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白妍的幸灾乐祸
第八十章白妍的幸灾乐祸
白妍踢了一下,人还没有醒过来,看样子,应该是昏过去了。
瞧着他头上还在流血,大概心里面就清楚了。
指了指旁边不敢过来的厮:“把他给我翻出来。”
保镖架着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挣扎着,看见趴在地上的人,眼睛里面划过一抹恐惧。
“你和他什么关系?”
那个女人低着头,不愿意。
“现在在我上,信不信我随打个电话,就可以联系上人?”白妍笑着摇了摇上的,但是笑意却不达眼底。
那个女人一慌:“朋友,普通朋友而已。”
白妍笑了笑:“这么的话,这件事你应该也知道呢,有些事需要你解释一下。”然后一脚踹到地上的人身上。
“长风已经很多年没有动了,我倒没想到,现在竟然还有人这么嚣张。”白妍的声音显然有些嫌弃,耸了耸鼻子,瞥了一眼地上的人,挥了挥。
“去叫个救护车,万一人死在这里了,到时候再冤枉白家就不好了。”
保镖给救护车打了个电话。
那个女人眸子里面划过一抹恐惧,白妍的视线落到她身上,唇角微扬:“因为这件事涉嫌到很严重的问题,所以,这位女士如果不介意的话,那就来我家宅子待一阵子吧。”
那个女人摇头,想挣扎着就跑,但是后面的保镖又让人心里面阵阵发虚。
“那让我给家里面打个电话,可以吗?”
白妍点头,她还不是那种没有人性的人。
打个电话还是可以的。
“喂?盛天?白姐邀我去她家做客,这几日我可能不会回去了。”
李丽娟打着电话,心里面心惊胆战。
也是幸好夏盛天知道白姐是什么样的人物,虽然不知道两个人是怎么认识的,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需要确认一下。
“可以让白姐接个电话吗?”夏盛天试探性的开口。
李丽娟是拒绝的,但是奈何不住,如果要是被发现,绝对吃不了兜着走,看着白妍的眼睛充满了乞求。
白妍顺接过来。
“白姐你好。”夏盛天谨慎的开口。
毕竟自己刚从监狱里面出来,花了一大笔钱,现在公司已经面临了倒闭的风险了。
没想到这段时间,李丽娟倒是做了不少好事。
“你夫人我先带了,不老挂心。”完,直接挂了电话,心里面啧啧啧。
电话那边的男子,也是够可怜的,头上这么大一顶绿帽子,
电话丢给李丽娟。
李丽娟松了一口气,紧接着,上就传来了一条转账消息。
夏盛天言语里面,写着对李丽娟的夸赞,希望她能通过认识白妍,然后来拯救一下夏家。
李丽娟看了一眼金额,心里面有些嫌弃。
才一万块钱。
夏家是真的不行了。
之前那个宴会上认识的男子,每次最起码还给她五万呢,这一万块钱,打发叫花子吗?
但是自己着实缺钱,还是收下了。
白妍心里面啧啧啧,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挥了挥,直接就把人带到白宅。
思索了一下还在医院里面的纪长风,吩咐着保镖看好那个女人,然后转身去了医院。
纪长风已经醒了,其实早在刚刚进医院的时候,基本上就已经清醒。
但是他没有想到,白妍竟然不在这里。
心里面一塞,整个人脸色并不是很好看。
医生给他换纱布的时候,也是心翼翼的,生怕自己惹得纪长风不高兴,自己的医院就可以关门了。
刚把纱布换好,就逃一样的离开。
纪长风感觉自己平时对人一向不错,一时间比较郁闷,趴在床上。
因为受伤的地方在后背,根本没办法躺着,心里面咬牙切齿。
“看你的样子应该还活着,用不着我,操心吧!”白妍上端着楼下买的排骨汤。
据看病人的时候,带这个最能体现自己的心意。
纪长风一激灵。
他刚才就已经听见门开了,不知道是谁,正准备么好气的骂一句,却没想到是白妍,什么话都一口气吞肚子里了。
“啧,我还以为你不来呢。”纪长风声音带着讽刺。
白妍懒得理他,随把排骨汤一放:“我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有力气话。应该是没什么事,那我就先离开了。”
纪长风脸一下子黑了。
知道他住院的人,除了医生,就只剩下白妍了,万一到时候,自己身边没个人照顾,那就很痛苦了。
“我就随便,你当我话是放屁就行。”纪长风心里面默念,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能跟姑娘一般计较。
白妍笑了一下。
随拉开了椅子做上面。
“你怎么会去酒吧呢?”纪长风忍不住,开口询问,毕竟自己从酒吧里面出来,就碰见了白妍。
在他印象里面,那种地方,白妍比较抗拒的。
“你能去我为什么不能去?”白妍翻了一个白眼,“如果不是我看见你的话,你现在应该已经死在路上了。”
想想这件事,她就想站起来抽他一顿。
自己难得想起来去酒吧,就被人搅黄了。
“那种地方女孩子去了不安全,以后不要去了。”纪长风忍不住开口。
白妍嗤笑了一下,“你以什么身份管我?保镖这么多,我怎么可能会出事?平时去酒吧找你的次数还少?”
酒吧里面不三,不四的人很多,白妍从娇生惯养,怎么可能会受的住他们的诱惑。
但是看着白妍丝毫不打算听的样子,老老实实闭嘴。
他出院之后,一定要找那个打他的王八崽子,一巴掌呼飞系列。
不然着实对不起他在医院里受的苦。
白妍轻瞥了一眼上,保镖发过来的视频,眸子微微亮了一下,果断黑屏。
瞧着躺在床上不得动弹的纪长风,心里面难得愉悦。
走到纪长风面前,揉了揉他的狗头,心里面雀跃了不少。
难为她这么大老远的过来。
夏琳呆在家里面,妈妈的事毫无进展,整个人颓废的不行,想着舅舅的妈妈留下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