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回未雨绸缪自导自演

A+A-

    三角恋爱,天平往哪一边偏向是关键,也就是姜晓晓偏向哪一方谁才会最终取胜。正常情况两人难分谁胜谁负,靠邪门左道,聂明清和马良可以称兄道弟,不分彼此,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汪敏学受到家里亲朋好友老师等的影响,靠邪门左道方法道理懂,付之行动艰难,认为做人要做一个正直善良之人。这就如同正走着路前面遇到一条壕沟挡住了去路,要想尽快达到彼岸,有人采取各种办法使出浑身解数,选择走捷径,有人遇到壕沟不想办法,只能笨鸟先飞绕着走一个样。

    生意如战场,情场同样如此。两人比较起来,聂明清看起来比较沉稳一些,汪敏学用姜晓晓单位人评价表面不严肃,心中有数。人员关系方面,姜晓晓是大单位派出构,总体和聂明清是一个单位的,近水楼台先得月,有着明显得天独厚优势,聂明清笼络了一批人,汪敏学周围也有一些人支持。

    姜晓晓单位人都知道了姜晓晓和聂明清在谈恋爱,有了明线,没有人会知道姜晓晓和汪敏学谈恋爱这条暗线,也就是,姜晓晓明里和聂明清在谈朋友,暗里姜晓晓却和汪敏学谈恋爱。电影院要是放映电影,汪敏学和姜晓晓走在一起单位人看见都理解为友谊,下饭馆一起吃饭几乎都有帝豪出现在场很少有人会想到姜晓晓和汪敏学有恋爱关系。对姜晓晓和汪敏学的关系甚至连走得最近帝豪都搞不明白。直到东窗事发之后,纸里包不住火,帝豪才略知一二,帝豪对汪敏学生气:“你不够朋友,连我都隐瞒,我只是有时觉得你俩关系好的非同寻常。”

    汪敏学解释道:“姜晓晓对我忽冷忽热把我都搞得神魂颠倒,怎么给你讲?!”

    帝豪知道也给汪敏学提供道:“姜晓晓一次坐在车上,和同事谈和聂明清关系问题时,姜晓晓对聂明清家里人,以及聂明清本人发牢骚,很是不满意。”

    汪敏学则告诉了帝豪一点姜晓晓对自己所讲的那番话。

    一天吃过午饭,汪敏学和帝豪在一起看录像,姜晓晓和聂明清进来了,聂明清一走进屋里,敌意对汪敏学:“姓汪的,听你半夜敲女孩子的门。你清楚,那是为哪般?!”

    其实根本没有这回事情,汪敏学不愿给聂明清解释反问:“这恐怕轮不到你来管的事情吧?!”

    聂明清回道:“我就要管!且管定了。”

    汪敏学道:“你凭啥管?我们俩都是一样的角色,一样的权利,帝豪!咱们看录像,不想听见屋子里有任何噪音出现。”

    姜晓晓伸出右便把录像电源拔掉,电视关掉,站在一旁:“我让你看,滚你们单位看去,帝豪没有事情别让汪敏学来你这里耍!”

    帝豪解释道:“我们是好朋友,相互来往很正常,汪敏学要来我这里耍我不能让他不来!”

    又过一天,聂明清回医院上班走了,汪敏学和帝豪一起耍完,从单位值班室出来,姜晓晓一直在院子等,见到汪敏学从帝豪房子出来大吵大闹拦住汪敏学不让走,嚎啕大哭:“神经病,我让你平白无事欺负我,今天我也豁出去了,我也不想活了。”便嚎啕大哭起来。

    引来许多人围观,都以为汪敏学非礼奸污姜晓晓本人,不然这么伤心落泪的哭,些不着边际的浑话。姜晓晓见人越来越多,更加起劲,更加冲动,更加肆无忌惮,扑过来要大打出汪敏学,被围观好心人拉住了,有年龄稍大女大夫从身后挨着姜晓晓身体,两扶着姜晓晓胳膊安慰劝道:“晓晓,你们平时不是在一起都耍的很好嘛?!汪敏学有啥过错,平心静气坐下来好好清楚,这样闹得满城风雨,乌烟瘴气,人人皆知,影响都不好。你还是个未婚女孩子,有啥事出去,对男孩子倒是无所谓,对女孩子极其不利。”

    姜晓晓边哭道:“我现在生不如死,都怪该死的王汪敏学来我们这里对我动动脚对我非礼,我一定要报复该千刀万剐不是人的汪敏学,不然我一辈子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

    把她们单位领导都惊动了,汪敏学看姜晓晓动真格有意和自己过不去闹得这么凶:“我都没有闹了,认了,你还在闹啥?”姜晓晓暗示道:“你不要忘了,咱们有约定,我给你限定有时间的。”

    汪敏学明白了姜晓晓的真正用意所在。

    姜晓晓领导找到汪敏学谈话:“以后不要再来单位找姜晓晓了,招惹是是非非,让上面领导知道了,我们工作都白干了。”

    汪敏学:“我知道了,我不会主动找她的事。”

    汪敏学明白姜晓晓这一闹,是为了给自己转换原来暗地天天约会的角色,变被动为主动,不然都认为姜晓晓和聂明清谈恋爱,这个时期,其实姜晓晓内心更是不可辩驳偏向汪敏学的一方。有人认为姜晓晓两个人都看不上,才故意闹腾,才这样做,其实不然,二者取其一。

    姜晓晓闹得很凶!很凶。聂明清为打击情敌把汪敏学告到了当地派出所。

    一天大中午,一个矮胖,和一个稍高略瘦的公安目无表情,很严肃,找到汪敏学,气氛十分的紧张,汪敏学心里很清楚,有的人会遵守法律底线,有的人披着外衣,实际搞违法乱纪,又得不到相应制约,矮胖:“我们有事情找你,请你到所里走一趟。”

    汪敏学推脱不去:“你们找我有啥事情?我都是在法律范围内行使公民应有的权利,要去我们领导来了一起去做见证,我会担心你们在所里胡作非为!”

    两人觉得言之凿凿,言之有理,:“是聂找到我们,在派出所告了你一状,我们才来的,不然我们才不管个人情感方面的纠纷。”

    汪敏学回道:“如果我触犯法律,可以让聂明清到法院写诉状告我,我好接传票打官司。当面指出来,我触犯法律哪一条,哪一款?我不抵赖,心甘情愿伏法。”

    两人面面相觑,无言以对,索然无趣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