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挥舞火焰,赤光闪动。
史提尔一声大喝,火焰化作一道匹练向刺猬头少年甩去,“赐予巨人痛苦的赠礼!”
面对火焰,刺猬头少年神色阴晴不定,也不知道是在思考着什么。
看到这一幕,御坂美琴上前一步,中硬币已经蓄势待发。
然而,埃德温忽然抬将她拦下,面对其诧异的目光,他淡淡道,“看下去。”
御坂美琴更是不解,却不知埃德温其实在三人初遇的那天就对刺猬头少年有过一些猜测,能够面对强于自己的超能力者,还能够如此冷静,不是胆大妄为便是有恃无恐,两厢对比下来,他更倾向于后者。
是以,他要看看,看看这位少年究竟如何解决眼前的危。
当匹练化作漫天火焰将少年的身影吞噬,御坂美琴眼中露出了一丝淡淡的惋惜,虽然她对少年的感官并不怎么好,但好歹也是一条生命,却被校外之人杀死,想到这里,她恨恨的望向埃德温,却发现他脸上露出了一丝异样的神色。
“你在谁挡不住?如果挡不住的话,现在的我应该死了?”刺猬头少年罢,也不管史提尔那错愕的神色,自嘲一笑,“真是的,我在慌什么,就算是那件修道服,不也是被我分解么。”
“什么鬼”史提尔面带恼怒,在他眼里,眼前这家伙也不过是蝼蚁罢了,一击之下居然无法解决,简直是耻辱!
火焰再生,再次化作一道火刃而去。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刺猬头少年轻而易举的将火焰击碎,“没用的,不管来多少次都是一样的。”
史提尔一怔,旋即捂脸露出一丝自嘲的笑容,“原来破坏移动教会的就是你啊”
“看来我看了你,也罢,就让你知道作为魔术师的段,可不仅仅只是这些”
“构建世界五大元素之一啊,伟大的始祖之炎啊,那是孕育生命的恩惠之光,是惩罚邪恶的制裁之光,在带来安稳幸福的同时,也是消灭黑暗的冻寒噩运,其名为炎,其职为剑,啃噬吾身化为力量,现身!”
漫天火焰收拢化作一道炎之化身,“猎杀魔女之王‘伊诺坎迪斯’,其名为‘必杀’!”
且不论刺猬头少年如何惊愕,埃德温双眼渐渐眯起,他倒是看了这个世界的力量,眼前这一魔法虽然他能够将其轻松击灭,但若是不破除掉作为魔法维持来源的符文,这家伙便会无限的重生下去。
御坂美琴早已看呆了,想不到除却超能力之外居然还有这样的力量,她这一刻才知晓自己太过看学院之外的世界了。
当少年企图破坏伊诺坎迪斯之时,却发现它再生,来不及错愕,火焰凝实化作的十字之剑已然斩落被其右阻拦。
就在少年暗自思考对策之时,处于重伤昏迷之中的茵蒂克丝却忽然以极为械的声音缓缓道,“象征神秘和秘密的二十四个符文,是日耳曼民族二世纪就开始使用的魔法文字,据也是古代英语的起源,攻击猎杀魔女不会起到任何作用,地板、墙壁、天花板,只要不破坏那些符文,它便会无限重生下去”
史提尔脸上露出一丝极为不爽之色,上前一脚将其脑袋踩住令其无法发声。
看到这一幕,少年面色一怒,却无法轻举妄动,因为他需要对抗面前的这个猎杀魔女。
史提尔似乎有些急躁了,因为茵蒂克丝忽如其来的变化,他望向少年,双缓缓摊开,“尘归尘,土归土”
双的火焰大盛,“吸血猎杀红十字!”
少年此刻算是真正的挡无可挡,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火焰来袭。
此刻御坂美琴见此心道这下不会再阻止自己了?正要迈步,却发现身边的那家伙早已不知去向,不由面色一愕。
霍然转头望去,但见埃德温不知何时已经立于少年的身后将来袭的魔法挡下。
面对又一个敌人,史提尔一怔,眉头紧皱,“你是什么人?不要多管闲事!”
埃德温闻言淡淡道,“你要杀他我不会管,但是你有句话,犯了我的忌讳。”
史提尔闻言不明所以,却见对方已然消失于原地,他心下一惊,但觉脸上一痛,高大身躯倒飞重重撞在墙壁之上其后裂出一道蛛裂纹。
“哇”一口鲜血喷出,史提尔用捂住,双眼带着极为愤恨之色,“该死!不可饶恕!伊诺坎迪斯!!”
少年顿觉压力一轻,但见对付自己的猎杀魔女已经袭向了埃德温,他连忙喊了一声心,却在接下来看到极为错愕的一幕。
但见原本连他都难以击散的猎杀魔女居然顷刻之间瓦解消融,化作一丝青烟而散,其过程仅仅只是用了一根指?!
“不可能怎么可能?!我的符文”史提尔倒退数步,一脸难以置信。
“感受一下,符文还在吗?”埃德温淡淡问道。
史提尔微微感应,面色再次惊愕,“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符文可以提供魔法的源力,你将整栋楼作为了法阵召唤出不死的火元素生物,我只需要将所有的符文运转稍稍这么一拨”埃德温动了动指,脸上露出戏谑之色。
少年不明所以,然而作为行家的史提尔却能够听出这话之中所蕴含的信息,脸上露出极为惊骇的表情,逆转符文?且不做到这点有多难,但是一瞬间找出所有符文所在就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
“你是谁?罗马正教的人吗?”
埃德温闻言脸上露出不屑之色,“不要将我和你们这些信仰伪善存在的家伙混为一谈,我可是无信仰者。”
“你你居然渎神”史提尔既诧异又愤怒,虽然他无所谓无神论者如何,但作为拥有信仰之人,对于渎神者的态度可想而知。是以,即便是明知无法战胜眼前这家伙,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发动了魔法。
“吸血猎杀红十字!!”
面对来袭的火焰,埃德温皱眉,缓缓抬将火焰掐灭,下一刻,他忽然出现在史提尔面前,将其脖颈掐住抵在墙上,冷冷道,“都了,这术式犯了我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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