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街头被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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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巴掌比之前力道还要大,直把凤玉婷得脸破血流,一颗牙齿崩了出来,凤玉婷似乎被傻了,倒在地上美眸圆睁。

    凤啸天嫌恶地转过头,再也不看一眼,立即呵斥道,“来人,将二姐带回闺房,没本王的允许不准外出。”

    凤玉婷被拖走之后,凤啸天将目光落在了端王妃的身上,眼里有令人闻风丧胆的将者风姿,“王妃,本王将镇南王府交给你,你本该好好理,却为何让歌儿差点丢了性命,还有,你是怎么教婷儿的?怎么让她变得如此善妒,如此目中无人!”

    端王妃低着头,吓得早已没了思绪,“若是下次再有这种事情发生,本王不介意这镇南王府从此没有王妃。”

    抛下一句话,凤啸天便径直走向了凤挽歌,卸下了一脸的阴沉,温和地一笑,“歌儿,本王以后不会让那些人在欺负你,这次是婷儿不对,但是好歹她也是你的亲妹妹,歌儿可以原谅她吗?”

    凤挽歌淡淡回答道,“自然,只要她不惹我,我是不会拿她怎么样的。”

    凤啸天叹了口气道,“歌儿,你就是心善,以后啊要和父王多学学,待人啊不能如此的心善。”忽然看到坐在他旁边的墨莲,再次开口道,“墨大人,刚才本王不明事理,多有得罪。”

    墨莲微微一笑,道“无妨。”

    看着几人和谐的模样,坐在高位上的端王妃一脸的怒意,食指纤纤插入皮肉之内却恍若没感觉一般。

    这个贱人,她不会放过她的!

    “父王,这两位是依萱和亦如,这四年来一直照顾着歌儿,我们之间情同姐妹。”

    “好的,本王知道了,不过你与楚王的婚事,哎,这真是本王的错,若是楚王向皇上要求退婚,那……”凤啸天想到杨浩天那心胸狭窄之人,不由为自己女儿担心。

    “父皇你不用担心,此事歌儿自有办法。”

    杨浩天想让她身败名裂?那她就先他一步下手为强。

    不多久,帝都中便流传着这样一个传闻—镇南王嫡女与镇南王府二女互争楚王,楚王为了凤玉婷推掉了与凤挽歌的婚约,镇南王大怒,将楚王赶出府严惩了凤玉婷。

    一时间有人夸赞楚王如此的深情,控诉镇南王如此地宠爱凤挽歌。

    也有人为楚王和凤玉婷抱不平,佳人才子天生一对。亦有人镇南王如此偏袒那个恶女。

    凤挽歌对传言并不敢兴趣,反正自己的名声已经够差了。

    宴会后,凤挽歌回到自己的房间,才发现整个房间里脏兮兮的,房间虽大,但灰尘漫天,空气中有一股腐蚀的味道。而且连一样像样家具都没有,只有一张床。

    看来这位真主以前的日子并不怎么好。

    “姐啊,那端王妃和凤玉婷实在太可恶了,居然让您住这种破地方。”亦如愤怒道。

    “好破,好破。”发财哥振翅在房间里转了一圈,顺道在床上拉了坨屎。

    凤挽歌眼眸微眯,“还是去找房间住吧,我明日在收拾他们。”

    帝都的街道很美,两旁店肆林立,薄暮的余晖淡淡地洒在琉璃瓦上,碧绿护城河中,给繁荣的帝都增添了几分朦胧的美意。

    没有清凤县的优雅僻静,这里的美属于一种雄壮沧桑的美。

    百年之间,这里发生了两次空前的战争,饱受过无数战火狼烟的袭击,依然保存下来且空前的繁荣。

    也正因他是大干的帝都,从古至今以来都被狼子野心之人窥伺。

    行走在宽广的街道上,前后行走着一个个年轻、老迈、稚嫩,亦或是美丽的面孔,个个脸上生气勃勃。

    在清凤县带了几年的凤挽歌忽然有些不适应,踌躇着不知往哪走,依萱和亦如却是不嫌生,不时到摊位上挑东看西的。

    “那人女人就是那个横刀夺爱的凤挽歌?”忽然一抹稚嫩的声音响起,霎时淹没在车水马龙的嘈杂声中。

    “是的,就是她。”

    “真是可恶,看我的。”

    凤挽歌清晰地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声,如深潭般的瞳仁波澜不惊。

    在她的视野里,一颗颗鸡蛋从她背后砸了过来,却见她其人未动,衣衫翩翩活动着她手中的长鞭。

    啪啪啪,鸡蛋还未近身,落在地上碎渣一地。

    凤挽歌转过头,美眸微眯,看着不远处远处那个穿着红衣的女孩。

    鹅蛋脸,精致的眉眼,尤其是那双圆滚滚的大眼睛煞是可爱,粉色的唇瓣嘟着,生气地看着她。

    凤挽歌冷然一笑,挥舞着手中的长鞭,淡然地看着女孩。

    女孩往身后的女子怀里一缩,似乎被凤挽歌吓到了,大眼睛里流过一丝狡黠,然后冲着人群大叫,“来人啊,这个贱人就是夺人所爱的凤挽歌,你们快来看看,就是这个贱人。”

    “公主,公主你不能这么闹事啊。”女孩身后的女子对女孩急急道。

    凤挽歌站着不动,森冷的眼里划过一丝冷芒,再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一大群人将她牢牢围住。

    众人像看猴子一般围看着她,有的评论她丑,有人评论她如此的歹毒,有人赶紧从外面摊上抓了几只蛋朝凤挽歌就砸。

    碎乱的蛋花如雨点般朝她砸来,因被众人围着,凤挽歌无处躲闪,只能任由那些蛋砸在她的身上、脸上、衣服上。

    蛋带着一股浑浊的液体粘连在头发上,衣服上,然后顺着姣好的面孔滑了下来。凤挽歌忍住要吐出来的恶心,一把将粘连在手上的液体甩在地上。

    她如云端坠入的精灵,那般狼狈,那般令人心疼,然,周身却充斥着一股无法令人轻视的傲气。

    “哈哈哈。”女孩看着凤挽歌滑稽的模样,笑得格外地开心,薄暮的夕阳落在女孩的脸上,照着那张可爱的笑脸多了几分恬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