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处处留心学以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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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由贫下中农汪吋卢推荐,才可以升初中。汪吋星儿子就没有那么幸运,只能当留级生再续读。这时的曾义学初中毕业回家务农,没有达到家长所要求期望值,曾义学干活没问题,人倒是不笨,也谈不上聪明伶俐,要读书显得笨拙,不是那块料,从暗恋章菲菲,如今情况想都不用多想,章菲菲已上初中。

    学毕业那一天正好是冬季,外面飘着雪花,洪老师和学校领导也就是汪敏学的表叔商量研究,把同学们义务劳动收割来的麦子托付学校附近社员晾晒出来,让附近农户磨成面粉,蒸了许多大馒头,发给每个毕业生,每人发了一条毛巾作为毕业纪念。升初中以后有的还可以在一块继续上学,有的就要各奔东西。

    同学们几年风风雨雨劳动学习在一起,结下了深厚友谊,感情纯真,感慨万千,无法用语言表达,有点难舍难分,靠在教室门口栏杆,互诉衷肠。洪老师走出社会遇到这种情形,也是深有感触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同学们马上就要到新学校读书,人生必经之路,现在是红兵到了新学校积极向红卫兵靠拢,新学校新人新气象。以后和同学见面不像现在这么频繁,会自然少了,要是哪位同学路过这所学校,到母校转转看看,不要成为陌生人。“

    汪敏学要上初一和程蒙桂、曾义泉分在一个班,乔福国分在另外一班,班主任是由学调来代初中汪敏学表叔,哥哥汪敏秉正好上高中。汪敏秉心灵巧,会理发,油漆家具也不赖,木匠活也能干。用滚珠做的木车工艺很好,为了在山路跑的安全还自己设计了一整套刹车装置,山里朋友争着抢着玩,姑儿子汪敏学表哥串亲戚好歹硬要往家里扛,未能如愿。孩们的玩具都是汪敏秉工做,各类枪、车、牲畜做得活灵活现、栩栩如生。山里夜晚很少放映电影,汪敏秉找来玻璃片,划成许多块,在玻璃上画各种故事图像,靠电光照射玻璃,在石灰墙上放映,许多朋友看得津津乐道。外面所听到的、见到的一些新鲜事物都能想方设法准确无误反馈回来。

    一天下午,汪敏秉吃完学校大食堂饭过后,觉得很郁闷,邀请同班一名要好同学到学校外一起散散步,放松一下心情,两人边走边聊,转悠到郊外,汪敏秉发现了当地人正在使用沼气做饭,沼气池引起了汪敏秉浓厚的兴趣。

    汪敏秉站在院子,沼气池主人正在门前院子那里站着叼一支烟,汪敏秉上前很礼貌问道:“麻烦,能否告诉我,建立一个沼气的一些具体细节,我想弄明白。”

    “哪有啥问题,事一桩,我就将所知道的就毫不保留的告诉你,有兴趣在自己家附近建造一个。”

    “我也是这么想的,才打听这方面常识。”汪敏秉激动的。

    “身上带笔没有,我给你画个图,依照我画的图先开挖施工。”

    “离校散步,没有想到钢笔用得着,没有带。”

    “那我就在地上画,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行了。”正着沼气池主人顺便在地上捡了一块石头腰弯下,在地上画了起来,汪敏秉和同学认真看,时不时提问题。

    沼气池主人画了沼气池几何形状以及立体形状,介绍:“主池目前一般采用椭圆体要好。”

    接下来沼气池主人满脸微笑,不厌其烦,将所用建筑材料,建好后沼气池发酵需要放粪便容易腐烂花花草草等物质一一做了详细介绍。沼气池主人进一步强调:“安全注意事项,绝对不能马虎。前一段时间,估计你们也听了,距离这里不远一家人,使用沼气已经好久,发酵物需要及时更换,不然沼气气体逐渐减少,甚至不能正常使用,一个人就到沼气池里面干活,有的地方黑黢黢不知是何物,正好此人吸烟,口袋带有一包香烟一盒火柴,这个人从火柴盒里取出一根火柴,在火柴盒一边轻轻就这么一划,整个沼气池突然熊熊大火,此人便再也没有会从沼气池出来,活活被烧死,惨不忍睹。有些新生事物的推广普及要付出高昂甚至生命的代价。”

    汪敏秉心想:“我们那里人为了解决能源问题,费时,费工夫,绞尽了脑汁,四处碰壁,洋相百出,甚至付出了难以想象高昂的代价。为什么有成功的经验不在我们那里加以推广应用。”

    汪敏秉从外面见到新鲜事物总能联想到自己家乡能否实行,了想建一沼气池的想法,汪敏学啥也不懂糊里糊涂支持。汪敏秉利用学校放暑假带着汪敏学大干起来。开挖时还可以,运很费劲,也特别累,汪敏秉表弟单久经从家里来帮忙用背篓背土,算得上来助一臂之力,施工现场,笑笑很是热闹,暂时忘了腰酸背痛。

    汪敏秉灵一动,想到了曾经学过的物理知识,定滑轮不省力,动滑轮省力一半,何不把理论同实践相结合?于是工制造滑轮。滑轮制造好后,用了几条大绳子,栓在树上,利用滑轮来回传到来运输,这样一来大大提高了劳动效率,节省了时间,人也不觉得太劳累,很快建了队里第一个沼气池。买来长长的塑料水管,从水沟给沼气池灌水,结束了祖祖辈辈担水吃习惯,建好后的沼气池做饭、照明都用沼气,非常方便实用。队里许多人来家里参观。

    自从,大哥有了女朋友,汪敏学、汪敏秉上学大哥汪敏阔生活费不管不问,工资低也是事实,汪敏学离家近放学回家吃饭,没有花费,汪敏秉读高中就不同,物价虽低,或多或少总要花费,天无绝人之路,屋里床底下坛子里,装有好多袁世凯大头银元,一星期拿一个,生活费就无忧了。后来,袁大头升值厉害,大哥不依不饶翻箱倒柜寻找,追究袁大头下落,汪敏学没有动袁大头,心里没有啥顾虑,理直气壮,非常生气很不耐烦顶撞道:“三哥上高中,生活费没人掏,难道让三哥喝西北风不成!便宜卖,是有点可惜,没有办法采取的法子,至少度过了一时困难,依我看完全值得,现在想起来追究袁大头下落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一番话,大哥无言以对,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恢复考试只是听汪敏秉过,没有明目张胆公布出来。一天晚上,汪敏学来到学校,果然像哥哥汪敏秉在家里告诉那样将要恢复考试,各学校老师正在开会,讨论如何提高教学质量,提高升学率,各学校老师争先恐后发言,会议开的时间很长,围绕教学争论很激烈,汪敏学至始至终站在学校大门里旁听,看来哥哥的话的却是真的,没有假。

    汪敏学本来一直爱好跑步、摔跤、兵乓等等体育项目,和同学在一起玩耍,无外乎讨论这些话题。自从听到将要恢复考试,汪敏学像换了个人似的,不再和同学们谈论这些体育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