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狼生气了?!
十灰的话若被不知情的人听了去,定会以为他疯了。
但菟姬可是兔妖,飞禽走兽里,走兽的语言可是互通的!
将脸埋入刺影的白毛毛里蹭来蹭去,菟姬心虚一笑,低头轻抚刺影的背毛,
“刺影它、它怪本宫出去玩不带它”
然话刚落,一阵低沉轻笑飘荡而来,菟姬面上一僵,搂着刺影朝笑声传来之处跑而去。
而她身后的十灰和四支面上浮现心虚之意,悄然朝相反的方向溜走了。
快步跑至院内亭前,菟姬在台阶前停下,瞧着正背对她坐在亭子里执着月白酒杯浅酌的封烺,略心虚。
被抓到了。
骨节分明的大将杯轻轻放回汉白玉石桌上,碰撞发出一声轻响,封烺并未回头,语气淡然问,
“玩累了?”
嘿嘿一笑,菟姬将刺影放在地上,又轻轻拍拍刺影圆润的屁股,这才踏上台阶扑过去,搂住封烺的脖颈贴在他的后背上撒娇,
“你终于回来啦!我好想你!你忙完了?今日如何?累不累?饿了吗?我们晚上吃什么呢?”
伸将兔子从伸摘下来,拎着她的后衣领将人放在腿上,狼眸微暗看着一脸讨好的兔子,
“我可是等了你一个时辰,你就只这些么?”
识时务者为俊杰。
菟姬可不想明日起不了床,忙不迭凑上前勾住封烺的脖颈,在他薄唇边轻咬一口,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但我有给你留纸条的”
剑眉一挑,封烺自袖里甩出一张纸条,用修长的食指与中指夹住后在菟姬眼前展开,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娘娘的可是这个?若不是本王留了个心眼,可就将这纸条当做废弃的纸给扔了。”
完了。
看来不该提纸条。
心里一怵,听着封烺连称谓都改了,菟姬知晓这回他是真生气了。
偷偷瞄了眼写着“出宫游玩、勿念。”的纸条,菟姬陡然升起一股做贼心虚的感觉。
轻轻拽了下封烺的广袖,菟姬往他怀里缩,圆眼带着怯怯盯着封烺棱角分明的下颌,连语气也变得心翼翼,
“别生气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这么同我话,总感觉,你离我好远”
狼眸清浅落在菟姬身上,也不话,就这么无声地看着。
半晌,直将菟姬看得面上浮现泫然欲泣之色,封烺这才轻叹口气,伸温柔轻抚兔子的长发,语气里满是心疼,
“如今局势不稳,你随意出宫,总归不安全。虽然有暗卫护着,但若你出事了,你让我怎么办?”
“我并不是因你私自出宫而生气,但你要知晓,以后的情形定会愈来愈严峻,若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定不会独活!”
见封烺出这般重的话,菟姬立即将头凑到封烺颈间蹭蹭,用带着哭腔的软糯声喃喃,
“对不起,我再也不这般任性了若、若你出事,我定然也不会!”
然话未完,就被封烺俯身而下的吻给侵吞。
这一吻不像以往温柔,霸道中带着隐隐暴虐,直至菟姬察觉嘴角传来一抹刺痛,她才伸将封烺推开。
额头抵住菟姬的额际,封烺微喘了几下,用带着薄茧的大轻抚菟姬莹润艳红的唇。
拇指流连在被他的凶悍咬出一道口的唇畔,封烺狼眸微阖,话里话外满是歉意,
“对不起,害你受伤”
微微摇头,菟姬将脸凑到封烺颈间,在他脖子上啃咬出一道齿痕,语气渐渐缓和,
“你、你以后不许生气,不许不理我,不许凶我,不许”
提出这般多的“不许”,封烺只觉心里软成一片,他将搭在菟姬的腰间,将人往怀里锁,
“好,你什么都好,你想去哪儿都可以,但你做任何事前要想着我,好不好?”
语气分明很平淡,但菟姬偏生就听出了乞求的意味。
分明他那般强大,大一翻便能撼动整个大启。
但就是这么一位让所有人都为之胆寒的摄政王,此时此刻在乞求她。
封烺在求她,求她将他放在心里。
圆眼水光潋滟,菟姬伸揽住封烺的紧实的腰,将二人死死贴住,宛如要嵌在一起。
微微抬头,菟姬轻轻啃了口封烺的锁骨,软糯的声音带着甜蜜,
“好,我发誓,自此以后,不管做任何事,我都会将你放在心上!”
以妖之名起誓,以菟姬之名起誓!
她若违背誓言,定遭天谴!
不过,菟姬总觉得有什么忘了同封烺
二人又低声了些情话,直至夜色渐浓,菟姬才缩在封烺怀里将谢府之事一五一十给他听。
把玩着菟姬白皙软嫩的,封烺又变回往日的慵懒淡然。
狼眸懒懒,他哼笑一声,
“谢府到底落在了她里”
“看来以后,谢府和章家是难舍难分了。”
到这,他伸撩起菟姬一缕细软黑发放于唇边,
“谢夫人一事,我会命二冬细细调查的。”
靠在封烺怀里晃了下腿,菟姬又想起一件事,
“对了,今日还有一件事!我们在岁安街见着三个西蜋人!虽然我没有看出特别之处,但十灰和四支记下他们的特征了!”
听着兔子元气满满的唧唧喳喳声,封烺心里软成一片,他倾身在兔子额际浅吻,
“好,我会命他们细细调查。”
娇俏可爱的脸蛋上浮现一抹红云,菟姬嘿嘿一笑,心里莫名生出一股成就感!
如今她也能派上用场了!
二人又在亭内黏糊了好一阵,直至月上枝头,封烺才将兔子抱起,朝寝居走去。
时间缓缓,兔子溜出宫这件事就在十灰与四支罚扫茅房中揭过。
自然,四支也没忘记在打扫期间用“我摸过娘娘软萌萌的兔尾巴”这件事来刺激十灰!
直将十灰气得牙痒痒!
还不能和四支动!
万一她又跑到二冬三江面前哭弱呢!
上回她哭弱可是害他被揍得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
呵,女人!
灿金耀眼的烈日悬挂于高空,大启多日未下雨,就连宫殿内放置的冰块也渐渐增多。
烈日西斜,渐渐褪去午时的刺目。
符离殿内,坐于书案前的封烺将羊毫笔放回梨花楠木笔架上,懒懒接过一旁二冬双奉上的泛黄纸卷。
看完纸卷上的内容,狼眸划过了然,随将纸卷震碎。
“原来如此。”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6454956(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