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奇怪的图案
士兵们全都看到了,刑剑笑了一下,等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写了一封信,让信鸽传达,喝醉酒的魏菲很乖,也很安静,令若卿忍不住抚摸她的脸,爱情来临时,是很热烈的,这无关认识多少天,只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一眼。
第二天,阿呆抓着一只信鸽进来:“少爷,有信。”
令若卿开那张纸条,这见上面写着:“如若心里坦荡,又何必急于摆脱我的人?那个姑娘,我挺想见的。”
阿呆凑过去看了一眼:“少爷,这段时间,你的动作,确实有些高调了。”
他用力捏着那张纸,把它揉皱后,直接扔进烛台里,他的好父亲,势必要跟他对抗到底了,在朝廷,他的父亲永远充当着墙头草,而他始终都站在正义那方,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们的梁子就一点点形成了。
刑剑昨晚那么做,就是想让他做出破格的行为,这样才能让父亲名正言顺的控制他,毕竟在军队里私藏女人,是大忌,他原以为这里都是自己人,所以他不必忌讳,但是他却疏忽了刑剑这批人,才能让他父亲抓住把柄。
令若卿脸色很不好的:“去元邦之行,也把他们带上吧!”
阿呆点点头塑:“是,在路上属下会好好看着他们的。”
到了中午,魏菲睁开眼睛,感觉脑子疼的快裂开了,阿呆端着饭菜走进来,看到她一直在揉脑袋,他走过去:“魏姑娘,是觉得头疼吗?喝碗醒酒汤吧!”
她拿起勺子,喝了一口:“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阿呆微笑着:“现在中午了,大家都开始用午膳,饭菜我已经给你放到桌子上了,另外下午,我们就要出发去元邦国,你准备一下吧!”
魏菲点点头,把碗放到他手上,到了下午,她坐在床上看书,突然听到外面很吵,于是走出去看了一眼,令若卿走到她面前:“别忘了,我们的交易。”
她勾着他的手臂,朝着那辆马车走过去:“知道了,你就放心吧!论演戏本姑娘不会差的。”
令若卿扶着她上去,等一切就绪后,他声音凌厉喊出两个字:“出发。”士兵们收到命令,一行行整齐的迈出军营大门,跟在后面的士兵,直接放火烧了帐篷。
魏菲闻到烧焦的味道,连忙掀开帘子,朝后看了一眼,紧张的拍拍他手臂:“帐篷起火了。”
他把她拉进来:“不能留有痕迹,是我一贯的作风,休息一下吧!还有很长的路要赶。”
她狐疑的闭上眼睛,真是可惜了那些帐篷,要是给那些流离失所的人住,估计会很好,原本以为,他们在仗,一路上会看到很多难民,没想到,连个乞丐都没看到,人民的生活水平是真的高,各个出门都带着金链子。
当然主子欺压奴才的事,还是时有发生,不过这个社会发展最好的一点,就是人人都有工作,只要依靠自己的双手,就不会被饿死,他们赶了一天的路,最后找了一间客栈住下,到了晚上,隔壁房间传来辱骂声。
魏菲开门,本想叫隔壁的人声点,没想到她前脚刚迈出门槛,就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接着就有哭声响起:“夫人,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求你饶了我吧!”
她走出去问:“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人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拍着门:“夫人,我求你不要赶我走,求求你!”
屋里的人,肺活量十足的吼着:“滚,别再我门口哭,你以为哭丧呢?”
令若卿在房间听到声音,走出来问:“怎么回事?”
阿呆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走下楼:“掌柜的,不是了,让你把那层楼的住户清干净的吗?我家少爷喜静,要是出了问题,你负责的起吗?”
掌柜立刻跪在地上:“我是看那位夫人,今天就要退房了,所以才没赶她走的,我现在就去催催。”
阿呆跟着他上楼,掌柜敲敲门:“夫人,请问你什么时候退房间?”
他敲了很久,里面的人都没反应,魏菲有些疑惑,刚才气势挺足的,怎么现在又没声音了?她心想该不会出事了吧,于是她让阿呆踹门,进去后,看到那名女子躺在床上。
那个奴婢看到她衣衫不整,连忙拦住这些大男人:“各位公子稍等,奴婢去看看。”
她迈着碎步走过去,晃动了一下她的身体,轻声的喊着:“夫人,醒醒!”
这时,床上那名女子的手,突然垂到床下,魏菲着急的:“快请个大夫看看。”
过了一会儿,大夫拿着药箱匆匆赶到,摸了一下她的脉搏,摇摇头:“抱歉,病人已经死了,死于窒息,掌柜的,我看还是报官吧!”
魏菲靠近那张床,心里想着,电视上侦探办理案件的时候,不都是到处找证据吗!不定她也能在案发现场,发现什么,她看到那名死去的夫人,手上紧紧拽着东西,她指着那只手:“把那东西拿给我。”
那个奴婢用力扒开她的手,把手帕拿给她,魏菲开手帕,看到上面有个血蝴蝶的图案,蝴蝶的翅膀张的很大,而且还带着两颗僵尸牙,这明明就是蝙蝠,她吓的把手帕扔到地上,迅速跑出房间。
令若卿察觉出她的异常,走过去,捡起手帕看了一眼,眼神透露着熟悉感:“杀人,还真是越来越不带理由了。”
她害怕的关上房间门,坐在椅子上,喝了口热茶,看着浑身起鸡皮疙瘩,心里想着,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东西,这时,他闯进她的房间:“你认识手帕上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