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只妖孽出墙来 134要她十倍偿还!
萧何几日未见倾歌,甚是想念,去了云景楼嚷着要见倾歌,却被夜魅告知倾歌正在昏迷中。
萧何十分担忧倾歌的安慰,但无论怎么闹都被夜魅拒绝,萧何于是只得让夜魅转告倾歌,让她保重身体,后天就是大干一年一度的才艺比赛,想问问不知她是否有兴趣参加。
夜魅点了点头,将墨莲交给她的一本书给了萧何,是倾歌让他看的,让他专研一下,看看有什么意见。
萧何好奇地捧著书跑到二楼看书去了,刚翻到第一页,就被震惊了。
抽水马桶的制作工艺?这不是现代才有的吗?而且这设计方案还写的这么详细,分析这么到位。
难道女神和他一样都是穿越而来的?萧何越想越觉得新奇,于是仔细翻看着,还不忘在后面的页数里记下自己的感受与见解。
镇南王府,端王妃正惬意地坐在湖边的亭子中纳凉,白玉似的手中拿着金鱼的饲料,水中争相掠夺食物的鱼,脸上浮出一丝狞笑。
一方男子缓缓从亭子那边踱步而来,一袭青衫略有几分风度,面若冠玉,清风吹来,吹乱满头发丝,堪堪有几分俊秀。
男子好看是好看,但表情有些轻浮狡黠,他忽然走到端王妃面前,捂住了她的眼睛,忽然伏在她的耳畔,低低唤了一声,“容儿,猜猜我是谁?”
端王妃一顿,伸手去拿开男子的手,娇俏道,“哎呀你看什么,真是好讨厌啊,别那么的张扬啊,现在王府里里外外都换了人,你怎么还敢来招惹妾身。”
男子嘲弄一笑,“那些人也是大爷的对手,那大爷还怎么在镇南王府混啊,放心吧,那老不死的最近忙的很,根本无暇顾及我们,他冷落了你,就让大爷来宠幸你吧。”
端王妃俏脸一红,慌张地环顾四周,推了推他,“你干什么啊,光天化日的,若是被人看见多不好。”
男子轻轻一笑,俯身亲了身下的人一口,淡淡道:“怕什么,我们可都是老夫老妻了,况且这里还有人敢我们?”
端王妃含情脉脉地望了男子一眼,“你真坏。”
“还有更坏的呢。”男子再次笑一声。
秋水微漾,浮云微散,激烈进行时。
完事之后,端王妃趴在男子的肩上,“坏蛋,以后我们就可以天天看到我们的清儿了。至于寻见,你快点给她安排个好去处。”
男子笑了一声,抱住端王妃道,“一切都听娘子的。”
房间里,紫色的熏炉,蕴出袅袅的香气,丝丝缕缕,缭绕在鼻畔,宁了人的心神。
玉踏上,一袭薄纱的少女静静躺着,烟雾穿过她颀长的身子,缭过她柔顺的青丝,静静地,她仍然未动。
眉头轻蹙,似有郁结在心,唇瓣微抿,将所有的心事埋于心底。
淡黄裙摆的女子静静坐在她的身边,手中拿着一块绢布,沾了些药水,正轻柔地为少女擦拭。
明眸如水,温柔地能掐出水,眼角带着淡淡的泪渍,静静地看着少女的面庞,静默不语。
若不是当年这个少女,她恐怕是早已自杀身亡。
是她解救了她,教会了她什么是活着的乐趣,什么又是从容地放弃。
以前的她,一直以为爱就是生命的全部,却从未感受过除爱之外的友情、
是她太过故步自封,其实早一天仰望天空,才会发现人生的美妙。
这是一个奇女子,她豁达、她真诚,她亦是如此的光芒万丈。
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她如今躺在踏上,心神纠结。
也不知过了多久,熏香燃尽,秋弯起身去换。
踏上的少女,睫毛微动,倏尔睁开了双眼。
第一感觉就是,脸好痛,头好痛,胸口好痛,鼻子边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是上了药,不然还会更疼,她试着爬了起来,低头看了看胸口,伤口差不多已经愈合,且被包扎好了。
秋弯见她起身,立马起身去扶,“主子,你还受伤呢,先修养一会。”
倾歌抚了抚额头,懒懒道,“我昏迷了多久啊,怎么还感觉晕乎乎的。”
秋弯见倾歌好了,不由嫣然一笑,“主子,你都昏迷了一天一夜了,都吓死秋弯了,主子肚子饿吗,秋弯去拿点吃的给你。”
倾歌点了点头,走到梳妆台边,拿起梳子梳理了一下头发。
镜子里的她,蛾眉弯弯,杏眸盈盈,若一江碧池,顾盼生辉,俏鼻玉立,樱唇嫣红,肤白赛雪,领如蝤蛴,齿如瓠犀,当真是清姿绝伦,忽然抬眸,正好撞见额头那一朵诡异的花,不觉柳眉微蹙,伸手缓缓抚摸起来。
秋弯正好端了一碗八宝粥放于桌上,正好看到她对镜惆怅,不觉走了过去坐在她的身旁,望了她一眼道,“秋弯知道主子不愿将她拭去,但主子这终究已成过去,儿的死不是你造成的,而是那个男人。”
倾歌垂眸,掩去眼底哀伤,“可惜终究是我太迟了,若是我早点发现,她也不至于如此。”
曼珠沙华,是一种诅咒,这种诅咒可怕而又嗜血,这种诅咒诅咒者将诅咒人的诅咒连在一起,唯有诅咒者死,方可解开其诅咒。
而那个诅咒者就是儿,当年凤挽歌身死之后,儿因为知道实情而被那个男人下了毒手,被她解救下。
那一次出去,儿,她看到那个爱她的男人与另外一个女人在一起了,她万念俱灰,最后不堪其辱,服毒而死。
她所中的诅咒也从此消失,可是儿再也回不来了。
而这四年来,她一直不停歇在找这个男人,却始终无果。因为儿什么也没有托梦给她。
现在,只有从端王妃的口中知道了,凤挽歌的仇与儿的仇,她要这个女人十倍偿还。
“好了好了,主子就别再操心了,快来吃八宝粥吧,都快凉了。”秋弯笑意隐隐,坐在对面,将碗拖到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