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个前男友
花泽透屏住呼吸无声的在刷动态,她心不在焉,指连续点了好几个赞,都没有看谁发的什么内容。
车内一片寂静,只偶尔能听到呼吸声。
花泽透轻轻脚的从冰箱里拿出一罐饮料,关上冰箱门看到铮亮的冰箱门上的倒影时愣了一秒。
她顶着这副鬼样子在人前这么久?
衣服上沾满了暗红的血迹,头发也黏成了一缕一缕贴在头皮上,脸上脏乎乎的,眼下的眼影和眼线糊成了一团。
丑的有些别致。
花泽透打开相,看了屏幕上的脸一秒就迅速关闭了。
只要她看不见,她就当不存在。
上沾着黏糊糊的血,她伸抽了好几张纸巾才把上的血渍擦干净。
擦完后,她开始扣易拉罐的拉环,做着美甲的尝试了好几下都没办法拉开易拉罐。
她偷看了眼迹部,发现他已经靠着背椅闭上了眼睛。
花泽透稍微松了口气,感觉没有那么紧张了。
她继续和易拉罐奋战,指甲都扣分叉了都没有扣成功。
为什么一口饮料没喝,她就已经累了。
她瘫倒在椅子上,人背的时候连饮料都在跟她作对。
不就是一瓶饮料,不喝也罢。
中的饮料被人抽走,易拉罐被打开的声音清脆,打破了僵局。
花泽透接过饮料讪笑道:“景,谢谢。”
迹部再次闭上了眼,头背着她对着窗外,冷淡的声音传到花泽透的耳朵里,“000,现结。”
气。
花泽透灌了口饮料,气呼呼地掏出直接给迹部转钱。
听到提示音,迹部从口袋里拿出,瞥了下上的信息,将花泽透转的钱接收下来。
她直接转了一万。
花泽透喝着饮料,阴阳怪气道:“一万给你不用找了,我可不像有些人气的很。”
迹部懒得和她扯,收起继续闭目养神。
他不缺这点钱,纯粹就是看花泽透不爽。他现在心情很差劲,也不知道在生气什么。
是对花泽透故意隐瞒自己状况生气,还是对她并不信任他,连遇到危险都不愿意同他而生气。
理性和感性在交织。
一方面他明白花泽透并不想将他卷入其中,另一方面又觉得他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也许在她眼里他连重要的朋友都不是。
怎样都不对,他干脆眼不见心不烦,直接将花泽透屏蔽在外。
他需要冷静一下,好好整理他的情绪。
这样感情用事像个孩子一样乱发脾气的样子完全不像他自己。
迹部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用他低沉的如同大提琴一样优雅的声音怼她,她反而觉得不自在了。
她也不是什么抖s的人,没被迹部反怼怎么这么不安。
她又刷了会,在聊天室无来由的怼了一阵太宰治,然后直接命令聊天室的现主人将太宰治禁言。
可折原临也并没有如她意,反而嫌弃她破坏群内和谐把她给屏蔽了。
她把往沙发上一扔,气死了!
花泽透心翼翼的用余光偷看迹部,她特意用夸张的动作弄出声响,想着迹部会不耐烦的怼她,可是迹部没有,她有些失望。
完蛋了,迹部已经气的对她失望到甚至提不起兴趣骂她。
她有些委屈,不是不想告诉他。
迹部看起来再成熟也只是个普通的高中生,她自己深陷危中,又何必要将迹部拖入水中和她一同涉险。
“我很担心。”
她耳边又想起那天在医务室时迹部饱含着万千情绪的一声叹息。
想了想,花泽透试探地伸出,轻轻地拉了下他的衣服。
没反应。
那就再拉一下。
还是没反应。
那就继续拉。
正在整理情绪的迹部被花泽透的动作搞得甚是头疼,他睁开眼睛不悦地盯着花泽透捏着她衣服的。
“松开,别烦我。”
“哈哈哈哈,景我还以为你睡着了,想提醒你快到家了。”
迹部看了眼窗外陌生的景色,质问道:“花泽透,你确定快到家了?”
确定了,迹部现在真的很生气。
她往迹部那里移了移,讪笑道:“大爷,别生气了,一直生气会头秃的。”
迹部更来火了,他面色不善地警告道:“闭嘴,我想安静。”
花泽透嘴巴紧闭,捏紧拇指和食指,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嗯嗯嗯嗯嗯嗯嗯。”她闭着嘴在哼唧,完全听不懂她在什么。
迹部吐出一口浊气,揉了揉发胀的脑袋,头疼道:“。”
花泽透要憋死了,她喘气道:“生气真的不好,真的会头秃的。”
“闭嘴!”
“闭嘴前能否听我解释一波?”花泽透挣扎道。
迹部无情拒绝,“不感兴趣。”
“十岁生日那年,我和花泽类去游乐园玩,回来的路上被一群劫匪绑架。”
花泽透的内容吸引了迹部的注意,见花泽透停了下来,他赏了花泽透一个眼神,挑眉道:“继续。”
“那群绑架我们的劫匪应该早有意图,他们知道我们的身份,跟踪了我和花泽类几个月,原定计划是我和花泽类放学路上的时候劫持我们,但是游乐场鱼龙混杂,劫匪见行事绑架了我们。”
时候,她与花泽类的关系并不像现在这样。
生活在大宅里的只有她和花泽类以及一众对他们毕恭毕敬的仆人。
父母早出晚归,有时候出差甚至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他们的影子。
从有记忆起,一直陪伴她的只有花泽类。
他不怎么爱话,经常靠在窗台上懒洋洋的晒太阳,要不然就是坐在花园的秋千上发呆。
而她就待在花泽类旁边和他一起发呆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花泽类在某个宴会上认识了三个智障朋友。
习惯了花泽类安静的她,感觉他的三个伙伴着实闹心。
烦人的是那三个智障伙伴还喜欢逗她玩,这让她更讨厌那三个鬼了!
十岁生日那天,长泽阿姨照例订了个蛋糕,父母在外出差并没有回来。
老实她也习惯了,复杂的课业让她没有空去想她的父母。
花泽类近期认识了藤堂家的姐姐,整日都往藤堂家跑,深夜才能看他回家。
平常也就算了,过分的是今天她生日花泽类都不在。
她气愤地吹掉了蛋糕上的蜡烛,并且决定这个蛋糕绝对不要给花泽类吃一口,哪怕她自己吃不掉丢到垃圾桶,也不给他!
哥哥这种东西是全天下最讨厌的东西,她坐在椅子上,咬牙将一大块蛋糕塞进了嘴里。
长泽阿姨见花泽透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地吃着蛋糕明显闷闷不乐的样子,她多管闲事的给两个主人打了电话,电话响了三分钟都没有接通。
紧接着她把电话打到了藤堂家,提醒了一下“乐不思蜀”的花泽类今天是什么日子。
偌大的别墅,冰冷又寂静,活在里面的人衣食无忧,但心却是空的。
和藤堂静一起在看书的花泽类听到有他的电话时,一张脸绷紧,他和藤堂静相处的时候并不想被其他人打扰。
他接过电话,脸上多了丝慌乱。
今天出门太急,他完全忘了是什么日子。
他表情太过难看,让藤堂静忍不住问:“怎么了?”
花泽类懊恼道:“我忘了透生日。”
藤堂静建议道:“你最好快点回去给透赔罪,她现在一定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生气。”
花泽类心虚道:“真的?”
藤堂静点头严肃道:“真的。”
她试想了一下她哥哥如果忘记了她的生日的话她会怎么做。
她肯定会生气一个礼拜,并且再也不和哥哥讲一句话。
想着想着她竟然真的生气了,直接将花泽类推出来门,“不哄好透,以后你就不准来了!”
藤堂静挺喜欢花泽透的,因为她一见她就会甜甜的喊她“漂亮姐姐”,纠正了好几次她还是不改,甚至嘴还抹了蜜一样的反驳她,为什么漂亮的姐姐不可以直接叫她漂亮姐姐?
没有一个女孩子会讨厌别人夸她漂亮,尤其是夸赞她的对象还是另外一个漂亮的女孩子。
花泽类在门外徘徊了很久,他在思考等会如何像花泽透请罪,他不怎么会话,害怕他会让花泽透更生气。
“生日快乐,哥哥错了,忘记、生日。”
他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站直指不安的在搓衣角像做错事的孩子。
花泽透伸将蛋糕移过来,用双圈住蛋糕,她绝对、绝对不要给花泽类吃一口!
她重重的“哼”了一声,把蛋糕塞到口里,狠狠地嚼。
有些饱了,可桌子上还剩很多,她还分了好多给长泽阿姨吃,可依旧吃不完。
她蹦下桌子,动作让花泽透看的心惊胆颤。
慢点,慢点,别摔跤了。花泽类伸想扶他,却被花泽透直接无视掉了。
她拿起蛋糕举了起来,径直出门路过了花泽类。
花泽类停在半空的尴尬的收回去,原来不是给他吃的。
他跟在花泽类身后,看她心翼翼地托着蛋糕来到迹部家门口。
她垫脚,用肘按响了门铃。
迹部透过猫眼看到了按门铃的是花泽透,他整理了下领带,从口袋里掏出镜子打量了他自己一眼。
准备完毕后他才开了门。
“花泽透,你是来找本大爷的吗?”
一个屁孩自称本大爷,实在是有些滑稽。
花泽透举起蛋糕,坏心眼的想要用蹭到了奶油的指去摸迹部的脸,但却被迹部察觉到了意图灵活的躲开。
他最近学习了球,为了能够挥出有力量的球,正在有计划的锻炼身体,这段时间的锻炼让他灵活了很多。
但还是不够,他特意换上的黑西装沾到了明显的白色奶油,看的让他抓狂。
“花泽透,你这个脏女人离我远一点!”迹部惊恐的甚至忘了自称本大爷。
花泽透将蛋糕递给他,语重心长道:“景,少和忍足一起看,你别学里的霸总,现实生活中霸总那样的人绝对会被套麻袋打的。”
“粗鲁。”迹部拿出帕仔仔细细的把袖子上的奶油给擦干净,“花泽透,你的礼仪是被你吃了吗?”
花泽透里的蛋糕又举高了一点,“啰嗦,这个给你吃的。”
迹部嫌弃地接过蛋糕挑了一块进嘴里,“花泽透你是狗吗?蛋糕被你挖的跟狗啃的一样。”
他艰难的把蛋糕咽下去,不出所料,甜的发腻,这种东西也就只有女生喜欢。
花泽类眼睁睁地看着花泽透把蛋糕全部都给了迹部家那个假正经的鬼,一口都没有留给他吃,太令人生气了。
迹部放下蛋糕,帕擦好几遍,随口问道:“花泽怎么不过来?”
一提到花泽类她就生气,她转头凶巴巴地瞪了眼花泽类,“讨厌鬼,他忘了我今天生日。”
迹部想起了什么,他叮嘱道:“你等一下。”
他快步跑到了房间里拿出在忍足的建议下准备的礼物,他没怎么给女孩子送给礼物,但是如果不给花泽透准备生日礼物的话,一定会被花泽透天天烦。
她可烦人了,迹部头疼的想到。
礼物有些大,迹部废了好大劲才从楼上拖下来。他拒绝了仆人的帮忙,艰难地拖着礼物到达了楼下。
花泽透仰头,不相信地问:“这是我的生日礼物吗?”
一个有两个她高的大狗熊
迹部认真地点头,“对,送给你的礼物。”
“再见。”
花泽透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这个大狗熊谁爱要谁要。
面无表情拖着大狗熊回家的花泽透简直想甩自己两巴掌,怎么能这么没有原则!
她忿忿的想,亏得迹部还在国外上学,怎么送的礼物这么土味!
哪里符合他“海龟”的身份。
花泽透把大狗熊丢到了沙发上,她架腿靠着大狗熊,里遥控器调了好几个台,终于挑到了符合她心意的动画片。
“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笑的不走心,只是想要吸引花泽类的注意。
笨蛋,还不来哄她。
连生日礼物都不准备,还不如迹部的大狗熊!
花泽类把狗熊移开,一把推到了地上,还心眼的用脚踩了一下。
“哥哥,错了。”花泽类诚恳的认错道。
“哼,连西门他们都来给我送礼物生日快乐了。花泽类你个大笨蛋!”
见色忘义,不讲原则!
花泽类没有办法脑袋都想破了都不知道如何去哄花泽透,他想了想给最受女孩子欢迎的西门求助。
几分钟后,西门发了条简讯。
西门总二郎:要不然你带透去多罗碧加乐园玩?女孩子只要一坐旋转木马就能忘记一切不开心。
游乐园?一定有很多人,花泽类咽了下口水,他讨厌人,只要到人多的地方他就会足无措,感觉全身上下都在发抖。
他讨厌外面的世界。
他偷偷看了眼还在生气的花泽透,询问道:“透,我带你,游乐园玩,你不要生气。”
“真的?”
她知道花泽类的病,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所以当他要带她去游乐园时还有些不敢相信。
花泽类咬牙道:“真的。”
花泽透想了想拒绝道:“还是算了吧。”
花泽类坚定道:“走。”
他拉着花泽透就往外走,坐在车上时花泽透还不确定地问:“现在反悔还来的及。”
花泽类打了个哈欠,躺下枕着花泽透的腿迷迷糊糊道:“不要吵,到了、叫我。”
到达游乐场后,拥挤的人群让花泽类望而却步。
他抬起脚,感觉呼吸不顺畅,人太多人。
心脏跳个不停,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了一样。
花泽透看到他的表现拉着他往外走,“我们走吧。”
花泽类吸了口气,拉着她往里走,“走、走,我们去旋转木马。”
他还记着西门的,女孩子最喜欢的旋转木马。
花泽透欲言又止,她对旋转木马并不感兴趣,老实她还是更喜欢尖叫连连的过山车。
不过看花泽类紧张的同同脚的样子,她想踏入游乐场对花泽类来已经是莫大的挑战了,还是不要去为难他了。
排队的时候花泽类尽可能的把自己缩成了一团,不与任何人进行解除。
到处都是人的气息,他头晕脑胀感觉十分窒息。
花泽透拉着他的走又想打退堂鼓,“哥哥我不要玩了,我们回去吧。”
“不。”花泽类倔强的不肯走。
花泽透勉强的和花泽类做完了旋转木马,挺无聊的转的人头都晕了。
花泽类试探地伸出握住了花泽透的,声音的跟蚊子一样,“还、还生气?”
“哥哥是笨蛋,大笨蛋。”
花泽类声的反驳她,“我、我不是。”
两个年纪还的孩子,游乐场的大部分的刺激项目都与他们无缘,花泽透逛了一会就感到无趣了。
她里拿着花泽类刚刚给她买的冰淇淋,牵着他的离开了游乐园。
她抱怨道:“不好玩,我下次不要来玩了。”
来游乐场不能坐过山车简直没有一点意义!
“好。”花泽类答应的很快,人这么多的地方他也不想再来第二次了。
游乐园的门口停车不方便,接到司电话后,他们沿着马路去找司停车的地方。
花泽透松,里的冰淇淋落地,她扯着花泽类的什么也不肯继续往前走。
“怎么了?”花泽类悄声问道。
花泽透指着拦路的超大蜥蜴道:“有只超级大的蜥蜴拦住了路。”
是只奇怪的绿色蜥蜴,尾巴上还长着不应该属于蜥蜴的尖利鳞片,它的尾巴一摇一摆,甩到了路边的路灯上。
被重物撞击的路灯轰然倒塌。
花泽类拉着花泽透后退几步,路灯倒塌带起的灰尘散去后,花泽类也没看到花泽透所的大蜥蜴。
“它过来了!”花泽透尖叫一声,当立断立马拉住花泽类往人多的地方跑,她边跑边叫喊道,“来了,来了,它来了!”
花泽类被花泽透拉着只能跟她往前一起跑,他回头,除了突然倒塌的路灯,他没看到任何的东西。
那个大蜥蜴不怀好意,花泽透的直觉告诉她,她要远离那个大蜥蜴。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奇怪的东西了,但大多数时候她都会当没看见,无视掉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但这个大蜥蜴不一样,她本能的想要逃,逃的远远的。
比这个蜥蜴丑的奇怪东西她也见了很多,但只有这个给她带来了危感。
他们跑得再快也仍是被大蜥蜴追赶上了,熙攘的人群突然消失,空荡的大马路上只剩他们两个人。
绿色蜥蜴的长尾巴一卷,直接把他们用尾巴卷住了。
两个人眼前一黑,意识全无。
等再次醒来后,两个人被关在了一个漆黑的房间里。
房间里的血腥味让花泽透忍不住干呕了一下,她伸摸索了一下四周,声叫道:“哥哥,哥哥,你在吗?”
她乱甩的被人握住,她吓的要尖叫,却被捂住了嘴巴。
“我在。”
听到熟悉的声音,花泽透安静了下来。
等适应了黑暗后,她眼睛能稍微看的清点东西了,她观察了一下房间,四周摆满了乱七八糟的杂物,有椅子还有桌子总之乱糟糟的一片。
她抬头,看了下天花板,黑糊糊一片看不清什么,天花板垂落下来的电灯线上没有灯泡,墙壁高处有一个窗,月光从那个窗里照射进来。
花泽类蜷缩在角落里,他脑海里不停的闪烁着突然被看不清的东西拎在半空的场景。
那是什么?他全身毛孔都竖了起来。
他紧盯着花泽透,在想她的绿色蜥蜴到底是什么?
四周很黑,他感觉又喘不过气了,好想呼吸,但是却呼吸不了。
花泽透听到动静连忙靠近花泽类,她伸轻拍他的背,帮助他缓解情绪,见花泽类冷静下来后,她低声道:“哥哥,怎么办?”
花泽类摇头,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花泽家虽然有教他们被绑架之后如何应对,但凭花泽透和花泽类的性子,怎么会认识去听。
铁门外隐隐约约传来话的声音,是两个男人的。
两人悄悄地靠近门口,透过缝隙花泽透又看到了那只大蜥蜴,它盘在屋子里,把整个空间都占满了。
绿油油的眼睛,正在360度无死角的在进行旋转。
“电话打过去了吗?”坐在椅子上只能看到侧脸的男人问道。
“打过去了,按照大哥的吩咐完赎金之后就立马挂断了电话。”
男人继续问道:“公共电话打的吗?”
“是的,挑了距离这里特别远的公共电话打的,我还特意避开了监控摄像头。”弟欲言又止道,“赎金要5个亿会不会太多了?”
“十五个亿对花泽家算什么,而且这是两个孩子的价钱,我已经够仁慈的了。”男人抚摸了下下的蜥蜴道,“去看看那两个鬼醒了没,也不要给他们吃饭,养尊处优那么久,该吃点苦了。”
听到这话,刚刚还贴着门在听他们谈话的两个人立马缩到了墙边,闭着眼睛躺在了地上。
铁门“吱呀”打开没多久就被关上了,前来查看他们情况的男人嘟嚷了句,“还没醒?不愧是富家孩子,娇滴滴的。”
“大哥,还没醒。”
大哥摆应道:“知道了。接下来不要急,一步一步来,把赎金要到。”
他思考道:“你明天继续找个远一点的公共电话给花泽家打电话,再次警告他们不准报警,不过让他们不报警也不现实,但该的还是要。”
弟点头应道:“我知道了。”
隔天,乱成一团的花泽家接到了电话,花泽夫人冷静的听完了对面人的话。
根据信号正在追踪劫匪位置的警察做了个势,花泽夫人点头,开口拖延时间道:“我可以不报警,也可以听从你们的将赎金交付给你们,但至少也应该让我听听我孩子们的声音,让我确定他们的安全。”
电话立马就挂断了,只留下一句简短的明天。
追踪到信号立马赶到公共电话的警察还是晚了一步。
察觉到警察插的劫匪对待花泽透他们的态度直线下降,原本只是不给他们饭吃,现在连水都不给他们喝了。
花泽透无力地靠着花泽类,两天没有吃饭,今天一天甚至滴水未进,她都快饿昏头了。
“哥哥,我好渴。”她舔了下下巴,无力道。
花泽类伸抱紧了她,“很快,很快,他们就要来救我们了。”
透过铁门缝隙屋外的光透了进来,只要有光希望就还在。
“你想想办法!”
警察走后,冷静的花泽夫人原形毕露,她急得团团转,绕着屋子来回走,看的让人头晕。
“我能有什么办法?连警察都找不到劫匪的位置我能找到?”
两天了,他们仅有的信息只有两个劫匪打来的电话,到现在劫匪的面都没见过,警方也找不出两个孩子被关的地方。
现在这种情况能怎么办?
花泽夫人颓然地瘫在了椅子上,“这两个孩子要真出了事,一定会给花泽家带来震荡。你就等着他们知道了花泽家未来唯一继承人出事之后上门来施压逼迫你了,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
她能思考到的,身为目前花泽家掌权人的花泽家家主不可能不知道。
他已经准备好了被听到消息的那些烦人的家伙上门找事了。他揉了下脑袋,感觉头疼的不行,忍不住抱怨,警方效率怎么这么低!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警察找不到的地方,或者那个人可以找到。
“我找名侦探——”
“——江户川乱步。”
作者有话要: 更年期更幼稚的乱步可爱即将出场
观看下章还能收获一个还没有奔五的社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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