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作假的寒大夫(大章一更求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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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一位美女走过去将一张已经提前做好的律师函塞到混混的衣服口袋里,“这是我委托人的律师函,法院传票稍后会发给你的,请记得留下确切的地址。”没见过这种阵仗的混混们害怕了。尤其那位当事人,他当时就是一时坏心眼儿想‘教训教训’两个当街秀恩爱的恶心男人,压根儿没想到自己会被逮住,而且对方不分青红皂白就了他一顿。“……我,我也要告你们……我也要验伤。”“当然可以。我们静候你的律师函。”“请律师要花多少钱?”混混转眼就问身边的人。“……不、不知道啊。”徐未然心地护着寒阙进了警局。那两个带他们回来的警察一看这来的不是一个律师,而是一个团队,再接了对方的名片一看,嘴角忍不住抽抽起来。好吧,哪怕这事儿闹上法庭,恐怕也是他们这方占据胜算大一些啊。他们这些人哪里不懂社会上的潜规则的呢。别那子真有可能伸了脚,哪怕没有,只要眼前这姓徐的年轻人相信他伸了,那这事儿就不会完。徐未然和寒阙简短地把过程交代了一遍后,就由律师团的代表们出面去交涉。很快的,验伤的人来了,徐未然亦步亦趋跟在寒阙身后,盯着验伤的过程。没过多久,验伤的办公室里传来了激烈的重物落地声,门突然被大力地拉开,徐未然阴沉着一张脸,手里了提着个折叠圆凳,朝着正在做笔录的混混飞奔过去。“拉住他,快拦住他!!”警察们见他的样子不太对,从四面八方跑出来好几个壮实的警察将他一把拦住,推到了旁边,夺走了他手上的折叠凳。“我草你妈——你给我等着,老子一定要卸掉你的两条胳膊。你个瘪三!!!”徐未然被人拦着还激动地凌空飞踢,好几次差点儿挣脱警察踹向那混混的脑袋。男代表面色不善地从里头走了出来,将验伤报告交给了警方,“这是第三方专业机构做的验伤报告。我的委托人左臂臂丛神经损伤,并且伴随肌瘫遗留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五十,这已经属于重伤二级的范围了,我们要求立即逮捕这位施暴者。”“什么,什么意思?”混混闹不明白这些名词。“意思就是你要面临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牢狱惩罚。”“不可能!我……我就是不心绊……”混混情急之下突然开口,马上意识到自己差点儿漏了什么,赶紧闭上嘴。“绊什么?”徐未然像疯子一样瞪着他,“就是你,我看到就是你伸的脚!就是你!!!”其实他并没看到,但他知道就是这个人,这时候谁还管得了那么多,他就要把这家伙拖下水。“你赶紧请律师吧。这不是在开玩笑!”男代表好心提醒那个混混,顺带着看向他的同伴,“你们是一伙的吗?如果知道什么可要当着警察的面及早交代,免得到时候被牵连。牢狱之灾可不是那么好讲义气的。”“不,不是!我们不是一伙的。”同伴们早就被吓唬住了。他们也就是一帮二十左右的年轻,常年在那条街上混着玩的,哪里见识过这个。“把他们一块儿告了!!”徐未然激动地喊了起来。妈的,这几个就算没动脚也是知道情况的,把他们全都告了,他就不信撬不开他们的嘴!“不关我们的事,他,都是他出的主意他自己伸的脚。”有个最胆而且最年轻的受不住这样的压力,瞬间把他的伙伴给‘出卖’了。警察这边在听到有证人指控混混之后,马上把这案子重视了起来,没多久他们接到了一个上级的电话,放下电话后,看向徐未然一行的眼神又变得复杂了很多。之前还在车子里取笑徐未然装逼呢,现在好了,人家马上了他们的脸。因为有寒阙的具体验伤报告,又有两边的证人指证,混混被暂定为‘故意伤人致重伤罪’,而徐未然他的本来也该处理的,但混混受的伤还构不成轻伤,没办法立案,徐未然反而只是被教育一番,赔偿些医药费,并没有什么拘留手段。徐未然哭丧着脸扶着寒阙走出警察局的时候,眼圈儿都红了,“我找人弄他!”“嘘~~”寒阙伸手压在自己的嘴唇上,“没事的,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你?你是大夫,可你是国医大夫,你现在的手臂都没有反应了……都是我……”“未然!”寒阙摸摸他的脑袋,“不要把不属于你的责任揽在自己头上。我了,我没事的。”“鉴定都你是重伤……”“徐未然!!”他俩走出去没多久,一辆车子突然紧急停在他们身边,岳崀山从里头跳了出来,对着徐未然怒吼一声,“你特么又做了什么害人的事?”徐未然的脸当时就垮了下来。害人?是啊,要不是他硬拖着寒阙下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要不是他非得拉着他来吃吃,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事。“阿山!”寒阙本能地要护着徐未然。岳崀山一把将徐未然从寒阙身边拉开,伸手去碰寒阙的胳膊,“……我听是重伤,有残疾的可能……”“不是的!”寒阙见徐未然默默地退到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了,心里一阵苦涩,“未然,不是你的错。”“怎么不是他的错?你一向稳重不可能惹麻烦,怎么跟着他出来没几个时就受了重伤,进了警局,还要惹上官司……你还不是他的错……”徐未然眨了眨眼睫毛,有两颗很很的水星迅速地随着他的动作被重新卷进了他的眼睛里头。他不久前还曾经悄悄地不正常跳动的心脏这会儿重新恢复了冷静。他动了动紧绷的嘴角,转过脸来,脸上带起了没正形的笑意,“是我的错,我负责还不行吗?你想让我怎么负责,我把一条胳膊砍了还给他行吗?”他这的可不是玩笑话。只要他们谁一个‘好’字,他敢立马动手,他就是这么一个‘魔障’一般的人。岳崀山被他这话给气着了,“你,简直,是神经病!”“未然,别这么。这不是你的错,你们俩可不可以让我把话完。”寒阙把自己左胳膊亮出来,又不知从哪儿变戏法似的亮出一根银针,一针扎在自己的某个穴位上,随即晃了晃之前动不了的胳膊。徐未然和岳崀山两人同时傻了眼。“你、你这……”岳崀山脖子上的汗毛倒竖了起来。“未然想要告那人,我怕伤势太轻不好告,就故意做了点假……”岳崀山瞪圆了眼珠,“你,做,做,做假??用你家祖传的医术?”这还是不是他认识的寒阙啊?那家伙在这方面可是严谨的很,绝对不可能掺一分一毫水分的啊。“吓唬吓唬那子。未然,跟那些律师一声,吓住他以后,就放了他吧。”徐未然盯着寒阙的胳膊眼睛眨都顾不上眨,心翼翼地拿手指戳一戳,寒阙顺势抬手去摸他的脑袋,这子亲眼见到那只手活动自如,撇撇嘴高兴地跳了起来。岳崀山有些尴尬地把脸转向别处,“你不早!”“我已经让你们听我先话了,你们非不听我有什么办法?”寒阙摊开手。“可是,我刚刚明明听到骨头被压断的声音……”徐未然高兴了一会儿又停了下来,再度担忧地看着他。“只是脱臼了,我已经接好了。”寒阙解释道。徐未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胳膊肘碰了碰寒阙的胸膛:“大哥,你也够鸡贼的啊!刚刚我在里头都急成那样了你都能沉得住气,不错!就是这样才能让那个胡乱撩蹄子的臭子受到教训,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随便对别人动手动脚。”“我来不及和你商量来着,看那子不算承认错误,并且不把自己伤人的事放在心上,我才想给他点教训。”寒阙怕自己的在这子眼中的形象被毁坏了,赶紧解释。徐未然呵呵笑着摆手,“你得亏没和我商量,不然我刚刚就不会表现的那么好了。”“到底怎么回事?徐未然,是不是你惹的祸?”“三,我知道你对我有成见,但你可不可以别把什么事都怨到我身上,好不好?我不会和你争的。”徐未然也有点儿不高兴了。三,老子是看在你可怜才让你的,别得寸进尺啊!“争?”岳崀山摆出一副‘黑人问号脸’?WTF?他怎么总是听不太懂这家伙的话是什么意思呢?寒阙脑中火花一闪,仿佛扑捉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嗯!你放心,我是站在你那边的。”徐未然义正言辞,一手搭在岳崀山的肩上,一手搭在寒阙的胳膊上,“总之,你们俩以后会感谢我的。”感谢我这么好,自己情路不顺还能给你们牵线搭桥。“大哥,你要记得三的好。”徐未然扭头就去给寒阙灌‘鸡汤’,“你看看他,多么关心你啊!他对你真的是一片真情。”一片什么???“你会不会用成语啊?”岳崀山嫌弃他没文化。什么一片真情?是用来形容他和寒阙之间关系的么?寒阙眯起眼神,定格在了一脸认真的徐未然的脸上,怎么有一种这子头上戴了多大红花,嘴角点了颗大黑痣,手里拿着个花帕子正在甩啊甩的画面浮现在脑海里头了呢?“大哥,患难见真情呢!!你心里要有数啊!”徐未然真心地冲他眨眨眼睛,认真劝道。寒阙点头,“我今天确实是体会到了‘患难见真情’……”但却从你这个傻瓜身上体会到的啊!三人坐上了岳崀山的车,岳崀山一边开一边絮叨:“还有一件事,徐未然,你给我发的是什么鬼?”“你看过了?怎么样怎么样?够味儿不?”徐未然从后排座把脑袋伸到前面,满怀期待地问。“你!!!”岳崀山自己不好意思了。“简直低俗,无趣!”“你看了哪一本嘛?咱俩交流交流?其实你不用把它们想的那么不堪,你得用心去体会,里头也有不少写的感情挺不错的。”作者闲话:大宝贱:我要枝枝,我要枝枝,各位姨母姨夫们,表忘了贱贱哦!!某兰:不好意思,我家儿子又出来卖萌啦,最后一天,枝枝不投也是作废,赏脸投个呗。么么么么么么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