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只妖孽出墙来 103把本王赔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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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王可不是这么容易放弃的人。”

    正寻思着想去接,却被另一人抢先一步,于是两人的手触碰到了一起。

    凤挽歌一怔,正准备细瞧着那人时,不慎撞入了一双紫眸中。

    指尖冰凉一片,只是一刹那的触碰,那人就夺过了酒杯。

    “本王看未央不胜酒力,本王就替你一饮。”仰头灌下一杯酒。

    凤挽歌冷笑道,“多谢离王关心,不过你不心掐断了本宫的桃花,如何赔?”

    颜离澈笑了,像清泉漾起的圈圈波纹,“把本王赔给你吗?”

    话一出,周半莲,白如曼立即恢复生气,昂头继续看着颜离澈。

    楚清洛气红了脸,明喻泪眼朦胧。

    “听起来好像不错的样子。”

    “可惜本王已经有明喻公主了。”他垂眸,眼中一丝落寞。

    “离王的话可算数?”凤挽歌狡黠地笑着,如一只狐狸一般。

    “本王的话还有假?嗯,本王记得你还有事情欠着,随本王走一趟。”

    “好。”

    离王府,兰妃住处。

    “东西本王已经收集齐全了,你快点为母妃治疗吧。”

    他将手中的盒子递给凤挽歌,随后大步离去。

    待他完全离去后,凤挽歌才将盒子一股脑儿全扔进了空间。

    开玩笑,治兰妃根本不用这么好的药,而是自己需要这些药,然后借助他的手找罢了。

    至于兰妃的蛊毒,其实没有那么复杂。

    从空间内拿出香炉,放了一些药进去,等待一段时间。

    此时,香炉上方炊烟袅袅,一种熏香弥漫在空气里。

    兰妃侧卧在床上,美眸紧闭,即便是睡着了,那柳眉皱成一条川字,而那失血的唇瓣被贝齿咬着,随着她梦的深入,那齿痕越来越重。

    鲜血溢出,染红唇瓣,那美惊心动魄。

    这种兆头不太好,凤挽歌挑眉,这兰妃的执念很深啊。

    相知寒,其实是一种情蛊,与绝情蛊相对,情蛊一旦动了情,那么情越深,这种相思越猛烈,于是这痛苦也就越厉害。

    若是任由她这样发展下去,那么结局就是一个死字。

    现在只要两个办法,一叫醒兰妃重新开始,二了解兰妃的内心状况加以导向。

    凤挽歌选择了第二种,驱除情蛊十分不容易,这份痛不言而喻,若是再重来一次,她怕兰妃会撑不住。

    闭眸,清空内心一切思绪,睁眸,紧紧盯着那张绝美的容颜。

    将她扶起放正,以内功不时地传音催眠她。

    “告诉你,你在想什么?你有什么苦恼一切皆告知于我。”轻轻柔软的声音。

    “我爱,我爱云离,我很颜绝,我恨颜离澈,是他们,是他们夺走了我的一切。”眼角的泪一滴一滴滑落,贝齿放开樱唇,她开始低低啜泣。

    凤挽歌一怔,继续问道,“为什么?”

    “颜绝看上了我,把我送手中抢来过来,他**了我,之后有了颜离澈。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着为自己报仇,后来被颜绝发现,他给我下了绝情蛊将我幽禁。哈哈哈,这个恶魔以为这样我就不可以报仇了吗?颜绝很喜欢颜离澈,既然报复不了他,那么我要毁了他的儿子,他让我爱而不能,我就让他的儿子不能爱人,他杀了我的云离,那么我就要他的儿子生不如死,让他尝尽我所遭受的一切,让他活在我的折磨之中。”

    这魔音一遍又一遍的灌入她的脑海,扰乱了她的思维。

    “噗”凤挽歌捂着胸口,一口血喷在地上。

    她猛烈地咳嗽起来,喉咙里的腥甜漫了上来。

    因为她的执念,她运用禁术遭到反噬受了内伤。

    早知道这么难治,她就不冒险了,这下可好,自己也受伤了。

    她是最怕疼了,活着的二十多年里总共也就受过几次伤。

    将嘴角的血擦去,给自己服了颗疗伤药,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居高临下看着床上安睡的女子,沉静的容颜越发绝美动人。

    的确,很美,可能是她见过最美的女人之一吧,要算很美长公主也算一个吧。

    长得美也是错,红颜祸水,那张脸把自己的一身都毁了。

    她一点也不同情这个女人,完全活在回忆里,简直像个疯子。

    午后,皇上又在御花园后山里安排了狩猎活动,凤挽歌本来想请假不去,却因为美曰其名与秦煜好好培养感情而不得不去。

    “未央,看你这么虚弱,本王与你一组好让本王照顾你?”秦煜很热情,看到凤挽歌上来就招呼。

    凤挽歌瞪着她,看她虚弱不应该让她回去休息吗?他男人是傻还是认为她傻?

    这满满的算计……

    秦煜啊,真的不是他,如果是他,那么只会一味对她好。

    “等抽签出来再吧。”她淡淡回了一句,转身朝周半莲与白如曼的方向走去。

    “哎哎,凤挽歌,你上午和离王干什么去,如实交代。”白如曼拉扯着她的衣衫,嬉笑着问道。

    “哎,挽歌快,不,我们有的是法子让你。”周半莲故意装作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唬她。

    “没干什么?哦,离王他便秘,让我开药方给他。”凤挽歌很随意地找了借口,准备搪塞两人。

    “凤挽歌,我怎么感觉你是在骗人。”白如曼十分气恼,有觉得有些好笑,一副哭笑不得不模样。

    “哎呦,挽歌,离王便秘你也想得出来,真有创意,噗,哈哈哈。”周半莲爽朗地笑了出来,笑容那叫一个璀璨。

    一旁路过的楚清洛刚好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一张娇俏的脸又红又青,“你们居然三个人敢离王的坏话。”

    白如曼看不惯楚清落,朝她扮了个鬼脸,“你那只耳朵听到我们在离王坏话了?有不止你一个人爱慕他,我们也喜欢他,怎么会他坏话。”

    “哦,我想是平阳郡主老了,耳朵背了,把我们的话听错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原谅你了。”白如曼还不忘加了一句,笑得一脸得意。

    这平阳郡主平时嚣张惯了,难得看到她这般吃瘪,当真是快活之急。

    “你……你们三个……。”楚清洛指着他们三个,气得不成样话来。

    “平阳郡主若是想治疗口吃可以找本宫,收费半价。”凤挽歌一本正经地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