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回偶感风寒匆忙就诊
吃了五谷杂粮生百病。汪敏学参加工作,很少有头痛脑热的,一不留神得了流行性感冒,便骑着单位自行车来到一所不是很大的医院看病,病人很多排成了长队,看病的大夫寥寥无几,汪敏学左等右等,才轮到了大夫给自己看病,女大夫戴一副眼镜是毕业不久,分配来的,毫无疑问汪敏学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女大夫问:“哪里不舒服了?有啥具体症状没?”
汪敏学一只拿着卫生纸捏着鼻子回道:“不停流鼻涕,喉咙干,想喝水,喝了水不管用,头昏脑胀,比失恋还要难受得多。”
女大夫边开处方边:“一码归一码,失恋和生病风马牛不相及,能混为一谈嘛!”
“你从来不会体验既生病,又失恋是啥子滋味的。”汪敏学。
女大夫看着汪敏学笑道:“你运气不好,摊上倒霉事不上算,还想拉着别人和你一样同命相连。”
“我可没有你所想象的那么不可思议。”汪敏学道。
女大夫开完处方,寄给汪敏学:“你拿这处方去药房领药去,领了药拿到我这里,我给你讲药怎么使用,免得用错了。”
汪敏学到药房取来药,大夫交代汪敏学药怎么个搭配,一天吃几次,可能出现药物反应情况。
汪敏学问主治大夫道:“你们这里有开水没有?我难受的不得了想先吃点药。”
女大夫告诉汪敏学道:“屋里地面放有水壶,桌子上有备用杯子,用水自己倒好了。”
汪敏学按照女大夫吩咐喝完药,对女大夫:“大夫不好意思麻烦你了,谢谢了。”
女大夫还在给其他病人开处方,抬起头:“不客气,值班室放水壶一次性杯子本来就是救急用的。”
汪敏学骑着自行车,返回到单位去了。
其实这个不是很大的医院是大城市里的一所大医院派出构,一个叫郝月的女孩子汪敏学早就认识,郝月皮肤白,大大的眼睛,炯炯有神,眼睛一旁,长有一颗不很大的美人痣,个子要高些,身材长相没的。郝月父亲退休在家,没有事情做,利用公用平房在一个不是多大的乡镇,开了一个不是很大的饭馆,地理位置独特,饭菜味道别具一格,周围几乎没有竞争的饭馆产生,饭馆生意红红火火。
正值寒冬腊月到处冰天雪地,白茫茫一片,汪敏学和一个姓煮的师傅一天被薛德政派出来办公事,路过这里时,煮师傅:“汪,肚子也饿了吧!就在这家饭馆吃饭去,这家老板年轻时和我一起共过事,在一起时,经常嘻嘻哈哈吵吵闹闹没大没的,人退了,一年半载的很少有会见上一面,时间一长真真有点想念。”
“那走吧!看看去。一来填饱肚子,二来您可以会会老朋友,一箭双雕。”汪敏学。
两人来到饭馆,郝月父亲上前迎接紧紧握着煮师傅激动的:“盼星星盼月亮,可把老伙计终于给盼来了,要不是开个饭馆,恐怕进了棺材咱们都很难见上一面,你不知道,特别没有事时,老想到过去我们在一起那段美好时光,我这人具有很浓的怀旧情结。”
“彼此都一个样,我还是时常挂念着你。刚才快到这个地方,首先想到的人就是你,不进来就这样走了,心里总是感到过意不去,进来生怕打扰你做生意。”
“生意用来止心慌,你要是路过我这里不来看我这个老不死的,要是让我知道了,我会连你祖宗一起骂。”郝月父亲笑口常开。
“既然老伙计开饭馆,正好咋俩路过你门前时饥肠辘辘的。”煮师傅。
“开这个饭馆就是让人来吃喝的,人越多,我越开心,要不然你到我家来,就是想招待,缺这缺那的,力不从心,还没有那个条件呢?你是不是?”
煮师傅问站在一旁的汪敏学:“汪你想吃点啥,让老伙计给咋上几个拿菜?”
汪敏学:“煮师傅,喝点酒吧?我想喝酒了。”
煮师傅道:“喝点就喝点,喝点酒热乎些。你喜欢喝什么牌子的酒?”
“西凤酒!听人讲西凤酒五味俱全,且诸味谐调,酒液清沏透明,甘润挺爽,有水果香,回味舒畅,风味独特。”汪敏学。
“西凤那就西凤酒好了,也不是多贵的,咱们能消费得起。”煮师傅。
两人选择了一张桌子,坐下来后,煮师傅喊道:“老伙计,给咱来一瓶西凤酒,菜你觉得啥子最拿上就往桌子上。”
等菜就上齐全后,郝月父亲双交叉在袖筒里,面带笑容,身体靠在吧台上,:“老伙计,味道如何,饭菜还能拿的出吧?”
煮师傅拿起筷子在盘子夹了凉拌肚条放在嘴里嚼着道:“的的确确很不错,好久不见当另眼相看了。来,来,来,坐下来,轻易不见面,见了面咱们老伙计还不一醉方休,痛饮几杯?!”
“不,你俩喝,不用招呼我。我在一旁和你唠唠嗑就行了,开饭馆,闻到酒呀菜呀都不想了,没了食欲。”郝月父亲推脱道。
“老伙计,那我俩吃,你在一旁看!”煮师傅开玩笑。
“你俩慢慢品尝就是。唉!退休了,找点事情做,不然待在穷乡僻壤,时间无法打发,总不能坐等进棺材。”郝月父亲深有感触道。
“等我退休了,也像你一样,找点事做,混天天总不是个办法。”煮师傅道。
“是的,退休了,就得找点事做,这样身体棒,胃口好,吃饭自然香。”郝月父亲聊道。
就在这时,郝月从外面进来到饭馆,立足未稳跺了跺脚上的雪快嘴:“爸爸我把钥匙忘在屋里了,把你的钥匙给我用一下。”
郝月父亲边从兜里掏钥匙边道:“干啥都毛毛糙糙,丢三落四的。”
郝月伸出道:“就是忘了个钥匙,当着人多面还要直言不讳批评个我。”
郝月父亲道:“你以为丢了钥匙是事情吗?要是我今天购货去了,不在家,你怎么进屋里?还不把你急坏,事情和大事情往往可以相互转换。不是有人过这样的话吗,勿以善而不为,勿以恶而为之,工作学习为人处世,大道理如此。”
郝月笑着回道:“爸爸,我知道啦!都退休的人了,大道理到不少还一个接一个的,你不在还有妈在。”
“要是你妈妈跟我一起都出去了,你怎么办?”郝月父亲。
郝月道:“这不都在家,没有出去嘛!”
煮师傅感叹道:“我见到时,还在流鼻涕哈喇子,如今你的女儿都长这么大了。要长相有长相,要个头有个头,亭亭玉立,我所见到的好像贴在墙上的画一样美丽无比,要不是她进来喊你爸,我哪能知道是你女儿?!唉!明我们都老了,不中用了,该回家抱孙子了。”
郝月父亲回道“那不是嘛啥,你以为还年轻呢?!”
“哎!老伙计,我差点给忘了,你的女儿有意中人没有?要是没有,你看跟我在一起上班,这个伙子怎么样?要文凭有文凭,人也英俊潇洒,家里条件也不错,少了,没有啥负担。”
郝月一直站在一旁,里玩耍着钥匙,听她爸和煮师傅聊天,当煮师傅给她提亲时,有点少女的害羞不好意思,“哼”的一声便离开了饭馆。
“听她她在上学时谈了一个男朋友,家离这里很远的,随她去,咱也不大清楚。要是没有的话,这倒是一门好亲事。”郝月父亲。
“那么远,还不如就地取材建高楼。将来要是你们老两口腿脚不便,有个头疼脑热啥的,女婿娃离近了也照顾方便些。”煮师傅。
“那是的,的确不假,肺腑之言。儿女大了,哪考虑咱们老不死的东西呢?!”郝月父亲叹息。
汪敏学坐在一旁只是边吃边听,一言不发。饭吃结束时,汪敏学心里清楚郝月父亲不好收煮师傅钱,汪敏学到吧台结账,郝月父亲硬是不收钱,:“今天算我请客,我无论如何不能收你俩的钱?让人知道了会我是守财奴,笑掉大牙的。”
汪敏学:“您如果要是不收钱,下次即使我们路过这里也不会来的,你看着办好了!”
煮师傅补充道:“亲是亲财是财,特别是好兄弟还应勤算账。汪的很对。”
这样一,郝月父亲才勉强收了钱。
煮师傅用餐巾纸擦了擦嘴:“吃也吃好了,喝也喝足了,咱们走了,老伙计钱要挣,也不能忘了多保重身体。”
郝月父亲把两人送出饭馆郑重:“你随口而出的话,我当一回事,回头征求孩子的意见,再答复你。”
煮师傅道:“我知道。不征求孩子意见,你能做得了孩子的主?咱们只能敲边鼓,大主意孩子拿。”
郝月父亲见到好久没有见过老伙计,有点恋恋不舍,触景生情眼含着泪花道:“你俩慢走,有时间再来,冰雪滑,走路要多加心才是。”
煮师傅道:“外面冷,你屋里还有人,不用招呼咱们俩,回去招呼其他客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