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李代桃僵
这里男女的佩戴的玉佩,各有不同,同时也象征着身份,像魏菲这种级别的,一般会佩戴,普通的翡翠,上面雕刻一些花,男子多数刻箫、剑,或者动物,象征聪明伶俐,身体健康,像姐佩戴的,多数是软玉,可以刻上名字,而皇家佩戴的,一般以和田玉为主,色泽光亮圆润,上面多数刻着龙和凤。
令若卿坐在她身边,搂着她问:“你有没有受伤?”
她摇头,他强忍着怒火:“快去找人,要是抓不到,你们统统滚出令府。”那些人唯唯诺诺的分散四周,开始大面积撒网找人。
在皇宫,皇上喝着参茶,他心情平和的问:“令若卿的事,你们办得怎么样了?”
太监知道纸遮不住火,于是跪在地上:“皇上,饶命啊!令将军,他……。”
皇上毫无预兆的把手上的杯子,扔到他身上:“这么,我交代你们的事情,一样都没办好!下去,自行谢罪吧!”
太监趴在地上,把碎片捡干净后,就心翼翼退出去了,在令府,元礼走到门口,看到有很多人冲出来,他好奇的问:“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情吗?”
随后,他抬起头,看向她,眼里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很快他又低下头,匆忙掩饰过去,再抬起头,他已经恢复平常的样子,这时,紫月把洗澡水抬出来,看到他,恭敬的行了礼,眼神下意识的看向他腰间的佩饰。
令若卿脸上阴晴不定的:“你来做什么?”
元礼笑着:“我来看看,你们四肢是否还健全,有没有缺胳膊少腿,现在的皇宫,都乱成一锅粥了,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们。”
他前脚刚跨出去,后脚就听到太监尖细的声音:“将军,将军。”
元礼听到后,连忙收回脚,躲在屏风后面:“千万别告诉他们,我在这里。”
魏菲想了一下,连忙躲在蚊帐的柱子后面:“我的身份是假的,要是和公公撞见,总归不太好。”
令若卿看到他们四处逃窜,开门,走出去,太监看到后,立刻跪在地上:“将军,真是对不住,是奴才们误解了皇上的意思,求将军放的一条生路吧!”
他依旧板着脸站在原地,就是想看看他们把戏演完了没有,朝廷的那些戏码,已经上演了无数回,宫里的人心照不宣,宫外的人以讹传讹,他们这些做臣子的,明知道是不对的,但还是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所以这就成了一个惯例。
令若卿面无表情的:“兵符,皇上已经拿到了,你们还想怎样?”
太监忽然给身后的人使了眼色,他们连忙拔出刀,眼睛眨都不眨的自刎,血溅到地上,形成血红色的一条线,那人倒在地上,血不停的冒出来,向四周迸射,跟着,他身边的人,也拔出刀,一气呵成,全部倒在地上。
这时,血腥味越来越浓,甚至有血顺着路线,流到他脚边,令若卿面无表情的:“我不是杀人狂魔,所以要死,到外面死,别弄脏我的地。”
他见令若卿还是无动于衷,他已经很给面子了,可令若卿还是不依不挠,于是他果断站起来,指责他:“今天皇上给你面子,就是还重视你,你别得寸进尺!”
令若卿十分张狂的:“重视?!别忘了这里是谁的地盘,等我心情好,或许我会考虑一下,你请回吧!”
他完后,不屑的转过身,顺便把门关上,从容的走进屋里,现在跟他谈重视!他敢肯定的,永定国的半边江山,是他从死人堆里,爬起来继续战斗的成果,凭什么一句重视,他就要臣服于皇上,凭什么他要把权利拱手让出去。
答案只有他清楚,不过是为了,他父亲嘴里的荣誉和地位,还有这个令家不能散,要光宗耀祖,但,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自从他母亲去世后,他毛遂自荐,跟皇上请命,去镇守边疆,远离京城的尔虞我诈。
只可惜现在,他变成了令丞相,接管父亲的家业,到底是哪也不能去了,太监甩甩衣袖:“哼,令将军,你最好想清楚,你现在的处境。”
太监走出令府大门,脆立刻迎上去,偷偷往他手里塞银子:“公公,奴婢想听,将军在宫里的事情。”
太监颠了颠钱袋的重量:“哦!敢问你主子是?为何要听?”
脆半依着身体:“回公公的话,奴婢的主子,是丽人姐,公公,可有印象?”她是故意提出来的,既然魏菲冒名顶替,回来后又穿着喜服,那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太监听到名字,露出惊讶的表情:“你是丽人姑娘的贴身婢女?丽人姑娘真的回来了?”
脆恭敬的:“那是,奴婢怎敢在这上面撒谎,主子是和令将军一起回来的。”
太监着急的:“快,快带我去看看。”
脆眼珠子转了一圈,既然是冒名顶替,要是见到本人,肯定会穿帮,于是她笑着:“公公,主子,身体不适,先睡下了,改天再见吧!”
他点点头:“也对,丽人姑娘刚遇到那样的事,身体不舒服,也是情理之中,我现在就去禀告皇上。”完后,他步伐加快,往皇宫方向走去。
脆晃晃脑袋:“真奇怪,他是皇上身边的公公吗?怎么出来都没顶轿子。”她站在门口,看了几眼,然后就摇头,走进府里。
在房间里,魏菲和他同时走出来,她拍拍胸口:“只希望,他们别再找来了,太吓人了。”