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个前男友
太宰治将笔买回来后,npc洋洋洒洒写了五页纸的信后将信交给了他们。
玩家获得任务物品“有志的信件”。
接下来就是将信件送到对面有志女友的中,地图上标的点距离他们现在的地点并不远,只需要过桥再走几步就能到达。
太宰治率先上了桥,脚才抬在半空就猛然收起,他向后弯腰,散落的头发直接被电磁防护罩给割断。
隐隐的电流扭转,太宰治随地捡起个石块丢上桥,石头还没落下就直接被电磁防护罩电的粉碎。
他拍了下胸口道:“好险,差点就凉了。”
花泽透思索道:“之前有志隔了一座桥就如同异地恋一样的话看来是真的,隔着电磁防护罩哪怕他们之间的距离再短也无法跨越。”
泽春风径直去问有志,“这个怎样通过这个电磁防护罩?无法通过桥到达对面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帮你送信。”
听到关键词被触发的有志理直气壮道:“我不知道,我如果知道我就自己去了,为什么还要送信?”
泽春风:“”
他的还有几分道理。
花泽透看了下地图摇头道:“我们要到达的地点只能通过地点四周的两座桥进入,还有一座桥在另一边,附近正好有个传送点,但那座桥应该和这座桥情况一样,都有防护罩。”
泽春风丧气道:“就知道特殊委托任务没有那么简单,不仅套娃还那么难。”
太宰治无聊的往桥上丢石子,丢了一个又一个。委托任务被卡住,无法进行下去,破解电磁防护罩的方法他们现在都没找到。
突然花泽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我先离开一会。”
“社咨询师你找到了破解防护罩的办法?”
花泽透神秘道:“我们无法解开电磁防护罩,但是有人可以。”
花泽透完就直接传送离开了这里。
泽春风看这个她自己捡来的诱拐犯不太看的顺眼了,也不怎么想和她话,直接坐到了npc旁边一声不吭。
太宰治转了下眼睛,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挑拨离间。
“欺诈师姐姐,你和咨询师姐姐现实中是朋友吗?”
泽春风不善道:“要你管。”
“你们看起来关系很好诶。”太宰治走了几步在泽春风附近的位置坐下。
泽春风“哼”了一声,什么叫看起来关系很好?她敢保证在冰帝她绝对是和花泽透关系第二好的人,至于为什么是第二好,原因是第一好的人她抢不过。
在冰帝谁敢跟迹部景吾抢东西。
泽春风冷脸不咸不淡道:“我警告你,我跟社长关系最好了,你别想插进我们中间。”
社长?太宰治迅速抓到了泽春风话语中的漏洞。
这两个玩家年龄应该不过十几岁,大概才上高中,被称呼为社长应该是学校里社团的社长。
太宰治仰头,利用这张脸的天然优势卖萌道:“我知道你和欺诈师姐姐关系最好了。”
他凑近泽春风,轻轻地蹭了蹭她的道:“欺诈师姐姐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泽春风往旁边移了移,“想太多。”
她快要忍不住,她真的有点可爱。
“欺诈师你别生气了嘛。”太宰治摇着她的臂在撒娇。
泽春风直接绷不住了,“好啦,别摇了,我没有生你的气。”
两个人之间气氛变得缓和,姑娘就是好哄,比起那个咨询师来,这个欺诈师单纯的就跟白纸一样,单纯到有些蠢了。
花泽透回来时多了一个人,她消息的这十几分钟内是去把骇客哥给拐来了。
“松、松松开!”
他衣领被花泽透拉住,原本围绕在他身边的其中一个无人呗花泽透抱在怀里,他戴在头顶的帽子也不知所踪,头发乱翘,整个人狼狈不堪。
“多谢骇客哥的帮忙了,这个电磁防护罩相信不要几秒你就能够给解开了。”
他整理了下衣服,对于这个分分钟能解开的电磁防护罩十分不屑,“就这?你等着。”
骇客哥目前好感度在二十,处于陌生人之上的好感,对花泽透的印象也是保持在有趣,所以花泽透的请求他虽然不情愿,但还是答应了。
泽春风目瞪口呆,不愧是社长,短短一两天的时间就和主线npc混熟了,甚至还让主线npc来帮助他们完成委托任务。
骇客指飞快在电脑上按动,短短三十秒,桥上电磁防护罩上面隐隐流动的电光就越来越淡,骇客电脑上的破解进度也到达了百分之百。
“简直一点挑战性也没有。”
太宰治捡起一个石头丢了过去,成功落地。
骇客哥嘱咐道:“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你们如果要去送信的话得快点了。”
用完骇客哥后,花泽透直将把他送了回去,她直接把骇客哥当成了完成任务的工具人。
破解了电磁防护罩之后,送信的任务就变得很简单了,将信件送达后,他们的经验涨了好几级当然并不包括花泽透。
迹部忙完事情后照例看了下游戏账号,发觉花泽透已经上线四个时了。
他揉了下有些混沌的脑袋,看向指针指着十二的表。
还打算接着去接委托任务的花泽透发现她的面板无法点开,最顶端显示着红色的倒计时,一闪一闪很有紧迫感。
倒计时一分钟。
健康系统提醒您,您游戏时间已经超过四个时,即将启动强制下线。
???健康系统是什么鬼?
花泽透从没有想过她纵横游戏届这么多年,还有一天会被健康系统给制裁。
倒计时上的数字显示还剩三十秒,为了不让太宰治看出端倪发现她的马甲,她迅速的给泽春风发了条私聊。
咨询师:我要下线了,到时候在玩吧。
欺诈师:嗯嗯,我也要下线了。
“诱拐犯我们先下线了哈。”
泽春风打了个招呼,没等太宰治话就直接下线了,和她一同下线的还有花泽透。
诱拐犯和咨询师走了,没有搞事对象的太宰治也失去了玩游戏的兴趣匆匆下线了。
隔天,顶着两个熊猫眼的花泽透和泽春风对视一眼相顾无言。
迹部景吾看着昏昏欲睡没有精神的花泽透头疼道:“没收游戏账号!”
花泽透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道:“迹部大爷你不要如此无理取闹。”
一面镜子对准了花泽透的脸,迹部嘲讽道:“你注意到了你跟熊猫一样的黑眼圈和因为作息不规律导致的满脸痘吗?”
迹部的话像刀子一样直往花泽透的心里戳。
她捂住眼睛摇头道:“我不看,我不听,我不知道!”
今天早上洗漱的时候花泽透就发现了自己糟糕的皮肤状态,最近玩游戏导致日夜颠倒作息不稳,她下巴爆了一堆痘,不想烂脸她只好顶着一张憔悴又苍白不堪的脸上学。
上学时好几个跟她打招呼的人旁敲侧击问她是不是得绝症了,简直有病。
迹部提醒道:“后天就是铃木家三十周年庆,你不想顶着这一张脸去参加宴会吧?”
花泽透完全忘了这茬,她放下捂着眼睛的,拿过镜子仔细端详了下那几个并没有多大影响的痘。
“没关系,几个痘而已,这代表我正青春。”她伸碰了下下巴上红通通的痘,“嘶”了一声面色扭曲,“痛痛痛痛痛。”
“活该。”见花泽透还在碰跟上瘾了一样,迹部直接一把拍开她的嫌弃道,“脏。”
捏痘痘真的有点上瘾,明知道不能碰,碰了疼不还会感染更严重,但是痘痘就是有种特别的魔力,让你忍着疼都想要碰它。
花泽透蠢蠢欲动的还想去作死的去蹭痘痘,但是迹部一个眼神就让她歇了心思。
国文老师的话慢慢悠悠,又拉长语调,听的让人直打瞌睡。前排的泽春风已经倒下下,相信她也快倒下了。
迹部景吾装作无意问她,“送你上学的男人是上次在英德见过的国木田君吗?”
花泽透点点头,趴在桌上,声音嗡嗡的传来,“嗯。”
今早国木田就被福泽谕吉派遣来保护她了,现在她面对的不只有一直暗中关注她的当年绑架案的首领,还有黑衣组织的暗杀。
为了不让迹部起疑心,她编了个理由解释道:“侦探社生意不景气,连乱步的零食都买不起了,为了帮助他们我特意请国木田君来当几天的保镖。”
迹部冷哼了一声,“你倒是好心。”
花泽透松了口气,她平时行为就不着调,这么让人难以理解的行为,迹部都没有疑惑。
可见她平时的行为是有多么不着调了。
放学后,花泽透打算去一趟美容院,毕竟她嘴上着不在意,但仍不愿意后天顶着一脸痘去参加铃木财团三十周年庆。
国木田帮她拉开车门,还心的用护住了她的脑袋避免她撞上车门。
等花泽透上车后他才坐到了后座上。
“让你等一天了,是不是很无聊?”花泽透问道。
国木田摇头道:“并不,我没有闲着一直在处理文书,时间过得很快,所以并不无聊。”
后天铃木家三十周年的宴会花泽透已经找到了现成的男伴,她想去去美容院之后应该去男装店给国木田定制一身西装。
她仔细打量国木田,目光一直停滞在他身上。
国木田背脊停止,放在大腿上,紧张地握紧了拳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花泽透张口念出了几串数字,国木田脸上涌起红晕,他不自然地摇下车窗,感觉热气在脸上蒸腾。
“你的三围对吗?”
他扯了下脖子上的领带,没有束缚他的呼吸能正常了些,狭的空间让本就紧张的他甚至可以闻到来自花泽透身上的香水味。
“嗯。”他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非常迅速的回答之后就默不作声。
可花泽透并不想放过他,满意地点头夸赞道:“很不错的身材。”
被女孩子这样子直白的夸国木田有些足无措,他翻开他写在“理想”上面的“详细配偶计划”,计划上足足有5条,无论哪一条现在的花泽透都不符合。
他冷静下来,推了下鼻尖的眼镜,反射光从镜片上闪过,“保镖的任务中并不包括特殊服务。”
花泽透表情变得惊恐,“先生绝对是跟太宰学坏了吧?绝对是学坏了吧?学坏了!”
反应过来自己话中另外一层意思的国木田脸爆红,像颗红透了的番茄,他恼羞道:“喂!不要脑补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我看跟太宰学坏了的人是你!”
花泽透揉了下被国木田吼的要幻听的耳朵,道:“谁让先生你话太让人想入非非。”
国木田脸上还带着微红,他咳嗽了一声道:“是你想太多了。”
果然是长大了,思想也变得肮脏了。
到达美容院后,花泽透征求国木田道:“先生是跟我一起去还是在车里等?”
国木田没有犹豫跟花泽透一起下了车,杀的暗杀无孔不入,为了保证委托对象的安全,国木田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跟她一起进入美容院。
花泽透来的美容院是常来的银座2丁目的奥林匹亚美容院,因为是常客一进门就被眼熟她的服务员带到了她经常待的包厢。
人还没坐下,就听到外面人喊:“花泽姐今天怎么舍得来了?啧啧,看这满脸痘简直不能见人。”
花泽透回以微笑当即就怼了回去,“山崎姐大概是已经过了长痘的年纪了,所以火气才会这么大。”
山崎富荣的脸瞬间拉下来,她恨恨的吩咐外面的美容师,“她来没有优惠加倍收钱!”
这样的场景,美容师一个月内能见两三次,只要花泽姐来,老板一定会特意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来花泽姐面前走一遭,还会忍不住的和她吵架,可结果每次都把自己给气的半死。
花泽透不在意道:“我又不是没钱。”
山崎富荣摆,不耐烦道:“快给她弄,最好把她嘴堵上。”
国木田低声问道:“这位是?”
两个人看起来很熟悉,但关系却属实不算好。
“你同事的前暗恋者。”
花泽透平淡的几个字确认国木田内心翻江倒海,“太宰?”
“嗯。”花泽透表情一言难尽,“你看她,长的还不错,就是脑子不好使,喜欢上太宰治的人能有好下场吗?”
虽然背地里人坏话不是国木田会做的行为,但是那个人是太宰治就另当别论。
任何准则遇上太宰治,就会通通失效。
正在搭讪路过的漂亮女士,问询是否要和他去殉情的太宰治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太宰治叹了口气,“又是被漂亮女士拒绝要去殉情的一天。”
他点的咖啡送上了桌,榎本梓放下咖啡的还没来的及收回来就被太宰握住了。
他语气温柔,看向榎本梓的眼神就如同看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样,“女士,请容许我再次问你”
“不要。”太宰治还没完,就被榎本梓无情的拒绝,她抽回自己的,无奈道,“太宰先生,短短十分钟里你就问了我二十次要不要和你一起去殉情,我都答案还是跟前十九次一样。”
“不要。”
太宰治浮夸地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伤心道:“好吧,实在是太可惜了。”
“太宰君,我再次提醒您,您这是性骚扰行为,我随时都可以去报警。”安室透挡住了榎本梓,势示意她走,让他来应付这个难缠的人。
他拉开太宰治对面的椅子,压低声音道:“太宰君,你再次来找我不会是简单的想来喝咖啡吧?”
太宰直起身,懒洋洋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团皱巴巴的纸。
安室透一眼就看到纸上的照片,他反应迅速的将纸张翻转,面色不善道:“太宰君到底想做什么?”
从他的反应了太宰治已经得到了他想知道的答案,他坐正抿了口咖啡道:“看样子认识。”
对面的这个男人看起来像个没有成年的男孩子,行为还带着稚气,但是跟他有过短暂相处的安室透知道这个男人的可怕之处。
虽然是侦探社的一员,但是非观念并不强烈。人们常非黑即白,但太宰治却不属于黑也不属于白,他是游走在黑与白之间的灰,没有立场,只想去做他想要做的。
这样的人,很危险。
安室透直截了当道:“太宰君想做什么直吧,也没有必要拐弯抹角试探来试探去。”
“好。”太宰治应道,雾蒙蒙的双眼里阴霾散去,漆黑的眼珠直接凝视着他,一字一句道,“gin为何要暗杀花泽透?”
“什么?”安室透对太宰治的话感到惊讶。
太宰治挑眉道:“看来你也并不是那么被他们信任。”
安室透解释道:“组织中是有严格的等级制度的,由那位先生分配任务,再由等级高的成员一层层分布下去,每个成员之间的任务独立,能够知晓任务的只有你的上级和同伴。能让gin直接执行的任务肯定是那位先生亲自吩咐他去做的,至于那位先生分配了什么任务我并不会知晓。”
安室透话后,表情严肃,他警告太宰治道:“太宰君应该知道有些秘密只能烂在肚子里的道理吧。”
“我没兴趣将你的卧底故事告诉别人。”他摸着咖啡杯指扣了扣思索道,“一个普通的女高中生为什么值得那位先生派人去暗杀呢。”
安室透质问道:“打断一下,你确定你口中普通的女高中生是透吗?”
太宰治开始细数花泽透的普通之处,“按时上学,会上课开差,也不像不良少女一样上学不穿制服,有朋友,吃饭上厕所会和朋友结伴而行。”
他反问道:“这不普通吗?”
安室透不欲和他争辩,像哄孩子一般的哄他,“你普通就普通。”
太宰治倾身,猜测道:“你是不是那位先生也是透酱的前男友,因爱生恨,得不到就要毁掉她?”
安室透笑容和善,“太宰君,少看些影响脑子的不良读物。这件事情我会尽快调查清楚的,太宰君若无别的事可以走了。”
安室透直接开始送客,对待太宰治没必要太可气。
太宰治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咖啡喝完,拍拍屁股走人,没有付账。
安室透摇头,无奈的自掏腰包给太宰治付了钱。毕竟这位可是穷的叮当响,天天坑同事的钱,以至于被聊天室里职业为前男友的人天天催债。
正在做美容的花泽透并不知道她的两个前男友因为她进行了一场“友好”的交谈。
国木田将今天全部的文件处理完后,花泽透的美容还没有结束。
他并不是没有什么耐心的人,收起电脑安静的在旁边等待她。
山崎富荣靠在门边嘲道:“也就她好命,男友换了一个又一个,如今又来一个。”
国木田沉稳道:“山崎姐,我并不是她的男友。”
只能算前。
花泽透似乎睡着了,国木田往她那看了一眼,只有熟睡时她才会露出最真的模样,没有伪装和人设的原本的她。
国木田感觉到苦涩在口里蔓延,夹杂着不甘心和每次午夜梦回时的惆怅。
这种感情太过于复杂和莫名其妙,让他无法去分析这个感情到底是什么。
“切,不是男朋友是啥?花泽透包养的白脸?”
国木田被口水呛到了,他解释道:“我是”他顿了下,换了更加贴合他们关系的称呼来称呼花泽透,“花泽姐的保镖。”
“就她排场大。”
“怎么,山崎姐羡慕了?”花泽透刚醒就听到山崎富荣酸溜溜的这一句话。
“羡慕你?搞笑。”
花泽透的美容做完了,刚刚还红通通的痘痘现在只剩一点点的印子了,她照着镜子道:“你人不行,但是这个美容院却不错。”
山崎富荣不爽道:“十五万不打折。”
花泽透掏出卡,讽刺道:“气。”
国木田的滤镜再一次碎的稀碎,一个美容就花了十五万日元的人,怎么可能是个贫穷女学生。
他以前到底是有多天真才会被那么拙劣的人设给骗了。
真是个谜。
做完美容后,花泽透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家,而是拉着国木田去了男装店。
这家男装店看样子花泽透也常来,一进来导购就准确地叫出了她的名字,同时脸上挂着“这一单要发财”的微笑。
国木田还没有来得及思考一个女生为什么会这么熟悉男装店就被花泽透直接推倒了换衣间。
从换衣间顶上丢进来一套西装,花泽透的声音隔着门依旧清晰,“先生,你试试看。”
“花泽透,我没空给你闹。”国木田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这是借他给哪个男人试衣服呢?
“闹什么?后天铃木家三十周年宴会,先生肯定要和我一起去参加啊,难不成你想穿着你这一套西装陪我去参加晚宴?”
花泽透拒绝道:“我不要。”
国木田脸色缓和,原来是自己想太多。
花泽透还在门外催促,“先生你快点,不准不换!”
国木田穿完衣服后磨磨蹭蹭的出来了,他背对着花泽透正在对着镜子整理另外。
黑色的西装穿在国木田的身上有些不和谐,他还是更适合他原先穿的跟头发颜色相近的金棕色西装。
见花泽透良久没有反应,国木田忐忑地问道:“怎么样?”
“好看是好看,但是总感觉”花泽透围着他口里念念有词,她灵光一闪,右握拳捶向左,恍然大悟道,“像卖保险的!”
国木田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
“花泽透,你给我滚!”
作者有话要: 呜呜呜为什么突然觉得沉稳系的男人这么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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