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回顾客盈门暗藏玄机
批发占用相当大的流动资金,哪个公司也不可能垄断所有的商品货源,为更上一层楼,顾客方便实惠,汪敏学常常调用其它公司的商品,搭配批发货物。在批发经营方面,为了提高知名度,提高同行竞争,各公司调的货汪敏学几乎不赚钱偶尔赔钱发货,一般情况是什么价进什么价发出去,自己拿的具有明显竞争力的商品,价格不放,总起算账还是盈利的。
有很好的经营策略,汪敏学的批发部常常是人满为患,原来各地大老板,来到批发店汪敏学都能派服务人员发一根烟,倒一杯水,有时可以拉拉家常,现在做不到了,不是汪敏学骄傲自满,而是已经顾不上那些必要礼节了,别的批发店铺,常常冷冷清清,一些商品经过汪敏学才可以发往城市各个地方。有人妒忌,也有人啧啧称赞:“汪敏学真能行,不清楚在哪里学来的,不服都由不得自己,没有事,还是经常去他那里,多看看,多学学,否则有可能没有自己立足之地。”
汪敏学充分发挥专长,理论同实践紧密结合,白天坐在办公室,泡一杯茶,守着一部电话和客户做做天南海北的大生意,指挥着进货渠道,发货细节,送货地点。晚上带一帮徒弟到工厂,修理电动,只要汪敏学认为不违法有利可图,没有不去干的。
一天,几个人大清早抬着电动,嗨哟!嗨哟嘴里不停喊着号子,行走在公路上,碰巧遇到汪敏学路过,没有抬电一人停下脚步,问道:“兄弟,你知道修理电动在城里哪个地方,我们工地等着急用,只要不耽误工程进度,哪怕价钱给高一点,都没有关系。”汪敏学:“哎呀,修理电视剧、收音、收录等我倒是知道地方,还没有听谁过,哪个人能修理电动这方面的技术专长,你们抬得电哪里出现故障?”
“糟糕的很,线圈绕组烧坏了。”
一个人吼道:“抬着电累不累,,你不累我可是累了,走,跟一个屁孩哪有那么多费话可讲。”
走要有目标,满城像老鼠乱闯乱串,苍蝇碰壁更累。“
汪敏学:“我倒有现成不同规格的线圈,你们需要到我这里来买。”
“唉!光有线圈,满大街找不到会下线的人,也还是没有用,再好的线圈如同废铜烂铁一个样。”
“下线我到会,你们放心的话,我来下线。”
有个人激动不已:“太好了,啥也别,行不行试了再。”
几个人把电抬到汪敏学批发部附近,问汪敏学道:“什么时间来取,越快越好。”汪敏学答道:“明天吧,我今天白天没有工夫,只能晚上抽空干活。”
“兄弟,工地许多人指望这不吃草的玩意,能不能把其它事情先放放,宁可多掏点修理费,时间耽搁不起呀。“一人苦苦哀求。
“就是现在马上动下线也要等到明天。”
“明天具体什么时间?下午,还是晚上?”
“只要电其他地方没有毛病,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早晨随时将电抬走就是。”
“希望兄弟能一言九鼎,不耽误大家工夫。”
“我理解你们的迫切心情,放心就是了,都是做生意的讲的是实实在在经济效益,算的是经济那本账。”
“老板你人不算大咋啥都懂呢?”
“只要用心学,谁都一样。”
“要能学得懂,钻研的进去才可以。”
汪敏学利用晚上空隙,连夜下线把定子、转子绕组绕好,并烘干,使定子、转子绕组恢复正常工作。电修好后,几个人抬电到有三相电源地方一试,电动高速旋转,高兴的:“没有想到兄弟有这艺,钦佩钦佩。”
原来发满腹牢骚那个人惭愧:“真是瞧你了,我做梦都不会想到年纪轻轻有这一艺。”
汪敏学笑着:“没有什么了不起,值得骄傲自豪的,我只是理论同实际结合,把书本学到的,应用到具体工作中去发挥作用而已。”
汪敏学多方打听后,准备从外地购买办办印刷厂的器,对公司李:“去把刘君找一下,你给他我有事跟他谈,希望他能尽快来。”
刘君个子高,皮肤略黑,吸烟,话爱眨眼睛,李找来刘君,汪敏学对刘君:“你负责印刷厂工作。”“刘君支支吾吾:“我不太懂业务,恐怕干不好,耽误事情。”汪敏学:“不懂可以学,没有哪个人生下来什么都会”刘君:“那我就去试试吧!误了事休得怨吾。”
汪敏学派刘君到外地学习了几个月,回来负责印刷厂。城里各个学校的一些本子,各单位用的文件等差不多都让印刷厂加工。
汪敏学也在探索推进股份制模型,由于许多老板经济结构复杂,没有能够实现这一转变过程,一切都是自己出钱来完成,必然个人的力量相当有限。也多亏没有去运作,因为城里管理体系是容不下那样发展下去的。
汪敏学事业正蒸蒸日上时,还在谋划进一步如何发展的黄粱美梦,危也悄悄来临。人们常枪打出头鸟,不信是不行的,现实的确是这样。汪敏学认为,只要凭自己技术能力正常经营就可以所向披靡,无往而不胜,也不去打点权贵,而在现实并非行得通,只能是自己在白日作梦,异想天开。汪敏学超强的经营能力一些管理者已经开始注意,潜在危险即将来临。
意想不到的事终于发生了,先是单位经理要涨房租。经理对汪敏学:“合同到期了,房子不涨价别人要租赁。”
汪敏学:“别人多钱我给你多钱就是了。”
“我知道生意难做,不涨价下面人吆喝太厉害,实在不好意思。”经理到。
汪敏学笑着:“我遵从市场规律,市场到什么价我给你什么价,不会为难你这个经理的。”经理无话可,灰溜溜的走了,本来答应其他人经营,听汪敏学那样一落空了。
几人骑三轮摩托车,下车后找到汪敏学:“你的营业额太大,我们按营业额定缴税,需要重新评估一下,你等我们通知。”几天过后,加大了征收力度,使批发店不堪重负。
汪敏学通过熟人找到所长通融了一下,也是在福来乐设宴款待了一番,酒用的是剑南春,啤酒,酒桌上,所长:“看在你伙计求情面子上,我只能稍降一点,你现在在城里有影响,再低了我给上面领导交不了差,调节到还能继续使你经营下去,不至于关门歇业。”汪敏学哭笑着:“我默默无闻做事情,怎么会有人来‘关照’我这个生意人?!简直不可思议。”
接下来加强香烟的查处力度,防疫站查食品卫生,甚至有案件也到公司来查。一天清早,外面警车长鸣,来回穿梭,给人一种恐惧的感觉,不一会儿,检察院一行三人来到批发店,一个瘦高个子走在前面,里拿了一个本子,做笔录询问服务人员:“你们店,最近到什么地方进香烟没有?”
“没有进什么烟,所有烟都在货架上放着,有什么事吗?”
“有不法分子从南方运了一批假烟销售,人已被抓了起来了,我们履行公务,到各处把销售的假烟追回来。”
“的确没有,我们只是配货用一点。”来的人不甘心,想从柜子里,货架上,仓库等地方蛛丝马迹中寻找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一无所获,这些按理是在履行各自工作,但对批发部检查格外严格,格外例外。工商所没有发挥多大作用,所长是辉光表哥,他和汪敏学还是在刘蕾父亲去世时想认识的,可以汪敏学除了交正常费用,故意找麻烦的事要开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