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我也太美了叭修仙界第一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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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欢个子不算矮,但仍然比严诀低出一头多。

    两个人都是盘正条顺,盛世美颜,摄像大哥以前是拍婚纱照的,特别会找角度,明明是刀光剑影笑里藏刀的画面,被他一拍就像新婚夫妇耳鬓厮磨蜜里调油。

    摄像大哥还觉得不够,不惜劈叉下腰,用绝对高难度的姿势,把两人头顶银河璀璨的夜空也一并拍下来,专业的构图,天时地利人和的美景,双tp的颜值,害得弹幕看呆了好几秒。

    良久才啊啊啊啊出来,后面接的是井喷式激动发言:

    严诀和卿欢什么了?我也要听!!!

    谁严诀不会笑的?就那么一勾唇,老子差点在被窝里猝死!

    哪位大神能解密一下柳茫村西边第一栋一层向北面的卫生间究竟有什么魔力,进去一趟,严诀会笑了,卿欢学乖了,两个冤家开始联合虐狗了?

    呜呜呜,麻麻的好大儿终于开窍了!严诀给麻麻冲,把娱乐圈一级保护动物卿雕拿下!

    理解严诀粉丝久旱逢甘霖的喜悦,但雕不像严诀老师是老演员了,她现在还是女团爱豆,谈恋爱会有很多人黑她吧。

    爱豆谈恋爱的确不好,但卿欢和严诀的颜已经让我分不清是非黑白,只想为她们搬来一座名为民政局的建筑物

    在弹幕激动的讨论中,卿欢听完了严诀的话。

    “你,你太过”卿欢抬起头,白皙发光的脸颊气得粉嘟嘟的,眼里满是愤怒,黑葡萄似的瞪向严诀。

    严诀挑眉,浓密的眼睫一压,充满威胁意义地看向她。

    卿欢不甘示弱地瞪着大眼睛,凶狠地磕巴:“过,过,过美丽!”

    没错,她把过分的分字咽了!

    为了在大魔王里可怜弱的晏淮。

    谁看不出来卿欢那个语气是准备严诀太过分了,看到她用最凶的表情话锋一转夸严诀太过美丽,弹幕都要笑倒了,并为此现象命名为:言不由雕。

    也有人笑不出来。

    那就是正在看节目的首富一家。

    六双眼睛,齐聚在严诀脸上。

    他竟然敢欺负他们的宝贝女儿(妹妹)。

    他完了。

    弹幕笑完就激动地催促卿欢给他们看看严诀到底提了什么过分的要求,严诀也冲卿欢抬抬眉梢,示意她赶紧照做。

    卿欢快被他气炸了,但又拿他没办法,只能往前一步,站在镜头前面,努力微笑:“我,我想跳一支舞送给”她咬了下牙,“一直很照顾我的严诀老师。”

    严诀抿唇,披着清冷月光,人却看起来比平时柔和许多,抬,修长的指点在唇上,暗示卿欢此刻的笑容不够开心。

    !#¥

    卿欢在心里骂了好长一串,但脸上还得乖乖照做。

    暗暗发誓,这个臭魔王千万别落在她上,不然她一定把他关起来,这样那样欺负得他哭鼻子。

    严诀点唇的动作在卿欢眼里可恶讨厌,在弹幕眼里却是撩人妖冶,嗷嗷狼叫着期待着卿欢会跳什么舞。

    卿欢当然不会给严诀跳修仙界难度上乘的舞蹈。

    卿欢抬起臂,月光如纱顺着她的指尖滑落。

    她是带着十分消极的态度跳的舞,然而弹幕却继严诀笑后又一次空屏。

    好美啊!

    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舞蹈。

    月光似乎都被卿欢的舞蹈吸引,莹莹聚在她的身上。

    仙子坠入人间大抵也不过如此。

    院里安静得仿佛能听清风在话,还有导演咕嘟咕嘟咽口水的声音。

    严诀靠在一边,姿态慵懒,目光却静静追着卿欢。

    风吹过,暗香流动,未熄灭的篝火,火星灰烬如逆雪荧光飞舞漫天。

    与卿欢的身影一同映在严诀的瞳仁上。

    有什么东西从他心底拱出芽,痒痒的。

    大多数观众正为卿欢觉得惊艳,却有人发现卿欢每个动作定格后,都会悄悄伸出一根指冲严诀那边晃晃。

    仔细看,是一根中指。

    一会左,一会右。

    一会两都悄咪咪地伸出来,晃一晃。

    哈哈哈,大家注意雕的哈,你们不会失望的!哈哈哈,我笑得我妈拎扫把来揍我!

    在这条弹幕的引导下,越来越的观众发现卿欢“夹带私货”的行为。

    月光里的仙女,顿时变得沙雕起来。

    弹幕都在猜严诀什么时候会发现,但严诀似乎完全被卿欢的舞姿吸引,没注意到别的。

    卿欢也是这么认为的,被迫跳舞的阴郁好转了很多,得意地弯起唇。

    一边爬在墙角里的二哈,早就跃跃欲试想冲上来,像从前在修仙世界一样和卿欢共舞了,看严诀专注看着卿欢跳舞,它大着胆子悄悄在卿欢斜后方弹着四条腿步入镜头。

    卿欢发现了逐渐靠近的二哈,想起曾经在修仙世界一人一雕共舞的时光。

    因为大家都觉得她丑,没有人和她一起跳舞,她只能把她的沙雕当做舞伴,拉着它的雕翅旋转

    好怀念!

    卿欢越回忆越激动,伸出,和也有着同样心路历程的二哈爪子握在一起。

    人哈合一。

    虽然雕不是雕,世界也和从前不一样。

    但卿欢看着二哈冰蓝色的眼睛,感动地点头。

    她和它之间的感觉从未改变!

    就在她们准备来一段前世最擅长的双人舞的时候,卿欢又被扼住了命运的后脖领。

    她转回头,看到的就是严诀没有表情的脸。

    “够了。”

    弹幕笑得头掉:哈哈哈,我不行了,严诀好像抓到女儿和不务正业青年蹦迪的老父亲啊。是的,不务正业青年指的就是那条二哈!

    虽然没和她的雕雕跳舞有些遗憾,但卿欢觉得在舞蹈里面给严诀无数次比中指也赚到了,她刚要回去休息,却第n次被可恶的严诀拎回来。

    “对我比中指比得爽么?”

    被发现了?卿欢一悚。

    “给你个会弥补错误。”严诀拍拍卿欢变得僵硬的后脖颈,低头轻声引导她,“比赛时,我记得你跳完舞比了一个势。”

    势?卿欢唯一在比过势的,就是给晏淮跳的劈木板舞,在跳完以后比了心。

    那是表达心意的势,怎么可以对大魔王比?

    卿欢每个细胞都充满抗拒,但在大魔王“淫威”之下,她也只能皱着脸,抬起,弱弱地给他比了颗心:“啾,啾,啾咪”

    用最痛苦的表情,做最甜的势。

    严诀低垂眼睫,掩住眼里无法压抑的笑意,松开,终于放过这个可怜的孩子。

    弹幕被卿欢萌得不要不要的:哈哈哈,卿欢的痛苦面具不错啊,多少金币啊?

    诶,卿欢和严诀是真的该多好啊,信女愿用十斤肥肉换他们在一起。

    前面的别太当真了,严诀但凡有点求生欲都不会这么欺负自己未来的媳妇的。他们就是一对冤家,互相折磨的那种,肥肉那么宝贵不要浪费在这种没有前途的交易上,幻觉p,让你的肥肉哪来回哪去。

    因为今晚卿欢和严诀的互动真的太好玩了,院里都没人了,直播间还在激动地个不停。

    卿欢一被严诀放开,就像兔子一样跑到楼上去了,导演看着她唯恐避之不及的背影忍不住偷笑。

    导演在劝严诀不要留在楼,委屈地住在客厅沙发上,跟他们到另一个住宿点去睡的时候,盛明煊从楼上走下来,沉沉看了眼严诀,似笑非笑地勾起唇:“严诀老师不会是晚上有什么事情要做,所以才一定要留在这里的吧?”

    盛明煊像是开玩笑,但语气里味,导演都听出来了,心中警铃大作,这两位大佛可千万别掐起来,他一个导演可担待不起。

    严诀倒是很平静,转头,神色淡淡地看着盛明煊。

    没话也没表情变化,却生生将不可一世惯了的盛明煊看得全身都不自在,心里发虚,眼神闪烁地避开严诀的视线:“我们这里毕竟还有一个女嘉宾,严诀老师在客厅住,好像不太方便吧?”

    严诀目光落在盛明煊自以为镇定,实则马脚毕露的脸上,眼尾泄出淡淡的鄙夷,收回目光,对导演点头:“既然盛明煊觉得不方便,那我就跟你们去住。”

    导演嘴角尴尬地抽了抽,盛明煊的是有女嘉宾在,严诀住在客厅不方便,但严诀却是盛明煊不方便,他才主到别的地方的,这等量代换一下,不就是盛明煊是女嘉宾么?

    盛明煊俨然也反应过来,恼怒地抬起头看向严诀,却只看到他挺拔漠然的背影。

    “衣冠禽兽!”盛明煊咬牙骂了一句。

    今天玩了一天,大家都累了,回去没多久就都熄了灯。

    盛明煊还坐在房间里,眼睛时不时看向腕表,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他在等着卿欢发作。

    他看到严诀的人进到卿欢房间里对她的杯子里水动脚后,本来准备把那杯有问题的水倒掉,等到晚上严诀认为卿欢中招,跑到卿欢房间以后,再出去把严诀人赃俱获地按住,让卿欢,让所有人都看看严诀到底是什么东西。

    但。

    在倒水之前,盛明煊突然想到卿欢这段时间对他的冷漠无视。

    他为什么要救卿欢?

    她根本不配他来救。

    是她自己有眼无珠放弃他不选,去选严诀的。

    在他犹豫的时候,他从窗口看到卿欢在下面给严诀跳舞的样子。

    越看越觉得口干舌燥,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席卷了他全部的理智。

    盛明煊改变了主意,没把那杯水倒掉,而是放回原位。

    并且在严诀要留在楼休息的时候,出面阻挠他留下。

    盛明煊决定要代替严诀,在卿欢喝完那杯水以后,到她的房间里,借着严诀派人下的药顺水推舟。

    他不觉得自己卑鄙,要怪就怪卿欢自己下贱,严诀无耻。

    和他有什么关系?

    盛明煊还觉得光是这样,他还提前联系了狗仔,准备把卿欢中药这件事给曝光出去。

    节目组于公于私都不会把节目录制中途出了这么大的问题捅出去,但他可不怕,他很清楚这种消息传出去,舆论会是什么导向——同情受害者卿欢?

    呵呵,不。

    有些人就是用放大镜在受害者身上找问题。

    到时候卿欢积攒的那点人气就会烟消云散,她会抬不起头,再没有如今越来越璀璨的光环。

    首富之女,人气新偶像,颜值天花板这些头衔,都抵不过这种新闻给一个女人带来的负作用。

    他倒是要看看,等到时候,卿欢会不会后悔,会不会求着他原谅她,再给她一次会。

    至于他,当然不会有人责怪他,药又不是他找人下的,无论他做了什么都是卿欢倒贴,他的形象无辜且正面。

    如果卿欢态度够诚恳,周家也够识趣,给盛家足够的分红股份,他倒是可以勉为其难地考虑一下,让卿欢住进盛家。

    但盛家少奶奶的位置,卿欢是别想了,那是属于周暖暖的。

    他是世上难得的专情的男人,爱周暖暖,那周暖暖就是他的唯一,卿欢不过是生理上的调剂品而已。

    盛明煊脑补了一遍他预想的剧本,满意地勾起唇,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卿欢跳舞是盈盈一握的腰身,还有越来越漂亮的脸,越想越澎湃,在房间里坐不住,干脆起身准备到走廊等着。

    他倒不担心,卿欢不会喝那杯水,他在卿欢房间呆了一会,发现自己身上有些发热,确定严诀派来的人下的药并不是只通过服用才能发挥作用,那个药本身应该就有遇水可以挥发的属性,所以卿欢就算不喝水,也会中招。

    严诀现在在另一个住宿点应该很心急吧?

    盛明煊嗤笑了一声,关上自己房间的门,走向卿欢的房间。

    就在他屏息听里面的声音时,肩头一重,他心头一跳,下意识回头,还没看清人,脸上就挨了一拳。

    剧痛在鼻梁炸开,盛明煊本能地向后倒去,却被打他的人轻松抓住衣领拎了回来。

    盛明煊刚要出声,却听压低,却依旧清冷的声音:“不想让人知道你大半夜鬼鬼祟祟在卿欢门口,就闭上嘴。”

    盛明煊一凛,突然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咬紧牙关,抬起眼,终于看清面前的人。

    严诀!

    盛明煊惊讶了一下,接着又了然,严诀一定是按捺不住,就算和节目组住在一起,也要想方设法脱身,到这里来做猥琐的事情。

    恶心!

    盛明煊也就想到这里,因为在他思考的途中,又挨了严诀一拳,一拳接一拳,盛明煊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皮球,被严诀从走廊这边打到另一边。

    偏偏他还不敢出声,无论多疼,无论血喷得多远,都不敢出声。

    而严诀也是把他控制得很好,当他要摔倒发出声音时,就把他拽回来,这场持续了长达十几分钟的单方面斗殴竟然没有惊动楼里的任何人。

    最后,盛明煊奄奄一息犹如死狗一样倒在一边,严诀从兜里拿出一块黑色的帕把指一根根擦干净。

    半点没有打过人的样子,优雅悠闲得像是在院子里散步。

    严诀本来是要直接离开的,因为他的人在盛母下下药之前就盯上他了,所以下药的过程,包括后面盛明煊进到卿欢房间里,都在他的人监视范围内。

    他的人在盛明煊走后,就把卿欢床头的水换了。

    据盛母下交代,他只在那里下药了。

    所以卿欢应该是安全的。

    但是。

    严诀停住脚步,转头看向卿欢的房门。

    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他的人才“审”了不到一晚上,万一盛母下的没吐干净,还在卿欢房间里放了别的东西呢?

    严诀迈腿,走向卿欢房间,垂眸盯着门把犹豫了片刻,抬起。

    门没有锁。

    严诀皱眉,这个混蛋平时对他那么警惕,在外面住,反而这么松懈,一层除了她住的都是男人,她竟然还不反锁。

    门开了,严诀嫌弃地用一根指慢慢推开。

    门缝里是昏暗的景象,隐约能看到床上鼓起一个包。

    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只有他白天在卿欢身上闻到的淡香,那股味道在白天还不是那么明显,在万籁俱静的夜晚却像直接往严诀心里钻一样。

    严诀冷着脸,走进去,想确定床上睡着的猪还在正常呼吸就离开。

    很简单。

    严诀这么想着,但心脏却不听话地重重跳起来。

    他看到卿欢侧身背对着门口睡着,头发披散在枕头上,把脸都遮了起来。

    抿唇在床边站了良久,严诀才伸出,把卿欢脸上的头发轻轻捋到她的耳后,等一下

    严诀垂眸看着床上触碰起来很奇怪的“人”。

    她没有耳朵。

    严诀指一勾,勾起一头假发,疑惑的表情还没全然展现,身后就传出一声软糯的轻唤:“嘿!”

    严诀听出是卿欢的声音,没防备地转身,还没看清卿欢的人,脸上就挨了一拳。

    这一幕,似曾相识,熟悉得很。

    卿欢甩着拳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被她揍了一拳单捂着脸的可疑男子。

    当她女魔头白当的啊,她回房间后就觉得房间里面怪怪的,有人,而且是陌生人趁她不在的时候进来过。

    她发短信问过导演,导演不是工作人员。

    那就是坏人咯。

    本着守株待兔的原则,卿欢没有打草惊蛇,查了一圈没丢东西,也没多什么危险品,卿欢怀疑坏人的目标是她本人,第一次来是踩点,后面还会再来,所以就等着他找上门。

    虽然她刚才不心睡着了一会,但没关系,在坏人推门进来的时候,她及时醒过来了。

    而且还把人抓到了。

    就是这个人卿欢眯起眼,仔细看了两眼昏暗里的轮廓,有些纳闷地看着面前目光沉静得过分,一点不贼眉鼠眼的男人。

    他长得好像大魔头哦。

    果然坏蛋都长得差不多。

    大魔头分头。

    “你别想跑,我已经叫人来抓你了!”卿欢提前打消坏人的其他心思,还吓唬他,“再跑,我还会打你,你最好不要自讨苦吃!”

    呵。严诀被气笑了。

    很好。

    在他面前怂得像白兔似的,在“坏人”面前倒是很厉害。

    严诀把放下来,一字一顿:“我不跑。”

    “哼。”卿欢冷笑,拿出一捆绳子,“我不信,我要把你绑起来。”

    导演带着节目组老少爷们冲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卿欢红着眼睛弱无助地站在一边,而严诀面无表情地被绑在床角。

    卿欢可怜巴巴看向导演,她是绑完人才开的灯,开了灯才发现分头就是大魔头本头。

    太可怕了。

    她甚至没有勇气把他解开。

    越树和卫川也都起来,打开了走廊的灯,才发现在墙角里半死不活的盛明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卫川顶着呆毛,发出懵比的声音。

    “是他!”盛明煊现在反应过来了,他被严诀唬住了!他有什么不敢出声的,虽然他不该大半夜在卿欢房间门口,但更不该出现的难道不是应该跟节目组住的严诀么?

    “严诀想要偷偷闯进卿欢房间!”盛明煊鼻青脸肿,嘴好像都歪了,漏风地喷着字,“我想拦着他,就被他打了!”

    “打得这么严重,我们竟然什么都没听到。”卫川看着盛明煊惨不忍睹的脸,有些怀疑他和越树是不是猪了。

    严诀根本不需要别人来帮他解开绳子,随便一扯,绳子就开了,懒洋洋地站起身,声音没有起伏却很是让盛明煊恼火:“因为我动作很轻。”

    动作很轻,伤痕却很严重。

    卫川皱眉。

    盛明煊那么娇嫩么?

    “现在的重点不是那个。”越树把话题拽回来,有些担心地看向卿欢,“问题是严诀为什么会在欢欢姐的房间里。”

    盛明煊都要被严诀气死了,听到越树的话,指着站在一边的卿欢,示意她出来作证:“卿欢,你自己,他是不是准备对你做什么,才偷偷进你的房间的!”

    所有眼睛都看向卿欢。

    盛明煊顾不上疼得要裂开的脸,眼底隐隐期待地等着卿欢控诉严诀无耻。

    “嗯”卿欢犹豫了一下,然后摇头,“我觉得严诀老师应该不是为了对我做什么,才偷偷进我的房间的。”

    严诀并不期待卿欢会替他什么,他也不担心,他留好了后路可以证明他没有问题。

    听到卿欢相信他,他恢复平静的心跳,骤然又加快了一些,抬眼看向卿欢,眼底不露声色地晕染开淡淡的笑意。

    算他没白管她。

    不用威胁,她也愿意相信他。

    卿欢可不相信严诀么。

    她眨巴着眼睛想,严诀可是大魔头诶,他想对她做什么,拎起来就做了,还用偷偷进房间?

    修仙界第一笑话都没这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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