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青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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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团子:采摘新鲜的嫩艾、棘姆草,淘洗干净后,放入锅中,加入石灰一起蒸烂。漂去石灰水,揉入糯米粉中,做成碧绿色的面胚,分成大一致的面团。将面团搓成长条,逐个按扁,包入豆沙馅,捏拢收口,搓成圆球,即成青团子生坯。笼屉放湿布,放入青团子生坯,上锅大火蒸一刻钟,即可出锅。青团子碧绿如玉,糯韧绵软,清香扑鼻,如那年那月那人,清淡却带着悠悠青草香!

    *

    姑娘,门外有人来访。

    福伯急匆匆地跑进来。

    他也是奇了怪,沈府这么些年,都没有来过访客,这突然来了访客,他也觉得稀奇。

    访客?

    沈之瑜更是疑惑,这时间怎么会有访客?

    哪里来的访客?

    老奴也不认得,是一位夫人。

    京中的贵妇人,福伯本来认识的就不多,这突然上门的客人,福伯更是不认得。

    夫人?

    沈之瑜的疑惑更深了,她在京中认识的夫人有限,除了青阳郡主,就是越国公府的夫人,没有别人了。

    请进来吧!

    不管是谁,来者是客,总不能拒人千里之外。

    沈之瑜自从有了令和,清冷的性子柔和了很多,福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沈之瑜回屋换了一身衣衫,才赶去带客厅。

    厅里左侧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位夫人,正在饮茶。

    那夫人看着年龄不大,应该三十岁左右,皮肤白皙,着一身榴红衣裙,云鬓高耸,头上步摇珠钗均是黄金打造,金光闪闪,略微有些丰腴的身形,显得格外雍容华贵。

    阿瑜拜见夫人,不知夫人是?

    沈之瑜走到那夫人面前,屈膝行了一礼,问道。

    那夫人闻言放下茶盏,抬眸看向沈之瑜,也不话,只是微笑着上下打量着沈之瑜。

    不知道是不是沈之瑜的错觉,只觉得这夫人看自己的眼光有些奇怪,好像&p;p;ellp;&p;p;ellp;好像格外的慈爱!

    夫人,阿瑜并不认识您,请问您是?

    沈之瑜被这样的目光弄得浑身不自在。

    那夫人上上下下看了好一会儿,才收回目光,仍旧微笑着,柔声回道:

    你别怕,我没有恶意,我是林阳郡夫人。

    林阳郡夫人?是谁?也不认识呀!

    夫人,您好,请问来府中有什么事?

    不知怎的,沈之瑜莫名的觉得这林阳郡夫人有些熟悉,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一样。

    没什么事,就是想来看看你。

    完这句话,林阳郡夫人竟然眼眶子红了,像是要哭的样子。

    沈之瑜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一时间,被吓得有点足无措。

    夫人,您&p;p;ellp;&p;p;ellp;您认识我?

    沈之瑜心翼翼地问道。如果这林阳郡夫人不认识自己,为什么快要哭了?

    林阳郡夫人拿起帕子,轻轻地擦了擦眼角,随即抬眼对沈之瑜略微尴尬的笑笑,道:

    丫头,让你看笑话了,我&p;p;ellp;&p;p;ellp;我只是一时忍不住,才&p;p;ellp;&p;p;ellp;才&p;p;ellp;&p;p;ellp;

    着,着,那夫人竟然又要哭。

    沈之瑜被弄得完全莫名其妙,她是真不认得眼前的这林阳郡夫人,她失了记忆,更是不知道家中是否有这样的一位亲戚。

    夫人,我五年前大病了一场,失去了时候的记忆,我不记得夫人是谁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时候认识的人,或者是家中的什么亲戚。

    可怜的孩子呀,好好的怎么还失了记忆呢?可怜的孩子呀&p;p;ellp;&p;p;ellp;

    着,那夫人一边哭一边抱住了沈之瑜,这样的动作,吓得沈之瑜后退也不是,推开也不是,一时间,又像个木头桩子一样,僵在那里,不敢动作。

    除了令和,她还是不喜欢与她人太过于亲近,尤其是肢体上的接触。

    我可怜的孩子呀&p;p;ellp;&p;p;ellp;

    林阳郡夫人哭得极为伤心,好像沈之瑜是她多年不见的孩子一样。

    沈之瑜僵在那里,等林阳郡夫人哭够了,才轻轻把人推开。

    眼见着林阳郡夫人哭得钗环凌乱,脸上的妆也花了,忙招呼人打来水,让林阳郡夫人的婢女们伺候林阳郡夫人梳洗了一番。

    等两人再次坐下来话的时候,已经过了半个时辰。

    重新给林阳郡夫人奉上了一盏茶,又添置了一些点心,其中有一道,是沈之瑜亲做的青团子,这个时节吃,正当季。

    沈之瑜端正地坐在对面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对面还沉浸在伤心中的林阳郡夫人,好半晌,才问出心底最想知道的话:

    夫人,您与我是什么关系?能请夫人明白吗?

    这夫人哭也哭过了,伤心也伤心过了,可沈之瑜却还是一头雾水,不清楚自己和这夫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值当她初见面,就这般失了仪态。

    一听沈之瑜问这话,那夫人刚梳洗过的眼眶子又红了,她强忍着伤心,略带哽咽地道:

    笙笙,我是你姨!

    姨?

    自从母亲去世之后,这几年,沈之瑜从未见过母亲那边的亲戚。听外祖一家全在外地,母亲去世的时候,与沈家就断了来往,对沈之瑜更是不闻不问。

    是呀,笙笙,我是你姨。因为你母亲的事,爹娘怨恨上了你父亲,怨恨上了沈家,这么些年,对你也不管不问,是我们这些人绝情了。

    林阳郡夫人完,又哭了起来,她忙拿着帕子擦,可奈何眼泪太多,一时间竟然擦不完,到最后,索性捂着脸,嘤唔哭起来。

    沈之瑜从来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眼前这个伤心哭泣的女人竟然是她的姨,难怪她刚一见面的时候,就觉得她有些熟悉呢,原来,她们之间有血脉相连着。

    夫人,你&p;p;ellp;&p;p;ellp;你别哭了!

    沈之瑜本就不善于安慰人,她走到林阳郡夫人身边,轻轻拍了拍林阳郡夫人的肩膀。

    只是没想到这一拍,那林阳郡夫人索性又抱住了沈之瑜,在她怀里伤心大哭起来。

    最后,等林阳郡夫人苦累了,沈之瑜才又吩咐人重新帮林阳郡夫人收拾妆容。

    笙笙,你父亲呢?

    林阳郡夫人的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拉着沈之瑜的,问道。

    父亲镇守在西陵边关。

    自从沈之瑜清醒后,就只见过父亲一面,这几年他都镇守在西陵边关,从来未曾回来过。

    林阳郡夫人闻言,点点头:

    是了,你父亲是武将,早些年就常常要去边关,在家的时候也很少,那时候姐姐还经常抱怨呢!

    完,林阳郡夫人脸上露出一丝哀思,想起了那个早已经不再的人。

    姐姐去的那年,我跟着夫君刚好出使南夷,连姐姐的最后一面也没见到,这些年,也是在外东奔西波,不在京中,委屈了你了,笙笙。

    到这里,林阳郡夫人愧疚又懊悔。她刚到京中,就听到了这孩子的一些传言,那些话背负在一个十几岁的姑娘身上,是何其的狠毒?

    慢慢地了解的更多,她更是心疼这个孩子,只是当时时不合适,没来和沈之瑜相认,现下只希望,一切都还不会太晚。

    夫人,我没事,这些年我很好!

    沈之瑜这话的时候心情很平静,那些事早已经过去了,她如今很好,而且还有了令和,已经好的不能再好了!

    傻孩子,怎么会好呢?那些话&p;p;ellp;&p;p;ellp;

    林阳郡夫人不忍再下去,那些话太恶毒了,她要是知道是谁编造的,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真的,夫人,我很好。我马上还要嫁人了,嫁得还是我喜欢的人,所以,我真的很好,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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