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敏学妄想自谋职业在家人竭力反对下，以失败告终。

    这时时候的汪敏学个子个中等偏上，四方脸，源于丰富的知识，能言善辩，具有敏锐观察力，判断力。想脚踏实际一些事情，不至于碌碌无为虚度光阴。

    汪敏学按日程从家里乘火车到单位报到，单位对同时报到的人员进行短期培训，培训快结束时，单位一把在会议室，讲了许多冠冕堂皇的话，的有一句话比较令人中听，印象深刻，那就是处处留心皆学问，讲完后人事宣布各人分配所干具体工作。

    马良刚分配在新单位时满怀信心，摩拳擦掌，准备大展宏图，一显身，事与愿违，给自己分配的工种传统行业，潜力不大没有很好的发展前景，照此下去良好的愿望将化为泡影。马良不甘心，没有良策，新分配人员没有良好人际关系，话又没有多重的分量，没有人愿意来倾听，话多了领导会认为多事，不安分，留下不好印象。

    一名分配的大学生，周围环境不熟悉，不知道具体干啥工作便来问单位领导：“我的办公室在哪里？要是渴了喝水谁给送？”

    惹得领导哭笑不得，：“这里就是你的办公室，我应该早作打算，及早让位，你来坐上这把交椅，我滚蛋，这样你满意吧？！”大学生明白了领导有意嘲讽自己，害羞的无地自容，很无趣灰溜溜离开了领导办公室。大学生刚分配工作在基层锻炼，不至于好高骛远脱离实际，不接地气，这样安排没有错。

    马良一筹莫展，愁眉苦脸就是差点要放声大哭，找到汪敏学：“我们俩换换工种可以不？我不想干单位分配的工种，想干给你分配的工种。”

    汪敏学对马良用心良苦早已了如指掌，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没有多想，觉得干啥工种都一样，于是：“只要领导同意，我无所谓干啥工种。”

    “只要你同意，一切你都不用管，我找领导去。”马良满怀希望道。

    “你去吧，领导同意我没有异议。”汪敏学随口。

    马良把主管毕业分配的领导叫到汪敏学面前，领导征求汪敏学意见：“马良在我面前你同意和他换工种，是否属实？”领导征求意见。

    “是的，马良认为干我现在的工种更得心应，更能发挥他个人潜能。”汪敏学替马良情。

    “只要你们俩没有意见，我现在就去把人事令派人修改过来。”领导再三叮咛。

    “改吧！我尽量满足马良想展翅高飞的良好愿望，不然马良窝着一肚子火。”汪敏学平心静气。

    这个领导后来汪敏学打听到叫熊可萌，媳妇叫莫香，个子蛮高，戴一副眼镜，浓眉大眼，英俊潇洒，正好喻谦当队长时期当知青，插过队，乡下有个还没有结婚生下的女孩子，两人都是知青，为了及早脱离苦海，从农村走出来，好有个称心如意的工作，把非婚所生女孩赠送给当地的老百姓，女孩长大后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后，计划生育比较严还不敢相认，几经周折，终于和熊可萌、莫香夫妇取得联系。

    两人换完工种，马良顿时像庄稼人久旱逢雨，又像渔人雾海中望见灯塔，怡然自乐。

    汪敏学分配下去后，一个姓‘王’和黄纳奇来到火车站接的他。黄纳奇个子中等偏下，黄皮肤，爱留胡子，少酗酒，爱饮茶水，有烟瘾，父母高干，能会道，气质、修养很好，花花点子特多。

    几人坐了一段路程的车，步行来到单位。读书人很缺，加之是刚分配的学生，人们都比较好奇，有许多人来到不是多么大的院子伸着头争先恐后看新鲜。汪敏学并不以为然，心里酸酸的，沉甸甸的。院子里一个子较高，皮肤黝黑，身材魁梧的中年人正蹲在单位院子台阶上，面对大家高谈阔论，：“现场分配读书的人没有什么用处，基层实实在在需要能干的勤快人，读再多的书又不能当饭吃，到头来和咱们一样出憨力，混得还不如咱！从骨子里我是瞧不起读书人。满腹经纶，眼高低，干起活不中用。”姓‘王’声对汪敏学：“这人和咱是一个单位的，叫刘海昌，话口是心非，对人爱耍阴谋诡计，当面一套，背地一套，今后要提防他一点。”汪敏学感激的：“谢谢您好心好意提醒我。”

    汪敏学再到单位一看，人员不是很多，房子到还可以，至少保证了一人一间居住条件，来接他的‘王’姓是单位的头目，对汪敏学非常友好，给汪敏学安排了一个房间。汪敏学安顿了下来，把床铺好后，‘王’头目来到汪敏学房间，介绍了单位的一些人员以及工作，生活情况，‘王’头目对王敏学：“你有文凭，好心锻炼，前途无量。”汪敏学道：“我刚出社会，没有什么经验，将来有不对的，多多包涵，有缺点、错误当面指出来。”‘王’头目：“待一段时间，各人的脾气、性格、爱好你自然就知道了，至于工作，理论对你不成问题，关键是实践经验。”两人聊了一会儿，‘王’头目用右拽了一下袖筒看了看表：“你才来，好好休息，改日有时间了再聊。”汪敏学把‘王’头目送出门外，：“以后许多事情不免要劳驾打扰您。”王’头目回过头道：“有什么需要帮忙尽管讲，在一起上班不用太客气。”

    整个地区一个伙食团中午吃米饭，下午吃臊子面、馒头，物价不高，一天只吃几毛钱，汪敏学当时的薪水低的可怜。

    没有像样的饭馆，只有一家卖杂酱面、臊子面的饭馆，较为单一，饭馆不是楼房而是几间大瓦房，地理位置独特，十字路口，上下左右人必经之路，饭馆围着面积不大的一个院子，紧挨公路旁，经常可看到许多人待院子里坐在凳子上望着来回穿梭车辆闲聊。

    老板娘只知道姓杨，却不知真名，皮肤煞白，个子高，身材还算不错，开始做的是本生意，为人低调，对人热情大方。

    这些具体情况，汪敏学在毕业分配前有心理准备。汪敏学白天除了工作学习外，利用空闲时间各处逛逛，了解这里人的风土人情，顺便欣赏这里的自然风光。到了晚上冷冷清清，夜深人静时，只能听到河沟潺潺流水声，青蛙呱呱的吼叫声。

    辛辛苦苦拼命地学习而自己的命运并没有得到多少改变，和自己的愿望实在落差太大。过了半年时间单位才给配了一台十七英寸的黑白电视。

    单位不尽人意，个个文化素质不高，脏话满天飞，有的人不带‘老子’不话，干工作消极怠工，面对这种情况，汪敏学极不适应，除了同姓‘王’、黄师傅和自己能聊在一起，没有事做的时候相互串门，其余的同事，差不多不怎么来往，有的同事起话前言不搭后语，爱搞动作，汪敏学常拿君子人作比较很是看不惯，自然水火不相容。

    走出校门，一旦步入社会的大熔炉里，学生时期即使有再大的矛盾，也变成微不足道的矛盾了。

    上班没有多久，湖冰抽时间专门来看望汪敏学，湖冰和王敏学在校关系并不好，有不的过节，湖冰能来，汪敏学十分感激，也算是，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

    条件所限制，汪敏学来到不是很大的商店对营业员：“买两瓶柳林春酒，能下酒罐头多来点。”

    商店营业员不解问：“汪你咋买这些罐头和酒？”

    汪敏学回道：“同学来看望我，没有菜，只能用罐头来代替。”

    “我就嘛，难得今天这么慷慨大方，原来有客人来了。”营业员边拿酒罐头边。

    这个营业员个子挺高，长得细皮嫩肉，还算漂亮，汪头目不了解汪敏学个人情况时，曾想介绍给汪敏学处对象。

    在地区伙食团打的饭，酒虽然不好，湖冰喝了不少，酒桌上两人没有真正敞开心扉，各人都对对方存在有介意，谈论些无关紧要的话题，问了问都共同认识的各自老乡情况，单位人员情况，什么时间回的家，又打算过多久休假，工作学习情况等等，两人对理想和现实落差很大有同感，不免有发自内心的失落感，湖冰要走，汪敏学把湖冰送到不是太大的桥上，桥下面是碧波荡漾的河，桥的对面是高耸入云的大山，汪敏学做了礼节性道别，湖冰刚爬山，汪敏学喝了点冷风，平生第一次喝多了酒。

    湖冰走后第二天清晨，外面下了一整夜雨总算停了下来，汪敏学望着笼罩在秦上的雾，心有感触写了观秦山：

    仰望雾遮天，

    奇峰入云端。

    车鸣未能见，

    奇山真好看。

    往事历历显，

    哪知世事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