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只妖孽出墙来 107似乎在暗示她什么
“如曼,你挽歌会没事吧,都怪我,呜呜呜。”周半莲控制不哭了起来,粉拳一下没一下在白如曼身上。
“半莲,你别难过,我也有错啊,现在想来肯定是有人故意放的鹿引我们上钩,我们真傻。”白如曼苦着脸,十分懊恼。
“对啊,你不,我还没想到,那鹿分明就是有人故意放的,只要找出鹿的人,不就可以找到凶手为挽歌报仇了。”
白如曼拍了周半莲一下,怒道,“你什么呢,挽歌福大命大,况且还有离王呢,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挂,不过呢,鹿虽然有问题,但从皇宫内发生的一系列怪异的事情来看,恐怕凶手没那么好找。”
“皇兄,呜呜呜,你离王会有事吗?”明喻哭得梨花带雨,伏在秦煜肩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秦煜眼底闪过一丝嫌恶,很快消失不见,“离王那么厉害一定没事的。”
女人都这么恶心,一遇到一些事就哭哭啼啼的。脑海里忽然出现那个白衣盛气凌人的人影。
唇角微勾,似乎只有那个女人与众不同。
白灼华命人连夜挖山,所有的侍卫与太监一起出动,宫女负责掌灯。
就这样一晚过去,几人只挖了一半,第二天,众人早已萎靡不振,累到在了原地。
白灼华命令所有人休息一个时辰,之后继续开挖。
凤挽歌一大早就醒了,下床正准备去厨房弄吃的,一眼就看到半躺在沙发上的颜离澈。
唇角不自觉上扬,轻轻走了过去看了他一眼才离开。
中了黯香魂的人都浅眠,她走后,颜离澈睁眼醒来。
没一会儿,凤挽歌端着托盘出来,脸上笑意盈盈,快速扫了颜离澈一眼,将托盘放在离沙发不远的矮桌上。
清冷的眸光快速看了眼桌上的食物,一叠奇怪的huangse东西,一叠白色软乎乎的什么,紫菜蛋汤,一碗白米粥,一碗燕窝,四个荷包蛋……
她的手中握着一个晶莹剔透的不知名盛物,里面是乳白色的液体。
她见他满脸诧异,扬唇轻笑,将其中一个玻璃脚杯递给颜离澈,“喝吧,放心毒不死人,学着我吃吧。”
她随意撕下一片面包,沾了些奶酪包起来吃,吃得津津有味。
颜离澈看了一阵,开始学着她的样子拿起面包裹了奶酪,轻轻咬了一口。
一股浓郁的奶香味沁入齿间,在舌尖缓缓流泄开来。那滋味很美妙,松松软软的,甜而不腻。
之后,他见对杯子里的液体很好奇,端过玻璃脚杯,轻酌了一口里面的液体,和那白乎乎的东西差不多,有一股浓郁的奶香,微甜,入口滑腻顺味,仿若一缕阳光不经意间拂入心底,让人顿生暖意。
看他的神情有些享受,冷酷的脸色难得如水一般温润,使得那张绝美的容颜多了几分人情味。
凤挽歌一脸享受地看着他,眸里带着暖暖的笑意。
古代的南方人很少能喝到牛奶,因此她特意命人大老远地从北方运来新鲜牛奶,再用坛子密封冷存。
牛奶还可以做奶酪,甜点之类的,鉴于她对甜点之类的没有什么研究,因此云景楼只有一些简单的甜点,多是混合一些水果制作成不同口味,也因此口味也很多。
牛奶也是云景楼昂贵但很受欢迎的饮品之一,云景楼常客每回来都忍不住点。
他抬眸,声音有些清冷沙哑,那眸色浓得如紫色颜料一般,“未央,本王发现你越来越让本王刮目相看了。”
“谢谢澈的夸奖。”美眸流转,狡黠一笑。
颜离澈微怔,眸色骤然冷冽,“你叫本王什么再一遍。”
“澈,你也可以叫我歌儿的,我保证我不会介意的。”故自笑着,一脸期待。
“本王好像与你不算不熟。”微凉声音从薄唇中溢出。
“我们好得也认识那么久了……”
凤挽歌偷偷瞄了他一眼,举起玻璃杯将牛奶一饮而尽。
“嗯,但从未有女子唤过本王澈。”颜离澈薄唇微勾,似乎是在解释刚才那句话。
从来没有吗?凤挽歌暗自思索着,心里百味陈杂。
他那句话,是不是在暗示她什么?
没多久,两人吃完后,凤挽歌收拾完去了二楼一趟,回来时手里拿了一个盒子。
“这个是送你的礼物,里面有明书,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
颜离月诧异地接过盒子,微微思索了会。
盒子很精美,有好看的黑色花纹,上面还系了跟蝴蝶结,这盒子好像是给女人所用的。
指尖抚上盒子,摩挲了几下开,里面是一个黑色的怪异东西,他拿起了枪放在手里观摩了一会,似乎还是琢磨不透如何用,只好拿起底下的明书,看了起来。
普通的枪太危险,会出人命,只能送麻醉枪。
他抬手,枪口对准凤挽歌,“要不你给本王当一次试验品。”
凤挽歌挑眉跑到一边,拒绝,“不行,这东西后劲太足了,我吃不消。”
“甚妙。”他赞了一句,把玩着麻醉枪,爱不释手。
之后,凤挽歌就去洗被套了,而颜离澈则是去看书了,在过了一会儿,颜离澈听到了外面的呼喊,叫了凤挽歌问她怎么出去。
凤挽歌带他到了门前院子,抬眸望着天空,所谓的天空其实就是外面景象所话。
有亮光,一片坍圮的世界,忽然,周半莲与白如曼放大的脸正映在上面,她们似乎有些焦急,连声音都喊哑了,但依旧坚持在喊。
默念咒语,紫光一闪,场景变化,两人落在一片泥泞的黑土上。
周半莲与白如曼回头,刚好看到两人,白如曼激动地跑了上来,一把紧紧抱住凤挽歌,啜泣道,“挽歌,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呢,呜呜呜,我们找了你一夜都不见人影。”顿了顿,忽然意识到什么,一把推开凤挽歌,“咦,不对啊,你怎么一点事情也没有?”
凤挽歌刚好被他拍到了受伤的地方,咳嗽了一声道,“我没什么大事,是离王保护了我,所以受伤的是离王。”
白如曼狠狠白了凤挽歌一眼,道,“害我瞎操心,眼泪都快哭干了,想着想来,都白哭了。”转到欲寻找周半莲的身影,发现她正站在颜离澈面前嘘寒问暖,冷哼一声,“这见色忘友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