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高傲的端木校草(2)
顾蕾蹲在地上,把脸埋在手臂里, 泣不成声。
他惹女孩子哭了。
秦政茫然地看着顾蕾, 束手无措, 想去拍拍顾蕾肩膀, 却又不好意思碰她, 明明是他惹哭的顾蕾,他又有什么立场去安慰她。
秦政张了张嘴,声道“我……”
身后倏地抱上一个人。
手臂交错在秦政腹前, 下颏抵在他肩侧。
从后面吻了吻秦政耳垂。
他语调很平稳,手指却在抖,攥紧秦政身上的短袖衬衫。
他道“秦政,我来找你了。”
是魏寅庄的声音。
秦政心跳暂停了一拍。
魏寅庄来找他了。
如果魏寅庄不是女二号,秦政不知道他该去哪找魏寅庄,魏寅庄过会来找他的,可秦政不知道他会什么时候来。
魏寅庄什么时候来, 秦政都会等他。
秦政向后仰了仰,靠在魏寅庄胸膛前, 笑道“你真来了。”
“我不想你认为,我不要你了。”
秦政脸烫了一下。
那只是他闲得没事瞎的话, 再提一遍听上去好羞耻。
秦政半扭过头, 正儿八经道“我怎么会这么想, 你别乱……”
秦政怔了一下。
他看见了他的新恋人。
恋人让秦政觉出一丝陌生, 分明与林墨羽、凤倾月相似的面目, 可秦政却觉他的恋人变了许多, 他不清细节,就是觉得变了很多。
短发,高眉弓,窄鼻薄唇,眼瞳很深,像眉梢眼角都锋利得尖刃一样。
倘若今日秦政才认识他,他连和他话都不敢。
除去锋芒,魏寅庄眉目间清晰地显现出一种长久身处高位的高傲和沉郁的积威。
到现在,秦政看见魏寅庄的模样,忽觉之前他这般的人穿女装实在不可思议。
也无怪魏寅庄无论穿什么样的衣服,始终不会显现出一丝该有的娇柔。
秦政讷讷道“你现在穿女装不好看了……”
魏寅庄没搭理秦政的女装念头,只俯过来很重地咬了一下秦政嘴角,声音很低,“我听见你的话了。”
“我刚才的话?”
“嗯。”
魏寅庄直直盯着秦政,视线锐利得像要将人一层层刺透,让人所有隐晦的心思无所遁形。
可他还攥着秦政的校服衬衫,手指还在微微颤抖。
秦政看不透魏寅庄具体怎么看他,只是有时不得不承认魏寅庄看他比他看自己还准确,以致有时秦政自己都能骗过去,却骗不了魏寅庄。
所以秦政也一直知道,魏寅庄不认为他有多喜欢他。
秦政没有经验。
只猜这大概是件很让人没有安全感的事。
像随时都会消失不见一样。
可秦政真不知道他骗没骗自己,他只知道他现在真想和魏寅庄在一起。
秦政亲了亲他“就是那么回事,你现在是我恋人。”
但秦政亲完魏寅庄,忽觉现在场景不太合适。
顾蕾抬头,呆呆地看着他跟魏寅庄。
经过的同学也都吓了一跳,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比看两人疑似分手时还心。
什么的都有。
惊讶、兴奋、失落、鄙夷、厌恶的,都有。
秦政拉过魏寅庄的手,戳了他一下,笑嘻嘻道“学校不允许学生早恋,老弟我不能再亲你了。”
魏寅庄收紧了秦政的手“我可以带你走。”
秦政以为魏寅庄的意思是出学校再亲他,便偏过头又亲了亲魏寅庄的脸“也没那么夸张,不用那么麻烦,大不了我被老师叫过去骂一顿。”
魏寅庄侧过脸看他,一字字问“如果我能带你走,回到你原来的世界。以后你……”
魏寅庄顿住了,抿紧唇,沉默地攥紧秦政的手。
秦政能猜出魏寅庄下面的话。
他顿了许久,才慢慢道“以后你会后悔吗?”
“后悔什么?”
“后悔和我在一起,因为以后我不会让你走。”
“……中午了,我们去吃饭吧。”
魏寅庄视线骤地更锐利,死死盯着秦政。
秦政恍若不见,看了一眼瞪着他的顾蕾,笑道“你先去楼下等我,我马上去找你。”
魏寅庄没动。
秦政从魏寅庄手里抽出手,拍了拍他肩膀“楼下等我。”
“秦政。”
秦政比了一根手指“嘘——等我。”
“倘若你有一丝不愿,现在与我……”
秦政倾过去吻在魏寅庄嘴角,声道“我没有。你等我一分钟。”
魏寅庄最后妥协了。
转身离开。
秦政看着魏寅庄背影叹了口气。
但他不知道魏寅庄最后顿在了长廊拐角的窗口。
走廊上学生已稀稀落落,秦政蹲到顾蕾面前,顾蕾脸上泪痕干了,可她还在愣愣地看着秦政,好久,不可思议“端木你……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秦政笑了“我恋人,算命的。”
顾蕾不敢置信“你怎么会喜欢一个男人??你怎么会是同性恋???你知道同性恋什么样子吗??”
秦政认真想了想“我应该算双性恋吧。”
顾蕾嗖地站起来,手攥成拳头“端木,你和他没结果的!”
秦政蹲累了又不想站起来,索性坐在地上,抬头笑着看顾蕾“我要什么结果?”
“你跟他在国内结不了婚,也永远不会有孩子,你难道要把时间浪费在一个男人身上???”
秦政愣了一下“我倒没你想那么多。”
“你怎么能不想??我和你从一起长大,我不能看你毁在同性恋手里,你们没有未来!端木,你清醒一点!”
达成被流产车祸自焚女二号劝清醒的成就。
秦政一下笑了“我很清醒。”
“你清醒什么?”
“我只想和他一个人做,别人都不行。”
秦政忽然开黄腔,顾蕾愣了一下,脸又迅速变红“你和他在一起是为了满足欲望?”
“满足我对恋人所有的欲望,喜欢他,安抚他,依赖他,跟他做。”
顾蕾一时卡壳“你……”
秦政从地上爬起来,拍拍顾蕾肩膀“我未必不清醒,你倒未必清醒。你今年高二,多想想学校的事,好好上课,我毁不了。”
顾蕾无话可,又掉下眼泪来,却没出声。
秦政从她身边走过。
走出好几米,顾蕾像还不认输一样忽然问“他多大了?”
魏寅庄多大?
秦政真不知道。
不过他猜修炼到魏寅庄那个水准的算命先生估计早都七老八十了。
秦政按着魏寅庄的长相猜了一个数“二十四五六七八。”
顾蕾噎了一下,随即道“我上高二,难道你不是吗?和一个大自己将近十岁的男人在一起,你和我你很清醒?”
秦政笑吟吟转过头看了顾蕾一眼“我乱搞戴套,怀不了孕也得不了病,你跟我能比吗?”
“你!”
“你要认为比我强,高考前别怀孕,上床戴套,你行吗?”
顾蕾整张脸都红了,恨不能咬死秦政“你闭嘴,死流氓!”
秦政吹了声口哨,转过头继续向前走了。
魏寅庄果然在楼下等他,秦政作为一名高中生,快活地跑到了魏寅庄身边,牵住了他的手。
魏寅庄不知怎么了,神色缓和了很多,没再那副很让人害怕的样子盯着秦政。
但秦政还是怕魏寅庄不信他,拉住魏寅庄,沉思半天,最后壮士断腕般做了个决定“爷爷,我跟你三件事。”
“什么?”
秦政严肃道“第一件事,我叫秦政。第二件事,我现在的样子就是我原来的样子。第三件事……”
秦政吸了吸鼻子,长吁短叹,扒着魏寅庄肩膀咬了咬他耳朵,贴在他耳边“爷爷你要能不把我搞出血,我随你怎么搞我。”
秦政想,魏寅庄一直不太相信他,除了的确他瞒不过魏寅庄外,不愿意和魏寅庄上床估计也是一个原因。
不上床好像是谈谈感情,腻了就走一样,一点都不真诚。
但秦政有点慌。
他怕魏寅庄在学校里就要搞他。
如果魏寅庄想,秦政也的确没办法。
了不出血随便搞,他总不能反悔。
不过秦政想,不出血估计也难。
肛裂的话,必然出血。
只要出血了,他话算数,就不让魏寅庄搞他了。
但到时候在床上不一定有用。
秦政窒息地捂了捂眼睛,但没反悔“话算数,只要不出血随你搞。”
魏寅庄没回答和秦政约时间搞他试试。
他摸了摸秦政脊背,蹙眉道“这是你原本的身体?”
秦政被他摸得痒,挺着腰答“我没看出来区别……但我没当过校草,班草也没过。”
人间真实。
一张脸一具身体,端木寒靖是校草,两个女同学为他流了五个孩子。
他。
没有女孩子向他表白过。
文学创作和现实的差距。
“和我想的不一样。”
秦政一听,有点担心“你想象的什么样?”
“没这么瘦。”魏寅庄屈起的指节划过秦政脊骨线,他压过来,低声道,“像我一操就会碎掉一样。”
秦政“……”
有挺多人跟秦政,秦政长得没他本人健谈。
但长得不经操,魏寅庄真是第一个。
把他得这么弱,秦政不能忍。
秦政臂弯勾上魏寅庄脖颈,顺手拍了拍他肩膀“老弟,你想太多了,我身体很好。”
魏寅庄捏了捏秦政骨节外凸的手腕,嗤笑了一声。
秦政被嘲,不敢置信“你不信?”
魏寅庄没话,□□着秦政手腕。
“我从学到大学毕业,全校从学生到老师,都是我球的兄弟,我怎么可能身体素质差?”秦政开始举例,“我大学还当过校篮球队队长……以前还有学弟哭着跟我表白求我搞他,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
秦政着着戛然而止,秒转“对不起,爷爷,我开玩笑的。”
“你学弟,求你搞他?”魏寅庄似笑非笑问。
秦政漏了嘴,尴尬道“有、有过。”
“然后?”
秦政老老实实道“最后全被我拉进了校队。”
“所以,”魏寅庄笑了,“不止一个?”
秦政苦大仇深,不招女孩子喜欢他有什么办法“我大学四年,碰见几个想让我上他的男同学也、也……”
也不出来了。
魏寅庄亲了亲秦政,意味不明道“我原本以为你从未接触过这种事。”
秦政一想去过去的事,又心酸又无可奈何“他们应该只是想让我上他们,我一把他们拉到校队里跟我一起球,就都跑了。”
“……”
秦政忽然想起什么,严肃问“如果我让你跟我一起球,你会跟我分手吗?”
“……”
秦政心凉了一半,又问“跟我组队游戏呢?”
魏寅庄沉默了很久,道“你跟我修炼吧。”
“修炼?”秦政想了想,大惊,“你要我继承你算命的衣钵???”
“……”
秦政又罹受重击,魏寅庄冷冷道“你会死在我前面。”
秦政捂着脑袋愣了一下。
他忘了爷爷不是普通人了。
魏寅庄会活得很久,但他只有一辈子的时间。
秦政踌躇问“我会变得跟你一样厉害吗?”
“不会。”
秦政“……”
“只是会让你活得久一些。”
秦政问“多久?”
“不一定。”魏寅庄盯着秦政,强硬道,“你回去后立刻开始跟我修行。”
秦政叹了口气,拉了拉魏寅庄的手“再吧。”
人会生老病死。
魏寅庄不会和他一起变老。
但秦政不想去想那么远、那么久的事情,他现在二十一,十年后也才三十一。
秦政乐观道“不定在我变老前,你就跟我分手了,你尽心尽力扶贫出一个前男友天天不死在你眼前晃来晃去,这多烦……”
“秦政。”
秦政一停“嗯?”
“闭嘴。”
秦政闭嘴,向爷爷眨了眨眼睛。
魏寅庄垂下眼,很冷地笑了
“从你要当我恋人的那一天,到你死为止,我都不容许你离开。懂吗?”
秦政后知后觉好像他又了让爷爷不太乐观的话,咽了口口水,结巴道“我、我知道的。”
魏寅庄抬手,摩挲过秦政下颌,冷笑“你你身体很好?”
秦政预感不对,想向后退,但魏寅庄捉住了手腕“其、其实……其实没那么好,爷爷,你冷静一下。”
魏寅庄俯身贴在秦政脸侧,喃喃“那我就看看你身体……有多好。”
秦政倒吸一口气。
一句表达身体素质的话,为什么魏寅庄得这么不可描述???
秦政慌了“不不不不,冷静,理智讨论……”
“操,等等,等等……”
魏寅庄没有和秦政理智讨论的意向。
男人横抱起他,向上一跃,消失在钦峥一中教学楼后风吹簌簌的竹园。
报应来得太快。
秦政猝不及防。
秦政不知道魏寅庄用了什么算命先生的手段,他和魏寅庄身体衣服都半透明了,魏寅庄抱着他迅疾地从高楼长街中掠过,日光和风,秦政睁不开眼,也不敢挣扎掉下去,只能试图用言语动爷爷“爷爷,我下午还有课,今天星期四,你别乱搞……”
“不,等等!”
“爷爷,你会吗?我们要不再查查资料……”
“别别别别,我觉得不太好,再商量一下……”
“等等,爷爷……”
秦政被丢在床上,诚心诚意的十分慌张,向一边滚过去想翻身下床。
魏寅庄屈腿压在他腿弯上,按着他肩膀,自上俯视他,淡淡问“不出血,随便我搞?”
秦政呜咽“……是。”
“如果我出血了,你会马上停下来?”
果然这话,十分天真。
他真是个傻逼。
这话的时候,他显然没有把自己代入。
“可以。”
魏寅庄松下膝盖上的压力,捞起秦政,把他向上推了推,肩膀半抵在床头,掀开了秦政可怜的校服白衬衫。
骗人。
秦政不忍心看,别过脸负隅顽抗“爷爷,你看着我的校服就没什么想法吗?”
魏寅庄解开扣子,压到秦政耳边,低声问“把它弄满……?”
秦政脸一烫,震惊道“你他妈在想什么??”
“想干你。”
真诚实。
秦政噎了一下,把衬衫从魏寅庄手里夺过来,指着校服恳切道“你看这校服,像我一样年轻,我今年才上高二,还是未成年,爷爷你不能这么搞我。”
“你今年多大?”
“十、十七。”
“这是你的身体?”
“……”
“你多大?”
“……”
魏寅庄弄了秦政一下,秦政忍不住喘了一声,魏寅庄咬在秦政肩膀上,问“你还有话?”
秦政生无可恋“中午没吃饭,我饿。”
“我喂你?”
“……”秦政倒吸一口气,“别别别别,不用了,你该怎么搞怎么搞,这个我不会。”
“还有话?”
秦政咸鱼瘫,勾住魏寅庄肩膀,但没好意思用腿勾魏寅庄的腰。
叹了口气,秦政认命“戴套。”
这两个字一出口,残酷的现实一下压垮了秦政。
他从前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对别人这两个字。
太他妈可怕了。
真实人生。
秦政枯了。
今日大凶,宜入土。
卒。
秦政难过地抓紧了校服。
“感觉怎么样?”
“疼。”
“这样呢?”
“疼。”
“这样?”
“疼。”
“手在外面。”
“……吓的。”
魏寅庄无情地抽出了秦政手里的校服丢到床下去了。
秦政扭过去要去够校服。
手探到床边的那一瞬间。
当事人秦政当场死亡。
秦政冷汗一下就下来了,连动都不敢动,叫也不敢叫,只僵在原地抽气。
魏寅庄也不好受,捞过秦政亲了亲他,哑声道“对不起。”
魏寅庄第一次跟他道歉,秦政吓了一跳,结巴道“没、没事……我话算数,没流血随便你怎么弄我……”
完秦政都被自己感动了,嬉皮笑脸道“你要也不舒服,我可以在上面……”
“嘶……你别动!”
秦政又枯了。
这天周四。
下午秦政没去上课。
第二天周五。
秦政也没去上课。
周一。
秦政还没去。
秦政最后悔对魏寅庄过的话,就是“只要不出血,随便你怎么搞我”。
也明白魏寅庄为什么跟他,他可能会被搞坏。
魏寅庄悟性很高,做过一次后,对搞他,换姿势搞他,换地方搞他展露出了很高的兴致。
欲潮上的念头,许多无关乎技巧,更关乎于男人欲望深处的直觉。
倘若魏寅庄是个普通人,秦政体力确乎足以和他换几个花样玩玩。
但不是。
秦政以为他会被魏寅庄弄死。
周一。
晚七点。
秦政窝在沙发里,他没穿什么,魏寅庄也不允许他穿什么,他只披了一件空荡荡的睡衣,抱着抱枕蜷在沙发看新闻联播。
他现在哪都疼,坐着疼,站着疼,躺着也疼。
秦政已经放弃治疗了。
秦政旁边的沙发凹陷下去一块。
魏寅庄坐到他身边,吻了吻他耳廓“吃点东西。”
手指很自然地摸到秦政后脊。
秦政肩胛骨间有一点褐色的痣,魏寅庄不和他,秦政都没看见过。
做的时候,魏寅庄很喜欢咬他那块皮肤。
秦政被碰得抖了一下,严肃道“别碰我,我要看新闻联播!”
“先吃饭。”
秦政装作沉迷新闻联播,眼睛连转都不转“等我看完。”
新闻联播里正在播报近日的首都会议,秦政听了好几分钟,旁白、解释、代表、领导讲话,一句话没听懂。
但他依然严肃地盯着电视。
“你一天没吃东西。”
秦政慢慢转过头,冷酷地盯着魏寅庄“你要脸吗?”
魏寅庄舔了舔秦政嘴角,似乎含着点笑意“那你吃什么了?”
秦政“……”
魏寅庄拉下来秦政虚虚披在肩膀上的睡衣,空调的冷意激得秦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苦大仇深地向后退。
只是魏寅庄扶在秦政腰侧不让他后退。
秦政看着腰侧那块早青出一道道指痕的皮肤吸了口气。
魏寅庄总这样,前面还算克制,后面总变得越来越凶。
“吃什么,你自己选一个。”
秦政顾不得疼了,连忙趔趔趄趄从沙发上翻起来拉起睡衣重新披上,向餐桌跑“爷爷,我去吃饭了!”
第一次见魏寅庄做饭的时候,秦政吓了一跳。
他没想到魏寅庄除了算命和搞他之外,还会做饭。
水平很好,好像魏寅庄做的饭都很讲究老套厨师会在意的那套色香味,所以秦政这几天还没见过魏寅庄做什么快餐类或者速食类的食品。
除了口味比较淡之外,秦政没挑出什么毛病。
魏寅庄不太吃,都是秦政一个人吃。
所以粥汤类比较多。
秦政看着桌上的粥,叹了口气。
太羞耻了。
被搞到天天吃流食。
秦政没坐下,端了一碗粥站着慢吞吞地喝。
魏寅庄走到秦政身后,给秦政系睡衣腰带,秦政再自然不过地向后倚了倚,偏头很亲昵地蹭在魏寅庄肩膀上,犹犹豫豫道“以后别这么搞我了……”
深褐色的绸料睡衣松松垮垮地勾在秦政肩上,魏寅庄站在他身后看得见他肩膀上的淤痕。
这个傻子看上去很瘦,但其实没瘦到魏寅庄以为将近皮包骨的那个程度,他身体很年轻也很健康。
只是很容易留下痕迹。
所以魏寅庄没有克制住去欺负他。
他把这个傻子搞哭过。
但也只是生理性泪水,秦政没真哭过,真任他怎么搞他。
不出血随便他搞,那个傻子居然从没反悔。
确实是个傻子。
魏寅庄搂在秦政腰上,应“嗯。”
傻子扭过头,亲了亲他,干巴巴道“我不是要出尔反尔,我的意思是……你以后稍微……”
傻子不下去了,又回去喝粥掩饰太平了。
“我以后会克制一点。”魏寅庄知道他意思,“第一次操你,没忍住。”
傻子红了耳朵,继续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