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个前男友
迹部搜寻了一圈,找到了和森鸥外一起隐蔽在桌子角落的花泽透。
他刚抬脚,国木田就从侧边窜出猛地把他扑倒在地上翻滚了一圈后撞到了桌子脚。
子弹落在迹部刚刚停留的地方,木板被灼穿了一个洞。
国木田探头往外看了一眼,对上男人盈满冷漠的眼睛。他端着枪,又朝桌子出打了几枪。
国木田迅速的在纸上写下“”三个字,“异能力——独步吟客!”
写着“”的纸张变成了,国木田往gin的方向扔,烟雾再一次在莎莉贝丝号上蔓延。
“花泽透——”
花泽透伸,把四处乱撞的花泽类拉住,她嫌弃道:“乱跑什么?”
烟雾太大,遮挡住了视线,花泽类勉强看清了花泽透,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问道:“没事吧?”
花泽透指了指森鸥外,“多亏了这位大佬。”
瞬间,花泽类给森鸥外的打分一下子飙升到9,瑕不掩瑜,年纪大这一点也是稍微能接受的,最重要的是能够保护花泽透。
国木田收起笔记本,沉声道:“是gin。”
花泽透感觉要气炸了,她高喊了一句,“黑泽阵,我自问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吧?当初分可是你提的,现在这一出得不到我就要毁掉我的戏码是怎么回事?”
gin拿枪的一滞,贝尔摩德里夹着根烟,轻笑一声打趣道:“不心疼?好歹有过一段情。”
烟雾太大影响视线无法瞄准,gin收起枪,冷淡回道:“组织的命令。”
谈恋爱是为了组织,杀了前女友也是为了组织,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跟组织比起来算不了什么。
打火点燃了贝尔摩德中的烟,她吸了一口气烟,烟柄上沾到了她艳丽的口红颜色。
“呵,真是个无情的男人。”
gin瞥了她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圆球丢了过去,圆球落地的瞬间,上面脆弱的壳就碎成了一块一块的。
从壳里伸出来的树枝顺着木板的缝隙盘踞在整艘轮船上,gin看了眼散落一地的壳和已经被藤蔓包裹住的几人,没有犹豫转身就走。
贝尔摩德叹了一声惋惜道:“可怜的女友,下辈子不要交这种渣男。”
“任务已经完成,组织做了这么多,该要报酬了。”gin淡漠道。
贝尔摩德吐出口里的烟,“但愿那个男人,真的知道潘多拉之心在哪里,否则他就去死吧。”
飘散的烟雾在眨眼间笑死,花泽透似有所感抬头对上挂在树枝上的阴森眼睛。
“诅咒。”
刚刚还处在船上的他们似乎到达了一个未知的地方,脚下是纵横交错的树枝,带刺的藤蔓向上蜿蜒,每隔几米,藤蔓上就挂着一个长着一只大大眼睛的不明物体。
前方是一条很长的路,一直往里蔓延,看不到尽头。
迹部蹲下身,划拉了下脚下的树枝,却没在上面留下任何的痕迹。
他仰头看向明显知道什么的花泽透,面无表情地问道:“诅咒是什么?”
“诅咒”?
细碎的画面在花泽类脑海中闪过,他好像遗忘了什么很重要的记忆,“诅咒”这个字眼陌生到让他感觉很熟悉。
森鸥外向后退一步,让花泽透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他低声解释道:“诅咒是由人类产生的负面影响形成的。”
身为港口黑党的首领,对于“诅咒”他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在横滨,恶意滋生的地方,“诅咒”这种东西并不少见,不过通常“诅咒”是由咒术师去解决的轮不到他们异能力者去插。
森鸥外环顾了下四周,很明显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并不是“莎莉贝丝”号上。
“生得领域么?有趣。”
国木田推了下鼻梁上下移的眼镜解释道:“这是‘诅咒’用咒力构建的生得领域,目前来看应该不是处于现实中,姑且称为‘内心世界’吧。”
这一切超出了花泽类的认知,他脸色并不太好,虽然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异能者的存在,但是第一次当面遇到超出想象和常理的东西,难免会有些接受无能。
被谈话声惊醒的挂在藤蔓上东西张开了翅膀,这些东西长的像蜜蜂,尾部有一根长长的蜂针,泛着绿油油的光,它的脑袋上只有一个大大的眼睛,头顶还有两根细长的触角。
翅膀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脑袋里只能听到“嗡嗡嗡”的声音,花泽透张嘴了几个字,不仅自己听不到声音,其他人似乎也听不到她的声音。
一双捂着了她的耳朵,她感觉没有刚刚那么难受了。
黑色的异兽将飞舞的“蜜蜂”吞噬,衣角划过之处掉下了一大片的“蜜蜂”,“嗡嗡嗡”的声音越来越,迹部紧皱的眉头也放松下来。
他开口,声音中带着威胁和秋后算账之意,“花泽透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花泽透拍了拍他的,微笑道:“我胆子一直都很大。”
“出去后你最好给我好好解释一下。”
他没有想过他们出不去,出的话自信又不容置疑。
花泽类也幽幽道:“花泽透,你的确应该好好解释一下。”
上次的绑架案,无缘无故的保镖,想要杀她的前男友,需要她解释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什么眼光,谈恋爱还交往过罪犯,眼瞎吗?
花泽类对于花泽透看男人的眼光是越来越质疑。
两个人像询问犯人一样站在了她的两侧,花泽透左右扭头扫了他们两眼,不紧不慢地踱步到了森鸥外身边。
思前想后,还在呆在森爸爸的身边最保险了。
黑色的衣角拦在了她的面前,锋利地割断了几缕她散下来的发丝。
“芥川。”森鸥外喊了一声,芥川立马明白,收回了异能。
虽然还是能感觉到戳在自己身上的眼刀子,但花泽透明显轻松了很多。
这就是老男人自带的安全感吗?
“花泽姐,下次借我‘挡箭’可是要收费的呢。”在这种情形下,森鸥外还颇为轻松的和花泽透开玩笑。
大场面他见的太多了,这样不见血的场景于他来并不算什么。
他眼角带笑,并没有处于危险之中的紧张感。
成熟男人身上的从容是经过岁月的磨练沉淀下来,年纪轻轻的男生轻易学不来。
森鸥外的话,花泽透直接怼了回去,“长辈帮助辈是天经地义的。”
花泽透的话完全不讲道理,面对一个知道你底线,又并不惹人讨厌的“辈”,森鸥外也乐意纵容。
两个人之间并没有冲突,不是敌人甚至还是合作者的关系。
森鸥外一向爱才,喜欢聪明的人,哪怕她的聪明不用在该用的地方上。
如果不是这个墙角太难挖,花泽透不定都已经成为了中也同事,是港口黑党的一员。
哪怕将花泽透放在身边,跟他讲讲笑话逗趣他,也能稍微缓解他处理公文时的烦闷。
他再次邀请道:“花泽姐真的不考虑加入港口黑党?无数的鲜肉,还有干部供你选择。”
卖起下来,森鸥外是毫不软。
花泽透提醒道:“当初可是您棒打鸳鸯拆散我和中也的。”
森鸥外摇头道:“没有我,你也会和中也君分。”
他的是实话,他并不认为和花泽透走到最后的人会是中原中也,没有什么理由,仅仅是直觉。
花泽透开玩笑道:“不用鲜肉,如果森先生牺牲自己来我,我立马分分钟同意。”
芥川脚步顿了顿,一向阴沉的脸上多了丝呆滞。
他是听错了吗?这个女人是在意图染指港口黑党的首领吗?
他又想到了太宰钱包里的照片,直接给花泽透贴上了标签——水性杨花。
还好这样的女人离开了太宰先生,她不配!
森鸥外一点也不推泥带水的直接拒绝,“我还是更欣赏年龄十二岁以下的萝莉,花泽姐的年龄超标了。”
年龄这条线森鸥外卡的死死地。
芥川处在吃瓜的前线,听到了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难怪首领如此宠爱爱丽丝姐。
“啧啧,大叔你太变态了。”
“我只是更欣赏十二岁以下的女生。”
“都是女生,为什么不考虑考虑十八岁的我。”
森鸥外不厌其烦的拒绝她,这次的拒绝理由还是花泽透送上来的。
他似笑非笑道:“我不是你的父亲吗?花泽姐想乱、伦?”
绝杀,这话直接镇住了花泽透。
她幽幽叹了口气,“我想泡你,你却想当我爸爸,这个世界怎么这么梦幻。”
森鸥外抬起,长辈一般地揉了下她的头,“花泽姐,我的后背要被另外三个男士的眼神戳出洞了,你也知道我年纪大了,跟年轻人争不了。”
他在年纪上面加了重音,的花泽透哑口无言。
花泽透很久没有碰到对了,但今天在森鸥外面前她不得不甘拜下风。
这就是比她要多吃了数碗饭的成年人吗?心赃的完全比不了。
花泽透由衷的夸赞,“大叔能当港口黑党的首领只有你,其他人不行。”
森鸥外谦虚道:“多谢花泽姐的夸奖。”
两个人之间的互动被迹部尽收眼底,他抿紧了唇和花泽类并肩走在一起。花泽类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作为旁观者他靠脚猜都能猜到迹部的心思。
抛开一些乱七八糟的不明因素不谈,迹部的确是最适合花泽透的伴侣,两个人从相识,身份也相对。
花泽透和没有感情的联姻对象结婚,还不如和了解的迹部在一起。
哪怕相互真的不喜欢,当彼此是朋友的存在也没关系,各玩各的在他们的圈子里并不少见。
“喜欢?”花泽类直截了当地戳破了迹部隐秘的心思。
迹部没有承认也并没有否认,只是挂在嘴上的笑僵硬了几分。
“喜欢就去追。”花泽类话出口,转了个圈自打脸道,“不行,她年纪太了,不能谈恋爱。”
迹部:“”
年纪太不能谈恋爱?你怕不是不知道她鱼塘里的鱼苗有多少。
睁眼瞎话出来也得对得起良心。
“透是个乖巧的好女生,你最好收起你的心思。”他也就敢背着花泽透这些话,当着花泽透的面他已经能预想到她会怎么嘲讽他。
迹部欲言又止道:“花泽,你没事吧?”
我的哥,你是脑子不好使了吗?乖巧这两个字怎么也放不到花泽透的身上,花泽类怕不是忘了当初花泽透是什么不带脏字的嘲讽他是“自闭儿”了。
世事无常,迹部也着实没想到能看到花泽类被下了蛊一样美化花泽透的场面。
花泽类皱眉,迹部在他心里的打分已经彻底成为了负分。
为人高傲,还看不到别人隐藏的优点,只能看到缺点,他不适合花泽透!
花泽类不想再跟迹部多一句话,快走了几步远离他。
树枝一直往外蔓延,一路上只能看到那些挂在藤蔓上的零星的几只“蜜蜂”。
他们一直往前走,但是远处依旧是看不到头的黑暗。
这个“生得领域”该如何破解,几个人是一筹莫展,唯一能做的就是沿着这条路不断前行。
芥川试图使用罗生门强行打破“生得领域”,可围绕的树枝异常坚固,芥川锋利的衣角也只能在树枝上滑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水滴滴答声传来。
入鼻的是一阵浓郁的血腥气,路走到了尽头,尽头是一片红,浅浅的水面上丢着无数的骨头,分不清是人的还是动物的。
在“诅咒”眼里,人类的确是和牲畜无异。
它们甚至认为从人类的负面情绪滋生出来的他们为什么不能称之为“人”,最“真实”的情感孕育出来的它们凭什么不能成为世界的主人。
国木田警惕道:“这就是‘生得领域’的尽头了。”
这个场景与花泽透深藏在心里的场景重合。
房子内的墙壁上洒着已经干涸变黑的血迹,地上也很潮湿,连鞋子上也沾着血迹,她和花泽类缩在角落,透过铁门缝隙微弱的光看清彼此。
“不怕,哥哥在这里。”
陌生的画面冲击着花泽类的大脑,他不记得了,这段突然插入的零散的记忆让他有些痛苦地揉了揉脑袋。
他无意识的低声呢喃:“是在哪里见过”
花泽透面色复杂,犹豫了很久握住了花泽类的,“不要想了!”
花泽类猛然抬头,直视她,眼睛里一片漆黑,“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莫名的愧疚在他的心里蔓延,他张嘴口里一片苦涩,“是不是因为我忘记的事”
他的直觉告诉他,两个人糟糕的关系或许与这段遗忘的记忆有关,正是因为这段他回忆不起来的记忆才让花泽透浑身包裹着刺一样拒绝着他。
花泽透语气不好道:“你在脑补些什么?跟智障朋友呆久了也变智障了?”
呃花泽类突然感觉忘掉的记忆这不是什么很重要的记忆了。
“那是什么?”迹部突然道。
“躲开!”国木田高声道。
芥川第一时间护住了森鸥外,而迹部和花泽类也下意识的将花泽透挡在了身后。
“异能力——独步吟客。”
国木田将写着“闪光弹”的纸张投掷了出去,刺眼的白光照亮了整个空间,丢垒着的白骨印入眼帘,白骨堆成了山被扫过来的尾巴直接扫塌。
尾巴落地,溅起的血水有几米高,血腥气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这个“诅咒”到底吃了多少人。
想到这,森鸥外面上的愠怒无法抑制。他虽为港口黑党的首领,还曾是一名医生,对于生死他早就见惯了,但看到“诅咒”脚下的累累白骨,还是忍不住的恼怒。
在闪光弹的光芒下,众人终于看清楚了诅咒的真容。
它的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长着狰狞鳞片的尾巴,尾巴一甩就轻而易举地砸碎了地上的骨头。
那张脸!
杂乱的记忆再一次的袭击了花泽类的大脑。
他记得那张脸,甚至对那张脸产生了强烈的恨意。
“花泽类。”
花泽透的声音换回了他的意识,他握紧了里微凉的,大力的让花泽透忍不住疼痛嘶声。
他慌忙松开,有些足无措道:“对不起。”
花泽透揉了揉,轻声道:“没事。”
花泽类追问道:“我到底忘了什么?”
迹部注意到花泽透为难的神色,开口道:“花泽,现在并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见花泽类并没有继续在追问下去,花泽透松了口气。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因为当初的那场绑架案导致花泽类受到刺激病症加重,而被花泽透的父母当立断选择了催眠封闭那段记忆。
在选择封闭花泽类的记忆,和强迫他回忆依然在绑匪里的花泽透的地点时,他们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为了花泽类,放弃她。
她不是圣人,难免会把他们偏心的行为怪罪于花泽类的身上,明知道与他无关,但却控制不住阴暗的心思。
“嘻嘻,还是被我抓到了吧。”
难听尖锐的笑声回荡在整个空间里,直往花泽透的脑袋里钻,她冷冷地看着对面的那个人。
不,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你脑子里是有水吗?这么多年还不足够让你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哦不,你都不是人了。”花泽透还在骂,她将这段时间压抑的怒气全部发泄出来了,“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神经病?都这么多年了,你还不忘当初从你底下逃出去的弱又无辜的两个孩子?你是偏执狂吗?何必呢。当什么不好当绑架犯,当绑架犯也就算了还不接受自己的失败。”
花泽透一连串和话不仅把对面不人不诅咒的东西懵了,还懵了她身边的几个人。
一张嘴叭叭的都不带停的。
女孩的笑声响起,“林太郎她好有趣。”
森鸥外对怀里的女孩宠溺道:“她的确很有趣。”
花泽透拉着一张脸扭头道:“能让可爱的萝莉开心是我的荣幸,要不要抛弃这个大叔跟姐姐回家?”
花泽透直接当着森鸥外的面挖墙角。
女孩来的突然,没人注意她是如何毫无声息的出现的。
国木田内心思索,没人知道港口黑党森鸥外的异能是什么,难道他的异能与这个女孩有关?
或者这个女孩不是人,只是个异能体?
他仔细观察了下爱丽丝,果然看不到胸口的起伏,他肯定了他的想法。
这个一直跟在森鸥外身边之前并没有注意的女孩是森鸥外人形异能。
只是不知这个异能力除了卖萌还有别的什么其他功能。
身处危险还不忘刺探敌情的国木田格外敬业。
花泽类从花泽透一长串话中提取出了两个关键词——绑架、两个孩。
不用想这两个孩就是他与花泽透,可是他的脑海里并没有任何关于他和花泽透曾经被绑架的记忆。
这段记忆到底是如何丢失的他无从得知。
他耳边突然传来熟悉的女孩的声音,只听她道:“哥哥,哥哥。”
“你快走!”
“记得来救我”
他有没有回去救她?
他不记得了,那段记忆被上了锁没有钥匙的他根本无法解开锁释放里面被遗忘的记忆。
迹部摁住了他的肩膀,正色道:“花泽,她不想,不要让她为难。”
花泽类垂眸看不清神色,“我知道。”
芥川踢开脚边的头骨逼近对面的“诅咒”,血腥气让他喉咙不适,他捂着唇低声咳嗽了几下。
他苍白的脸上带着一抹潮红,不屑道:“是不是打倒你就可以出去了。”
沉重的尾巴一扫,血水夹杂着骨头冲了过来,可全被芥川的异能挡在了外面。
森鸥外道:“芥川君,心些。”
芥川躬身道:“咳、咳,多谢首领的关心,很快就能将您和爱丽丝姐带出去。”
“口气到不!”
“诅咒”喊了一声飞扑过来,芥川衣角化成的异兽阻拦住了它的前进。
它露出鲨鱼一般的牙齿,长尾巴一甩,尾巴上的鳞片直冲花泽透而来。
迹部一把揽住了花泽透,用背挡住了飞过来的坚硬鳞片。
花泽透头埋在迹部胸前,眼前一片黑暗。
她能很清晰地听到迹部的心脏在跳动,一声比一声剧烈。
“唔。”
迹部的闷哼声唤回了花泽透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的意识。
花泽透面色复杂,“大爷不必如此,你这样我无以为报,只能喊您一声”爸爸。
她还没完就被迹部捂住了嘴。
他面色难看,似有预感她要什么。
“闭嘴!”
再不闭嘴,他真要忍不住动了。
作者有话要: 芥川大声喊:太宰先生,她是水性杨花的渣女,你快跑,他不配你!
正在诱拐漂亮姐姐殉情的太宰表示很淦。
你们竟然想搞森爸爸?
我怀疑你们想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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