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邹志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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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志成见状,也连忙带着笑对三点金:“金校长,陈老师是个年轻女孩子,也是要脸面的,不是故意顶撞你。这样吧,今天也差不多了,这里也没什么事了,要不你就先回去?”

    三点金一言不发,慢慢地站起来,拉开门出去,这里邹志成才松下一口气来。

    陆大勇见状,立即拉着邹志成嘀嘀咕咕把他和黄建功抢单子这事情告诉他一遍,叫他主持公道,末了又:“邹总,我是卡碧薇的老人了,卡碧薇一开始在武汉发展,我就参与了的。我武昌运营中心做多好,哪里稀罕抢他这个?不过道理要讲清楚,该是谁的功劳就是谁的功劳,不能为在他的地盘上就不讲理了。”

    邹志成以抚额,头疼着:“你们又搞出这种事情,你叫我怎么处理咧?左右都是我公司的,都拉着我来给你们伸张正义,我哪里管得过来?你自己跟黄总协调吧。这会儿也晚了,该回去回去吧,别在这儿闹了。”

    陆大勇看看不下来,只好恹恹地告辞,什么事儿也都明天再。

    这里邹志成便出去,看看人都散了,跟卡碧薇那一班子人也就走了,会场里只有夏云英和陈星在帮着收拾打扫。

    黄建功拉着清华在另一个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出来一看,邹志成不见了,暗地里跌足,口里啊呀一声,后悔得了不得。

    清华看他这样,连忙问道:“怎么了?”

    黄建功:“我原本计划,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堵着邹志成,叫他把6000块钱我,现在人走了,还上哪儿追去?”

    清华:“他又跑不了,明天再跟他要呗!”

    黄建功:“你不知道,有些东西到里了才算真的,煮熟的鸭子还能飞呢,何况我跟姓邹的还没养熟!算了,已经到这地步,等会儿我给他微信,叫他上转给我得了。哼,这鬼逼人,不是个好东西。”

    两人着话,便嘱咐了夏云英几句,叫她回家了。这里带着陈星,自回理工大那里,晚间便安顿陈星在他们屋里胡乱歇了一夜。

    这天晚上,黄建功便和软件学院那人联系了,定明早把人送过去的,那边也是满口好。

    于是次日一早,黄建功和清华便带着陈星,去了软件学院那边,找到那人,:“这可是我们自家亲戚,我们介绍他过来你这里也是担了责任的,你们可不能糊弄我们,叫我们不好做人。”

    那人笑着:“看你的哪里话,我们这学校开办二十几年了,不知培养了多少工程师出去,哪能为你这一个,就砸了自己招牌?我们这学校,还要继续办下去的,不是明天就要跑路。”又:“你放心,你看我们学校就开在武大的宏博公寓里,他来了我们这里,可是跟武大的学生住一起的,安全方面你们也不消操心。”

    两人又跟学校那人了几句,便出来跟陈星交待:“这里情况你都了解了,软件这个东西,现在确实也是朝阳产业,学了肯定不会有错,但是要学好,也没那么容易。你既然下定了决心,我们也都支持,但最终还是要靠你自己努力才行。这里是学校嘛,也不是个慈善构,该好多学费,怎么交法,怎么安排工作,都问清楚了,考虑好再做决定。再一个,一定记得要签合同,看清楚合同条款,嘴上的都不算数的,凡事以合同为准。”

    陈星连连点头,黄建功和清华才放了心,想着这人已经快三十了,再怎么糊涂,也不至于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便回转路线到海天去。

    到了办公室,黄建功便跟邹志成打电话,电话接通,却听得那边一阵呲呲啦啦的声音,黄建功便心里犯疑,又将贴近耳朵,那边终于传来邹志成的声音:“喂,黄总。”

    黄建功就:“邹总,你好啊,怎么听声音你在车上?”

    那边就:“是啊,我今天到鄂州做市场。”

    黄建功正要什么的,邹志成又:“你放心,你那6000块钱我星期一就叫财务打给你。”

    黄建功正是为了这事打电话的,听他这么,不好再紧逼,因此只好罢了,心里闷闷的,嘴里就嘟嘟囔囔地骂:“姓邹的真不是个东西,一开始开业给,拖拖拖又拖到周一给,真是个鬼逼,不是好人。”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十点半了,也没将这事儿放在心上。

    谁知到下午六点多钟,黄建功和清华正关门锁窗准备回家的,忽听三点金的大嗓门焦急地叫:“老黄,老黄!”

    黄建功和清华都是一怔,听得三点金这声气不同往常,也不敢怠慢,两人连忙大叉步赶出来,黄建功嘴里答应着:“哎,老金,我在这儿。”

    这边一推开门,几乎跟三点金撞个对面,只见这人面色铁青、神情慌乱,黄建功见他这样,也变了脸色,急忙请他坐了,自己胡乱坐好,跟清华两人争着眼睛盯着他瞧,腔子里一颗心,咚咚咚咚似要跳出来一般。

    三点金喘着粗气,闭上眼又不话,清华急得要上前推他,被黄建功拦在一边。好半天,这人才睁开眼睛,看着黄、陈二人,平日里贼亮贼亮的眼珠子,此刻竟是灰败不堪之色,那里边儿流露出来的,也是悲哀绝望的神气。

    黄、陈二人越发慌了神,清华急得要哭出来,嘴里翻来覆去地问:“你这到底是怎么了?你快话呀!”

    三点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出一句话:“邹志成,跑了!”

    黄建功心里咚的一声,整个人跌坐在椅子里,两无意识地抓在金属的把,指甲刮在上面,发出刺啦刺啦刺的声音,刺得人的神经都嘶嘶嘶嘶地轰响起来。

    清华也惊得目瞪口呆,整个人像挨了一记重锤,嘴里语无伦次:“怎么可能?他怎么能跑了呢?他跑什么呀?我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