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个前男友
摩托车的轰鸣声吸引了在客厅的花泽类,他抬看了下时间,心情愈加烦躁。
他拿出,在联系人列表里的花泽透名片上犹豫很久。
摩托声越来越响,他起身走了几步,拉开大厅的窗帘往外看了一眼。
中也用他的爱车一路将花泽透载了回来,这辆颜色鲜艳的粉红色摩托车她以前就坐过。
车开的很快,前面开车的人身材不高大但却特别让人安心。
风呼呼的往后吹,好似能把所有烦恼都吹走。
花泽透下车,把头顶的头盔取下来,道谢道:“谢啦,中也。”
中也别扭地转头,摆道:“啰嗦。”
他没有多话,直接跨上摩托车准备离开,摩托车刚被发动就被他熄火。
“花泽,最近心。”
他停下了就是特意为了嘱咐这句话。
花泽透点头道:“嗯,我近段时间不会去横滨了,中也要是想我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
她笑盈盈地看着中也,伴随着摩托车的轰鸣声,中也嘟嚷道:“谁要想你。”
他将帽子往下扣了扣,没有“再见”,摩托车把一拧就呼啸而去,落荒而逃。
花泽透无奈笑笑,还是这么可爱。
她进门就看到坐在沙发上泰然自若的花泽类,真是稀奇,这个万年睡不醒的人这么晚了还在大厅呆着。
花泽透跟他没什么好的,直接略过他就准备上楼。
“那个人是谁?”
花泽类有些轻的话传到了花泽透的耳朵里,花泽透转身,满不在乎地弹了下指甲盖。
“你好像管不到。”
花泽类揉了下额角有些头疼两个人针锋相对的关系,他本就不是什么主动的性格,也不善言辞,想搞清楚两个人如今这个样子的原因也不知道从何下。
他鼓起勇气踏出一步,就会被领地被闯的花泽透一把推开,推的比之前的距离还要远。
见他半天都不出一句话,花泽透更嫌心烦,她不耐道:“还有事吗?没事我上去了。”
“合作顺利吗?”他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想破了脑袋也找不到什么话题可以和花泽透聊下去。
花泽透却明显不想和他谈,“还行。”
花泽类试探问道:“那个人是港口黑党的人?”
他今天特意找美作玲问了关于港口黑党的一些事,得知了那天在英德见过的个子男人是港口黑党的干部,为港口黑党在前方冲锋陷阵的中原中也。
花泽透坦然回道:“嗯。”
她感觉有些不对劲,临近天亮,花泽类不会一晚上没睡在等她?
她吓得摇头把这个可怕的想法摇出脑海。
困意上涌,在过两个时她就要上学,她没空和花泽类在这里进行尴尬又无聊的聊天。
她揉眼打了个哈欠,“还有事吗?没事我上去了。”
由于太困了,面对花泽类的一身尖刺稍微软化了些,虽然还是扎人,但却扎的没用那么痛了。
“没事了。”
看着花泽透困倦的样子他也有些困了,本来就是强打着精神,看到花泽透没什么事,一直惶惶不安的心也放了下来。
他懒得上楼,直接窝在了沙发里,一躺下,就立马睡着了。
还未上楼的花泽透无意看到了窝在沙发里的花泽类,回到房间拿了条摊子下来。
她放轻了步伐将摊子盖在花泽类身上,他睡得浅稍微一点动静就把他惊醒了。
花泽类睁开眼,看了下盖在身上的毯子,开口道:“谢谢。”
花泽透站起身别扭道:“要是感冒了还得传染给我。”
她匆匆忙忙的上了楼,还差点撞上楼梯。
花泽类将毯子往上拉了拉,身子全部缩在了毯子里,用脸蹭了下毛绒绒的毯子。
好舒服。
花泽透是被闹钟吵醒的,她挣扎着起床,洗了个澡后半眯着眼下了楼,随便塞了点东西就准备去冰帝。
空气这么清新的早上,她却要去球社给迹部他们干后勤。
不就是让球社帮忙参演了下话剧社的话剧吗?为什么她这个话剧社社长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现在是早上六点,球社的人是都不赖床的吗?这么早训练是有毛病吗?
她叼着片面包,跟丧尸一样的往门口走,撞到了进来的道明寺司,西门站在后面,故意张开了等着花泽透投怀送抱。
花泽透耷拉着头,直接踩了他一脚,有气无力道:“你们是没事吗?天天早上跟踩点似的来这里报道。”
西门挑眉顺帮她弄了下绑歪的领带,语气轻佻,“见美人可是最重要的事。”
花泽透拍开他的,勉强抬头看了下他的黑眼圈,嘲笑道:“黑眼圈都堪比华国国宝了,纵欲太多会伤身的。”
美作玲没忍住笑。
花泽透白了他一眼,“你也一样。”
美作玲刚刚还挂在脸上的笑瞬间僵硬。
她直白的话听的道明寺司不满地皱眉,“你这个女人,话怎么这样?”
有人吵架花泽透的精神稍微好了些,“我话哪样了?”
她挑衅似的一字一句道:“、雏、鸡。”
道明寺司气的用指她,恼羞成怒道:“你、你、你,不知廉耻!”
之前牧野杉菜用来骂他的成语,他现学现卖用到了花泽透身上。
西门被道明寺司的成语逗笑,揽着他的肩夸赞,“不错,还会用成语了。”
道明寺司骄傲道:“那当然。”
美作玲摸着下巴笑容不怀好意的拆他台,“司的字典里的成语大概就是这种擅自改编的,比如什么不五不六,十上九下,一个打两这种。”
花泽透及时嘲讽道:“文盲。”
被西门拉住的道明寺司气的头发炸起,他涨红着脸想找词语骂花泽透,可想了半天一句脏话也没有想出来。
西门问了他一个很深刻的问题,“为什么你每次都不过她,还要赶着找虐?”
刚刚还憋不出话的道明寺突然妙语连珠,“为什么每次都撩不动她,还要赶着找虐?”
美作玲忍不住笑,心疼地拍了下西门的肩膀,“能被司怼的哑口无言的,你是第一个。”
迹部的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他们部活已经开始快一个时了,花泽透还没有到。
花泽透大胆的把电话挂断,看了下时间等她赶到球社他们应该正好结束早训。
想让她当苦力,简直做梦。
她挥打了个哈欠道:“走了,懒得看你们这几个智障站人家门口演多口漫才了。”
花泽透耸肩直接上了车,车窗一摇就缩后座眯眼打瞌睡了。
道明寺揉了下比海藻还要卷曲浓密的头发一脸疑惑,“多口漫才是什么?”
西门摇头道:“多读点书。”
道明寺一头雾水的对美作玲道:“他是不是有病?”
哪只美作玲看着他也一脸摇头,无奈道:“总二郎的没错,多读点书。”
道明寺:“???”他们是不是都有病?
*
中村大叔车开的很平稳,让花泽透在车上睡了半个时。
她一下车就打发了那些向她问好的学姐、学妹们。
她看了眼时间,慢慢悠悠的往球社晃。
距离球场五米远的地方站了不少人,为了不打扰球社的训练,观看他们训练的学生都会按照规定远离球社外的栏,尽量声的不打扰他们。
几乎没人话,只听到细微的快门声。
花泽透朝前走,眼睛都要闭上了,一只将她转了个弯。
前来巡查的栖川见有些无奈,敲了下她的脑袋教训道:“睁眼,看路,我不拦你都要撞树了。”
按照刚刚花泽透的轨迹,如果她不拦下她,一秒后她就会和干枯的树皮近距离接触。
花泽透抱住了她的腰,脑袋蹭了蹭,意识模糊还不忘向她吐槽迹部,“迹部脑子有坑,不过是本着同学爱在话剧里打了个酱油而已,不仅滥用职权仗着自己是学生会会长克扣话剧社活动经费,还过分的让我这个一部之长帮他干苦力。”
栖川见推开狂吃她豆腐的头,不满道:“你在我这个迹部后援会会长面前迹部的坏话真的好吗?”
花泽透哼唧了两声,“哪里是坏话,我的是事实嘛。”
栖川见屈指,狠狠地弹了下花泽透的脑门,疼痛让花泽透瞬间清醒。
她捂着额头,眼泪汪汪,“见!不过是个男人罢了!”
栖川见警告道:“不准在我面前吐槽迹部君。”
花泽透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极其不雅的打了个大大的哈气,双又重新抱住了栖川见,声音软软道:“见我好困啊,四点多才睡六点就起来了,我感觉我快要不行了,要美女亲亲才能续命。”
她学着太宰治的样子向栖川见撒娇,却忘了太宰每次向她撒娇的后果。
栖川见伸扯住她的头发,把故意埋在她胸里的头给拉开。
“你从哪里学来的流氓姿态?礼仪都被吃光了吗?需要我致电花泽夫人让你重新学礼仪吗?”
花泽透立马惊起拒绝道:“大可不必。”
从教她礼仪的老师也是她母亲的老师,为人死板又严厉,她一向无法无天谁都不怕,但是想到礼仪老师板着的脸,就吓的直跳。
花泽透一边摆一边往后撤,想逃。
栖川见一把扯住她的后领将她拖进了球社,迹部坐在木椅上等花泽透等了已经快一个时了。
球社训练已经结束,球散落了一地,他没让其他部员将球收好,而是不紧不慢的等待着花泽透的到来。
这一地的球,便是花泽透的任务。
“迹部君,幸不辱命。”
这一地的球让花泽透意识到了不好,她挣扎道:“见,你这样认真迹部是不会喜欢你的!”
栖川见耸肩,无语,“你不要将我和迹部君拉郎配k?”
花泽透扭头双拍打牢牢拉着她校服衣领的,“你不喜欢他你还帮他?”
栖川见反问道:“迹部君是我崇拜的对象,同时我也是迹部后援的会长,不帮迹部君难道帮你?”
花泽透停止了挣扎。
敲,她的好有道理。
栖川见松开花泽透,帮她整理了下被她扯皱的衣领,她从不曾掩饰过对于迹部的崇拜,无关于喜欢,只是萤火逐光的本性。
能得到冰帝集体学生尊重的迹部,靠的不是华丽的外表,显赫的身世,而是他自己,站在高处就能与骄阳抗争的光芒。
帮迹部将花泽透抓到球社后栖川见深藏功与名的离开,离开时她还不忘给花泽透了声“加油”。
这满地的球,工程量巨大。
花泽透打哈哈道:“大爷,训练结束了吗?咱们走吧?”
迹部伸将球社的栏门一关,站起来抱臂靠着门,挑眉道:“走哪去?后勤人员还没有将球场地整理好就想走?”
花泽透撸起袖子恶狠狠道:“你想干架?”
迹部劝她道:“花泽,我们是同一个老师那里学的空道,你可从没赢过我。”
花泽透讪笑捡起地上的球拍,挑起了地上一个球,随一拍就打中地上的装球的球框里。
她紧接着打出第二球,可没像第一球那样那么准,滚到了球框边高速旋转了好几圈。
迹部眯起眼,看花泽透的表情多了几分深思,“外旋发球。”
花泽透听不懂他关于球的专有名词,她的球是某任前男友教的,他心血来潮时就拉着她去接头球场打两球,教了她最基本的挥球方式,这个发球也是他教的,不过她十次有十次不成功,能打出一次也是靠运气。
“越前龙雅教你的?”
她提过,她的前男友是越前龙马的哥哥,在u-集训的时候,他见过那个自由如风的人。
他球很强,一眼就让他激起战意,想酣畅淋漓的和他较量一番。
“对啊。”
她继续将球往球框里拍,可十个有九个中不了,第一个球完美进框只是昙花一现。
明年迹部就要升上高三,他已经将球社渐渐放权给日吉若,身为冰帝财团的独子,他不可能一直沉溺在球中。
纵使在喜欢球,也只能无奈的放,将球当做茶余饭后的消遣。
享受了家族带来的便利,同样的也需要为家族付出,收获什么就需要投入同等价值的东西。
这是每一个身处在规则中的人,都明白的道理。
迹部刺了句,“各行各业都有你花泽透前男友的踪迹。”
花泽透耸肩不在意道:“谁叫我眼光好,他们个个都很优秀,在不同的领域发光发热。”
花泽透蹬鼻子上脸,完全不在乎迹部是在嘲讽她。
她的确是耍了段和别人交往,但在交往过程中她没有任何不当的行为,和别人分也是干脆利落,要不然就是她被别人分。
交往的这么多男友里,她唯一觉得稍微有点愧疚的就只有中原中也。
所以她从不曾向身边的人掩饰她丰富的感情经历,这并不是件可耻的事,她交往的男朋友每一个都是无比优秀的人。
球场上的球捡了个七七八八,围观球社的女生也离开了,花泽透见四下无人,直接席地而坐。
她捡起地上的球随意一扔,不满道:“我不干了!我今天凌晨才睡,没睡一两个时就起来了,大清早赶到球场,我感觉身体快掏空了。”
地上的球就剩零散的几个,迹部将球捡回球框里后,站在她面前直接挡住了她全部的光。
就这一会的时间,就让她困意上涌,她半咪着眼,撑着膝盖上,身子一歪就直接要往地上躺。
迹部有些嫌弃地拉住她的胳膊,问了句,“花泽透,你晚上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了?”
她靠着迹部“哼唧”了两声,又困又累,她不想让迹部知道她昨晚被陌生怪物袭击的事。
“和人游戏互喷,决战到天亮。”
迹部被她气的眉头抽动,十分无语。
“起来。”他打了个响指,“再不起来我直接让桦地把你扛回教室了。”
花泽透一听这话立马挣扎着起身,凭借着毅力挪到了教室。
迹部在后面跟着,避免她迷糊地撞树。
“让一下,谢谢。”
一到教室,花泽透直接瘫到了桌子上。
泽春风椅子往后移,身处指戳了戳花泽透脸上的黑眼圈,“社长,你昨晚抢银行去了吗?”
花泽透拍开她的,不耐烦道:“别问,问就是跟人决战到天明。”
泽春风想岔了,面色扭曲,害怕她再出什么莫名其妙的话直接用捂着了她的嘴,声道:“社长,你点声。”
花泽透立马明白她想岔了,无语道:“你脑袋里是浆糊吗?抽屉里的纯爱等会给我乖乖上交。”
“啊。”
泽春风一脸崩溃,她刚买还没捂热的就要全没了。
她没心情和花泽透话了,趁着还有时间多摸几次。
花泽透一睡就睡了一上午,直到中午下课铃响。
“花泽透,你是猪吗?”
花泽透睡了一上午,精神稍微恢复了,甚至还有精力去杠迹部。
她在游戏里练出来的不带脏字的喷人技巧不是盖的,三言两语就把迹部气的带着桦地离开了教室前往餐厅。
迹部走后,泽终于可以松了口气。
“社长,下午有我约的新出的乙女游戏的发布会,你陪我一起去嘛。”
“哪里?”
“xx商场。”
花泽透比了个k的势,“好的,我正好要去xx商场拿我新订的a家的包。”
得到花泽透的答复后,她上刷了下关于发布会的消息,她注意到了商场不止有游戏发布会,还有一位著名的家的新书签售会,泽春风除了纯爱,其他的并不感兴趣,看了一眼后就抛到了脑后。
*
由于发布会的开场时间,花泽透和泽春风直接翘了最后两节课,还从医务室搞了两张病历条请假。
泽春风缩在花泽透身后,生怕迹部发火。
迹部吸了口气平复心情,跟智障计较实在是掉份。
迹部头才点了一半,花泽透就迫不及待地踹包带着泽春风离开了教室,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司早在门外候着,冰帝距离游戏发布会地点的路程不是很长,十几分钟就达到了目的地。
工作日的商城外也围满了人,清一色的都是穿着校服翘课来发布会的学生。
距离游戏发布会开始还有一会,两人径直去了花泽透订包的店。
她新订的这款包刚刚上市,络上惊鸿一瞥后就念念不忘,由于霓虹一直没货,花泽透只能使用的钞能力。
她的钱一部分是花泽家给的零花钱,另外的大头是名下公司的抽成还有偶尔谈合作的分成。
一拿到包花泽透就毫不犹豫的把身上背着的旧包卸下来换上了新包,她不是什么能忍的人,得了新东西就巴不得立马撕掉包装用。
泽春风逛了一会,想了想自己这个月还剩的零花钱忍痛把里的包放下了。
换好包后,花泽透直接将旧包交给营业员拜托她邮寄回去。
两人又逛了一会,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赶往发布会所在的展厅。
这次发布会的票都是赠票,请的都是业内人士,泽春风上的票还是她一早托关系拿到的。
花泽透看了眼门票,疑惑道:“你干嘛不找我要?”
“啊?”化了大半零花钱托关系购买门票的泽春风此刻有点懵。
花泽透抬头弹了下她的脑门,恨铁不成钢道:“你是不是傻,预约游戏的时候不查一下这个游戏是谁家出品的。”
发布会的展厅外竖着游戏np的人形立绘牌,墙上也张贴着巨型海报。
游戏方还特意请了几个er来游戏里的角色,往门口一站吸引了很多路过女生的注意,甚至还有女生当即来扫墙面上的二维码下载游戏。
花泽透不爱玩乙女游戏,能让她提起兴趣的只有v9的多人互骂游戏。
距离入场还剩一分钟,门口有秩序的排起了长队,花泽透把排在队伍里的泽春风拉出来,砸了眼狡黠道:“有后门在不走不是亏了嘛?”
她打了个电话给展厅负责人,没错游戏发布会举办的展厅也是花泽家的。
游戏是花泽家的,展厅也是花泽家的,真是一点肥水也不流外人田。
负责发布会的经理急忙赶到门口亲自将花泽透请了进去。
门口保安拦住了想要一起跟进去的女学生,被拦的女生不满道:“为什么我们不能进去?他们两个也有票吗?”
保安无情道:“有没有门票他们都可以进。”
“为什么?”
保安木着一张脸,反应冷淡,“凭她爸妈给我发工资。”
被拦的女生哑口无言,低声骂了几句后再次等在了外面。
经理临时腾出了最前排的两个位置给她们,位于舞台在的正中间,旁边是一些媒体和负责宣传的络红人。
这次的游戏花泽家下了大笔,请了最豪华的v阵容,连游戏剧情的主笔都请了已经封笔的一位言情作家。
泽春风就是这位作家的粉丝,会预约游戏也是因为他。
亲自被经理带到正中位置的两个女生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那两个女生是谁啊?坐正中间的位不还是经理亲自带过来的,刚刚我们进场可没有这么好待遇。”正在调试相的某个媒体记者道。
旁边的同行扫了一眼,有了判断,“看校服,冰帝的学生吧。”
记者秒懂,耸肩道:“又是两个富家姐。”
听到他们谈话的旁边的男人凑过来,八卦道:“那个扎马尾的我见过,是泽制药的千金,另一个没印象,不过估计家世也不一般。”
前排的某个红听到这话,往旁边挪了几个位置蹭到了花泽透旁边。
他挠了下头笑容阳光,自来熟道:“你们也是受邀来参加发布会的吗?”
这种贴上来的人,花泽透一年到头不知道要见多少,连一向活泼的泽春风都对他爱搭不理。
花泽透挑眉,将椅子往旁边挪了挪,直接道:“哥们,你脸上的粉都比我的厚了,想套近乎的话你应该找别人。”
他还想什么,直接被花泽透招请来保安拉出了展厅。
朝日奈梓刚上台就退了下去,他往台下的座位看了一眼,给椿打预防针道:“椿哥,答应我一会别冲动。”
主持人已经开始喊名字了,椿一脚跨上台,不在意道:“冲动什么”
话还没完,他余光就扫到了坐在正中间特别显眼的前女友姐——花泽透。
花泽透的笑容变僵硬,她知道这款游戏是花泽家研发的,可却不知道游戏的cv是谁。
她的声音从牙缝中挤出,“你这个游戏的cv是谁来着?”
泽春风不明所以,重复道:“主cv是朝日奈椿和朝日奈梓两兄弟。”
“为什么不早?”
“你也没问啊。”
花泽透微微扭头和椿的眼神错开,轻声道:“这下完球了。”
泽春风难得聪明,她意识到了什么捂嘴惊讶道:“难道朝日奈梓和朝日奈椿也是你的前男友吗?”
花泽透用挡住泽春风因为太过惊讶而看向他们的露骨眼神。
“你是不是把我想的太厉害了,谈一个不够还要去搞他的兄弟?”
泽春风摇头又点头,弱声道:“社长你也不是什么有节操的人嘛,和兄弟谈恋爱也不是不可能”
花泽透:“”
椿上台,眼睛牢牢地盯着花泽透,主持人热场子问的问题也是心不在焉的回答。
梓趁人不至于掐了他一下,一个眼神就让椿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强打起精神,脸上重新挂起笑容。
介绍完主要剧情和几个cv后,主持人的耳麦里传来指令。
“为了让大家更加了解我们得美梦成真,接下来会进行几个游戏。”
“下面会随邀请几个人上台和我们的cv同台互动,重现游戏中最浪漫的剧情。”
椿接过话筒,脸上的笑容十分恶劣,“就那位,穿着校服的卷发姐姐,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姐姐也是我们游戏的粉丝呢。”
镜头移到花泽透,她的脸直接出现在大屏幕上。没有美颜修饰的大屏幕上,出现了一张漂亮的脸,作为一个素人她的颜值十分能打。
她穿着校服,及腰的长卷发半挽在脑后,略微画了点淡妆添彩。
被这么多镁光灯照射也没有丝毫紧张,神态大方,像是习惯了被人注视。
泽春风吸了口气,悄声问她,“你跟这位前男友没仇吧?等会被打的话要不要我救场?”
迎着镜头花泽透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她张口直接给了泽春风一个温柔的“滚”字。
她和朝日奈椿相遇在炎热的夏日,那是她第一次接受公司的案子,负责一个成本的游戏制作。
给的预算不多,所以不得不将资金用在刀刃上,没必要的花销就能省则省。
为了减少预算,她在上广撒找寻还没有红比较便宜的cv。
偶然的会,她在公司里遇到了来试其他戏的朝日奈椿。
他那时候还不红,没有名气,刚刚进入这个圈子,配的也都是一些没几句台词的路人甲。
花泽透一眼就相中了他的脸啊不,他的才华。
她隐藏身份,利用他粉丝的身份接近他,然后牵桥搭线促成了合作。
也是因为那个游戏,朝日奈椿在cv届一炮而红。
成名之后带给他的不仅有粉丝,还有接不完的戏和游戏配音邀约,公司帮他安排了专门的经纪人,他越来越忙,和花泽透一个月见不到两次面。
她本来就是没有安全感,渴望别人关怀的人。连人都见不到的恋爱,不谈也罢。
还没等到她去找朝日奈椿分,朝日奈椿倒是先提了分,还是他经纪人上门来的,原因是因为他太忙
分之后再次相见是在一次庆功宴上,曾经的迷妹摇身一变成了顶头上司,这种经历恐怕没几个人经历过。
朝日奈椿那时候才知道他被骗了,什么迷妹,全是骗人的!
朝日奈椿瞬间想到了他们之间相处的很多事,没等主持人话,他就将话筒递到花泽透嘴边,脸上挂着轻浮又不让人觉得冒犯的笑容。
“漂亮的女士,有幸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花泽透同样用笑容对他,疏离又冷淡,仿佛他就像个陌生人一样,两个人从没见过,也没有缠绵的过往。
“花泽透。”
他明明是故意请花泽透上场,想耍些段让这个前男友有一个群之多的骗子吃点苦头。
可真等她上了台,对他陌生又视若无睹时,他就忍不住心里发酸。
为了面包他放弃了爱情,他没觉得当初的选择有错,每个人都有追逐向上的权利,这过程中势必要放弃些什么。
只是这种放弃一直牢牢地扎在心里,他位置越高,它就扎的越深,又痛又拔不掉。
主持人表情凝重,听到花泽这姓后他就猜到了这个被叫上来的少女身份不简单,耳麦里的话也肯定了他的猜测。
他恭敬道:“花泽姐,只是个游戏,您不用紧张。”
大屏幕上上简短地播放了一个片段,游戏中的女主面前站着四个不同类型的游戏男主,他们伸出,出游戏中的经典台词。
画面转到女主,她的面前出现了四个选项。
视频暂停,这个游戏其实就是让花泽透充当女主的角色,选择她面前的四个配音男主的cv。
四个cv一字排开,他们穿着游戏里的同款服饰,缓缓对花泽透出游戏中的台词。
在台下吃瓜的泽春风比花泽透本人还兴奋,她喃喃道:“是选择金发的阳光柴狗,还是气质忧郁的银发美男,又或者是沉稳冷静的前男友的弟弟,还是万花丛中过只为你一人的前男友?”
噫,让花泽透出来的这个决定果然没有做错,现实可比游戏刺激多了。
金发娃娃脸的男生一笑,还能看到俏皮的虎牙,他伸出,所有的灯光都汇聚在了他明亮的眼中,“花泽姐,一起爬山去吗?”
爬什么山?不去。
修长的指拨了下额间的碎发,男生半长的银发垂在肩头,浑身带着让人心疼的气息,他声音又轻又淡的从花泽透的耳边略过,“今晚的音乐会,也有你的一张票。”
太像花泽类,丑拒。
朝日奈梓行了个礼,眼睛注视着她,仿若她是他的全部,“只要姐一声令下,锥生玖随叫随到。”
锥生玖是朝日奈梓配的角色名称,花泽透没有直接拒绝他。
下一个是朝日奈椿,他原本银白的头发临时染成了热烈的红色,他上前一步,尾调拉长,语气是他一贯的轻浮,“透酱,一起约会去呀~”
朝日奈椿的见她没有反应,暗自握紧了,掌心因为紧张沁出了一层汗,他心跳个不停,一下一下,为花泽透接下来的选择而跳动。
她慢慢靠近他,朝日奈椿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还不是选了我吗?他心里洋洋得意道。
哪知花泽透来到他面前不是为了同意他的约会,而是特意来扎心的,“对不起,我不怎么想和你约会。”
她转身握住了以为她要选椿而收回的,梓有些担心地看了椿一眼,毫不意外地看到了椿难看的脸色。
他勉强露出一个笑,开玩笑道:“我也可以随叫随到的嘛。”
花泽透反应冷淡的“哦”了一声。
朝日奈椿的脸色彻底绷不住了。
台下的泽春风激动的要跳起来了。
来了,来了,双生兄弟为爱战斗,究竟谁能赢美人的芳心呢?
看来是弟弟略胜一筹,哥哥落寞转身,看他会做出如何举动来挽回曾经分的前女友?
预知后事如何,请接着看下去。
泽春风脑补了一出狗血言情大戏,并打算将这个作为写作素材,写成剧本向藤原修自荐。
没有人能不爱狗血言情修罗场!
主持人笑哈哈的圆场道:“看来还是沉稳的男士更让花泽姐喜欢。”
花泽透点头道:“我对于沉稳的男士有着不同的好感。”
被称为轻浮系cv的椿感觉被戳了几刀。
花泽透话的态度很认真,她是真的很喜欢沉稳的男生,不过不是像朝日奈梓这样的。
选他纯粹是矮子中拔高,只能选他,当然还有个目的是为了隔应朝日奈椿。
结束完游戏后,花泽透顶着朝日奈椿吃人一样的眼神淡定的回了位置。
这个发布会她没有兴趣看下去了,她问泽春风道:“你还要看下去吗?我出去透透气外面等你。”
泽春风本来就是为了她喜欢的作者,作者下台之后她也没什么兴趣在看了。
她耸肩道:“好无聊,我们还不如去逛商场,今天好像还有个作家的签售会,要不然我们去凑凑热闹?”
花泽透点头,拿起包和泽春风离开了现场。
朝日奈椿看了眼时间,距离发布会结束还有一个时,他没心情开下去了。
朝日奈梓摁住他蠢蠢欲动的腿警告道:“媒体在下面拍着,四谷桑前几天才把关于你的新闻压下去,这次在出岔子绝对要被四谷桑骂死。”
朝日奈椿吸了口气,忍住了心里的那股无名火。
花泽透离开展厅时还不忘交代经理,“我不想明天娱乐新闻上出现我的名字。”
经理点头道:“好的姐,我等会会通知在场的媒体的。”
离开展厅后,泽春风拉着花泽透顺着人群来到了位于二楼的签售会。
他们来的有些晚了,签售会刚刚结束没多久。
两个人随便找了个咖啡店,刚进门花泽透就看到了熟人,拉着泽春风就准备出去。
“女士,这边走。”
花泽透有点想哭了,为什么曾经和平分的前男友分之后还要接踵而来的闯入她的生活?
不管去哪,她都能和前男友相遇。
被抢劫时会相遇,谈生意时会相遇,随便找个咖啡厅还会相遇。
遇见的全是她的前男友,她都多久没有谈恋爱了,难道这就是对她没有谈恋爱的报应吗?
她是不是该另寻新欢开启一段甜甜的恋爱,这样前男友就能远离她的生活。
花泽透脸上的笑很难看,“木之本,我知道你想笑。”
木之本桃矢领着花泽透他们坐到了靠窗的位置上,他抽出挂在腰上的本子,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点什么?”
“白开水!”她需要喝杯白开水冷静一下。
泽春风弱弱地举,“我我我,一杯冰美式。”
木之本桃矢写着白开水和冰美式的本子合拢,突然道:“怎么,侍奉神明的巫女也要上高中?”
花泽透怼道:“怎么,魔法少男也需要出来打工?”
木之本桃矢还想话,就被第四个人打断了。
扎着长马尾的美艳女人自来熟的和花泽透挤在了同一个椅子上,“透酱,好久不见了。”
泽春风瞳孔震惊,男声?突然出现的大美人是女装大佬?!
花泽透咬牙瞪了眼今天一直在吃瓜的泽春风。
气死了,她怕不是敌人派来的间谍吧?
作者有话要: 呜呜呜我太宠了
吃不消了人已经被掏空了
明天会晚点更了
我要去续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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