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书房的秘密
在边城这段日子,杨夫人可把影儿当成宝贝,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弄得影儿都浑身不自在。
可杨夫人是长辈又是杨恒的母亲,她只能忍着。
几天的日子很快就过去,又到了依依不舍的离别时间。
杨夫人看着他们要走,泪水忍不住就流了下来。
临走前,她不忘叮嘱杨恒,以后要好好对待影儿,若是日后他负了影儿,她就当没有这个儿子,又叮嘱路上要好好照顾自己。
一番嘱咐后,两老依依不舍地送走杨恒他们。
经此一别,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见,他们希望下一次相见,杨恒和影儿会给他们一个惊喜。
洛阳城,禹王府。
欣儿拿着一封请帖走进来,递给言芷画,言芷画开一看。
原来是银黎国邀请他去赴宴?可是,她就这样前去赴宴,不太好吧!毕竟她如今已经是禹王妃,而不是言芷画!
“王妃,这该如何是好?”欣儿在一旁问道。
言芷画摇头,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既然她已经入了禹王府,就要顾忌司马煜的颜面,还是去和司马煜商讨一下吧!
“不如跟王爷?”欣儿提议道,司马煜那么爱言芷画,他一定会帮言芷画的!
这是欣儿能想到的办法,她们身在禹王府,司马煜就是她们的天,是她们唯一可以依靠的对象。
言芷画竟然意外地点了点头,同意欣儿的提议,反正她的身世司马煜已经知晓,让他知道这件事又如何?
若是银黎国有什么阴谋,他也能第一时间知道,能够快速地做出应对,那也不错。
“我这就去!”
言芷画不做停留,直接向书房走去。
从他们大婚的第二天晚上开始,司马煜就从来没有回过房就寝,一直在书房,日日夜夜地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言芷画不好扰,从来没有去找过他,而他也没有来找过言芷画。
两人就算已经成为夫妻,却还是各自过着各自的生活,只是称呼改变了罢了!
“王妃!”通往书房的院门口有侍卫守着,他们把言芷画给拦下了。
言芷画疑惑地皱了皱眉,原来她还不能随意出入司马煜的书房?这司马煜的书房里有什么秘密害怕被她知道啊!
“怎么?我不能进去?”言芷画试问道。
“王爷吩咐了,任何人不能进入。”他们只是奉旨办事,不敢违背司马煜的命令。
“那你去通传一声,就言芷画求见。”
言芷画没有硬闯,而是在门口等着。
只是,那两名侍卫一动不动,“王爷了,任何人不得进入,自然也包括属下。”他们不是不想进去,而是不敢进去呐。
司马煜了是任何人,他们哪里敢进去。
“那你们让开,任何后果我来承担!”通报也不行,让她在这干等啊!
她想硬闯,可那两名侍卫不敢放行,依旧拦着。她也不跟他们多言,迅速出手。
两侍卫还来不及反应,穴道已经被言芷画点了。他们惊愕地看着言芷画,一脸不敢相信,没想到柔柔弱弱的王妃竟然还会武功!
是他们轻敌了!
“王……”
“闭嘴!”言芷画再点了两下,让他们连话的机会都没有,她越过他们,推门进去。
院子里安静得异常,言芷画越往里走,越觉得阴深可怕的感觉,她万万没有想到司马煜的书房竟会是这样样子,怪不得他不让任何人进出了!
言芷画壮着胆子,继续往前走,她越觉得可怕,前面就是司马煜的书房了,她要不要进去呢?
也不知道司马煜会不会在里面。
她犹豫一下,还是开房门。
脸面黑乎乎一片,什么也看不到,连窗户都是紧紧地关闭,除了房门开那瞬间透进去的光,里面继续看不到意思光亮。
司马煜这是搞什么?干嘛把书房弄得像个牢笼一样?
“王爷?”言芷画试探地喊了一声,里面没有人回应她。
原来司马煜不在房里。
她等了一会,见里面没有什么动静,才壮了胆子继续走进去。
她刚进去两步,突然一声巨响,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向她仆了过来,那速度之快,根本让人没有时间做出任何反应。
言芷画被一双人手死死地抓着,藉着门口的亮光,言芷画看清那人的脸。
“王爷!”这是司马煜,也不是,样子是司马煜,可是他已经发狂,双目刺红,像一头发了疯的猛兽。
司马煜想要低头咬言芷画的脖子,言芷画一惊,用自己的手迎上司马煜的口。
司马煜也不管这是什么,见到就咬,这一口让言芷画疼得差点晕了过去。
只见献血从她白皙地手臂溢了出来,进到司马煜的口中。
慢慢的司马煜的力道减少,最后松开了言芷画。
言芷画一见有机会,立马一拳了过去,挣脱他的束缚,她来不及顾自己的伤口,立马走上去查看司马煜的伤势。
此时的司马煜已经昏迷过去,没有方才的凶猛,没有平日里的神气。
“王爷!司马煜!”她用力推了推司马煜,只是他一动不动。
为他把了一下脉,脉象虽微弱,却还算平稳,她这才放心下来。
看司马煜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她才记起自己被司马煜咬伤的伤口,她撕下一块衣裙,给自己包扎上。
又把司马煜拖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擦拭一下被弄脏的脸和汗水。
这是怎么回事?司马煜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冷静下来之后,她细细给他再把了一次脉,这次,她发现司马煜体内有一股不知道什么东西,时快时慢地乱闯着。
她突然意识到这是什么了!如果没有猜错,这一定是司马煜身上的蛊毒,他的蛊毒还没有完全解去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洪伯不是已经替他解了吗!为什么还会发作?难道,他们有什么瞒着她!
想到这点,言芷画的心凉了半截,这蛊毒还没有解的话,司马煜岂不是时日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