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只妖孽出墙来 105共患难?(不知取啥名了)
她不可置信睁大眸子,那人一双手已拦住自己的腰身,修长的身影盖住自己娇身影,将她牢牢护在身下。
外面是她同伴拚命的呼唤声,耳边是滚滚的泥石声,而她仿佛都听不见,她直直盯着眼前这张绝美的容颜,一时间竟望了呼吸。
根本没来得及启动系统,那石头已经滚过他的身体,只听他闷哼了一声,两人在地上翻滚了数圈,无数泥沙覆盖,一片黑暗袭来,光明完全被剥夺。
喉咙一阵哽咽,她死死抓住对方的腰身,鼻尖全是甜腻腻的味道。
手是湿漉漉的感觉,因为抓着他的腰,那不明液体正源源不断地滴落,一直粘稠了她的手。
她的手很痛很痛,很酸很酸,被无数的沙石割破了肌肤,她却还是不肯放手。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泥石流终于停止了,两人反反覆覆的翻滚动作也终于停止了。
此时,凤挽歌被卡在一块石头下面,而她身上的人则是全部趴在她的身上,对方的头正深深埋入她的怀里。
百味陈杂,也不是是该喜还是该怒,自己本来可以安全逃脱,却让他搅得一身狼狈。早知道今日,她当初就不应该气恼而将他放走。
可是心里并没有讨厌他的感觉,反而心乱心慌。这完全不是个好的开始,却在不知觉间深深陷入。
虽然血在流,但他的身体确实温热的,也就代表着他还活着,她吁了口气,默念口诀时,紫晶的声音却忽然出现。
“主子,你真要把他带到空间?”
“……嗯”几乎是没见过大脑思考,两人立即滚入了空间内。
身下不再是坚硬的石头,而是软绵绵的锦被,凤挽歌睁开眼,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这才知道自己的手有多粘稠。
反观自己的其他部位也好不到哪去,一身衣衫被血侵得粘连在身上,而对方的身体则是死死趴在她身上,似乎是晕了过去。
凤挽歌将身上的人推开,有些惊慌下了床,身体粘乎乎的很难受,却顾不得先去换衣服。
她转身,看到一床的锦被血染的通红,立即上前将他翻了个身。
伤口触目惊心,肌肤被石头滑破,里面的皮肤外翻出来,清晰可见里面白森森的骨头,而且肋骨还断了几根。
风挽歌一愣,心里忽然翻涌起一股酸意,明知道会受这么重的伤,还不知死活替她档,他是有病还是不要命?
想起上次也是这样伤痕累累,这人难道是天生的贱骨头不成?每天就想着去死?
凤挽歌怒了,也顾不得他会不会痛,拿来一些药就替他敷了上去,动作简单粗暴,毫不怜惜。
她拿的是最好的膏药,能加快骨头的愈合,然用在他的身上,怎么都感觉是浪费了。
处理完之后,刚要走时,却被一双手拉住,那双手劲道很大,她挣扎了几番无果后,皱眉转头看着他。
他紧闭着眸,好看的眉微皱,似乎有什么郁结在心,冠玉似的脸泛着病态的白,薄唇微微张开,因为缺水有些干涸。
“母妃,母妃,你别不要澈儿,澈儿会乖乖吃药的。”那声音带着祈求,软软的,带着无尽的悲凉,根本不像是平日里清高孤傲之人能的出来。
心尖猛地一颤,她抬眸凝视着他。
睫羽微颤,眼角有一丝晶亮的液体缓缓流出,划过那苍白精致的面孔,顺着下颌,流入锁骨。
握着她的指尖在颤抖着,她可以清晰感受到他的惶恐与不安,不自觉伸手抚摸着那绝美的容颜,替他将凌乱的发丝梳理好。
良久,他再次低吟一句,“母后,你在澈儿身边真的很好。”
凤挽歌一怔,目光变得有些复杂。
兰妃他十分痛恨颜绝,因为无法向颜绝报仇,于是将所有的恨都发泄在颜离澈身上。
她不知道在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兰妃肯定从来没有好好陪过他,连给他的药也是毒药,他居然傻乎乎地吃下去。
她陪了他一会,见他无事后,才挣脱他的手正准备离去,对方却忽然起身抱住了她。
“母妃,母妃,不要……母妃……”他喃喃低语,泪水似绝了堤般流出来,侵湿了她身后的衣衫。
痛苦不安,好像是怕失去什么,又好像是害怕什么来临。那一种感觉,比全身被撕裂还要极致痛苦。
噩梦,仿佛黑夜里降临的鬼魅,无时不刻,无声无息让人在睡梦里,反反覆覆地尝尽埋藏在心底最幽暗的也是最恐怖的心结。
只要一入梦,那可怕的噩梦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重重复夫不间断出现。
黯香魂,毒圣当年流传下来的未解之一,且排名第一。是最残忍也让人最痛苦的毒药,一旦中了此毒的人,要不不睡觉,只要一入梦,每晚便会反反覆覆做着曾经的可怕事情。很多人夜不想眠,也有人受不了自杀的。这种毒不仅能让人做噩梦,最痛苦的恐怕就是夜圆时候彻底的失明,失明之后看到的也是那可怕的一幕。
她的手不自觉颤抖,攀住对方的腰,对着他的唇瓣吻了上去,火热缠绵,仿佛一条蛇婉转缭绕树枝。
她吻得很深入很放肆,将他所有要的话尽数吞入口中,抓住他的手不让他挣扎,将他扑倒在床上。
吻得情意绵绵,难以自控,她的心缓缓沦陷,美眸里有些沉醉。
一番后,她才放开了他,慌乱地撤身下了床。
也不顾自己洗衫又多凌乱,一路狂奔,她的脸似火烧一般,灼热的让她直接跳进了药池。
冰凉的水刺激着身体上密密麻麻的伤口,那痛意让她镇定了几分,脸上的红晕也渐渐散去。
清洗完身上的污秽,转身披上轻纱,大步朝厨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