跟郁南行道:“好了是我来照顾徐姐姐的,现在让徐姐姐帮我煮宵夜,我很过意不去。”

    “她伤了你,在你恢复之前,稍微照顾你一些,是应该的。”

    肖潇垂着脸,看着很不安:“可是,徐姐姐她还生着病。再,我没怪她,上次是我着急打了她,她本来就不喜欢我,会记恨,很正常。”

    着,又仰起笑脸:“不过,郁哥哥你没有再生我的气,肖潇好高兴。”

    她站起来:“郁哥哥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看看厨房有什么要帮忙的,虽然我这只受伤了,可我还有另外一只呢!徐姐姐还在生病,不能太操劳的!”

    她着,脸上露出愉悦天真的一点儿笑,往厨房跑过去。

    郁南行便要起身,忽然来了电话,他蹙眉往厨房那看了一眼,接通了电话,走到外边去接听。

    徐烟刚把面拿出来,横里一直往她背上狠狠一打,面掉到了地上。

    她抬头看过去,肖潇挑衅的望着她。

    “怎么,不服气?南行,你伤了我,就该付出代价,不服气你也得忍着!”

    她着,一脚踩到徐烟的脚背上。

    她未换鞋,鞋跟踩在徐烟只穿了棉拖鞋的鞋面上,痛得徐烟后脊背冷汗直冒。

    “捡啊!看我干什么?”

    徐烟咬唇,忍着疼,弯腰去捡装面的袋子,刚触到袋口,肖潇突然打翻了正在沸腾的水,拿水洒下来,都淋到了徐烟的上。

    徐烟痛呼出声。

    郁南行挂断了电话进来,就看到肖潇弯腰扶着徐烟,嘴里劝着徐烟烫伤要淋冷水,而徐烟黑脸甩开她的模样。

    “徐烟!”

    郁南行过去,脸沉得厉害,眼里有一簇火苗。

    “徐姐姐烫伤了,郁哥哥,我看,还是我来吧,你带徐姐姐去涂烫伤药,处理一下。”

    肖潇摆出大方容忍的态度。

    徐烟无法再忍耐,用力将抽回来,咬牙道:“你演够了没有?”

    “徐烟!”

    郁南行厉声喝道:“注意你的态度!”

    “我的态度怎么了?”

    失望、灰心到了极点,真的是会麻木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后腰倚着身后的料理台借力,支撑住自己因为发烧而酸软的身体。

    眼皮往上微微挑着:“郁南行,你是真的看不出来她在演戏,还是觉得借别人的来给我下绊子有趣?”

    “如果是前者,那我得劝你一句,去眼科挂个号吧,年纪轻轻,瞎了眼可怎么好。如果是后者,那我还真是看不起你,想折磨我,你自己来,借一个女人的,算什么英雄好汉。”

    她体弱气虚,这么两句话下来,竟有点儿气喘吁吁。

    不去看郁南行的脸色有多难看,徐烟完转身就要出去。

    谁想吃谁自己煮,她不奉陪了!

    徐楠已经出了国,山高皇帝远,郁南行他再长,他也够不到国外。

    她孤身一人,没什么好怕的。

    要她的命,只管来!

    肖潇真没想到徐烟敢当着郁南行的面撕破脸来,一时又慌又急又怕。

    想撕碎徐烟那张苍白孱弱的脸,又不敢在郁南行面前暴露自己的嫉恨。

    只能一味的装腔作势,拿捏住柔弱可怜人设,先掉两滴眼泪,呜咽着嗓音,去拦要离开的徐烟:“徐姐姐都是我不好!你千万不要误会了郁哥哥!我,我不要吃宵夜了,我给你道歉,求你原谅我!”

    一边,一边故意拿包扎着的那只去挡道。

    “滚开!”徐烟看破她的伎俩,毫不客气往她那包着纱布的上用力一打。

    痛得肖潇哀嚎一声,往后跌去。

    郁南行抬扶住肖潇,对徐烟的嚣张到了怒不可遏的地步。

    “你先回房!”

    他扶着肖潇的一收,冷面冷心,上去一把提了徐烟,像提了一个布娃娃一样把人拎着就往楼上去。

    徐烟跟不上他的步子,被绊了好几下,磕了好几下。

    可她忍着,硬是一声不吭。

    “砰”

    房门被用力的甩上,徐烟只觉一个天旋地转,被人丢到了床上。

    她撑着身体起来,对郁南行的怒火视而不见。

    甚至还能带着一点冷笑,等着他。

    郁南行胸腔里的骨骼都被烧灼得发疼。

    瞳孔里迸发出火焰来。

    “你是不是以为徐楠走了,我就拿捏不住你了!”

    她看着他,显然正是这个想法。

    郁南行气笑出声:“还真是不能心软啊!”

    时,眼底映照出一片阴狠。

    他将领带扯下来,往地上扔。

    一步一步逼着徐烟走近。

    先是领带,后是袖扣,领口的纽扣

    察觉到他要干什么,在薄家院子里的那一幕似在昨天,徐烟立即就能回忆到当时浑身骨骼叫嚣的疼,还有那将人撕裂的羞辱。

    “你,你别过来?”

    她往后退,忽然一个箭步起身,要往门口跑。

    她刚抓到门把,被郁南行从后一抓,旋身转过来,后背“砰”一下,被重重顶撞到了门板上。

    “既然你需要一个人质才肯乖乖听话,那我成全你。”

    他来拨她的衣服,徐烟心惊恐惧到了极点!

    他竟想要让她有一个孩子,以那个孩子来挟持她!

    他疯了!真是个疯子!魔鬼!

    徐烟激烈的挣扎,浑身都在颤抖:“别碰我!”

    “你是我的妻子,有义务满足丈夫的需求!”

    “你杀了我父母,还妄想我履行夫妻义务!郁南行!你无耻!下流!”

    他对她的愤怒指控不以为然:“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叫无耻!下流!”

    他来扯她的裙子,徐烟激烈抗拒,眼中殷红:“不!”

    他已彻底攻陷她的阻挡。

    徐烟身体痉挛剧痛,狠狠一口咬在他肩头。

    血入唇齿,仍不解痛。

    “别想逃!徐烟,在我厌倦之前,你永远别想逃!”

    房内女人的哭喊和男人的喘息交缠在一起,门外,肖潇落在阴暗里,指甲抠破了棉纱下的伤口,鲜血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