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佳话(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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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弥太等待着事情发生。在来去城堡的路上,他见到人便会想“要来吗”?夜中睡梦里听见什么响声,便会以为“来了吗”?就这样过了七天之后的有一天,当他退下城堡,走在正大门大道上时,有一位古怪的老人从对面走了过来,他仔细地打量着弥太的脸,忽然皱起眉头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了句什么。

    ------怎么了,这老头?

    弥太站停下来。因为很明显老头的是自己的坏话。他年纪应该已经有六十了吧,白头发,棱角鲜明,精瘦的脸那皮肤黑得吓人,虽然身体消瘦但却有一副结实的身板,还有他粗糙的脚等等,让人看起来似乎挺有些故事似的。他身穿旧棉布衣服套着短外衣和裤脚绑成绑腿的裤裙,腰间插着一把短刀,中拿着一根五尺左右的杖。

    “可惜缺了重要的东西。”

    老人摇着头,他这次的话声大得足以让弥太也能听到。

    “虽然看似强壮,不过是根粗壮的稻杆而已,既无法当柴烧,也烧不成炭,真是可惜了。”

    这么着,他悠然擦肩而过。弥太被不可思议的感觉所控制。后来他曾“就像从嘴里让一只伸入直接一把被抓住了心脏似的感觉”,不过,这自然不是实际的感觉只是比喻而已。总之弥太心中(不知为何,但)升起了无比尊敬和畏惧之念,他赶上老人喊住了他。

    “没错,我的就是你。”

    老人回过身,用他习惯了眺望远方的眼神,注视着弥太的脸,然后略微含糊地继续道:

    “你有不错的资质,这从你的面相老夫我看得出来,但是,”

    “但是,如何呢?”

    弥太看起来早已是对待师傅的态度了。老人吞吞吐吐的,好像难以表达想的意思。最后他:

    “你缺了一件最重要的东西,虽然有力量武艺高超,但这也就,这么吧,就好比是双刃之斧,嗯,该怎么呢?怎么的呢俺,老夫已是弃世之人,本名不能与你听,年轻时也曾为幕府将军家族做过指导,弃世后取名为一无斋,现如今隐居在黑羽山的山中。”

    不知是怎么的,但弥太决定接受老人的教导了。听一无斋所,自己是“双刃之斧”,只有强壮但缺了重要的东西,务必该再做一次修行,他被如此告知。老人答应让他拜师,并详细告诉了他山庄的所在,让他尽早前来,完便分离去了,但离别时却不自觉地了句:

    “多谢惠顾。”

    这好像是他的口头禅,很自然地出了口,但这只让弥太感到老人“好酷”。什么地方好酷他也不明白,总之他感到了是这样。他当场直接返回城堡。马上去见了统领,再去了总统领的房间。

    ------我要是,要再去修行,一定会露出嫌弃的态度吧,一定会不允许吧。

    他心中如此担心,但统领还好,连河津庄太夫也马上赞同了他的提议。

    “是一无斋先生吗?这可不得了。”

    庄太夫瞪大了眼睛。

    “被称为剑神的先生居然住在本藩领地内,太意外了。”

    “中老大人知晓先生的事吗?”

    “怎么会不知道呢?你认为老夫是那么不通世务的人吗?”

    庄太夫道。

    “不过,这是不错的好事,虽然时间太长久了会有些麻烦,但你可以去修行,你不在期间的事我会交代好统领。”

    弥太没想到交涉会如此顺利。于是,弥太马上背上行李出发去了黑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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