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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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唯一抬头,就看见沈嘉言脸上泛红,对着林唯一,墨玉般的眸子里映着自己的样子,林唯一咬牙,“你压疼我了。”沈嘉言就覆在林唯一身上,正好压住她跨上的伤,疼得林唯一动也不敢动。

    沈嘉言酒劲后上,这会儿整个人都有点晕乎乎的,但你要真的醉到一点事都记不清了,那倒不是,毕竟沈嘉言还是能感觉到身下的人是她林唯一。伸出,指尖一点一点细细地描摹着林唯一的眉眼,沈嘉言笑了起来,“唯一,对不起。”

    林唯一瞪大眼,“什么?”

    沈嘉言没有停下上的动作,眼底却有一种叫做纠结的情绪,“唯一,对不起,我当时只是太生气了,才把你丢在马路中间对不起”

    听到沈嘉言起白日里的事情,林唯一眼眶一红,抿了抿嘴角,心底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委屈涌上心头,即便知道那是自己活该,可此刻对着沈嘉言一声一声的对不起,林唯一竟然真觉得自己受了委屈,谁都可以,独你不可以这般对我

    或许,林唯一自己都不知道,对沈嘉言,她总是要求得最多,她总以为,沈嘉言应该是那个最能够纵容自己的人,于是,所有的事情,她就是最后一个考虑到他的,即便是自己错得离谱了,全世界的人都可以怨她怪她,独独他沈嘉言不可以。

    可偏偏,沈嘉言今天是真的不要她了,所以林唯一才会彻底地无助了。忍不住心底一下又一下的酸疼,林唯一眼底含着泪,握着拳头一下一下地砸在沈嘉言身上,声音里带着点哭腔。

    “你把我一个人丢在马路中间你还来做什么你走开,走开沈嘉言,我讨厌你”

    “林唯一,我爱你。”当林唯一打沈嘉言胸口一下,边怨上一句,出她讨厌他的那一句时,沈嘉言笑着对上林唯一的眼,很认真地,他爱她。

    他很诚实地面对自己,一直以来,他以为他跟唯一之间的关系,都是成熟理智的,而不应该是浪漫的,他喜欢她,想让她做自己的妻子,不是十七八岁的少年,荷尔蒙乱窜之下做出的举动。他有担当,他想要一辈子保护这个女人,可事到如今,当她真的要从自己生命里退出时,沈嘉言慌了,怕了。

    他要留住她。

    用一种霸道的力量俯身,唇与唇相互碰触的那一个瞬间,似乎,两个人都叹了口气,沈嘉言以一种掠夺的方式探入唯一的唇齿之间,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挑逗着她,鼻息与鼻息交融在一处,气息偏又灼热得将两个人的脸一下子烫红。

    安静的房内,林唯一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绕着沈嘉言的缠绵,一下比一下柔软,而沈嘉言呢?他喝醉了,唇齿间的酒味融化成了沁人的香甜,让他一下比一下贪婪,只想把自己溺毙在这一场缠绵里头,然后,天长地久。

    只是,红男绿女的游戏里头,没有人能做圣人,当亲吻满足不了越来越火热的缠绵时,沈嘉言开始索取得更多了。

    暧昧的姿势,契合的身躯,她的柔软贴着他的坚硬,身体内急切的渴望泛到肌肤上也就成了不自觉地厮磨,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一些纾解,可还是不够。

    禁锢唯一胳膊的双松开,顺着唯一漂亮的肩胛骨往下,胁着唯一的腰肢不停地摸索着,唇舌还在不停地勾缠着,等唯一察觉到事态开始失控的时候,沈嘉言的已经从棉衣下面探入,拇指抵着自己的腹,开始不停地揉捏着自己的腰腹,粗粝的掌心一寸寸放肆开去,向上,爬到唯一的胸口,揉捏着,以一种暧昧**的方式,试图瓦解唯一的坚持。

    沈嘉言呢?

    他不是欢场上的高,但却是能。你不可能期望一个快三十的成功且正常的男人还是个处男,那是不可能也不对的,尤其在这样一个爱情至上的年代里,你情我愿之下便可以成就一场欢好,不是吗?

    沈嘉言有过几个女人,对他来,*只是一种水到渠成的交往,气氛对了,感觉对了,他也不会抗拒的。他记得自己第一次的那个人,是个漂亮性感的脱衣舞娘,林聪他们合伙送到他房里的生日礼物,或许,这是唯一一场自己没有感情,但却投入进去的欢爱。

    那个舞娘教他怎样做一个男人,从那之后,之后的每一场欢爱里,他都是极其绅士妥帖的,他会顾及到女方的感受,努力让对方也觉得享受。

    而唯一是他最珍爱的女人,他除了最开始的亲吻带着一点蛮横的味道之外,之后的每一步都是缠绵温柔的。只是掌心下的柔嫩肌肤叫他有一种暴虐的渴望,再用力一点,再使劲一点

    仿佛那样子,就能更真实一点了。

    指尖绕着bra的底圈一点点细细地划着,激得唯一背脊心一阵轻颤。bra的扣子被解开的那一个瞬间,唯一失去的神志开始清醒过来,顾不得身上的疼,挣扎起来。因为贴合的姿势让她可以轻易察觉到沈嘉言身上某些部位的变化,而她,害怕了

    她不能这样子,林唯一,你难道忘记了,你已经答应了苏安逸,要做她的女人,陪在他的身边赎罪了吗?

    只是此刻的沈嘉言已经兴奋了,兴奋到即便是唯一的挣扎也只能叫他更加兴奋罢了,细细密密地吻从唇边落到颈侧,一点点啃咬着,当牙齿敏感得察觉到皮肤下血管的流速时,沈嘉言知道,他放不开她了。

    如果她一定要这么决绝,那么他想要占有她,这是他最后挽回她的方式!!

    林唯一开始哭着喊沈嘉言的名字,她不要陷入难堪里,也不想沈嘉言做错事情,可是一整天的昏睡叫她根本就使不上什么力气,身子软软地倒在沙发上,由着沈嘉言以强悍的力道分开她的双腿,褪去身上的衣服,当莹白的肌肤裸在空气里时,自然地寒冷叫唯一身子一哆嗦,而沈嘉言却被身下的美丽暗黑了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