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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er流眼泪的时候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红了眼眶的模样看得杜皓心头一滞，酸涩涌起，他起身走到ser身旁，俯下身子抬起了她的脸：

    “我当时，是不是很混蛋？很粗鲁？是不是弄疼你了？”

    杜皓话的时候，目光直直地看着ser，嗓子里出的声音带着点沙哑，ser莫名又想起那个晚上与他近在咫尺的时刻，彼时杜皓的眸子里，全是血丝。

    “你那天晚上，就很反常，身上很烫是那种异常的灼热，跟发高烧差不多，眼睛里全是血丝，力气大得怕人”

    ser越声音越，太羞耻了，在杜皓面前描述他完全没有意识之下发生的情事，ser感到很耻辱，她深吸一口气，抖着声音挤出一句话：

    “我不想了杜皓，我在你面前不出口！你也是受害者，你没有强迫我，那个时候你控制不了你自己的我当时什么你都没有反应”

    ser捂着嘴，含泪从她的指缝中流过。

    “是不是很疼？”

    杜皓的声音也有些哽咽，他的双扶着ser的肩膀，感觉到她身上抖得厉害，

    “嗯，很疼，非常疼。

    “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一种感觉，但更多的是心里的痛苦，就像是后遗症一样，有时候莫名就会忍不住想起，可一想起来心里就难受，

    “就是觉得自己像一个偷了别人东西的偷我感到很羞耻，也很委屈，这是一点都不美好的回忆，很糟糕我更不想在你面前太难以启齿了”

    ser咬着嘴唇哭到颤抖。

    和杜皓出了事到现在，被人骂过、被父母打过、被好事者在背后指指点点私下里搬弄是非、被杜皓当成一种责任和负担，长久以来经历的一切都变成了一次宣泄，在这样一个特别的时刻，尽数涌出，

    她也还是个青春少女的年纪，二十四五岁，就要经历这种人生打击，像是一座巨石山压在自己心头喘不过气来，即便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因为意外结了婚，却得不到杜皓半点的关注和爱意，对她百般照顾也难掩疏离，他越是礼貌客气，她越感到痛苦绝望。

    结婚至今，怀胎十月，产后也快六个月了，这期间杜皓除了牵牵、蜻蜓点水一个吻，再也没有更亲密的举动，没有越雷池半步，更没有一丝情欲的表达，

    ser哀莫大于心死，真当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得到杜皓的爱了。

    即便是生了孩子，朝朝暮暮生活在一起，还是没能让他对自己动心，哪怕一点点，ser日复一日地消磨在这种冷淡之中，自己也越来越感到自卑，原来自己这么不配得到爱情啊。

    殊不知，男人其实一直都在极力掩饰，偷偷隐忍那份日久生情的感觉。

    他知道，那些早晨一推开房门就能闻到咖啡香味的时刻，是她不辞辛苦特意起早为他做的早餐，

    他知道，有时加班很晚回来的时候，家里总有一盏灯亮着，厨房的闷烧锅里总会有一盅汤，而ser的房间里还亮着灯，

    他也知道，她总是会偷偷地看他的身影，然后在他发现的那一刻，赶紧挪开视线，

    他都知道，那是ser真挚又无法表达的情感，被他拒绝过，被他伤害过，就是从来没有被他爱过。

    这一刻，杜皓哭了。

    也许是晚上喝了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