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建功正色道：“个杂种？我哪里编得出来？这都是我亲眼见的。有好多不知道几天真的人，本来好好的工作做着多好，信了这个，把工作也丢了，专心致志的做，轰轰烈烈几个月，之后就偃旗息鼓，刚开始那劲头儿，就消磨殆尽、一点不剩了，这种人真是多如牛毛。”

    清华便：“照你这么，这直销根本不能碰的么？”

    黄建功摇头，：“也不是不能碰，得有足够的智慧，找到足够好的项目，公司没有问题，产品、制度都好，法律上不百分百合法，总是要交代得过去。认真做，比上班还是强些。有些人受到一点挫折就要换项目，这种人死得最惨，又是最容易被人洗脑的。”

    清华问：“那你这个卡碧薇怎么样？”

    黄建功笑道：“我知道你对姓邹的印象好，不定心里已经动了，人家送你一盒玻尿酸，就收买了你！”

    清华：“这姓邹的的确不错啊，看着清清爽爽、阳阳光光的，就外形上来，的确是女孩子首选的对象，还别他事业做这么大”

    黄建功便拉下脸，鼻子里哼出一声，：“那姓邹的不过是个白脸，你就这么他好话？哼”

    清华忍住笑，抱住黄建功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哎哟，我们家哥哥吃醋了哦！”

    黄建功立即抱住她亲吻，清华便叫起来：“原来你耍诈？”

    黄建功笑着：“你才知道？”一边又亲起来。

    好一会儿，清华：“那你了这一车子话，这个卡碧薇到底能不能做？”

    黄建功沉吟了半天，道：“我的意思是咱们先投个两个单，一个单3000，两个就是6000，现在是9月份的，他投3000送000，每天2块，看看这个钱能不能到，差不多3个月左右，本钱就能回来，咱们先不做动态，不发展人，要是到时候钱都能拿到，那咱就做，不然就不动。两个单子串一起，第一个单子还能拿个直推，这钱又能回来一部分。你好不好？”

    清华：“我还真是挺相信那邹总的”话还没完，黄建功脸就黑下来，清华只好改口：“不是，我是他的整个的理想跟抱负还不错，不像是个骗人的。”

    黄建功又哼一声，：“你就是看他长得好看。”

    清华赶紧摇头否认，：“没有没有，谁也没有你帅。”

    黄建功：“你没听他嘛，这人赚了钱之后也膨胀，什么姑娘没玩过的？这些年轻还上赶着往他身上扑，你看做卡碧薇的都是些年轻的漂亮女孩。”

    清华：“停！我没有，我只是客观地评价一下，他这样的，真的挺受女孩子欢迎。人家卡碧薇本来就是美肤产品嘛，当然女孩子来做比较合适。”

    黄建功又瞪起眼睛，：“什么卡碧薇？老子不做了，一个单也不投。”

    清华只好摸着他的脸安慰他，黄建功把头扭在一边。

    谁知第二天，黄建功就喜滋滋地告诉清华，昨天晚上邹总给他发了微信，是给他个高级总监的待遇，有什么其他的要求可以随时再沟通，清华便鄙视地：“哟，昨天还不做的，今天一个高级总监就把你收买啦？你挺值钱的，哈？”黄建功笑笑不话。

    于是这天便跟邹志成约好，交了两个单子的钱，共5960元，另外又加了个99的单子，挂在这两个下边。清华又跟那边的财务联系，叫她教了自己进入系统的办法，都操作熟了，那系统原来嵌在卡碧薇的公众号里，一点进去，什么都清清楚楚。清华每天查看，果然有2块钱入账，除了法定节假日，一日不落的。黄建功却，这每天2块，在卡碧薇的公众号里不过是个数字而已，邹总满00就可提现，要是真能提到自己银行卡里，才是真的，否则就是骗人。又等几天，清华就试着提了200块钱出来，系统扣了6的管理费，果然有块钱到账，两人这才放下心来。眼看将到月底，清华就：“到下个月卡碧薇就只送6000块钱了，不如趁这个月底，我叫几个好朋友都投几单，3000块钱放银行里一年也没几个利息。”

    黄建功好，清华便给自己几个最亲密的朋友打了电话，都是能拿得出来的，听了也都好，也有不愿意的。最后清华最好的一个朋友，因为是清华的，问都没问，就投了一单。还有就是清华教妹妹清文也买了一单，清文当然听她的，什么都不。清华心里打定了主意，最后要是有问题，大不了自己赔上这个钱，断不能叫朋友受损失。有这两单，清华就跟黄建功：“这两单等于也是自己出钱，一个是我好朋友，一个是我亲妹妹，真有什么事，只好我们补上。”

    黄建功：“你不是很相信邹志成的么？怎么现在有些心虚？”

    清华：“我的确有些不安，所以交代她们，满00就赶快提出来。”

    黄建功：“好啦，不要这样，邹总看重我们，不过因为我们那里有个会场。他刚跟我商量，要借我们的会场办场会的，我已经答应了，就在明天下午。”

    清华：“好，你答应了，我也不什么。那咱们约不约人呢？”

    黄建功：“我们的会场，当然我们占主动，好在他这个卡碧薇，有一点是好的，就是二维码能锁人，我们就把这个二维码发在我们群里，能扫几个是几个，我们也不有意地发展，总还要再观察观察的。明天咱们也不约人，也是群里发点儿消息，谁爱来就来，来了总不是算我们的？”

    清华点了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