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回是非曲直有口难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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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非曲直口难辩,自由日月道分明。

    一天中午,薛德政带领大伙去完成单位下达的生产任务,汪敏学在街道饭馆吃罢饭,来到单位值班室,遇见卢强硬一行两人在单位值班室长凳子坐着声嘀咕:“最近任务重,人都出去了,休息一会,看会电视,赶车回去。”

    “咱俩顺便捎带,又不是专门针对这儿检查的。”

    两人有点枯燥乏味,汪敏学向卢强硬礼节性打了招呼。汪敏学想人家必然是单位领导,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缓和因调动和卢强硬的紧张关系,上街买了一盒市场走俏的红塔山烟给卢强硬发了一支,卢强硬对汪敏学顿时客气了不少,对汪敏学:“你还年轻,安心在单位好好干,你想调动,是不是觉得我这个领导考虑不周,哪里做得不够好!”

    汪敏学:“我是想换一个工作环境,没有认为您有什么不好的,是领导您多心了。”

    “还是别想调动了,什么事情要慢慢来,不能操之过急。”卢强硬暗示道。

    汪敏学回道:“领导的意思,我明白了。”

    卢强硬离开要走时,汪敏学又有新的任务,没有和卢强硬同行,又无意在车站遇见,卢强硬见汪敏学没有按规定佩戴个人用品,十分客气好心好意提醒:“单位人多嘴杂,具体细节问题也得注意,话办事穿戴注意形象。”

    “领导话切中要害,今后务必注意。”汪敏学。毫无疑问,卢强硬在列车上对汪敏学发火,目的很明显是在女性面前贬低别人,提升自己威望,让惠萍萍觉得自己这个男人很有能耐,打心眼里佩服自己。

    过了一段时间,单位新调来的一个女同志于萍,一家四口搬至单位二楼居住,于萍在值班室打完电话,遇见汪敏学经过,非常有礼貌给汪敏学打招呼:“我刚听单位人,你就是分来没有多久文化人,我叫于萍,正在为女儿没人辅导作业犯愁,这下不用了,今后我的女儿纽兰作业不懂得,就来问你。”

    “没有问题的,孩不会做的作业尽管来问。不过孩子听老师的话,简直把老师的话当成圣旨一样,我们讲得再好,不一定听得进去。”汪敏学。

    “这你不用担心,出现啥情况你对我们讲就是。”于萍。

    “那行,就怕大人袒护孩子,深也不得浅也不得的。”汪敏学。

    纽兰随时随地问汪敏学作业,于萍很是过意不去:“你一个单身,不会做饭,我做好了,让纽兰给你端来吃就行了啦,一个人也是做,十个人也是做。”

    汪敏学:“不了,自己不想做,就到饭馆将就吃。”

    于萍:“饭馆的饭菜不合自己口味,做的不一定好吃,也不卫生,没有自己亲做的饭菜让人放心,你就瞧姐的艺好了。”

    汪敏学道:“那怎么好意思!单位人还不三道四。”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好了,人正不怕影子斜。”于萍。

    “话虽这么,道理我懂,实际完全没有那么简单。”

    “好了,就这样,你把纽兰学过的功课辅导好就行了,别无他求,算姐求你了成不成?我们算是公平交易。”于萍。

    汪敏学不知道于萍正和老公正闹离婚,向上级领导状告卢强硬下,玷污了她,影响夫妻关系,破坏家庭和睦。

    卢强硬部下叫丁庵效,一表人才,曾和老婆一起插队,当过知青,上班后经单位批准带薪去读大学,很有发展前途。老婆个子很高,长相一般,丁庵效并不喜欢自己的老婆,环境条件受限,违心结婚成家。丁庵效和于萍老公工作原因一时期频繁往来,打得火热,空闲时间时不时的一起到河里钓鱼,钓到鱼后便拿到于萍家,让于萍做,两人酒穿肠过,快乐心中留。一来二往,丁庵效和于萍也熟了。丁庵效认为于萍泼辣能干,厨艺高超,也比自己老婆漂亮,总之各方面比自己老婆强,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于萍羡慕丁庵效有点学问,人很精神,前程似锦,自己老公没有啥文化,除了勤快,其他方面一无是处,丁庵效一切比自己老公强得多,不在一个层次。丁庵效、于萍都有那个意思,眉来眼去,勾勾搭搭成为常态,开始顾及家庭偷偷摸摸,发展到后来明目张胆,两人撇开各自家一起到外地旅游,同吃同住,过起真正夫妻生活。

    有两个孩子的于萍彻底想和老公决裂,丁庵效曾动过和老婆离婚念头,被老婆家人打得鼻青脸肿,满身伤疤,所有一切丁庵效都告诉了于萍,目的让于萍回心转意,断了离婚心思。丁庵效算是被打醒悟了。

    丁庵效本意想玩玩而已,却不想和老婆离婚,重新组合家庭,那样太麻烦太复杂,对方一男一女两个孩,自己独生子等等面对一系列问题,于萍为达目的,豁出去什么也不顾了。两人想法不同,导致一方死心塌地,一方只是图一时逍遥快活。

    于萍不甘心,不达目的决不罢休,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又是给上级领导打电话,又是写检举信,卢强硬认为这一切都是汪敏学串通于萍她们干的。急急忙忙派亲信对汪敏学:“你要远离是非之地,不要和于萍她们亲密来往。”

    汪敏学:“我就是给纽兰作业,她们过意不去,端来饭让我吃,我不可能把饭倒掉,那样做合适吗?!”

    “反正该提醒,也给你提醒了,听不听全在你,你有文凭,前程无量,和于萍搅和在一起干啥?”亲信。

    “你们不放心,最好把她们都调走,什么疑难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嘛!”汪敏学。

    “领导安排她们待在这里经过深思熟虑,周密安排,考虑周全了的,才这样决定的。”

    于萍感到周围人对她冷漠无情,只有汪敏学没有冷眼看待她,她对汪敏学非常痛苦的:“我死的心都有了,犯了错的人得不到应有惩罚,反倒惩罚无缘无故的人,这究竟是怎么了?!”

    “坚强些,想开些,什么苦难都会烟消云散,黎明就会来临。”汪敏学同情于萍所受到遭遇劝道。

    这个时期,望湖正好和比自己大很多的有夫之妇磊美宝如胶似漆,东窗事发,被有妇之夫发现,迫于无奈,望湖要和有夫之妇磊美宝结婚,磊美宝和老公离了婚,一度闹得乌烟瘴气。

    卢强硬也担心汪敏学也和望湖一样,和有夫之妇于萍搅和在一起,要是让上面知道麻烦就大了,卢强硬吃不了兜着走,好不容易,披荆斩棘混到这个位置,方方面面都得心谨慎,考虑周全,不能有丝毫差错,方能在国企单位大权独揽。

    卢强硬的意思不让任何人接触于萍彻底孤立于萍一家,达到墙倒众人推之目的。于萍告状,一时期,卢强硬非常被动,也很头疼,民不告官不丢,自古定律。

    汪敏学心地善良,对生存在社会最底层人们富有同情心,无缘无故和于萍一家划清界限,完全切割开来不可能做得到。卢强硬则认为汪敏学敏感性不强,和自己对着干,一直认为于萍告状与汪敏学有关。汪敏学没有想那么多,那么深,加上纽兰活泼可爱。一段时间以来,汪敏学感到心情愉快,这样汪敏学就成了卢强硬眼中钉肉中刺。汪敏学冷静下来思考,对卢强硬做法进行了换位思考,假如自己是卢强硬也会这样认为的,汪敏学是定时还是其他什么弹暂且不考虑即使冤枉也无所谓,总比错把仇人当恩人强得多。

    于萍四处告状,卢强硬无奈、很被动,又没啥对策,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丁庵效也没有闲着,秘密加紧联系接受单位准备调走。

    于萍得知丁庵效调走消息,才如梦初醒,幻想破灭。于萍老公得到消息则道:“丁庵效走了好,眼不见心不烦,心情轻松许多。”

    于萍老公为两个孩子着想,想和于萍破镜重圆继续生活在一起,但又容不得自己老婆红杏出墙,心里十分矛盾,表现在和于萍关系时好时坏,动不动大发雷霆,面对这种情况于萍没有好办法,非常苦恼。

    一天下午,于萍带着纽兰经过楼道来到汪敏学单身宿舍:“一道数学题不会做,来问问,明天早晨好给老师伤交作业。”

    “本子拿来让我来瞧瞧。”

    不大一会,汪敏学把题做了出来,接着给纽兰讲,怎么开动脑筋思考,从何处入。临走时,于萍莫名其妙:“纽兰,汪叔叔还没有找媳妇干脆你和汪叔叔过,算是对得起妈妈的养育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