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九章解救计划
南宫御烨和沈阿氿都感到很奇怪,快步上前,用匕首将铁链挑开,然后推门而入。
里面是一个更上面的花厅空间差不多大的地下密室,因为是不多久之前才挖出来的,所以进去之后还依稀可以闻得见泥土的气味。
南宫御烨和沈阿氿令人一进入里面,见到的场景令他们不由大吃一惊。
只见里面有一个很大的铁笼子,笼子里面关着十几二十个人,最令人理想不到的就是,全部都是十五六岁的女子。
她们当中有的躺在地上昏睡,有的蹲在角落哭泣,全身脏兮兮的,形容十分狼狈。
见到有人进来,那些还醒着的少女的第一个反应就害怕,一个劲地往后面缩,双眼中充斥着恐惧,仿佛见到了洪水猛兽一般。
同为女子,沈阿氿不由同情这些人,看她们的样子,应该关在这里至少有十几天了。
关在这个铁笼子里面十几天,不见天日的,怪不得她们一见到陌生人就会害怕成这个样子了。
“你们不用怕,我们不是坏人,不会伤害你们的。”沈阿氿试着慢慢地去抚慰她们,“我们不是这山谷里的人,所以我们不会做对你们不利的事情的。
我想问问你们,你们被抓到这里有多久了?”
少女们只是一味地惊恐着颤抖,根本就不敢回答沈阿氿的话。
沈阿氿无奈,只好暂时放弃跟她们交流。
南宫御烨见那些昏睡的少女的症状似乎跟煌州城里那些中了瘟毒的百姓的症状很是相似。
于是道:“阿氿你看,她们会不会是跟煌州城里面的百姓中了同一种毒?”
“你是瘟毒?”沈阿氿这时才注意到,发现症状的确很像,于是上前去给其中几个人先后把脉查看,最后证明,这些人的确于是中了瘟毒。
“她们也中了瘟毒,究竟是怎么回事?蓝月城好像并没有瘟疫爆发啊。”
南宫御烨摇摇头:“这里的很多事情都透着诡异,实在是一时难以想通。”
沈阿氿看着十几个少女,心头突然变得沉重,既然已经被他们撞见了,他们是一定要将他们救出去的。
但是这么多的人,想要从山谷里带出去,实在是太难了,更何况山谷里面四处都守卫森严。
最后沈阿氿和南宫御烨决定先出去,找到白玉寒和夏一夕二人,一同商议,看看能否想出什么良策。
两人出了红木楼,一直藏在暗处等候的白玉寒和夏一夕二人走过来。白玉寒着急地询问道:“怎么样?可有什么发现?”
沈阿氿摇头:“没有发现跟天一阁总部有关的线索。不过倒是有另一个发现。”沈阿氿将在地下密室里看到的一切告知了白玉寒和夏一夕。
夏一夕听红木楼地底下藏着十几名少女,震惊不已,不由地回想起了自己被关在客栈地窖里那暗无天日的十几天。
此刻要谁最感同身受最同情那些女子,那就属夏一夕了。
夏一夕一开始就知道天一阁不是什么正派,但是也没有想到会做出这种事。
“不知道阁主究竟抓那些少女来做什么,我们一定要将她们救出去才行啊。”
沈阿氿道:“救是一定要救的,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大白天的守卫太多,看守森严,加上地下密室里被关的人也太多,不好带走。我们必须得从长计议才行。”
夏一夕觉得甚是有理,想了想道:“先去我的住处吧,你们一直在外面晃悠也不好,容易被人发现。”
“也好。”
于是沈阿氿等三人跟着夏一夕回到了她的住处。
夏一夕住在一间用篱笆围成的院子里,里面共有三个房间,皆是用木头建成的。颇具有乡村特色。
几人进了夏一夕的房间,然后关上门商讨如何解救那些女子。
白玉寒和夏一夕大概依旧在冷战,所以几乎不会互相交流,气氛也跟着有点压抑。
到了黄昏时分,四人终于有了一个比较好的方案。
因夏一夕是这里的管事,有权力调动这里的黑衣人,而且对这里的地形熟悉,行事比较方便,因此在救人的过程当中,少不得要她引路。
沈阿氿和南宫御烨及白玉寒三人则一人负责引开守在红木楼门口的护卫,而另外两个人则负责带领那些女子逃离地下密室。
计划制定好了之后,就只等着天黑到深夜了。
夏一夕见沈阿氿他们都还没有吃东西,就出门去拿了晚膳过来。吃完饭之后,天已经渐渐黑了。
沈阿氿走到夏一夕的身边,怀着八卦的心问道:“夏姑娘,其实你白天的时候所的那个所谓的朋友,是不是真的存在啊?”
夏一夕惊讶地看着沈阿氿,问道:“沈姑娘怎么这样问啊?你认为我进入天一阁分部另有所图?”
沈阿氿摇头解释道:“我当然不是你有别的目的,我就是感觉你就是纯属为了跟师兄唱反调,而故意捏造出来的。”
夏一夕缓缓低下了头,没有回答沈阿氿的话。
沈阿氿也不再追问有关那个朋友的事情,偷偷地瞄了一眼白玉寒,道:“你跟师兄还在闹别扭?”
夏一夕否认道:“没有,我只是跟他没什么话而已了。”
沈阿氿叹了一口气,不再什么。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就留给他们自己解决吧,自己的事情还一团糟呢。
好不容易终于熬到了深夜,四人整装待发。
临出门前,白玉寒忽然对沈阿氿道:“阿氿,你跟皇上先走一步,我跟夏一夕两句话。”
沈阿氿以为白玉寒终于要跟夏一夕妥协和好了,于是很欣然地拉着南宫御烨出了门来到院子里等待。
屋里面,夏一夕疑惑地看着白玉寒,问道:“你要跟我什么?”
白玉寒慢慢地道:“此行凶险,万一不成功,你定然会被连累,所以,我认为你不应该参与进来。”
夏一夕脸上立刻浮现出怒意,她就知道,白玉寒对自己就不出什么好话来。“我不参与进去,你们怎么走出这山谷?”
“你将你的令牌交给我,之后就不要再淌这趟浑水了。”
夏一夕简直想笑,道:“我凭什么听你的?”
白玉寒知道她不会听自己的话,所以早有准备。就在夏一夕准备要走的时候,白玉寒将衣袖轻轻一挥,一层白粉洒了出来,夏一夕立刻觉得头晕眼花,浑身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