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只一人(四)
战斗以武田军的胜利结束了。当时箕轮城内左卫门大夫业政早已去世,是其子业盛在指挥守军。业盛继承父亲的脾性,也是一名不错的武将,但和晴信相比,那就不是对了,几乎全灭的结果败北,他自己也果断自裁身亡了。
大助被发现,是在战斗结束后,收兵的号角吹响之后了。高折又七郎记起来,带着四五个士兵一起过来。他早已晕了过去,但在被救出来时的伤痛唤醒过来,扶在两个士兵肩上时他了句“对不起。”右脚从大腿中端之下被压得像根布条似的一塌糊涂。大助用拍了一下,等登上渡桥,
“这除了截腿可没别的办法了。”
这么低声自语。
“不错,除了截掉没其它办法,”
又七郎这么着点了点头。
“我帮你来吗?”
“您来吧。”
大助掀起甲冑的下摆。士兵抓住他的大腿帮他固定好。又七郎毫不推泥带水,一刀砍断。然后亲自给他绑好伤口,
“栃木你傻呀,你看那边,”
着他扬了扬下巴示意大助看往边上。
“那儿不是扔着几根圆木吗,拿它作楔子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嘛,怎么能丢掉一条腿呢。”
让人难以相信,就是那样的语气,听他这么,大助看向那边。确实,在桥头的石坝下,横摆着四五根正好合用的圆木。
“唉”
他叹了口气道。
“一点也没注意到,真对不起。”
“哪有向我道歉的,是你自己的腿呀。”
听高折这么,士兵们也都不由地笑出声来。包扎完后再次由两名士兵担他起来。
“不过做得还真够绝的呢,”
担着他的士兵,其中一人道。
“骨头被压碎时一定疼得不得了吧。”
“嗯,不太清楚啊,”
大助好像别人的事那么回答。
“那得去问刚才砍了丢下的那条腿了。”
“”
“啊”愣呆了的表情,士兵抬起头来。然后等明白过来这话的意思,“原来如此,”他们点着头,想起绝不会“疼”字,平时的栃木,两人都一起笑了出来。
得到武田军进攻上州的消息,上衫也马上派出兵马推进来到了下野国。于是晴信留下箕轮城守将内藤修理,在国峰留下了幡泉龙,自己迅速退兵回去了甲斐国。在这期间,大助一直都必须被人背着或者被担在马上。有人同情他,但大多都还是不太好的评论,------就在边上有合适的圆木却没注意到,慌里慌张丢了一条腿,怎么都算不上足够老练的作法。“光只有坚强的忍耐力也是不行的呀”这种看似很合理的话又重新在人们嘴上传来传去,大助耳边也听到了好几遍,但不知他是怎么想的只是微微苦笑着,对此他坚持没发一句辩解的话。
回到甲斐国后不久的事。有一天忽然东堂舍人助访来,是希望能解除大助和自己女儿初穗之间的婚约。
“从人情上看,是不出口的事,但你已经成了不可能再次上战场的身体。这就不符合我让你作女婿原本的意图了,对你来恐怕也不太好意思娶她吧,能不介意取消这项婚约吗?”
毫不掩饰单刀直入的话反而更让人痛快。大助接受了。
“我没有一点异议”
完便改换了话题,最近在学着制作盔甲,他这么着,指了指在房间内摆放了一堆的盔甲制作工具。当时身份低微的武士一般都自己修补盔甲。大助也从就由父亲把教过,他不止修补甚至还曾试着制作过。自己用的两套都是自己的作品,为其他人也曾做过两三套。舍人助以前就听过这事,所以听他开始了制作盔甲的工作,
“这想法不错。”
这么着,便让他给自己也制作一套。
一个月过后,家里的两名家丁中年轻的一人辞退了工作离去。应该大助已经没了再次上战场的可能,他自然没有能阻止,让他留下的法,但身边人离去的寂寞还是很难忍受他看上去十分失落。于是就在那第二天,留下的那位年老家丁源八,带了一位年轻姑娘来见他。
“从今后一直住在家中生活的话,如果没有女人帮忙总是不太方便的,这是我的外甥女名叫弓子,我想让她作为一名下人,”
虽然老人是这么,但多少也能为变得空虚寂寞的的家中增添一些色彩,从中能感受到,他分明是想以此安抚主人之心的体贴关怀。大助没话关注着姑娘的举动,他没同意也没拒绝。姑娘低下美丽的脸蛋平伏在那里,她屏住呼吸一动不动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人心疼。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