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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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舍利鼠心里面明白,它和乾坤鼠之间到底经历了什么:

    事实上,舍利鼠和乾坤鼠并非是孤零零的两只,在寂静的深山老林里,它们分属于不同的部落,但是因为一次偶然的邂逅,舍利鼠和乾坤鼠坠入到爱河。

    那时的它们也不像是这样,现在的它们又是多么令人恶心,而当时它们却是很可爱,两只长着兔子脸的耳鼠,时常被人们称之为吉祥物。

    它们联袂在山林中玩耍,又联袂纵跃在树梢上,直到有一天,它们被舍利鼠母亲的部下看到后,把它们的爱慕行为禀告给了舍利鼠的族人。

    它们的好日子才到了头,原来舍利鼠和乾坤鼠,本来分属于不同的耳鼠部落,因为前几世的冤仇,这两个耳鼠部落,曾经赌咒发誓老死不相往来,更不允许两个部落的耳鼠通婚。

    它们的爱慕触犯了两个部落的大忌,于是舍利鼠的母亲,一个掌管生杀大权的母耳鼠,将乾坤鼠诱骗到自己部落中。

    乾坤鼠的结局,是那么的惨,她先是被舍利鼠母亲关押在黑漆漆的山洞里,没有吃,也没有喝,被饿了十天半个月,正当乾坤鼠奄奄一息之际,舍利鼠的母亲又派人割掉了乾坤鼠的舌头。

    乾坤鼠在悲戚中死去,舍利鼠知道真相的时候,只是看到乾坤一具冰冰冷冷的尸体,就是那一天它心灰意冷,想要离开这羁绊它灵魂的部落,放弃属于它的继承权,它对着乾坤鼠的尸体默默地哭泣、祈祷、它对不起它。

    而乾坤鼠的亡魂,此刻也飘荡进舍利鼠的口中,而后它带着乾坤鼠的魂魄离开了部落,失魂落魄的来到龙*山寺庙中,被老方丈收留,久而久之,随着老方丈礼佛诵经,它竟长了本事,也学会了降妖除魔。

    深山老林中舍利鼠的母亲恨极了它,天天地祷告上苍,让舍利鼠不得好死,人人喊打,变得狰狞恐怖,舍利鼠就在这诅咒当中,身体渐渐地发生了变化,从一只萌萌哒哒,非常可爱的样貌,变成了现在的模样,不伦不类,有点介于老鼠和松鼠之间的模样,并且身上没有一根毛。

    每每对着镜子照,看到自己这几乎变得妖魔的模样,舍利鼠会在心里默默地告诫自己,为了爱她,我可以放弃一切,又何必在乎长成了什么样?

    舍利鼠天真的想法,并没有得到来寺庙烧香拜佛香客的认同,每当有人看到舍利鼠丑陋的面容时,女人往往尖声惊叫着跑开,而男人则要追逐着殴打它。

    不会有人体谅,它心中到底有多苦,也不会有人因为它痛彻心扉的过往,而怜悯它,在绝对时间里,绝对的场合里,这些人只要见着了它,脸面上就会露出憎恶的表情。

    它孤寂的心灵早就冰冷,就像是凛冽寒冬中,冰封的湖面,再也感受不到一丝丝的温暖,只有无情的北风,像是肆虐在心底里的心魔,把它的心冻成一块一块的,直到彻底地冻裂。

    在老方丈的建议下,舍利鼠披上了猫皮,改变了外表,却改变不了它的寂寞,也赶不走它内心的忧伤,它孤寂的灵魂依然如同以往,孤独,悲伤。不知道它的过去,俨然就会把它当做一只猫,不少的香客会主动给它喂食,甚至抚摸它的脑袋。

    但是只有舍利鼠知道,它心里苦痛的滋味,并没有因为香客态度的改观而变得好一些,只有在夜深人静、四周没有人时,它的心里才乐开了花。

    它会释放出乾坤鼠的魂魄,就把它放在爪心,和它唠唠嗑,真心话,然后再眼泪汪汪的一声想它,对不起它。

    就因为有这点感情上的的寄托,它才有了生的希望,不然它早就成了一具冢中枯骨,和这世界的繁花似锦,再也没有了一点的联系。

    乾坤鼠眨眼,咕咕地着什么,同时它爪上的那个乾坤图案又冒出一行字:

    现在天还没黑,我身体在光线中很难受,我这就回到你的身体中去了。

    舍利鼠挥爪擦拭了一下双眼上的泪水,然后开心笑的像是一个孩子,缓慢地张开了嘴。

    从它张大的口中,分明就可以看到两张嘴,一张是猫嘴,另一张是舍利鼠的嘴。

    乾坤鼠的魂魄,缓缓从舍利鼠爪心上升腾而起,往舍利鼠的口中飞。

    而舍利鼠眼中此刻又泛出泪花出来,它舍不得乾坤鼠,就这样飞入到它的口中,它的生命会再次回到了冰点,从此感受不到一丝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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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这只身穿着盔甲,头戴着黑色扎花礼帽的松鼠有多么的热情,白苓和吴忌都觉得奇怪:伯球松鼠口中,口口声声地过,这里是那塔城堡但是皇宫宫殿中,除了吹唢呐的兔子,那只在森林中见到的是国王信使的猫头鹰先生,就是羊人管家嘟噜,还有这位称自己是那塔王国大将军的伯球松鼠先生,除此外,是看不到一个人影的。

    这就是那塔王国吗?这就是没有人类的王国?

    在白苓和吴忌心中,都有这样的一个疑问,只有老天爷知道,没有人类的王国,那还能算是王国吗?

    但是伯球松鼠的热情,却能让山峰下的冰雪完全融化,它脸上洋溢的笑容,仿佛春天绽放的花朵,在绿色嫩芽初露的大地上灿烂而美丽、吸人眼球。

    伯球松鼠一走到桌子边缘上,马上就弯腰行礼,同时又把它头上戴的那顶黑色扎花礼帽摘下,笑着对白苓和吴忌:“尊敬的吴忌先生白苓女士,您二位请上座,我这就以那塔王国大将军的身份,盛情的款待二位。”

    白苓和吴忌分别坐在伯球松鼠的两边。

    伯球松鼠直立起身子,然后一双爪子,互相拍击,啪啪,响了两声后,羊人嘟噜走到了伯球松鼠的身边。

    “伯球松鼠,请问你有什么吩咐。”羊人嘟噜卑微得像是一颗尘埃,竟在话时,对着伯球松鼠深深施礼。

    伯球松鼠来了精神,仿佛被注射了吗啡,腰板子,徒然挺得笔直,目光扫视了一下羊人嘟噜身后的兔子唢呐刷,它抽出腰间的击剑,然后一双击剑同时指着兔子唢呐。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6454956(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